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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邪怪-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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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得水脸色一沉,道:“为人处世要人始有终。”

小郭道:“鱼老大,福王自不必说,只知享乐。士兵在外作战,抛头颅洒热血,有良知的人也不忍自个儿享受。至于鲁、唐二王,也不是什么大才,明朝完了!”

鱼得水道:“我们不可灰心!”

李悔道:“得水,不可灰心是对的,但事实又如何,我们不能昧于事实,一味地盲目为他们卖命!”

鱼得水道:“什么叫昧于事实?”

李悔道:“继福王被消灭之后,还有明太祖世孙的唐王及十世孙的鲁王,都不是人才,起而抗明的虽多,简直数不胜数,但都不成气候。”

鱼得水道:“对,给事中陈子龙、总督沈犹龙、水师总兵黄蜚等起兵松江,兵部尚书吴易、举人沈兆奎,起兵吴江,中书葛磷、主军王期鼎、秦宗室子通城王盛澄,起兵太湖,王事荆本彻、吴外郎沈挺扬,起兵崇明,副总兵王佐才,起兵昆山,通政使候峒曾、进士黄淳耀,起兵嘉定,礼部尚书徐石磷、平湖总兵陈梧,起兵嘉兴,典吏阎应元、陈明遇,起兵江阴,金都御史金声起兵徽州。”

鱼得水一顿,又道:“有的是通表唐王,遥受拜封,有几个是近受鲁王节制,还有益王朱由本据建昌为土,永宁王朱慈炎据抚州,兵部侍郎杨应鳞据赣州,各招王岭峒蛮,冒险据守,”

小熊道:“这些人要干啥?”

“虽然各拥其主,拥立的却都是宗室中人,可见反清复明,大家万众一心,怎可稍挫即心灰意冷?”

李悔道:“总要尽人事而知天命,只不过明室当事人不争气,那也是证明气数已经尽了!”

鱼得水喟然道:“这些小股拥护的武力要是有一位有力人士统一指挥,那就不可忽视了。”

李悔道:“可惜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鱼得水道:“本来多尔衮乍闻报告,尚有这么多反抗势力在各地崛起,颇为吃惊呢!但降臣洪承畴出主意,且称这些小股势力各自为战,不足不虑,可各个击破,而现在……”

李悔道:“真的是被各个击破,消灭太平了!”

这工夫他们忽然听到后院中传来了斥喝声。

这声音对李悔及鱼得水来说,可说太熟了。

这二人一个像李双喜的口音,他们是住在这客栈的偏院中。

另一个像是“白袍老祖”麦高的声音。

只闻麦高道:“浑帐!你要来见为师的,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来见,却鬼鬼祟祟地在窗外窥伺?”

只闻另一年轻人道:“有人说师父和他……”

“和他什么?”

“徒儿不敢说。”

“浑帐!”

“徒儿是浑帐,可是师父作了些什么事,你能为人师表吗?”“放屁!你看到了什么?”

“徒儿……徒儿看到你和他在床上……而且是师父在下面,这几乎连师祖、曾师祖的人也都丢光了!”

“你……你敢胡说!”

另一人低声道:“麦高,这种徒弟不如宰了,免得他出去胡说八道。你不忍下手,我来代劳。”

这口音显然是李双喜。

那年轻人既为麦高之徒,必是“千手秀士”贾笙了,他看到李双喜和麦高同床而眠,起了疑心。

“这有什么可疑心的呢?”李悔道:“两个大男人。”

小郭道:“那可不一定,有很多男人不喜欢走‘水路’,而专爱走‘旱路’(也就是所谓同性恋)。”

鱼得水道:“你又胡说什么?麦高是什么年纪了?”

小郭不出声,小熊道:“老大,年纪未必是问题。”

这工夫李双喜似乎出了手。

贾笙怎会是李双喜的敌手?贾笙只接了十来招就无法招架了,而且连连中掌,踉跄后退。

麦高道:“贾笙,向你李叔叔陪罪,且发誓不再胡说八道,我可以叫你李叔叔饶了你。”

那知贾笙也死心眼,道:“徒儿相信自己的眼睛。”

“浑帐!你不要命了?”

“有这种下三滥的师父,徒儿宁愿死!”

“咱到没有?”李双喜道:“这小子要是到处去敲锣打鼓,大肆宣扬,咱们还要不要做人?”

贾笙连中七掌、口鼻淌血。

师徒总是有点情感,麦高道:“贾笙,你一头撞到墙上,就不知道转弯吗?笨蛋!”

贾笙此刻已无暇出声了。

李双喜道:“送你去西天,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未必吧!”声音来自后墙外。

几乎同时,一条人影在空中来了个八步登室,己落在后院中,居然是“猎头汤”汤尧。

两小正要惊叫,鱼得水突然以手阻止。

李双喜收了手,冷冷一笑道:“原来是你!”

“不错!”

“有没有掂掂,够份量吗?”

“该管的事,就不能先掂份量后再动手。”

“你想插手?”

“这不是已经插上手?”

“那你是找死!”

汤尧笑笑道:“为武林除害,找死有时也不免。”

“人家教训自己的徒弟,你管那一门子闲事?”

“这是什么闲事?这分明是两个无耻的男人干那没有人格的肮脏事儿,你说,贾笙什么错?”

麦高厉声道:“你不可造谣!”

汤尧大笑三声道:“麦高,亏你还敢瞪着眼说谎,告诉你们,是我告诉贾笙有关你们二人的狗皮倒灶的事!”

“你……是你?”

“对!汤某在偶然的机会中看到你们二人在一山谷中的泉水中洗澡,有猥亵的举措。不久遇上了贾笙,我对他说了,但他当时不信,我告诉他,可以暗中观察一下。”

贾笙道:“我第一次暗中观察,就证明了这件事。”

这证明刚才麦、李二人正要床上做那事。

李双喜一字字地道:“姓汤的,这证明你要夭寿。”

汤尧道:“不会的,我五行有救。”

“你做梦!这儿没有人救你!”李双喜攻上,立刻就施出车老的绝招,汤尧被逼得连连后退。

鱼得水怕他吃亏,正要显身,突见汤尧施出一招怪学,居然化解了李双喜的绝招。

鱼、李二人不由交换一个惶惑的眼神。

鱼得水和汤尧交称莫逆,双方的底子都清楚,鱼得水从未见汤尧施展这种怪学奇招。

麦高不信邪,立刻也出了手。

这两人联手,传出去是很不光采的事。

只不过像他们这种人,还有什么荣誉心?这两个人对付汤尧,无论如何,汤尧绝非敌手。

汤尧连接八九招,虽然显得吃力,却并未失招,再接七八招也是如此。

有时眼见要失招,不知为什么总能拖过。

鱼得水的双眉紧紧纠结在一起。

李悔微微摇头,表示不解。

两小握紧拳头挥着,为汤尧高兴。

汤尧闪闪避避,一口气接了二人四十六七招。

居然仍未失招挨打。

这不但使鱼、李有点不信,麦、李二人更是不信。

可是他们再用力,再用奇招,还是差不多。

汤尧的确很遭,招式有点乱了章法,马步不稳,手脚失措,但是五十多招没有挨打,这真是奇迹。

就在这时,汤尧突然挟起贾笙越墙而出。

李双喜道:“追!别让他们跑了……”

说话间,十来片瓦向他们飞来。

二人闪过瓦又要追,又是七八片飞来。

李双喜骂道:“×你娘!有种的出来!”

两小落在后院中,道:“这不是出来了,你们要是有种,就再上床去表演一次给我们看看。”

两人一听,天哪!知道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他们恨死了白毛女,强迫他们互相做了那事。

如今是欲罢不能,而秘密外泄。

李双喜有如一只疯狗向两小扑去,小郭扬手就是一个小鸽卵大小的红球掷了过去,道:“请你吃红蛋!”

“蓬”地一声,虽未炸中李双喜,却也是灰头土脸。

李双喜道:“小崽子,你怎么会有亩奎的火器?”

小郭道:“苗奎算什么东西,老子自己会制造。休要不要再吃一个……”小郭和小熊一人各掷出一个,目标仍是麦、李二人。

二人不敢面对火器,却又不甘心被这两个小崽子唬跑,正要迂回而上逮住两小,两小这两颗一爆开,在泥尘烟硝弥漫中又掷出两个。

这两个麦、李二人未注意。

正因未注意,所以就在二人头顶上撞击一起而爆开。

“轰”地一声,二人几乎同声发出一声惊呼。

虽然受了伤,也恨得猛磨牙,还是要尽快逃走,不论你的身手有多高,火器是很霸道的。

两人逃出此镇,在六七里外林中停下来。

彼此一打量,不由啼笑皆非。

麦高的人发被烧焦一半,满脸乌黑,只有两眼是红的,裤于几乎无法蔽体。

李双喜全身衣衫千疮百孔,右耳被炸去一半,二人气得浑身瑟索发抖,在他们一生中,何时受过这等打击?自白毛女强迫他们作那事之后,他们就失去了自尊,只不过,他们绝对想不到会被两个小息于炸成这个狼狈的样子。

此刻汤尧放下了贾笙,道:“贾笙,你看到了他们这件事,已招致了杀身之祸,此后你最好别遇上他们。”

贾笙深施一礼,道:“多谢汤大侠救命之恩!”

“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想去清兵盘据之处,俟机行刺他们的将领。”

“这也是个好主意,不过也很危险。”

贾笙道:“生当乱世,男子汉自当如此!”

二人分手后,汤尧正要离去,忽然出现了一个蒙面女人。汤尧心头一紧,仔细打量,由于此女头脸密封,裙子很长,连脚也遮住了,看不清双足。

但这身材却又似曾相识。

“姑娘何人?”

“……”这女人不出声,只是注视着他。

“姑娘是找我的/“……”当然仍不会出声。

·‘姑娘意欲何为?”

这女子忽然出了手,连手上也有薄薄的手套。

这样汤尧要自她的手上看出她是讹也不易。

只不过一旦动上手,就可以看到她的一双金莲j”。

这是十分标准的)寸盒莲,他几乎认定这就是他的来凄沫小珠的,窄窄瘦瘦的,玲坡“爱。

“你是小珠………她不出声,一·味攻击,汤尧接了”二1床诏,不是敌手,节节败旧似乎这女人并不想杀死汤尧。

由这一点看来,说她是徐小珠是可信的。

既然不想杀他,为何要和他动手?动讥为何、当汤尧接了四十招左右,一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个踉跄时,这女人就有足够的机会伤了他或杀了他。

这更使汤尧相信,这正是他的堂客徐小珠。

也更使另外二人相信,这二人是一对夫妇。

这二人正是追来的鱼得水和李悔二人。

由于小熊和小郭二人的脚程慢,没有跟来。

这女子似是试探什么,立刻长身而起,入林不见。

汤尧喘着,望着那女子所去方向发楞。

鱼得水和李悔都以为,他们没有猜错,那女子必是汤妻徐小珠,也就是“菊夫子”的女儿徐小珠。

可是徐小珠为何要试探自己的丈夫?莫非她也怀疑自己的丈夫是施袭其父亲的后代或门下?关于这一点,鱼、李二人不以为然,但是,刚才看到汤尧应付麦、李二人,偶露奇招,却也十分怀疑。

以汤尧的全部功力,绝对应付不了麦、李二人四十招,甚至更少些。

即使一个麦高也应付不了。

甚至,由于李双喜学了车秀的绝学三招,可能未必能接下那三招,所以他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尽管逃走时是两小以火器阻拦,以汤尧出现时的轻功来说,他也可能脱困,因而,鱼、李迄未现身。

他们以为汤尧是个谜。

这工夫一道人箭射来,落在汤尧五步以内,轻功奇特玄妙。

居然就是那个小童,也就是自称“菊夫子”的小童。

李悔要说话,鱼得水捂住她的嘴。

“汤尧,你大概知道蒙面女是谁了?”

汤尧失声道:“小弟,你是……”

“老夫是你的长辈,不可无礼!”

“长……长辈?”

“不错,回答老夫的话!”

汤尧目注小童,道:“她是准与你何干?”

“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口音?”

这一提醒,汤尧果然心头一震,道:“你的口音是有点熟,可是这怎么可能?如何可能?”

“说,你知不知道那女子是谁?”

“有点像内人小珠,”

“你可知她为何试你?”

“不知道。”

“现在你是不是应该知道老夫是谁了?”

“你的口音像岳父。”

“你以为我不是?”

“这话很难回答,因为我以前并不知道岳父即为‘四绝’中的‘菊夫子’。”

“现在知道了也不能算晚。”

“身如稚童,却发苍老之音,请告之原因。”

“不久即知。”

“你的一切部不告人,别人的一切却都要告诉你,这公平吗?”

“世上不公平的事大多了!昔年老夫被袭不治,凶手逍遥法外,这是不是公平?你说!”

汤尧道:“我对此事知之甚少,不便置评!”

小童道:“你的师门何人知道吗?”

“这未免有点荒唐,师门会不知道?”汤尧道:“家师‘五柳先生’夏侯心。”

“还健在吗?”

“当然!”

“现在何处?”

汤尧一顿,道:“恕难奉告!”

“看来师父比你的岳父重要多了。”

汤尧道:“其实也并非如此,至少师门我很清楚,但岳父却未弄清,你说你是岳父,却是个小童。”

“现在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接老夫十五招。”

“这……这怎么可以?”

“为何不可?”

“你是长辈……”

“你刚才不是否认我是你的岳父、长辈吗?”

汤尧一窒,觉得这人是有备而来的,道:“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

“为什么?”

“动过手之后便知!”小童先出了手。

李悔看了鱼得水一眼,他揽住她的腰,吻了她的面颊一下,低声道:“看吧!可能有好戏。”

汤尧小心翼翼地接下来。

小童的身高只到汤尧的腰部略高一些。

二人兔起鹘落,打起来十分激烈而又别致。

十招后,汤尧攻少守多,小童步步进逼。

李悔低声道:“汤尧差得很远。”

鱼得水只是贴紧了她,没有出声。

近来鱼得水对她的看法改变,非但相信她冰清玉洁,也以为她比白芝还美,李悔能看出他的眼神,却故作不知。

她的条件的确超越了白芝。

二十招左右,汤尧被逼团团转。

看来二人的差距的确很悬殊。

李悔在鱼得水耳边道:“哥,你以为他在多少招才倒下?你不打算援手?为什么不援手?”

“也许他不会倒下,不须我们援手。”

“为什么?”

“很难说!可能我们帮不上忙。”

“怎么、我们帮了也没有用、小童有那么厉害?”

鱼得水道:“不要出声,仔细看吧!”

李悔很不了解。

似乎鱼得水不太关心汤尧了。

他们是好友,而小童自称是他的岳父,毕竟不曾证实,如果小童下煞手,怎可袖手旁观呢?汤尧团团转之下,小童就更加紧攻击。

李悔道:“哥,万一汤大哥被杀了呢?”

“可能性很少。”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你往下看就是了!”

汤尧越来越不济,此刻双方已打了约三十七八招。

小童似乎要速战速决,重创汤尧,汤尧也在尽一切可能不使他速战速决,但希望太小了。

小童的招式乍变之下,正好汤尧也变了招。

似乎小童对汤尧变的招式也感到意外。

也许小童对汤尧的武功路子颇熟,只是对这怪招感到陌生而已,至于汤尧,对小童的新招也不敢轻敌。

小童似乎占了上风,一招四式,有两式占先,且其中一式已砸了汤尧一掌。李悔一拉鱼得水,叫他立刻出手。

鱼得水总觉得,汤尧并非如此低能,但此刻他再不出手,就很不够意思了,然而他正要出手时,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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