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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尊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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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正一根本没有看清楚韦英风是何时动手,怎么动手,胡银刚已当场毙命。
桃正一的神经好似打些迷乱,他受到太大的惊吓,两腿发软,跪在地上.韦英风转过身来,冷冷地道:“不管是谁派你们来的,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韦英风随时候教!”
桃正一如听到大赦令,声如游丝般道:“你……你不……杀我,要放……放我走?”
桃正一刚来时的豪气,已荡然无存。
韦英风右手微举,道;“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快滚!”
桃正一死里逃生,欣喜过度,来不及站起来,急忙爬着离开,害怕韦英风又改变心意。
韦英风并不去理会他,忙奔至秋长天的身旁,眼巾泪水隐隐……
秋长天全身血污斑斑,从他伤势看来,只怕没有希望了。
韦英风心头一阵凄然,蹲下身躯,语声有些哽咽的道:“秋伯伯……”
秋长天听到他的话声,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微微点头,道:“少……少爷,不要难过,这……只是早晚的……事,你……能及……时赶…赶来,很好。”
韦英风心中起了一阵深沉的叹息。开口道:“他们到底是谁准?”
秋长天缓慢而艰辛的道:“少爷,你……别打岔,听……我说……”
秋长天强忍满身的痛楚,暗痖的道:“在那块……人……石头下……下,有……个包袱,你……去拿来。”
韦英风擦去眼角的泪珠,走向秋长天所指的大石头旁。
石头矗立着,地上的泥上有新痕。显然不久前曾经被翻动过。
他将全身功力运于掌上,小心翼翼的将石头移动。
果然,石下有一个印花的小包袱。
韦英风将包袱拿至秋长天的身边,低声道:“秋伯伯……”
秋长天痛苦地开口道:“打开它!”
包袱里面有本发黄的书,一块看起来质地很细致的玉佩,以红线系住,另外还有一把外鞘莹白,上面雕有一片紫云的长剑,四周嵌满了小颗的珍珠,闪闪生辉。豪华至极。
秋长天语声越来越缓慢,气如游丝,道:“拿着紫霞剑、及剑谱去找……—个……一个叫柳、柳亦枫的人,玉……玉佩是……你身……份的证明,练好……
剑术,可报……家……家仇,老奴……不能再侍……候您啦!”
秋长天虽然有气无力,但是说话比刚才连贯,韦英风知道这是回光反照,一阵心酸,眼泪又掉了下来。
秋长天又睁开双目,沙哑的道:“小心……使用你……的紫霞剑,有很……多人想……”
语声未完,秋长天已然断气。
此时——
韦英风方才从悲痛中醒来,秋长天说的家仇是什么?柳亦枫又是何人?
从小是秋长天把他带大,可是却不准他到木屋来,另外给韦英风在庭园外筑一幢小屋。
今晚,韦英风听到木屋这里有打斗声,摸黑过来,秋长大已遭毒手。
平时,秋长天并不对他提起有关他的身世,每回韦英风问及,他总搪塞说,时机未到。久而久之,韦英风也懒得再问,想不到秋长天什么也没说,就与世长辞。
人海茫茫,书英风不知何处寻找亲人。
摸摸紫霞剑,莫非这是我们韦家的宝物?玉佩?剑谱?
韦英风—直受秋长天的照顾,虽然他—直以奴才对主人的态度来照顾韦英风,韦英风却视他为父辈,世上唯一的亲人,而今突遭巨变,他茫然无从。
他举剑当胸,大叫道:“我一定要替秋伯伯报仇……”
他愤怒地大叫道,举剑胡乱狂舞,在一夜之间突然憔悴的面孔上,刻划出深沉的仇恨。
将秋长天埋葬好,他夜以继日,勤练紫霞剑谱的剑术。
韦英风在秋长天的监督、指导下,早就把韦氏秘籍里的武功,练得精纯无比,现在练起紫霞剑,颇觉得心应手,进步神建。
这把紫霞剑带有一股令人良惧的寒气,锋锐精利,配上韦英风出神入化的剑术,威力惊人。
紫霞剑练得差不多了,韦英风仍然不懈怠,他一定要痛宰那主使来杀害秋伯伯的人,还有秋伯伯提及的家仇。
生活充满了孤独和寂寞,以前跟秋伯伯两人虽不住一起,感觉上,总是两人相依为命,现在孤伶伶的一个,日子是极忧戚的。
不管心中是如何苦闷,他始终没打忘记秋长天的仇,和他所说的话。
玉佩?
韦英风手摸着玉佩,想不出这其中蕴藏着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莫非自己真是个孤儿?秋伯伯为什么不把真像告诉我?
他—直称我是少爷,我爹是个有钱的员外?或是……
第5页
五
韦英风想想,又觉好笑地,忖道:“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别渴望太多。”
秋伯伯交给他一本韦氏秘籍,说只要练好裹面的功夫,即能成为江湖上一流的高手,那他为什么不一起练呢?否则,他也不会惨死在那几个小厮手上。
韦英风痛苦的想着,自秋长天死后,他一直忍受精神折磨,他恨不得立即手刃敌人,以泄心头之恨。
秋长天死后,韦英风即在木尾住下,不回原来他住的小屋了。
他行至墙上的橱中,拿把一个杯子,轻轻地抚摸着,道:“秋伯伯,以前你不准我动这个杯子,又不告诉我原因,现在你走了,谁来为我解开谜题?”
韦英风将眼光投向茫茫的前方,仿佛看到秋长天对他慈爱的微笑。
他实在不懂,平时极少出门,又如此慈祥的老人,是谁下得下毒手?下手的理由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秋长天死了,韦英风才发觉有很多事可疑,秋长天如此照顾他,为什么不肯跟他一起住呢?
他经过这一段长久的日子,日夜不断的勤苦磨练紫霞剑法的奥妙与博大,—停下来,他就思索秋长天留给他的问题,至今仍一无所得。
想着、想着,一不留意——
手中的杯子“砰”一声落在地上,破成两片……
韦英风愣住下,这杯子秋伯伯如此珍贵,他却不小心打碎。
他懊恼着不能好好保有秋长天的遗物……
他闭卜眼睛,两颗含着无限悔恨的晶莹泪珠,在眼角上凄然滑落。
当他弯腰,欲拾起碎片时,还怒声骂道:“我真是该死,怎么……”
蓦然——
韦英风从打破的杯子碎片上,看到几个字,非常细小,如果不足杯子破了,底朝上,很难看到,他忙从地上拾起。
凑进眼前,睁开双眼,很努力地盯着碎片看。
字实在太小了,韦英风拿下门口较亮,很认真的研究杯上的笔划,好像有七个字,可以看清的有五个字:“韦XX与柳亦兰”
这代表着什么?
韦?
柳亦兰?
这该是两个人了,韦XX……莫非跟我有什么关系?
书英风细细的再研究了一番,可能因为年代已久,仍然不得要领。
他望着片上的字,呢喃道:“柳亦兰……柳亦兰……柳亦枫……柳亦枫……他们有没有关系?”
这中间看不到的又是些什么字?为什么秋长天如此宝贵这个杯子?……
韦?说不定是我的家人,那为什么秋长天不肯对我说?
甚至不要我碰这个杯子?……
人多的问号,韦英风知道继续坐在里面,即使苦思一辈子也找不出答案。
是时候了,他巳将自己关闭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让孤寂啃啮着他的内心,而浓厚的报仇,及找根的欲望,与日俱增。
韦英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要带着所有的问题,到外而的世界一一寻找答案。
这里是他生长的地方,除了寂寞些,这些给予他很多,很多。
他亲手抚模着屋内的一桌一物,那都是秋伯伯一点一滴的做出来的,从小就习惯于它们的存在,现在他只有含泪挥别。
屋前屋后,他巡视了一遍又一遍。他将该收的东西都收好,该丢的丢了。
有一他还会回来,他只是出远门占办些事罢了。
他很有耐心的一件件做妥,屋子突然凄凉起来,没有—丝声音,好像很久以来就没有人住似的。
韦英风默默无浯痴立着,眼小闪着泪光,凝视着这曾经给他欢乐,培育他的地方,带着离愁,依依难舍地离去。
第6页
六
第二章
韦英风自小即跟着秋长天,很少外出,他们过的很隐密,偶而有事,秋长天都是一人前去处理,他极不愿韦英风抛头露面。
秋长天突然遭人杀害,什么也来不及交待,就魂归西天,韦英风顿时成了真正的孤儿,人海茫茫,真不知何去何从,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来到一个颇热闹的小城,街上人来人往,各式各样卖杂耍的,显得生气盎然。
日过中午,韦英风又饿又渴,急着找寻可以歇脚的地方。
到底年轻,童心未泯,他准备解决民生问题之后,在镇上逛逛,晚上就在此过夜。
这个小镇虽然不很大,但是人口非常密集,街道上挤满了人群,两旁的商店,生意看来好像都不坏。
绕了半天,终于看到一家不小的酒楼,挂着抢眼的招牌:
“福满酒楼”。
里面收拾得倒也干净清爽,客人不少,泰半是本地人打扮。
刚—坐下,店小二即热络地跑过来,亲切的招呼他。
“公子,用点什么?”
韦英风好奇地睁大眼四处张望,虽然酒楼内,都是跟他—样的“人”,但他仍兴致勃勃。
店小二见他不答,又提高嗓门,问道:
“客官,你……”
韦英风微微一怔,收回目光,笑道:
“来碗面,随便切点小菜,这里有没有客房?给我准备一间。”
小二殷勤地道:
“好,请客官稍候,面马上来。”
小二才走开,店门口即响起一阵细碎、慌忙的脚步声。
“大爷,救命啊!”
随着叫声,一位白发皤皤,满面皱纹的老人,牵着一位年方及笄的少女,面目姣好,楚楚动人,两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跑到韦英风身旁。
韦英风匆匆地在老人的面孔上打量一番,又望着那少女,羞得她双颊驼红,忙低下头。
老人颤声叫道:
“大爷,请你救命啊!”
韦英风没有做任何回答,有些新奇的再望着他们两人看。
老人见他不语,又求道:
“大爷……”
韦英风语声平静的问道:
“老丈,出了什么事?”
趁此,韦英风又瞧着那位少女,一双惊吓过度的眼神,泫然欲泪,粉面微红,令人黯然销魂。
老人几乎要哭出来,道:
“有……有人要杀我们,请你救救……我们!”
老人言语之间,透着过度的惊惧。
韦英风心中一阵激动,想起与他年纪相偌的秋长天,亦是遭人杀害,不禁一阵心酸。
济弱扶倾,乃英雄本色,韦英风壮声道:
“老丈?放心,有我在,谁也杀不了你。”
老人而露感激的神色,低声道:
“他们不好惹,是本地的地头蛇,个个闪神恶煞,大爷你可得小心些。”
这时,小二给韦英风送上一壶热茶,有些好奇的注视着他。
韦英风悠哉地道:
“小二哥,没你的事,去吧!”
小二恭敬地道:
“是,是,面马上来!”
韦英风又道:
“老丈、姑娘,请坐!”
老人慌张得不知所措,连声道:
“不敢!不敢!”
忽然一一
门口闯进三名大汉,手中各持着利剑,杀气腾腾的样子。
走在前面的是—个年约四旬,面孔焦黑的马脸汉子,—进门口即破口骂道:
“死老头,看你还能跑到哪儿?”
老人吓得缩成—团,抖声哭叫道:
“大爷……”
其中一位是独眼龙,左眼带着黑色眼罩,得意洋洋道:
“老子看上你女儿是你三生有幸,老头他妈的不知好歹,想必是活腻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那位少女,厉声骂道:
“你们这群恶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猖狂,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三人同时哈哈大笑,道:
“他妈的,小姐,告诉你,我们脱的话就是王法,谁敢不服,啊?”
说到后来,竟是转身以询问的眼神瞟视酒楼内的客人。
此时,全场鸦雀无声。
店小二被他吼得浑身直哆嗦,手上端着要给韦英风的面也不敢拿过来。
第7页
七
韦英风端起茶杯,凑至鼻前闻一闻,故作陶醉状,朗声道:
“酒楼里喝茶倒也好情趣!小二,我的面呢!”
小二愁眉苦脸的站立一旁,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好生为难。
韦英风又催道:
“小二哥,在下饿扁啦,面呢?”
三人中的带头者,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脚跨上韦英风的椅子上,瞪目怒道:
“混小子,你他妈的活腻了?”
韦英风微一笑,闭目不语。
独眼龙已忍耐不住,狂吼一声,飞起一脚,将韦英风前面的桌椅,“哗啦啦”一下子全踢倒在地。
另一位始终跟在后面,长得较为瘦小的汉子,也过来立在两人身边。
韦英风面孔上已透出一股不易察觉的怒色,他缓缓离座而起,笑意不善的道:
“朋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太不够意思了吧?”
马脸汉子仰首狂笑道;
“我们草镇三霸,还没有人敢当面对我们这样说话,臭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大爷是什么角色,你这小杂碎敢在这里逞能了。
韦英风向老人——笑,转首道:
“草镇三怕?你们怕什么?”
此时,三人面色全变,一人厉声吼道:
“奶奶的,你这是找死!”
在他语声甫出之际,三人同时出掌,如闪电般击向韦英风,双腿亦无声无息的连连扫出。
这三人外友虽然粗陋得很,拳脚功夫倒也踏实,根基都不弱,尤其三人同时出手,一般二三流的角色,—时恐也难敌。可惜——
他们碰到的却不是泛泛之辈,显然他们还差得远。
韦英风出手之下,三人顿时一惊,知道遇着武林高手了。独眼龙叫一声,竭力向后跃退,双手急扬之下,已将钢刀砍出。
韦英风身形不停,如影附形紧随而上,看也不看砍到眼前的大钢刀,右臂倏挥,左掌则径自抓向独眼龙右肋下。
结果——
钢刀砰然落地,独眼龙闪避不及,右肋下宛如被一把利刀砍上——被韦英风硬是把手臂给抓断下来!
其余的人看到血淋淋的手臂,不由个个吓得魂飞魄散。
独眼龙喉头里一阵呼呼低响,热血循着血管向断臂的伤门汩汩冒出,狠瞪着一双似欲吃人的眼珠,眼中充满绝望、怨毒,突然狂声大叫:
“他奶奶的,臭……小子,你……本大爷是‘独尊门’草……镇分舵门下,你自己……报上名来。”
独眼龙倒也勇敢,强忍着痛苦,仍然不甘示弱,比那带头的马脸汉子强些。
韦英风初出江湖,并不知江湖有哪些主要帮派,殊不知他已为自己惹下天大的麻烦了。
韦英风却有气无力的接道:
“老兄,在下韦英风看你尚有些气慨,可以饶你,可惜本少了只眼,现又缺了胳臂,遗憾啦!”
草镇三霸乃是本镇的市井无赖,下层势力极为庞大,又是江湖上名震的“独尊门”的属下,更加气焰高张,不可—世。
此刻,在他们的地盘中,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受此凌辱,羞愤不已!
独眼龙仍然不示弱,硬声道:
“韦英风,我们记下来了!”
韦英风豁然大笑道:
“你刚说你是‘独尊门’门下,回去告诉你们门主,出了你们这种属下,真丢人现眼!”
韦英风适才说到这里,蓦的传来两声厉叱,两股锐风,猝然分袭左右!
他不慌不忙,猝然将已疼痛不已的独眼龙凌空提起,顺着身形周旋挥动,向后猛扫而出。
两条人影,只哼得一声,便被摔出丈外,竟都闭住了气。
独眼龙吓得面白气喘,差点昏死过去。
韦英风临敌经验虽然很少,但适才以独眼龙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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