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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英雄-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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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五章 天凉好个秋(六)
白衣中年人看出蒙面人是在作困兽斗,丝毫不敢大意,急忙斜身侧颈避过匕首,但宝剑的攻势却是不缓,手腕抖处,剑尖已经紧逼在了蒙面人的咽下。
“哼哼,臭小子,到此地步还不露出真容给老子看看。”白衣中年人一声冷笑,宝剑锋刃不离蒙面人的哽嗓要害,左臂疾探,便欲扯去蒙面人遮脸的破布。
却在此时,猛听得小院左首墙角一声惨叫,白衣中年人还没来得及侧目观看,便觉得耳边风声呼啸,竟是有利物破空袭来。
白衣中年人行走江湖多年,临战经验丰富,不伤敌先求自保,双足用力,身子已如弹簧般倒射出丈余,抬首定睛观看时,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几只碗口粗细的毛竹标枪一般深深地钉在他刚才立足之处,竹尾犹自在颤抖不休。再斜眼向左首墙角望去,却只见一道人影飘然逾墙而过,而先前据守在墙上的黑衣人却是横尸墙下。
蒙面人却也趁着这个机会,耸身上墙,身形展开,瞬时间便不见了踪影。白衣中年人见蒙面人另伏有帮手,不敢贸然追击,略一迟疑,纵身掠向左首墙角,负起黑衣人的尸首,向着与蒙面人相反的方向遁去,其他几个黑衣人却是呼哨连声,相互掩护着撤去,急而不乱。
侍郎府的家仆们何曾见过如此阵仗,一个个自李大人被刺倒在地时便已经被吓得手足无措,愣怔怔地立原地发呆,直到黑衣人们不见了踪迹,才都如梦初醒地蜂拥上前,手忙脚乱地开始救治。
遗风倒卧在小楼上的床榻下面,只听得外面脚步杂沓,人声喧沸,却浑然不知外面发生的变故,只能紧闭双目,静待其变了。
房门外的喧哗声忽然静了下来,似乎众人都下楼了,白衣少妇也紧随着奔出了房门。
“余大哥,你还好么?”随着白衣少妇脚步声渐渐远去,原本躺在床上的少女忽然一跃而起,遗风感觉到头上的床榻晃动,竟被那少女从墙边拖了开来,一张盈盈带笑的俏脸自床边探了下来,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的骄蛮。
“我还好,只是委屈了这位小兄弟了。”一直静卧在墙角的那人应声答道,声音低弱,有气无力的,似乎是大伤未愈。
遗风微微睁开眼睛望去,只见一个青年男子横卧在墙角,身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借着床和墙壁之间的缝隙泻下的光线,依稀可见纱布上血迹殷然。
“啊,余大哥,你的伤势又重了。”床上的少女也发现了纱布上的血迹,低低地一声惊呼,猛地将床榻推开,忙不迭地抱起青年男子放在了床上,转身之际踢踏到了遗风也浑然不顾。
“余大哥,你、你的伤口怎么又出血了?你、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啊。”少女急得手足无措,只是紧紧地将青年男子抱在怀里,语气中已经带着哭音,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沅芷妹妹,我、我的伤势无、无碍,只是刚刚上楼时匆忙,伤口被挣开了。”青年男子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少女的抱扶,略略调匀了呼吸,低声说道。
“余大哥,你流了这么多的的血,刚才怎么也不言语一声,还是让我先给你止住血吧。”少女仍是不放心,边说边要解开青年男子的裹伤的纱布,却被那青年阻住了。
青年男子握住少女的双手,双眼却游移不定,不敢直视少女,半晌才喃喃地说道:“沅芷妹妹,你的心意我都了解,只是、只是我已经心有所属,虽然我自知终生无法了却,但是、但是……,还望沅芷妹妹能够体谅。”
说到这里,青年男子神情竟似有些恍惚,少女愣怔片刻,猛然挣开了他的手,转身冲向了门外。遗风仰卧在地上看得清楚,两行晶莹的泪水已经自少女的眼中夺眶而出。
☆☆☆☆☆☆☆☆
午后,侍郎府已经乱了套了,到府过访的几位客人见李大人匆匆离去就不再露面,一个个面露怒意,拂袖而去。
李大人被白衣中年人一剑险些斩断了右臂,伤势着实不轻,又眼睁睁地看着“袁公子”逃窜了,更骇于那个不明身份的白衣中年人的心狠手辣,惊恐之下竟然又昏厥了过去,侍郎府上下顿时六神无主,呼天唤地,忙乱作一团。
前院忙乱的不可开交,后院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遗风穴道已经解开了,被请到了教书先生的书房中。
“袁公子,累您受委屈了。”教书先生一揖到地,遗风见教书先生以“袁公子”相称,不知这是否是李侍郎安排的陷阱,想要试探自己的底细,索性依旧一言不发,看看这伙人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袁将军戍边卫国,威名远震,老朽素为景仰,只是朝廷奸佞当权,招致灭门不幸,令人扼腕。”教书先生似乎已经知道了袁家的惨案,一声长叹,趋步上前又是深施一礼。
“老先生,既然你知道家父忠心为国,那么便让我走吧。”遗风起身避开,冷冷地说道。
“袁公子,你且少安毋躁,且听老朽把话说完。”教书先生并不以为忤,他见遗风态度冷淡,知道遗风还没有完全信任自己。
“袁公子,你是将门虎子,老朽若是再隐瞒便对不起你父亲了。我姓陆名菲青,适才训斥侍郎府家仆们的那个丫头是我的徒弟李沅芷,而封住你穴道的白衣女子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鸳鸯刀’骆冰骆女侠,那个受伤的年轻男子则是号称‘金笛秀才’的余鱼同余十四当家的,他们二人都是红花会的英雄豪杰……”
“日前,红花会的四当家的,也就是骆冰的老公‘奔雷手’文泰来在陕西境内被我师弟张召重带领一众高手人伏击,他们夫妇二人寡不敌众,文四当家的拼命掩护骆冰女侠逃走,自己却身受重伤,不幸失手被擒。骆女侠不甘夫婿受辱,一面遣人通知红花会其余当家的,一面尾随进京,想要伺机救人,老朽得到消息后也急忙和徒儿进京帮忙,在京城寻到骆女侠,才知道文四当家的已经被押进了魏忠贤管领的西厂大牢了……”
“三日前,老朽夜探西厂大牢,眼见西厂牢狱禁卫森严,高手众多,根本靠不到近前,我只得偷偷地擒住一名刚刚换岗下夜的值班守卫,以分筋错骨的手法逼问,才得知令尊被魏阉陷害,也押在西厂的大狱中,魏阉怕令尊的部属劫牢,便安排众多高手守护……”
“我见时机不成熟,本想悄悄地撤回来,归途中却恰恰遇到余十四当家的拼死劫狱,正被几名魏府的几名高手围攻。老朽只得先救回余十四当家的,再图后谋……”
“红花会的众当家的一向多在西北一带活动,现在已经得到了消息,正纷纷赶往京城,袁公子可暂时在此等候,待红花会的众当家的赶来后,我们从长计议,索性连令尊一起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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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江湖乱(四)
日头已经升到了中天,阳光暖暖地洒向中原大地。
遗风和丁喜、小马懒懒地躺在屋脊的斜坡上,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享受着煦暖的阳光。连一向怒目向人的小马此刻也是双目微闭,嘴角甚至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能够傻傻地晒太阳,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这实在是一份悠闲,一种享受。虽然简单,虽然平常,但对于大多数人却是享受不到的,纷繁杂乱的世事充斥着人心,很多人已经分辨不出四季的轮转了。
风也似乎在春日的洒照下变得慵懒了,越来越小,渐渐的停了下来。
丁喜的风筝失去了风的扶持,在空中无力地挣扎了几下,跌落了下来,钓鱼弦挂在了杨树的枯枝上,最后可笑地旋转了几圈,努力地变换着嬉笑和愤怒的脸孔。
“唉,飞得再高也不过是只风筝罢了,只会因风趁势,若无风时便自会跌落尘埃……”遗风心有所触,喃喃自语着。
“不错,人又何偿不是如此,世事如风,我们便是各自在风中飘飞的风筝,任你再洒脱,也有那根鱼弦牵扯着;任你再精致,也只能借风行事,否则就要甘于寂寞。”丁喜也在喃喃着,似乎是在应答着遗风。
“哈哈,你们且不要多愁善感了,我都快被你们酸倒了。”小马翻身坐起,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身子刚刚舒展一半,却突然定格一般地停住了,楞了片刻,随即指着不远处的天空笑道:“哈哈,丁喜,你们错了,没有风天上也会有风筝的。”
风已经完全停下来了,可是不远处的天空中却真的有几只风筝在飞,而且飞的很高。
“不错,江湖上总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丁喜却似乎早已预料到了,仍是微笑着地说道。
遗风一楞,却立即坦然下来,几个月来的磨练已经使遗风遇事时能够冷静地思考问题了。他知道,今天丁喜绝不是心血来潮才要放风筝、上房的,以丁喜的功夫,他一定已经发觉了昨夜夜行人的踪迹了,今天他上房来也一定是和自己一样,要查看一下夜行人留下的痕迹。
“丁大哥,你看这里……”遗风指着屋脊侧面被夜行人踏碎的屋瓦说道。
“你是怎么想的?”丁喜也坐起身子,却并不去查看,只是淡淡地问道。
“昨夜我练功回来……”遗风知道丁喜必是已经在自己未留意时查看过了,便将昨夜的经过和自己的想法合盘讲出来,最后说道:“屋顶的薄雪一触即溃,夜行人踏雪无痕,仅论轻功已是绝顶高手了,只是却又踏碎了屋瓦,若不是故意示探我,便是受到了外界的干扰,无意间踏碎的。”
“呵呵,风兄弟,你初入江湖不久便能有如此的观察力,他日必有大成。”丁喜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昨夜是我伏在你的屋顶,那片屋瓦也是我踩碎的,只是绝顶高手四字却是不敢当的。”
“什么?昨夜是丁大哥伏在我的屋顶上?”遗风不禁满腹疑惑。
丁喜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遗风听自己说下去。“风兄弟,你来镖局以后,每夜子时外出,我和小马兄弟早已知道了,但见你外出只是习武练功,便也没有询问你。只是昨夜你回来时,身后却有夜行人尾随窥伺。”
“什么?夜行人是随我而来的?”遗风心头一凛,更加认定夜行人是为了夜劫西厂大牢而来擒拿自己的。
“是的,那个夜行人随你进了镖局,似乎是为了找人而来的。你进屋睡倒之后,他在镖局内四处游走,却不取钱物财宝,只是逢有人之处便有意发出轻微的声响,借以试探众人的武功修为高下。由于邓定侯镖主未在,整个镖局内居然无一人警觉。”说到这里,丁喜略略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感慨昔日威振中原的镇远镖局已经江河日下,后继无人了。“夜行人在镖局内游走一圈后又回到了你的屋前,几次欲走却又心有不甘,一番犹豫之后居然掏出了下三道经常使用的鹤嘴熏香,准备从门缝处喷进去麻倒你,我不知夜行人底细,敌友不分,不想贸然出手,便踩碎了屋瓦,惊走了夜行人。”
“如此说来,那个夜行人果然是冲着我来的。”遗风听完了丁喜的话,心里反倒完全平静了下来,说道:“丁大哥,既然如此,我现在就要离开镖局,一个人去面对他们,以免给镖局带来麻烦。”
丁喜望着遗风摇了摇头,说道:“遗风,我和小马虽然都没有问过你的来历,但我们相信,身怀四大名捕中无情等三人绝技的人绝对不会是为非作歹之辈。况且,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朋友,在丁喜的嘴中说出来很轻,只是短短的两个字,可是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份量,如同一份带着男儿热血和豪迈的生死承诺。
“所以,遗风,你错了,不是你一个人去面对,而是我们。”丁喜的眼睛依旧微笑着,仿佛在说着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我们一起离开镖局。”
“不,小丁,你们全错了,你们都不必离开这里,也不能离开这里。因为这里我是主人。”一个比丁喜还要亲和的声音自院中传来,亲和却不失威严。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中年人站在了院子的中间,正仰首望着遗风他们。
中年人锦衣华服,衣服的做工也很精致,穿在他的身上显得很熨贴、很自然。单从他的衣着打扮来看,绝对不像是个江湖中人,反而更像是个家财殷富的生意人。
中年人脸上也带着笑容,笑得很和善、很亲切,笑得比丁喜要成熟一些。
可是丁喜见到了中年人却笑不起来了,就犹如老鼠见到了猫一般,更像穷人见到了债主,眨眼间已经溜下了屋顶,顺手顺脚地站在中年人的身后。
连一向无人敢惹的小马也手脚利索地蹿下了屋顶,虽然嘴里仍然在嘟囔着,但声音却低得只有他自己听的清楚。
遗风楞住了,他实在想不出来是什么人能够让丁喜和小马如此地俯首帖耳。
“屋顶上的小兄弟,不知道是否可以请你下来说话?这样子和你说话实在是有些累啊。”中年人依旧笑容满面,仰望着遗风,就像是主人在等候客人入座一般。
“遗风兄弟,这位就是镇远镖局的主人邓定侯邓总镖头。”丁喜迈步上前,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丁喜背对着中年人,脸上依旧满是笑容;但遗风分明看清楚他的笑容已经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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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 江湖乱(一)
乱世……
数月前,数十名蒙面人为了营救被朝廷秘密关押的大帅袁崇焕,夜闯西厂大狱,激战一宿,击杀了众多西厂侍卫,只是在最后时刻,袁崇焕不肯身负背叛朝廷的骂名,宁死不肯离去。
袁崇焕虽然没有逃走,但被羁押在西厂大狱中的数名江湖重犯却被蒙面人们顺手牵羊救了出去,其中包括刚刚被押解进京的红花会四当家的“奔雷手”文泰来。
天子脚下,京畿重地居然发生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龙颜自然震怒,立即下令处决了袁崇焕,惩处了多名负责京城安全的官员,连三朝元老级的重臣诸葛先生都被责令回府自省,从此没有宣诏不得参朝见驾,干预朝政。
同时,皇上将锦衣卫和东西厂一并交给太监首领魏忠贤掌管,限期侦破此案,并下旨喻,今后朝野上下凡是心存异议、私下议论朝政的人都可以就地斩杀,至于江湖上林林种种的帮会门派凡是桀骜不逊、不听朝廷差遣之徒格杀勿论,而如红花会之类敢于逆反的帮会更是要倾巢剿灭,寸草不留。
朝野乱了,诸葛大人等一干朝廷重臣被弃用,原本已经把持朝政的宦党更加肆无忌惮,西厂打着奉旨办案的御用招牌,侦缉四出,窃听、卧底,暗杀等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先后在京城内外制造了数十起灭门惨案,一时间朝野上下人人自危,能够离京的纷纷外出躲避,无法离京的一个个都谨言慎行,生怕一不留意就惹来是非,招致杀身灭门之祸。
而驻守在山海关的袁崇焕旧部得知了大帅已经被害的消息,立刻群膺激愤,纷纷要杀进京城为袁大帅报仇。孙、祖几位将军计议之后,却严令部属就地驻守,一方面防止关外满清的窥伺,一方面等待朝廷新派将领接管,几个人却结伴弃印而去,隐迹于江湖。
江湖也乱了。虽然魏忠贤现在正在忙于清除朝廷中的异己,暂时还抽不出时间和精力对付各大门派帮会,但各大门派帮会的掌门人也都知道魏忠贤对他们下手是早晚的事,因此他们一方面对各自的门人弟子严加管束,以免惹出事端,成为出头先烂的椽子,另一方面却又各自暗地里积蓄势力,并和交好的其他门派联系,以便相互间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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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洛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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