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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驭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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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一道人影快逾闪电般飞出门外,两声尖锐划空鞭声同时响起。
李不净洪声笑道:“好鞭法……”手中青锋向前微微一送,剑尖所至,恰好刺中幼细的鞭身。但那鞭子疾地弯折,未稍击中剑身。李不净但觉手腕一阵麻木,几乎握不牢长剑。
另一恻的病僧同时之间受到此细鞭侵袭,他却是躲避不及,被鞭子抽中肩胸。可是不但没有晌声,细鞭也迅即弹起,病僧感到被抽中之处,微有火辣之感,心中不禁骇然!
薛三姑心中也暗暗一凛,忖道:“我这一鞭虽是只用上五成力道。
但此僧居然禁受得住,可见得已练就护身奇功……”她鞭影撤回之叮,人也退回屋内.这一来一去宛如闪电。上面的念头乃是回到屋内才转的。她又想道:“那肮脏杂毛剑法之高也是世上罕见,我的鞭子去势何等神速,他竟能以剑尖刺中,如此眼力腕劲果是出色当行的剑客!
门外的僧道二人各个领教过她的身手,当真不敢轻躁人屋。病憎道:“阿弥陀佛,贫僧已挨过女檀樾神鞭,想必可以请间几句话?”李不净接口道:“其实薛施主若是肯把昔年秘辛赐告于大家都有益无损,薛施主何乐而不为!
薛三姑尖声道:“都给我滚,想知道灵光和尚,房玄枢道人结局的话,可教少林崆峒两派掌门亲自来问,你们还不配晓得!
病僧和李不净都不禁一怔,互相使个眼色,迟开老远,李不净道:“她既是点明掌门人才能询问,咱们便有点为难了!病憎道:
“是啊!但咱们若是被她一语迫走,却又面子难堪……”两人商量了一阵,便在楼前田膛上打坐,楼中之人若要离开,必须穿过这两条田腾之一。
天色渐黯,薛三姑在屋中见那僧道二人跌坐不去,已知他们决心坚持到底,一是用武力赶走他们,一是说出昔年之事。第一个法子苦在赢不得他们联手之势。第二条路乃是屈辱,决定忍受。因此心下甚是烦躁,忽听李不净洪亮的声音传人来,说道:“病憎道兄,我心中有个疑团,难以测破……”
病憎有气元力地应道:“什么疑团?”李不净道:“敝派长辈房玄枢真人的剑术功力,元不比贫僧强胜数情,想来贵派昔年号称三大高手之一的灵光长老,也比道兄高强无疑!病僧应一声是。李不净又道:“但以刚才薛施主的一鞭瞧来,虽然可列人一流高手,但若要赢得贵我两派的前辈高手,却是万万不能……”
薛三姑没有出声,薛飞光从楼上奔下来,道:“姑姑,你听见他们的放肆话么?”薛三姑点点头道:“他们说得不错,我虽是十多年功力有退无进,但当年仍然赢不得武林三贤七子这十大高手……”薛飞光讶道:“三贤七于是谁?那灵光和尚和房玄枢真人也在其中么?”她点头道:“他们是三贤之二……”忽然间烦躁起来,挥手道……回到楼上去!”
薛飞光怯怯道:“你……你要出去对付他们?”薛三姑道:“我要去对付裴淳!神色甚坏,使得薛飞光十分担心。只因薛三姑在这等气恼心情之下,说不定便会下毒手杀死裴淳,这刻必须设法和缓局势才行1她慢慢地向侧门走去,才走了四步,心中已想出三四种缀住局势之计,迅即选择了其中之一,停步口头道:“姑姑,你不喜欢裴淳大哥,对不对?”
薛三姑面色一寒,冷冷道:“你又想起他啦!薛飞光道:“他再不好也算是侄女的好朋友,我实在不愿姑姑亲手加害他,目下却有一法……”薛三姑道:“你姑且讲来听听!薛飞光指一指外面,便低头走了。薛三姑默然想了一会儿,才走到裴淳被困的房间内。
裴淳一见她进来,饥渴全消,精神大振,说道:“三姑姑,你当年加害三贤七子之事虽然是你的不好,但眼下被人在门外欺负,小侄实在看不过眼,意欲自告奋勇出去对付他们……”
薛三姑不觉一怔,道:“你的脾气跟你师父一个样子,我做的事。
对与不对,用不着你评论,但我倒要问问你,既是我的不对,你为何又自告奋勇!
裴淳肃然道:“你是我的三姑姑,这事小侄焉能不管?”薛三姑但觉他这句话,实是精深义重,大为感动。过了一会儿,突然冷笑道:
“你想借此机会让我放你逃生,对不对?”
裴淳也不分辩,说道:“小侄不一定能对付那两位前辈呢!薛三姑冷笑一声,道:“好吧,你着是赶得走他们,我就让你离开此地!
裴淳振奋起精神,步出房外,走到大门口时,薛三姑道:“且慢,你的来意还未说呢!
裴淳道:“小侄因世上唯有三姑姑得知梁药王不敢出手施展医道之故,特来求问!
薛三姑讶道:“你明白我决不会告诉你,同时还会要了你的性命,竟然还敢来此?〃裴淳老老实实地道:“小侄困想此事与李师叔关系重大,以为姑姑定会看他们的情份上,把内情告诉小侄!薛三姑道:
“你后来见我毫不留情的要杀死你,所以觉得不须说出来意了,是也不是?”
裴淳原本哪有这种想法!但她这么一说,正好趁机点头默认。薛三姑道:“你现在还想不想晓得答案?”
裴淳大喜过望,道,“小侄自当洗耳恭听!
薛三姑道:“梁药王向一个人立过誓,所以宁死也不敢违音出手!
天下之间古往今来,只有一个人能比死神还要令人恐惧,这人是谁,我也不必说了。”
裴淳惊道:“原来他向魔影子辛无痕立过替,怪不得宁可被杀!”
薛三姑道:“你晓得后就行啦,辛大姊当年虽是与我齐名,其实她的本领比我更高一筹!尤其是一身轻功天下元双,当真是来无影去元踪……”
裴淳躬身施了一礼,道:“多谢三姑姑赐告,小侄告辞了!”薛三姑冷冷道:“只要你解决得了他们,尽管请便!薛飞光从里面奔出来,叫道:“裴大哥,你先到后面牵马,但可不要乘机上马逃走。”
薛三姑何等聪明之人,一听已知侄女分明暗示裴淳仗那宝马逃生,心中暗暗好笑,想道:“裴淳他为人忠厚老实,最重诺言,他说过打发那僧道二人,决计不会食言。飞光你到底大年轻,还摸不着他的性格!
只听裴淳道:“不会,不会,我怎敢趁机逃跑!他向她施礼告别,这才走出大门,薛飞光望住他壮健的背影和沉稳的步伐,但觉离愁黯然,满怀凄凉,恨不得赶出去细细叮嘱他如何小心应付强敌,如何趁机逃走。裴淳迅快牵马走到病憎之前,说道:“在下裴谆,胆敢请求大师一事!
病憎缓缓道:“什么事!裴淳道:“请两位不要揽阻出入之路!
病憎道;“知道啦!裴淳怔一下,弄不懂他这句话是何意思?两丈外的李不净洪声大笑,道:“裴淳,我们今日有一半也是冲着你来的!
裴淳讶道:“敢问两位前辈有何见教!病僧冷冷插口道:“你口气再谦恭也不行!
李不净接着道:“我们要间间你,南好商公宜为何尚在世上为恶?
可是已得令师庇护!
裴淳道:“在下前此曾遭冷如冰前辈质问此事,实是无法奉告。
但家师决无庇护恶人之意!”
病僧道:“那到底是为什么?”裴淳道:“在下无从奉答,此外,关于我三姑姑昔年这段公案,两位前辈也可以一并向家师查间!
李下净仰天大笑,声音洪亮异常,远传数十里,笑了一会儿才朗声喝道:“赵云坡虽是一代高手,但多年得到武林敬仰的是他的行事为人,非是武功。若是专门包庇纵容好恶之徒,贫道虽是不才,也敢以掌中一剑会会他!”
裴淳听了这话,当真比刀剑伤身还要痛苦。病憎接口道:“你把薛檀樾这段公案也拦在令师身上,有何道理?”裴淳忙道:“家师忝为薛三姑兄长,自该担当一切!
病僧和李不净两人一同点头,李不净道:“这也行,瞧你的意思似是要离此他去,你若是闯得过病道兄或贫道把守之路,那就如你之意!〃裴淳不答应也不行,当即寻思闯关之计。他觉得少林病僧一则病容满面,二则样子不似李不净平易近人,便向李不净走去。李不净心中暗怒,忖道:“这小子震于少林威名,故此拣中我。哼!今日若是让你闯过,岂不弱了师门威望!
李不净也听说过裴淳武功深不可测,也不敢大意,起身肃立,手中已掣出长剑。
裴淳离他不及五尺之际,忽见他手中长剑泛闪出光芒,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层光华,却瞧得甚是清楚。心中一凛,忖道:“李道长已运足功力,一出手便当是剑中绝学。他的剑术造诣已达到这等境界,我怎生抵挡得住?”此念一生,忽然转身向病憎走去。
病僧眼见裴淳在那边知难而退,生怕被他在自己这边闯过,日后传出江湖,别人势必评说少林不如崆峒,这事关系及师门荣辱,哪敢怠忽。口中呻吟连声,人已颤巍巍地站起身。
只见他面上病容更甚,身子微微摇晃,似是衰弱无比,难以站稳。但他双眼之中精光闪烁,显出深厚无比的功力。裴淳不禁一怔,突然转身奔人楼内。
薛三姑迎面拦住,冷冷道:“你已跟飞光道别过,且等日后才再见面……”裴淳道:“小侄特地来请间三姑姑,那李道长的崆峒剑法称霸武林,便因有驭剑之法,不消得说。至于这位病僧大师,练的好像是少林寺五大神功之中的病维摩心功,可是又有点奇怪可疑……”
薛三姑道:“这一门神功我以前也听他们讲究过,但时日久远,早已忘、己了!
她忽地从沉思中惊醒,神色一冷,道:“赵云坡想必也曾把这一套,统统传授与你?”
裴淳摇头道:“没有,他老人家要小侄专心一志练本门武功,很少涉及克制别家的手法。小侄如今心中不明白的是那病维摩心功练成之后,当涉及克制别家的手法。小侄如今心中不明白的是那病维摩心功练成之后,当该是双目无神,但那病僧大师却奕奕有光,莫非是另外一种功夫?”
薛三姑沉吟道:“少林寺七十二种绝艺各具威力,练成其一,便足以称雄一时,那五大神功,列于七十二种绝艺之首,更是深奥难练。照常理来说,专练其中一种已难望成功,自然不能分心再练别的,我瞧他多半是功行未达圆满境界,所以双目仍然奕奕有神!”
裴淳大喜道:“对,对,定是此故无疑!多谢三姑姑指点!”薛三姑冷冷道:“一报还一报,我昔年受过赵云坡教武功之恩,所以还施你身!
她这话说得冰冷无情,比起她刚才回忆往事之时,口口声声大哥、二哥的味道,真有霄壤之别。
裴淳颇为奇怪,一个人的情感,怎能变化得如此剧烈?既是满腔仇恨,又怎能容留旧日情谊的存在?但这时已不容他多想,施了一礼,匆匆出去。
病僧和李不净二人都晓得他去跟薛三姑商量对策,心下暗暗紧张,裴淳一直走到病僧面前,说道:“在下要得罪了!病憎有气无力的道:“裴施主即管出手,毋庸客气……”
裴淳左掌托住右手手肘,双手力道完全汇聚在右掌之上,轻飘飘向前拍去。
一侧的李不净道长见了他这一招,不禁大凛,心想久闻赵云坡的武功深不可测,后期出手革用一招掌法,天下无人得以抵御。目下这一掌虽是由裴淳使出来,但果然势式力道蕴含万妙,变化元方,实是叫人有无从破解之感。他正在寻思之际,那边厢病僧已接了裴淳这一招。病僧也泛起和李不净同样的感觉,幸而他擅长捱打,当即一低头迎接对方的一掌。
“啪”的一声,裴淳这一掌拍在病僧光秃秃的头颅上。裴淳但觉一股力道反震回来,不觉退了两步。
他早就预料应有这等现象,也不惊讶,又是一掌拍去。这一次掌势斜落,病僧挺胸上前,双手在袖中已暗作准备。裴淳一掌印中病僧胸口,待得反震之力传到掌上,蓦地改用“轴”字诀,掌势向右边撒去。
他手法力道变化之快,间不容发,教人无法测臆,这正是赵云坡独步武林的心法,病憎袖中双手尚未发出,便已感到不对,赶紧运足心功硬挣。
裴淳掌势借力动撇,本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之事,耳地手臂一疼,真气荡荡,原来他釉撇不动对方,以致手臂拉扯得生疼,真气也因此生出影响,紧接着不由自主地横奔数步,一文跌倒,只差一点就滚落水田。
一侧的李不净松口气,道:“病道兄神功盖世,可嘉可贺!病倍微微一笑,道:“道兄过奖了.此子功力有限,远不如传说,可见得万世皆是耳闻不如目见。”
裴淳爬起身,但感头晕眼花,肚中也饿得发慌。便是好好的人饿了这儿日,也会四肢乏力,何况他真元亏耗之后,又经长途奔驰,疲累饥渴交集之下,更加不济。
他默然走回楼内,薛三姑不知去向,他不敢乱闯,在一旁落座发呆。过了片刻工夫,鼻中突然嗅到一阵饭香,顿时饥肠辘辘的大响特响,接着又传来阵阵菜肴香气,更引得他馋涎欲滴。
厅子后面的房间内,薛飞光惶恐不安地瞧着满桌热腾腾的饭莱,她深知裴淳正须要大大饱餐一顿,才有气力。可是姑姑不曾准许让裴淳进食。她实在不敢叫他人内,她虽是聪明过人,也想不憧姑姑何故命她弄好饭菜,摆在后面的房间。
裴淳又馋又饿,忍不住叫道:“三姑姑……小侄饿死了……”薛三姑的声音传人来,道:“你不会到后面找一找”声音似是从楼上传落来,裴淳也不多想,大喜起身奔人去,只见一桌丰盛饭菜,还有那眼睛大大的薛飞光。
他坐下便吃,一面向她含笑点头,薛飞光见了他这副吃相,真怕他饿了骤然吃得大多以致胀死,连忙劝他慢慢进食,裴淳哪里管她这一套,尽情吃饱,这才摸摸肚子,舒服地叹口气,道:“好吃汲了,我平生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菜!
薛飞光道,“这都是我做的,将来你得好好谢我!裴淳道:“将来不但要谢谢你,还想请你再做一次与我吃!但他随即记起少林、崆峒两派高手拦住去路之事,顿时愁得皱起眉头,道:“却只怕活不到那一日……”薛飞光道:“别灰心,总有解决的办法!他们的功力高强到什么地步?”
裴淳说道:“病大师的神功果然还未到家,我若是恢复以前的功力,或者可以推得开他!不过,若果我功力恢复,我宁可试闯李道长那一关!薛飞光点头道:“那么你去试试李道长那一关好了!裴淳道:“现在不行,我虽是吃饱了,稍觉有力,但内力真气都不大圆融充沛……”薛飞光甚觉忧愁,想了一会儿,说道:“我记得胭脂宝马脚程极快,能得一跃数丈,若是万不得已,你骑马跃过他们,我出手牵掣,定可闯出重围!
裴淳甚是感动,道:“你对我真好,不过,姑姑知道了必定恨死你了,我焉能连累你?这话休得再提!
两人又谈了一阵,话题落在郭隐农、杨岚这对师兄妹身上,薛飞光劝他以后切切小心提防郭隐农,指出他第一次一同去救梁药王时,便有何种用心。其后又诈作毒未解净,一则使裴淳多耗真元,二则对他本身有益,以她的意思,这人根本不须糟蹋梁药王的灵丹救他。
谈到此处,薛飞光突然笑容满面,悄俏道:“你不是还有一粒梁药王的灵丹么?给我可使得?”裴淳立即取出给她,道:“当然使得,你拿去吧!”
薛飞光道:“梁药王的解毒灵丹效力决不在博勒的解药之下,何等宝贵,你当真毫不心痛?”
裴淳笑道:“这灵丹果是宝贵无比,但我连郭隐农也不吝惜的给他,你就更不用说了!他沉吟一下,又道:“倘我不幸死了,我身上还有一方太阳玉符,一粒辟毒珠和七宝诛心剑是最贵重之物,这当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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