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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驭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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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秋心天生敏感无比,已发觉他想加害裴淳,忙道:“你想干什么?”朴国舅面上杀机顿时消隐,道:“我想问他几句话”裴淳道:“只要你救得云姑娘一命,问什么都行。”朴国舅冷冷道:“本爵岂是为你出手救她?我只是要问你,你外表上的淳朴浑厚到底是真是假?”

裴淳道:“我一向不做装假骗人之事。”朴国舅喝道:“胡说,你分明已练就天罡封穴的功夫,但刚才却诈死不动。”

裴厚笑道:“我可不是装死。”底下解释的话尚未说出,屋内的药王梁康听到此处,心想这朴国舅乃是一代泉雄之才,若是被他摸透裴淳底细,对裴淳大是不利。

当下朗声喝道:“我倒想请教国舅爷用何手段能迫我出手救人!云秋心轻轻道:“是啊,你有什么妙计?”朴国舅向她微笑一下,接着转向石屋喝道:“哪一个要你救人?我自己就能救她。”说罢伸手要牵云秋心,忽又缩回,道:“裴淳扶她人屋去。”人得屋中,朴国舅问道:“药物贮物何处?”

梁康带他们到一间房中,只见四壁皆是橱柜,无数的小抽屉。朴国舅指使裴淳打开所有橱柜,将抽屉通通拉出来,室中药味更浓。

梁康见他胸有成竹,指挥若定,心中大惊,想道:“莫非他精通医药之道,竟能解得这小姑娘身上之毒?若是如此,药王二字便得让给他了。”

朴国舅指指四周千百种药物,问道:“都在这儿了!梁康颔首道:“差不多啦。”

朴国舅摇头道:“你既有药王之称,贮药室中自应万药兼备,但依本爵瞧来,还欠缺了一门重要药物。”

梁康微微失色,说道:“不错,尚有一门毒药不在此室之中。”

朴国舅道:“我救人之法极是古怪,须得万药俱全才行,毒药一门极是重要,岂能欠缺。”梁康用尽平生智慧学识及经验,都测不想不透他怎生救治云秋心,自是想瞧瞧他怎生下手,立即应道:“毒药一门,一则容易走泄,二则与此室中一些珍品灵药之性冲突。是以不能久存此地,国舅爷既是要用,这就搬过来”他叫了裴淳同去助他搬药,原来都用罐子固封埋在屋外泥上之内。两人一齐动手挖掘,不久就挖出二十个罐子。

裴淳说道:“这位国舅爷本事真大,无所不识。”

梁康道:“他若是救得那姑娘的性命,我这药王二字就得让给他啦。”

裴淳微微一怔,说道:“难道你老当真没当本事救活云姑娘?”言下之意极是失望。

梁康双手捧起四个罐子,缓缓走去,说道:“你是实心之人,老夫不必哄骗你。那位姑娘全身上下五脏六腑以及骨髓内都是剧毒,每一。处的毒性都不相同。若要解去毒性,使她恢复与常人一般,须得通盘筹措,外敷内服双管齐下,此事非同小可,最少也得一年半载之久,在医治其间,由朝到晚都得小心守视,她体内各种毒性稍稍失去平衡,便立时殒命。”

裴淳虽是不懂医药之道,但听了这几句话,也得知极是危险艰困,不禁大惊,说道:“朴国舅若是救得云姑娘,你老的外号自然要让给他。但万一他本领有限,便如庸医误人性命,这便如何是好?”

梁康心想:“其实云秋心仗着毒药维持性命,也活不了一两年,即使被朴国舅医死,又有何妨!但这话却不说出来,这时已走人屋内,两人把八个罐子放下,又出去搬,眨眼间二十个罐子都搬了人来。梁康说道:“这二十个罐子一共封存着五十七种毒药,天下间毒药极多,但许多毒性相同的只取其一。若是使毒高手,尽可以从这五十六种毒药中配制出新的毒性”朴国舅点了点头,说道:“你们都出去,关上房门。”

裴淳低声道:“你若是把云秋心治死,便当如何?”

朴国舅微微一晒,说道:“这话可说得轻松不过,可是你刚才眼睁睁瞧她死,你想出什么法子救她没有?她那时若是当真死了,我能不能要你赔命?”

裴淳一怔,呐呐道:“这……”

云秋心接口道:“但我宁可死在他身边,那时候我觉得很满足快乐。现在我却十分害怕,甚至有一点……有一点……”

朴国舅道:“甚至有一点什么?”

她道:“有一点恨你!朴国舅沉默不语,眼中闪过伤心的光芒。裴淳反而感到过意不去,说道:“云姑娘不该说这种话”云秋心说道:“他使我死活都不在你身边,我当然恨他”裴淳摇头道:“这话不通……”

朴国舅接声喝道:“她高兴恨我就让她恨我,干你甚事”梁康微微一笑,心想掉落在情网中的人行事说话都不合常理,眼下这三人夹缠不清,正是情这一字作怪。当下说道:“裴淳,我们到外边等他施救吧!朴国舅等他们出室之后,关住房门,说道:“姑娘意欲死活都在裴淳身边,此事何难之有?我一定叫姑娘达成心愿。”云秋心大为感动,轻轻道:“你真好。”朴国舅苦笑一下,心想以我的权势武功人品,天下间的美女何愁求之不得。料想不到当真有求之不得之事。他闭住呼吸,把二十个罐子一一打开。

外面的梁康苦苦寻思,裴淳则甚是焦急。过了不久,房门打开,云秋心容光焕发,栅栅走出,裴淳大喜道:“你果真复原啦!她微微一笑,道:“也差不多了”梁康定睛一看,失声笑道:“原来是还照;日用毒药延续生命,元怪我绞尽脑汁,仍想不出你用什么法子救她!朴国舅大步出去,不一会儿儿回转来。这个当儿,云秋心已悄悄问过梁康,得知还能活多久。朴国舅说道:“咱们留此无益,走吧。”

当先出去,云秋心仍然乘坐软轿,在朴国舅、步崧、马延及裴淳等四人簇拥之下迅快出谷。

中午时分已经出山,只见大道上一骑飞驰而至,一望而知乃是穷家帮之人。

大家都晓得此骑乃是赶去向梁康报告穷家帮之难已解,此举本是博勒为了要教梁康晓得他已经到达傈阳,决计赶不回来解救云秋心,以便迫他非出手不可。目下形势大变,这一着已失作用。不过谁也没有出声唤住这一骑。

不久,众人回到深阳,裴淳因想知道云秋心今后行止,便一直跟着他们。到了一座高大府邱,只见曲廊水谢,重楼层阁,气象万千,到处装饰陈设得富贵华丽无比,那飞天夜叉博勒已在大厅中等候、见到云秋心无恙归来,极是欢喜欣慰。众人对裴淳都不理会,各自落座时,裴淳也坐在一侧。

*卜国舅说道:“梁药王这次不肯出手,诸位有何高见?”博勒已从云秋心口中得知一切,接声道:“这厮说不定徒负虚名,其实没有什么本领。”步崧说道:“博勒兄这话大有见地。”

马延道:“但梁康享誉数十载,武林之中许多知名之士,身受必死之伤,仍然被他救活,这些事都是有凭有据,似乎也不能说他毫无本领。”

朴国舅微微一笑,问道:“裴兄高见如何?”

裴淳想不到他问到自己,吃了一惊,呐呐道:“我……我不知道朴国舅道:“依我看来,梁药王得见云姑娘与常人不同之时,曾露出技痒欲试的神情。但后来始终不敢出手,这便有两种可能。”他不但气派雍容威重,说话更是条理清晰。在座之人无不被他的气度所慑,但觉他句句话都须得深信不疑。朴国舅道:“一是梁药王医药之道,全然不足与博勒老师抗衡,根本无法解救云姑娘体内之毒,二是他原有本事与博勒老师较量,但另有隐衷,宁可认输,甚至送了性命也不敢出手。”

众人细想这番话,都不做声。过了一阵,朴国舅又道:“倘使博勒老师自行解救云姑娘,那就最好不过,反正梁药王已经认输。”裴淳接口道:“这样敢情最好。”

博勒瞧住云秋心,没有做声,云秋心泛起一抹苦笑,道:“你当着我的面前,说不出不能救的话,是也不是?”博勒叹口气,说道:“正是。”

云秋心道:“你养大了我,现下虽是无法解救,我也不会恨你。”

博勒透一口大气,道:“好孩子……”面上尽是后悔的神态。

朴国舅微笑道:“若然博勒老师无法解救云姑娘,那就只好再迫梁药王出手。眼下须得先查明梁药王有何隐衷,才能计划进一步的行动!博勒老师和云姑娘请暂时屈居此处,大约十日之内,便可得到确切消启、了!裴淳起身告辞,朴国舅竟甚是客气,亲自送出大门,说道:“裴淳如若还在此城,万望随时莅临赐教,云姑娘定必乐意见你!裴淳见他说得诚恳,心中甚是奇怪,走到街上还在寻思此事。要知裴淳并非傻子,那朴国舅当时抱起云秋心,前往石室之时,面上怜爱备至的神情,他都瞧在眼内,自然晓得朴国舅对云秋心的心意。因此朴国舅明知云秋心对自己很好,还诚意邀他来见云秋心,这事的确令人难解。忽然一人拦住去路,抬头一望,原来是跛丐叶九。叶九施了一礼,说道:“敝帮帮主恭请少侠一晤。”裴淳心想我正要投奔他,以便等候朴国舅在十日之内查出什么消息。当下跟叶九走到一间屋字,不但淳于靖及赵、钱、孙、李、周五老在座,还有神木秀士郭隐和紫药杨岚两人。大家见过,谈起这一次前赴千卉谷的经过,淳于帮主和五老都嗟叹不已。杨岚哼了一声,道:“我就不信梁药王宁死也不出手。”

放岽纠侠鲜凳档牡溃骸罢馕焕锨氨舱娴娜绱恕!毖钺爸浪谴竞瘢痪跻徽?BR54321,道:“哦,竟是真的?”言下之意已是信了。

郭隐农见了这等情形,心中妒恨交集,想道:“她自来骄纵任性,谁的话都不听,却很信服这小子。”当下冷笑一声,说道:“师妹别听他的鬼话,这等亭须得眼见才能相信。”

李岚呶一呶嘴巴,道:“你不要管我。”

淳于帮主说道:“朴国舅乃是元宫第一奇才,罗致天下许多高手,只有他才能驾驭得住。听说人人都甘心为他卖命出力,此人忽然参与此事之中,诸老有何高见!赵一悲缓缓道:“此人离开京城宫禁,必有极大图谋”孙三苦道:“他说要请梁药王上京,想来不假,以梁药王的盛名,他非得亲自恳驾不可。”他们说到此处便不说了,神木秀士郭隐农为人虽是阴骛染做,但也晓得穷家帮是元廷对头,有些话实是听不得,当下起身道:“师妹,咱们瞧瞧胭脂马,我仿佛听到嘶呜之声。”

紫燕杨岚摇头道:“你去瞧吧。”郭隐农下不得台,只好独自去了。

钱二愁长老冷笑一,声,道:“这叫做明哲保身”众老都微微而笑,原来他们故意谈论起朴国舅,便是试探郭隐农的反应,若果他也有不满元廷之言,穷家帮便不计较私怨,若不是有心试他,这等活何须在此谈论。

郭于靖接着道:“以我看来,博勒也是朴国舅有意罗致之人,这等使毒大家,一个抵得上几个武林高手。他图谋得遂的话,不知有多少志士高人被害。”

裴淳愕然道:“原来如此,咱们须得设法阻止才行。”要知他师父赵云坡乃是大宋宗室,是以裴淳自小就仇视元廷,紫燕杨岚摇头道:“你最好少管闲事,我师父常常告诫我,万万不可涉人这等有关官府之事”淳于帮主微微一笑,乱以他语,问道:“裴少侠今后行止能否见示”裴淳忙道:“在下意欲且留十日,瞧瞧朴国舅查出什么消息始行决定。”紫燕杨岚大喜叫道:“我也去,你们把姓朴的说得那么厉害,我非见见他不可”门外有人咳嗽一声,接着走进来,问道:“师妹要见谁!杨岚说了,郭隐农微现不悦之色,瞪了裴淳一眼,裴淳不曾发觉,暗自盘算道:“这姓杨的姑娘,专一无事生非,最好别跟她一道走”于是说道:“不过我又想先回去请示李师叔一声,只怕赶不回来”他从小到大,这一回乃是平生第一次使用心机,他自家若是发觉,准会大吃一惊。

杨岚笑道:“容易,容易,我把胭脂马再借你一次”裴淳张口结舌,再无别话推托。杨岚紧催他起程,免得真的来不及,裴淳只好向穷家帮诸人告辞。

那胭脂马脚程之快,当世无双,两日后的中午,已到达三和镇。

他早已得过李星桥指点路径,把宝马寄在一家饭铺,独自向镇后走去,不一会儿儿,出了镇市,只见一片绿油油的水田中,矗立着一问木楼,小巧精致,绿帘红窗,围以雪白栏干,极是悦目美观。

他虽是晓得薛飞光就住在楼上,只见绿幔深垂,也不知她在是不在,心想李师叔谆谆嘱咐万万不可再碰见薛三姑,因此叫喊势必惊动了她,最糟的是,此搂盖搭在水田之中,稍稍逼近一点,就无法避过薛三姑视线。

踌躇良久,还是没有善策,他平生从未碰上过这等难题,这时只想得头昏脑涨,心中作闷,眼看日影偏移,不知不觉已呆站了一个时辰,顿时大大发急,忖道:“我就算站上七日七夜也没有用处。”于是回到镇内,闷闷不乐的低头而行。他心中有事,过了那间饭铺尚不发觉。系在门外的胭脂马甚是灵性,嘶鸣连声,把他惊醒。

裴淳这才折回去,猛然触动灵机,大喜中骑马又向镇后走去,停在最末的一间房子之前,拍拍马颈,说道:“宝马啊宝马,烦你长嘶一声罢。”胭脂宝马虽是通灵,但哪里省得他的活意?只是默然直立。

裴淳发了急,连说带比,终于不能叫它鸣叫一声。当下十分颓丧,想道:“我好不容易想到此计,仍教我毫无办法”他口中唠唠叨叨的念说,形状甚是颓丧可怜,屋中突然传出一声低笑,却是女子口音。

裴淳吃一惊,向屋中叫道:“薛姑娘,薛姑娘,是你么?”连叫了好多声,屋中走出一个清秀村女,笑道:“不是她,是我”裴淳大是失望,只好说声“得罪”。

那秀美村女本来甚是腼腆含羞,但一见裴淳如此老实,登时大胆得多,轻轻道:“你是谁?找薛妹妹做什么?”

裴淳答道:“在下裴淳,薛姑娘本是在下师昧,但薛三姑不许我们相识,分找她只问一句话。”那村女见他虽是淳厚老实,却有一股男子气慨,相貌悦目。她哪里相信他来找薛飞光只问一句话,轻轻一笑,说道:“我家的人都出去了,我且躲在里面,我设法暗暗告诉她。”裴淳闻言喜不自胜,说道:“姑娘太好了,在下不知怎生报答才好?”

村女道:“你将来对薛妹妹好一点就行了”一笑而去。

裴淳连人带马躲入屋中,过了不久,只见薛飞光和那村女先后进来,她一见裴淳,便高兴得拉住他的手又跳又笑,村女径自躲开,薛飞光说道:“幸亏你请得苏姊姊叫我,这两日姑姑脾气很坏。”裴淳把别后情事说了,又告诉她说那胭脂马不肯嘶叫之事,薛飞光伸伸舌头,道:“胭脂宝马一叫,我姑姑精明无比,只怕比我出来得更快。李伯伯眼下就住在王老镖师原先居住的房子,就在此镇,那地方你是知道的。王老漂师一家,可不知躲到何处去了。”

裴淳谢过了,薛飞光露出担忧之色,说道:“听你之言便可知道三件事。一是飞天夜又博勒,决计不要你做他的女婿。二是朴国舅等到忍无可忍之时,会杀死你。三是粱药王决不肯出手救人。”裴淳呆了一呆,说道:“第一件,第二件事我都能不放在心上,但第三件薛飞光不禁泛起欢欣的笑容,问道:“你不怕死,那我是知道的,但不能做博勒的女婿,当真也不放在心上?”

裴淳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再说这等婚姻大事,自有师父做主”薛飞光接口道:“且不说这些题外文章,我瞧你最好不回傈阳,一则可免杀身之祸,二则昨天才听姑姑说起,关于梁药王之事,口气之中,似是只有她知道,梁药王何故宁死不肯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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