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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驭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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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冰催动奇功连拍数掌,眼见敌人面青唇白,全身发抖,当即出尺点去。

阂淳疾退数步,双手握刀,刀尖直指冷如冰,气势凌厉之极。冷如冰不禁微微一怔,此时相隔五尺以外,他手中的寒碧尺无法施威,当下拼耗真力,再催动雪魂功,挥掌遥拍。

寒气凝成一团,笼罩住闵淳全身,地上方圆四尺之内已出现一层白霜。

这等功夫委实神奇之极,威力惊人。闵淳虽有太阳玉符在身、也感到酷寒迫人,极具威势。他已看准时机,口中凶厉地大喊一声“杀呀!”刀锋疾劈出去。

他的东瀛刀法向来是讲究一招之内,分出生死胜败,这一刀看推出手,凶辣无比。

刀锋掠过寒碧尺,直内冷如冰颈项劈落。以他刀势之威猛,冷如冰颈上人头定必劈落地上。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铮的一响,那口长刀砍在一柄短短金钩上。

闻淳自然而然地加上几成内劲,谁知金钩上似实还虚,他刀上涌出的内劲完全消失无踪。闵淳已瞧见出钩挡住他这一刀之人正是辛黑姑,心头一震,暗想她虽是轻功擅长一代,其实内功之精深,也在自己之上。

他抽刀疾退时,但觉刀锋被金钩黏住。因淳深知若是不远足劲力的话,难以夺回长刀。

但若是使足了劲力,又伯对方乘隙反击,他应变极快,双手一松,身形毫不留滞地退开丈许。辛黑姑正待施展煞手。趁他夺刀之时一举毙敌,倒没防他突然弃刀而退。不禁暗暗佩服此人能当机立断,避过杀身之祸。

她微微一笑,回头向一个长衫中年人道:“莫杰,烦你把此刀交还原主。”

这莫杰的名字在武林中并不陌生,乃是关洛间极有名气的黑道高手。他应声而出,左手接过闵淳的刀,右手却拔出自己的金背砍山刀,嘿嘿一阵冷笑,道:“闵兄敢不敢接回随身兵刃?”

他乃是饲持敌刀,两指夹住刀尖,刀柄就送向对方,一步步走去。

辛黑姑眼见姜氏夫妇难有取胜之望,一挥手间,便有一人奔出,直向战圈扑去。

闵淳冷冷凝神对方,左手伸出去接自己的刀。五指堪堪碰到刀柄之时,莫杰突然一缩手,刀柄便退回寻尺。

这时全场之人都屏息静气,心想闵淳若是移步上前去抓刀柄,势必要校对方砍山刀所伤,但若是不敢上前,岂不是莫大的耻辱。

闵淳停了一下,身躯缓缓移上去。突然间右手拔出背上之剑,闪电胶刺了过去。左手猛伸,却已抓住了刀柄。

他右手的一剑刺出之时,辛黑姑、朴日升等人毫不在意,都认为莫杰功夫纵是比闵淳差了一倍,也能轻易地闪开。

谁知剑光一闪,寒气森森,莫杰竟自呆了,不会躲闪,但见长剑透胸刺入,登时倒地。

这一下变故如免起鹊落,闵淳举手之间连杀二敌,都是知名之士,可真使得朴日升、辛黑姑同感大惑不解。

管如烟恰于此时被完额楚飞身一刀劈中右臂,几乎斩断,疼得惨哼一声,手中白玉琵琶掉落尘埃。

而此时九州笑星褚扬因见师父、师母倩势不妙,不等辛黑姑传令径自扑出,口中发出震耳的洪笑声,双掌一推,一股强劲无比的劲道直取完颜楚。

与完颜楚双战管如烟的是马加,他早知褚扬功力惊人,一听笑声如此响亮,晓得他已是全力出手,不敢怠慢,长刀疾劈三下,破解那股掌力。

战场中,但听辛黑姑尖声道:“淳于靖听着,凭你们这几个人决计不是敌手,黑狱中的那些老不死们为何还不出来送死?”

淳于靖沉声道:“辛姑娘不可出口伤人,那些前辈们都在屋中,我们外面的人若然不敌,他们自然会现身接应。”

辛黑姑哼一声,道:“慕容赤,你先出去挑战。”

慕容赤一听轮到他打架,顿时眉开眼笑,道:“是,早就该轮到我北恶上阵啦!”

此人天生异禀,勇力盖世,视拼命搏斗为乐事,也是世上少见之人。

他大踏步奔出场中,指住鼻子道:“敢跟咱打一架的就出来!”

裴淳不敢怠慢,一跃而出,道:“小弟特来领教。”

慕容赤咧开大嘴,笑道:“你不行。”

裴淳讶道:“我们也不是没有过手的,慕容兄虽是神通过人,但未必就定能赢得小弟,何以说我不行?”

全场双方的人也都感到奇怪,只听慕容赤道:“咱不是说你武功不行,只是咱不喜欢跟你动手。”

那边厢的淳于靖举步走出,道:“慕容兄既然不愿与裴贤弟动手,鄙人便来领教。”

慕容赤道:“咱也不大想跟你动手,不过咱若是左也不打右也不打的话,这场架就打不成啦!对不对?”

淳于靖微笑道:“慕容兄若是肯离开此地,不听别人指使,鄙人负责替你找到对手,天天打一场大架。”

慕容赤张大嘴呵呵笑道:“这话很中听,咱家是想都不敢想有人天天陪我打架……不过现下要我走可不行,除非是辛姑娘答应。”

淳于靖道:“那么将来再说吧!”

他侧顾裴淳一眼,道:“贤弟且退,愚兄且陪慕容兄玩几手。”

裴淳点头道:“小弟自当听从大哥吩咐,但还想知道慕容兄为何不愿与我动手之故。”

慕容赤道:“咱总觉得小裴淳瞧起来很顺眼,又有本事,咱打不赢他……”

但见慕容赤晃一晃那对斗大的拳头,道:“咱再噜苏的话,辛姑娘纵是不骂我,咱自家也觉得像个女人啦:你动手吧!”

淳于靖当即摆开门户,眼见对方身形方动,他便先发制人出指隔空点去。

指力哧一声破空激射而去,慕容赤平生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这等锋利似剑的指力,幸而天下练得成这等指力之人没有几个,否则他早就当不成北恶了。

他一面闪身躲开,一面挥拳还击。

淳于靖施展出指法,但听哧哧之声不绝于耳,那慕容赤竞近不得他四周一丈以内。

慕容赤的拳力举世无匹,也能隔空远攻,是以并非全无还手之力。只不过拳力体积巨大沉重,不比指力尖锐如剑,远攻之际,拳力自是大不如指力。

两大高手霎时间已激斗了数十招之多,慕容赤身躯虽是长大,但动作极快,毫不笨钝。

但见两人兔起鹤落,都须抢占有利方位,一面出招击敌。

北恶慕容赤平生出手都能仗着天下无双的勇力,迫使敌人渐渐跟他硬拼,无法再用花巧手法跟他缠斗。

而一到了硬拼之时,他无不掌握了胜券,即使以淳于靖这等高手,若是对掌硬拼,也斗不过他。

但这刻他被敌人指力迫得团团而转,无法近身肉搏。在他固然心下焦躁,另一方面他的拳上劲道属于外力的多,属于内力的少。

是以拳力有去无回,不似内家拳掌有刚有柔,可以收回劲道。是以慕容赤已感到气力消耗甚多,这样子打下去决计不能持久。

须知慕容赤这等一流高手,岂是容容易易就会气力不继的?这内中还有一个关键,那就是他碰上旁人的话,纵是打了一千下空拳也不打紧,可是这淳于靖指力如剑,因此他反击之时,须得使尽全力。

每一拳都这样使出全力岂同小可,纵是慕容赤这等奇人也吃不消,何况加上又是有去无回的拳力,是以很快就感到气力消耗甚多。

他洪声大喝道:“辛姑娘,小人招架不住啦:”

此言一出,连朴日升也微微变色。辛黑姑道:“那么你回来休息一下。”

慕容赤跃开寻丈,但淳于靖的指法何等精妙,哧哧连声地袭到,迫得他出手反击,眨眼间已转到战圈的那一边,离辛黑姑更远了。

这时屋内一个人俏俏奔出,停在裴淳耳边,悄悄说了句话,就溜回去。这时人人注视战场,只有一个以智能著称于世的钦昌国师瞧见。

他也是瞧出北恶慕容赤有点儿问题,想到薛飞光或者会利用这一点儿,只不知她如何下手?转眼寻思之时,便发觉薛飞光溜了出来又溜回去。

裴淳听了她说的话之后,当即以传声之法先向淳于靖说了几句,接着向慕容赤传声道:“慕容兄,别忙着回去,也不须用全力,小弟有话跟你说。”

北恶慕容赤讶异地昭一声,两道泼墨似的浓眉皱处,拳势身法顿时大见迟滞。原来他为人心思简单,向来心难二用,这刻听见裴淳传声说有话告诉他,心念转动之际,便无法兼顾到拳脚。

淳于靖已得到通知,是以这刻并不趁隙抢攻。

双方旁观之人无不大感奇怪,测不透那慕容赤何故招数忽滞,又不懂那淳于靖何以不抓住这个机会。

但这等变化只限于几位高手才瞧得出来,在别的人眼中,这一对敌手仍然拳来脚往,搏斗得极是激烈。

慕容赤但听裴淳又说道:“慕容兄,小弟在药王梁康前辈处得到一种药物,不但可以强健筋骨,而能使人心智聪明,远胜昔时,小弟有意奉赠慕容兄一粒。倘若信得过小弟的话,那就让小弟出场与你动手,暗暗把药送你服下。但此举却不可为旁人瞧见,慕容兄若是愿意,请你长啸一声,权作答复。”

他这一番话慕容赤全都相信,也不拒绝服药,唯一要考虑的是他说不让旁人知道这句话。他对别的人自然不必顾虑,但辛黑姑这刻也在旁人之列,便使他不觉犹疑起来。

裴淳一说完话,便向淳于靖传声道:“飞光要小弟送一粒破制神丹给慕容赤,请大哥见机行事。”

那北恶慕容赤迟迟不答,但拳脚间久见迟滞,可见得他并非断然拒绝,而是在心中反复思虑。因此,薛飞光和裴淳都微感焦急地注视局势发展。

要知此举一则可使敌人方面减去一名高手,纵然慕容赤恢复神智之后仍然甘心帮助辛黑姑,但这破制神丹服下之后,定须昏迷一阵,有此一段空隙,即可从中摆布手脚。二则薛飞光此举乃是测验辛黑姑对慕容赤的控制力量,是否己大大减弱?因为慕容赤已露出不少迹象,表示出他已渐有自主的能力。

慕容赤迟疑了好一会儿,心想我服了药之后能够益智聪明,对任何人都没害处。当即长啸一声,跃出圈外。

裴淳心中大喜,暗暗摸出一颗丹粒,净等慕容赤指名挑战,他上去就把丹九弹人对方口

中。

此时钦昌国师微微冷晒一下,向辛黑姑道:“辛姑娘,洒家不忍坐视你失败,特地奉告一声,那裴淳正要设法使幕容施主恢复自由,不再是姑娘的奴仆。”

辛黑姑大吃一惊,她已把慕容赤倚为长城,若是失去此人,她果然十分势孤力弱。当即大声叫道:“慕容赤回来。”

慕容赤一听她的命令,立时奔回。辛黑姑尚未全信,便向他询问。慕容赤把裴淳之言都说了出来,她这才不能不信,心想那喇嘛果然不负智名,怎的便瞧了出来?

当她询问慕容赤之时,钦昌国师已在朴日升耳边也说了几句话,此时朴日升突然大踏步走入场中,风度潇洒,飘逸不群。

双方都感到一阵紧张,人人瞪大双眼,屏息静气,心想朴日升若是与裴淳交手,任何一方败亡的话,武林形势就完全为之改观了。

连大门内的薛飞光等人也无不怦然心动,她一时测不透朴日升何以如此快就作孤注一掷,照理说他应该借重目下强大的实力以求稳胜,怎可作这等冒险亲自出战?

她的念头转得极是迅快,猛然如有所悟,向魔蚤子卓凯道:“快去通知裴淳,要他万事皆须拖延,等我的话才行答复。”

卓凯一点儿也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这些前辈高手们没有一个不十分佩服她的聪明智谋;是以想也不想,一溜烟奔出来。

他奔跑之时当真有如跳蚤一般,一弹便是老远,快得难以形容。

一晃眼落在裴淳身,把话传到。

朴日升神色自如地先到场中,淳于靖早就迎上去,补日升道:“帮主精神亦亦,虎威奋发,果然是当代奇士,得失胜败都不放在心中。朴某平日最是仰慕这等英雄气概豪杰心胸之士,无奈形势禁格,无法倾心论交,真是终身之恨。”

他说得情意真挚之极,淳于靖大为感动,不觉叹一口气道:“鄙人辱蒙朴兄错爱,光宠何似。区区之心,正复与朴兄相同。”

朴日升拱手道:“命运如此,人力难回,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朴某此来非是挑战,却有几句话要跟帮主及裴兄相商,未知意下如何?”

淳于靖不觉一怔,道:“这又有何不可。”回头一招手,道:“贤弟过来一下。”

他与朴日升对答之言并不响亮,是以双方都没听见,忽见他招手教裴淳上前,以为他们讲好由朴、裴二人放对拼斗一场,都不由紧张起来。

裴淳走过去,跟朴日升客套数语,便道:“朴兄的话等一等再说,在下有件事想先行请问。”

朴日升一怔,道:“裴兄请说。”

裴淳老老实实地说道:“有一次在下和师妹乘坐大车北上不归府,途中碰到朴兄,第一二次都瞒过你们耳目,第三次被令师叔以咫尺天涯的神通察破,回转头再抓我们……”

这件事朴日升焉能忘记,那一次他们回转去拿人之时,那辆大车突然失去踪迹,似是突然消失于空气中一般。

他心头感到十分沉重,付道:“莫非薛飞光又有什么奇异手段施展出来不成?哎!假使她有本事使云秋心突然消失,那就一切都完蛋啦。”

只听裴淳又道:“尝闻钦昌大师智能如海,无所不知,那一日我们怎生避开朴兄耳目的,谅必已被钦昌大师测透了。”

朴日升眉头一皱,道:“朴某不必在两位跟前隐瞒,那一日之事至今尚感疑惑不解。”

裴淳道:“朴兄想不想知道?”

朴日升道:“当然想啦!只不知裴兄有什么条件?”

裴淳本来没有打算以这个秘密交换任何条件之意,他只是为了要拖延时间,在毫无办法之中,唯有说出这件秘事,料必可以拖延一时。但朴日升这么一说,他岂肯放过机会。当下道:“在下还没有考虑清楚,朴兄若是有什么可以交换的物事,不妨先行赐告。”

林日升何等机智,一听而知对方敢情原无这等打算,不觉大是后悔,突然想到了一点儿,暗暗一惊,想道:“这裴淳出道之时,武功有限,为人鲁钝,但眼见他功力突飞猛进,而且他的忠厚老实在这等险诈鬼诡的江湖中不但不吃亏,反而无往不利,连我也屡次反被聪明所误。难道说聪明才智反而斗不过忠厚老实不成?”

这念头在他心中只是一掠而过,并不耽误时间,面上也不露出神色。缓缓道:“朴某记得裴兄曾经赢过一笔银子,这一回是不是也要十万两银子?”

裴淳沉吟一下,道:“不,只须朴兄与辛姑娘拆伙,在下立即奉告。”

朴日升微微一笑,道:“不错,云秋心的性命岂只值十万两银子?

二十万如何?”他不啻表示说若是拆伙的话,力量分散了,就很难如愿得手,使云秋心遇害。

裴淳摇摇头,朴日升道:“裴兄的条件歉难从命,一百万如何?”

在当日一百万两银子身家之人,不育如今的亿万富翁,这笔数目委实大得骇人。

淳于靖把裴淳拉到一边,问道:。你到底有何用意?”

裴淳道:“师妹要我拖延时间。”‘淳于靖乃是一帮之主,洞达世情事务,当下道:“若是只为了此故,可以答应他的条件。”

他这么说倒像是为了眼红这一笔惊人的财富一般,裴淳却丝毫不作此想,老老实实地问道:“大哥,咱们拿了这银子有何用处?”

淳于靖道:“须知你反正只为了拖延时间,此举一则可以达到这个目的,二则这笔银子正好充作义兵军饷,迅速增加声势实力。三则这笔银子数目甚大,朴日升若是取诸元廷国库,对元廷财政也大有影响。”

他乃是从大处着眼,关系不轻。裴淳大喜道:“幸好大哥在场,否则小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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