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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驭龙-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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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飞光推一推裴淳,低声急急的道:“快出去帮那慕容赤。”

原来她想到辛黑姑目前手下只有慕容赤可以与朴日升一拼,若是被杀,朴日升便立即强过辛黑姑。要知那一日的莫愁湖畔,辛黑姑虽是制服群雄,朴日升狼狈而逃,但那一次朴日升实在没有防到她有如许手段,所以处处落在下风。目下朴日升已深具戒心,另行召集人手,这次再度碰头的话,形势就大不相同了。

裴淳想也不想,一手掀起车帘,忽然一惊,中止了跃出去的动作,讶道:“瞧,那不是我么?”

只见一个年轻人奔到朴日升后例,此人长得跟裴淳一模一样,身上衣着也是那般的朴实不甚称身。

这个跟裴淳一模一样的年轻男子,左手握住一把连鞘的短剑,他奔跃之时的风声惊动了朴日升。朴日升顾不得出手攻敌,横闪效尺,回头望去,不由讶道:“是裴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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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前知之能樊潜公

大车内的薛飞光迅即把车帘放下,仍然从帘缝边窥看。

那个假裴淳冷冷道:“兄弟奉了辛姑娘之命,要杀死朴兄。”

朴日升掠过寒惧之意,又望见他左手的剑,正是那一日胡二麻子仗以力迫古奇喇嘛的天幻剑,深知厉害,何况又是在裴淳手中。

当下道:“辛姑娘还有什么盼咐没有?”

他用意在拖延时间,俾便钦吕喇嘛恢复气力,可以出手助战。

假裴淳道:“当然有啦,她说朴兄若是晓得她的手段,心中服气的话,那就随在下前去拜见。她自有法子教朴兄服服贴贴的充任奴仆。”

朴日升沉吟道:“辛姑娘目下在什么地方?有多少人在身边?”

假裴淳道:“她离此不远,身边的人也不多。”

这话说得十分老实诚恳,一如裴淳平日口吻,就连神态声音也无一不十分相肖。

薛飞光在裴淳耳边道:“辛姊姊的易容神技真是惊人,我们若不是在一起,决计瞧不出她假扮你。”

裴淳答道:“连我自己也认不出哪,咱们万一定散,你一定不敢贸然相认了。”

薛飞光笑道:“天下间恐怕只有我才认得出你的真假。不过咱们若是万一走散了,她扮作我时,你决计认不出来。”

正在说时,朴日升已得到钦昌暗号,晓得可以动手,当下长笑一声,道:“去见辛姑娘之事慢慢再说,她能使裴兄和这位慕容兄都充任她的奴仆,手段之高,令人十分佩服。但本爵记得咱们从无机会决一死战,今日狭路相逢,这心愿非达成不可。”

那裴淳退开两步,皱眉道:“你当真不肯去见辛姑娘么?”

朴日升纵声长笑,道:“不错,裴兄若是赢得本爵,那时本爵已是毫无知觉的尸体,见不见她也是一样。倘使裴兄死在本爵手中,更不须提及此事。”

他要与裴淳决一死战的意思十分坚决,钦昌大喇嘛举步走过来,冷冷道:“慕容施主如若从中阻梗,须得先把洒家杀死。”

北恶慕容赤搔搔头,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他自然知道这个裴淳是辛黑姑所扮,因此要等她的命令行事。

假裴淳顿首道:“很好,咱们今日就决一死战。”

说时,掣剑出鞘,剑身上映像出千百道光华,眩人眼目。然而却另有一事吸引了朴日升的注意力。

原来当假裴淳抽剑之时,一张字条随剑飘跌地上,恰好落在两人之间。字条上有些字迹,恰好向着朴日升那边。

朴日升迅即瞥视一眼,只见纸条上写着:“只须缠斗,毋作两败俱伤之打算,淳于靖立即赶到。”

字迹纤丽韶秀,一望而知这是辛黑姑预先写上的命令,推算定裴淳拔剑应战之时,定是对方迫他决战拼命,因怕裴淳死心眼拼命,所以嘱他游斗。

朴日升大吃一惊,心想若是淳于靖赶到,那时别说拼命,只怕连逃走也办不到。

心念一转,便道:“这张纸条你瞧见了没有?”

假裴淳目不转眼的凝视着他,应道:“什么纸条?”那意思是怕他哄骗自己分散心神,突施暗算。

朴日升道:“你即管拾起来瞧看。”

说时,退开七八步远,钦昌喇嘛也跟着他后退。朴日升转眼一望,但见札特已失去踪影,晓得是钦昌的决定,不由得大为佩服。

钦昌喇嘛突然说道:“国舅爷虽是有取胜的把握,但今日却不是决战的时机,还是暂时走开的好。”

朴日升道:“国师言不轻发,必有至理,本爵就收回决战之心。”

他们迅即转身奔去,剎那间已去得远远。

假裴淳突然尖声大笑,收剑入销,向幕容赤道:“我略施手段,便把这两个一流高手骇退,你说妙不妙?”

慕容赤那么凶悍的人,这刻的表情,驯如羔羊,连连道:“妙,妙……”

假裴淳所发的笑声和话声已恢复辛黑姑口音,又道:“你猜他们会不会察破我的手段?”

慕容赤陪笑道:“不会,姑娘的计谋手段,天下无双,凭他们这两个家伙怎能窥破姑娘的算计。”

这话极尽恭维拍马屁的能事,而在慕容赤这等猛汉口中说出,便毫无虚伪的意味,实实在在是这慕容赤心中的话。

辛黑姑嗔道:“胡说八道,以他们两人的智能,不出十里,便能够觉察破绽。”

慕容赤忙道:“是,是,小人胡说八道。”

辛黑姑道:“走吧,不然他们回转来拼命,我可吃不消。”

话声一歇,两人先后奔去,瞬息间,失去影踪。

薛飞光叹口气,道:“假使你也像那北恶慕容赤一般的俯首听命,任她叱喝而又还须恭敬应是,我若见了,当场就得为你难过而死。”

裴淳道:“听梁药王前辈的口气,好象相信她有这等能为。”

薛飞光叫车把式继续上路,一面道:“正因如此,咱们才须赶快打破黑狱,救出那些被困高手。有了这一股力量,才可以跟她和朴日升对抗。”

大车走了七八里路,薛飞光不时向外张望,忽见朴日升和钦昌喇嘛等七八个人骑着骏马迎而驰来。这一群人之中,有个须发皆白,身躯佝偻的老头子,骑术甚是精妙。

薛飞光十分注意这个佝偻老人,等他们掠过大车之后,这才松一口气,道:“朴日升已搬请出他的靠山来啦,可惜咱们没法查出这位老人家是谁?”

裴淳沉思一阵,道:“朴日升以先天无极门的武功为主,这位老丈恐伯是先天无极门中的老前辈。”

薛飞光道:“幸而他们匆匆赶路,若是当时曾经对咱们这辆大车起疑,这回迎面碰上,定必拦住瞧瞧。”

裴淳笑道:“他们见了我,一定认为我就是刚才与他们为难的那个我,自然不肯放过。”

说到这里,笑容忽收,又道:“他们会不会回转来搜看大车?”

薛飞光道:“应该会回转来搜查。”

裴淳大惊道:“那么咱们赶紧走。”

薛飞光晓得裴淳并不害怕对方,而是为了自己打算,怕对方加害而不能分身保护,微微一笑,道:“你想想看,这辆大车焉能与他们的健马相比?即使咱们下车躲起来,可是这一群人,个个都是久走江湖的大行家,略一盘洁那车把式,便知道了是咱们两人,然后展开搜索,咱们决躲不过。”

裴淳膛目道:“那么咱们没有别的法子,只好等他们追回来啦!”

薛飞光道:“法子不是没有,可是别人行得通,你却行不通。”

裴淳道:“为什么呢?”

薛飞光道:“这法子是咱们用点儿穴手法弄死这车把式,然后躲起来。如此对方一则盘诘不出是什么人下手,二则不知咱们几时下车逃走。便不易搜查得着我们,纵然找得到我们,可是他们由于不知车中之人是你,人手一定分散,我们还可以从容击毙朴日升的手下才逃匿无踪。”

裴淳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不由皱起双眉,道:“真是糟糕极了,这条路果然行不通。咱们身为侠义之士,岂能无辜杀人。”

薛飞光淡淡笑道:“那么咱们只好等他们回转了。”

裴淳呆了一下,道:“不如你先下车,让我独力应付他们。”

薛飞光道:“此法万万行不通,试想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焉能独生。与其如此,不如放手跟他们拼一拼,好歹也捞回一点本钱。”

裴淳摇头叹气,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大车走了一会儿儿,薛飞光道:“你不妨瞧瞧后面,我相信他们应该出现了。”

裴淳如言从车后的帘缝望去,只见不远处尘头大作,果然是朴日升那七八骑迅快驰回来。

他急得搓手不已,口中连连道:“这便如何是好?这便如何是好?”

薛飞光泛起笑容,瞧起来甚是顽皮可爱。裴淳本想埋怨她不该在这等紧急之时,还用这等嬉闹的态度对付自己,然而回心一想,终于没有言语。

那七八骑霎忽间已驰近到数丈之内,他们可以清清楚楚的瞧见朴日升的飒飒英姿,那个伤楼老人的面貌也瞧见了,但见他长得眼凹腮陷,面骨尽露,当中的鼻子钩曲如鹰嘴,平添几分阴森可怕的味道。

马上之人无不以极锐利的目光向大车扫射,一直驰到切近,筛声响亮得震耳。

车把式回头望见这一批人马,便把大车侧驶路边,让出道路。他深信车中的年轻男女具有法力神通,尤其是车上的少年来去无踪,曾经突然现身与这些人搏斗过,最后把他们骇跑。他一则以为辛黑姑所扮的人真是裴淳,二则认为朴日升曾经败逃。是以心中坦然不惧,面上神色平静如常。

那七八骑减缓速度,缓车而行,钦昌大喇嘛摇头道:“咱们不必查看啦!”

他们这等高手,目力极强,虽是不能透视车帘,可是大车驶行之时,帘子摇晃不定,总会现出缝隙,而他们也就从这些偶尔一现的缝隙中,看得出车厢之内坐着一男一女,并非空空无人。

一个黑衣人大汉应声道:“既然已到了切近,何妨挑帘一瞧。”

那白发鹰鼻老人毫无表示,漠然地眺望远处。

薛飞光纵是胸有成算,可是际此决定关头,面色不禁变得十分沉凝紧张。她瞧见那老人的神情,暗觉奇怪。用手肘碰了裴淳一下,正要开口。突然间,嘴巴被裴淳的手掌掩住,做声不得。

她登时会意,向裴淳点点头,裴淳才移开手掌。薛飞光俏声道:“阿淳,我仿佛见到许多人围绕在旁边,你瞧瞧是什么回事可好?”

话声微微发颤,似是十分谅慌一般。

当她开口之时,裴淳便现出焦急的神色,及至她这么一说,顿时便松一口气。

那鹰鼻老人低哼一声,收回漠然的眼光,落在朴日升面上,瞧他如何取决。

朴日升微微招手,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从容道:“咱们挑帘瞧上一眼也无不可……”话声未歇,那劲装大汉立时迫近车边,伸出鞭子挑揭车帘。

他的鞭子伸出一半,忽然被一条黑影缠搭住,再也送不出去。原来是朴日升以鞭丝缠住他的鞭子。

朴日升又道:“但咱们是何等身份之人,出手焉能落空,以致贻笑江湖。国师既是认为此事没有嫌疑,咱们立时就走。”

他一松鞭丝,当先纵马驰去。那鹰鼻老人跟着催马,说道:“日升这一手高明得很,而钦昌国师智名满天下,也不负这等盛名。”

那黑衣劲装大汉赂一迟疑,便也随着众骑驰去,竞不敢挑帘查看。

蹄声远远消失之后,薛飞光才透一口大气,道:“这是我平生最凶险的一场斗智。”

裴淳道:“我真不懂你和他们的脑筋是如何动的?”

薛飞光道:“我这一场取胜的关键有二,他们只推算得出其一,却算不出第二个关键。第一点儿便是我们的大车与他们人马碰头之后,大凡赂有头脑之人,必定怕他们回转来搜查,因此若不是催大车快走,就是离开大车,在荒野中藏匿。事实的发展是咱们既不催车,亦不曾藏匿。那么,钦昌大师便会考虑到咱们会不会摆空城计,故意如此。”

裴淳道:“不对,他只要想得到这一点,决不会轻轻放过咱们,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

薛飞光笑道:“这就是第二个关键所在,凭钦昌喇嘛的智能,也不由得疏忽了。此一关键是朴日升此人的身份与众不同,又自视极高,以他的胆识气魄,若然推算之下,认为此车没有敌人,他决计不准手下挑帘瞧看,免得被天下之士看轻。我看准了这一点,才敢博上一博。事实咱们也没有别的路可行了。但钦昌喇嘛不曾想到朴日升身上去,一时疏忽,遂判定任何人都伯有人出手挑起车帘,所以决不敢使用空城计,由此推论,大车之内不是敌人已经十分明显。”

裴淳摇头道:“这到底太冒险了。”

薛飞光微微一笑,心想要赢得钦昌这等智者,焉能不冒大险?

裴淳又肃然地道:“你虽是才智过人,可是百密一疏,譬喻刚才人家用天涯咫尺的耳功查听之时,你竞不晓得,差一点就露出破绽。”

说到这处,忽见薛飞光秀眉一皱,不禁心下着忙,暗想她正在高兴之时,何必浇她冷水,使她感到不快。便又说道:“不过幸亏你实在聪明无比,不但立刻晓得有人查听,而且很快的将计就计,把他骗过。”

薛飞光道:“这种随机应变的手法只是雕虫小技,不值一晒。我却觉得这个老人十分可怕,那天涯咫尺耳功是怎样的功夫?”

她敢情是为了这事皱眉,裴淳心中一宽,答道:“说起来骇人听闻,这一门功夫极是深奥艰难,可以媲美佛门的天耳通,当真能查听得出数十里方圆之内的声音。说不定咱们现在的对话完全被他听去。”

薛飞光面色一变,道:“这门功夫果真如此厉害?”

裴淳点点头,神情沉重,又道:“据我师父说,古今以来,没有几个人练得成这等功夫,反过来说,凡是练成这等功夫之人,一身武功定必到达神化之境,我们这些人远非他的敌手。”

薛飞光惊道:“连你和朴日升等都不是敌手?”

裴淳见她甚是震惊,心中一软,微笑道:“我们还可以一拼,但最好还是别碰上他。”

薛飞光这才赂为放心,沉吟道:“此老直呼朴日升的名字,由此可以推测出他的身份地位何等崇高。”

他们正在谈论之际,朴日升等七八骑己驰出五六里路之遥。

那白发鹰鼻老人突然间长笑一声,道:“这两个孩子好生狡猾大胆,咱们差点儿栽啦!”

朴日升在马背上欠身道:“师叔说的是谁?”

白发老人道:“那大车之内坐的一男一女,正谈论刚才咱们回搜之事。如此这般主意全是女孩子所出,咱们回去瞧瞧,便知是谁了。”

钦昌喇嘛泛起惊讶之容,道:“像这等聪慧的女孩子,果是罕见,想必是极获权军师重视的薛飞光了。男孩子一定是裴淳无疑。天下武林之中,除了此人出自中原二老门下,所以识得魏老先生的神功之外,再也没有别人如此博知广闻。”

朴日升心中掠过寒意,暗付:这裴淳虽是傻头笨脑,可是目下不但武功精进至惊人的地步,同时又福大命大,到处得能人相助,实在十分可怕。

这七八骑一齐勒马回驰,迎截驶行缓慢得多的大车,哪知一直往回急驰了十多里路,仍然不曾见到那辆大车的踪迹。

这又是一宗十分骇人听闻之事,按照常理而言。双方本是同向而行,只是一快一慢。目下快的一拨回头迎截,应该在五里之内就互相碰上才对。

朴日升命两人分向两头紧赶二十里,前后加起来就是四十里路,以防这辆大车真的有日行千里的速度。

其次,朴日升等六人则在这十里之内,纫加踏勘,瞧瞧这辆大车,是不是匿避旷野之中。

以他们这等眼力如电,阅历极丰的武林高手,不久就找到了大车原先的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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