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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寒门贵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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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低头盯紧她:“听你这口气倒不是很怕死啊。”

言诗诗深埋进他怀里,又疼又累:“还没结婚生子,没生官发财,怎么可能不怕死。”

男子嘴巴抽搐:“这么白痴的女人,还是死了算了。”起了戏谑心思,作势要将人抛出去。

言诗诗八爪鱼似的攀紧他,说出最后一句不靠谱的话:“肇事逃逸致人死亡的,判三至七年有期徒刑。他奶奶的,罪行怎么这么轻!”

 第二十五章

秦老太太一脚踹开病房大门,旋风一般飕进来。身后跟着一脸土色的张管家,张口就问:“你们两个混小子到底把我孙媳妇怎么了?”

楚信风努力调试一个温暖且美好的笑意,意欲讨好:“奶奶……”却被她足以冻死人的义愤填膺扼杀在极为脆弱的萌芽里,张了张嘴巴只能扯出秦夜来当挡箭牌:“还是让秦夜说吧,我说不太清楚。”

秦老太太一把将举白旗的人拔到一边去,微微眯起精锐的眼盯紧神色萧索的秦夜:“秦夜,我让你带诗诗出去,结果你还给我老太太的是什么?”一听医院来电话说言诗诗遭遇车祸进了重症室,头顶刹如一计响雷炸开。

秦夜蹙眉,莫明理不清思绪,心里不好受是真的,带出来时好好的一个人,嘻皮笑脸的跟他耍心思。后来如何一身伤的躺到医院里,他至今也没能搞明白。如果不是老太太提前打电话来质问,他此刻还被蒙在鼓里。

不过幸好,伤得并不十分严重,他们赶过去时,已经安稳的睡着了。至于那种木乃伊似的包法,据说是应肇事者要求。之后楚信风拉着他出来,手掌攥拳后放到嘴角上,微咳了嗓问他:“你说那个肇事者莫非想在言诗诗身上寻找一种阿拉伯风情?”

秦夜挑了挑眉,没说话。

楚信风在自己脑袋上比画着转了一圈:“就是那种缠啊缠的阿拉。”

秦夜眸子眯紧,盯着他看了数秒,若有所思:“能比受害者的性情还诡异的人倒也不多见。”

秦老太太就要失去耐性,刚要启音催促。

就见秦夜淡淡抬起眼眸:“能将她怎地?她出了个车祸,我已经让人去查。”嘴角抽搐了一下:“像个……”语调拉长:“像个糯米粽子?”眼风撩上楚信风,表情有些微微好笑。

秦老太太一见他这要笑不笑的表情,劈头盖脸就抽上去了。转首见楚信风嘴角也要扯开,被她一计狠厉的目光逼退。

“你们竟然还笑得出来,诗诗要有什么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转身叫上张叔:“走,我们去看看诗诗。”

张叔站着不动,提醒:“老太太,我们不知诗诗小姐在哪一病房。”

秦老太太一拍脑门,瞧她这记性,真是被气糊涂了。听医院说秦夜已经安排诗诗换了病房,否则她也不会率先到这里打这么个拐。

楚信风戴罪立功,主动跳出来说:“奶奶,我带您老人家过去。”

言诗诗终于睡醒了,全身像被定了型,想动一动都难。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看到自己全身缠满绷带的鬼样子整个人都崩溃了,捧着脸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

原本安静如斯的病房,彼时响起一声慵懒含笑的噪音:“怕什么,脸本来就已经长成那样,毁了就当是整了。”

言诗诗攀上来的手一下怔住,这个声音她记得,晕倒前迷迷糊糊听到过。急着转身,周身却传来一阵撕裂的疼意。“啊……”接着便是由心的愤怒:“是你撞的我对不对?你怎么好意思这么说?”

她不能转身,他就主动凑过来。映着晨光的一张脸,狭长的眼,英挺的鼻,单薄的唇,这绝色隐隐与昨夜灯影下的人形重合,竟比那时还要出彩许多。只见他噙来一抹钩子:“你有点道德好不好,凭良心说你这一身伤真是我撞的么?”

言诗诗整个头都被控制住,最灵活的就属眼睛了。他靠得太近,就像日光过于炫目,迫使她不得不眯起眼,悠悠问:“什么叫良心?”眼睛一闭,轻微摇头:“不知道。”

秦夜一干人推门进来时,就听言诗诗以一种极为奄奄的口气说:“要真有良心,庄桐就不会在我救了她之后拔腿跑人了。”

------题外话------

对不起哈,今天实在实在太忙了,不能断更,就草草写了一点传上来,过后镜子会补上,这一章不行咱就再修一修,抱歉哈!

 第二十六章

秦夜老太太年纪虽大耳朵却不背,听言诗诗这么一说,扯着嗓子踱过来:“诗诗,你说什么?你住进医院又是跟那个庄桐有关?”劲瘦的身子骨横扫到床边,刚一执起言诗诗的手,眼眶就红了:“你这孩子,怎么伤成这样。要早知如此,奶奶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跟秦夜出去。”

言诗诗哪料到这一场景,瞬间忘了疼,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惊道:“奶奶,您怎么来了?”自打醒来就只见到肇事者一人,还以为秦家人没得到口风,现在一瞧,竟都到齐了。

秦夜怎会料到与庄桐有关,自打昨夜他将庄桐送进医院,至今未醒。眯眸定定瞧她,神色里有一丝恍惚不明的情绪,宛如……关心,转眼被从容敛去。侧首同楚信风对视一眼,若有所思。

秦老太太自然要刨根问底的:“听小夜说昨晚不是把你安置在酒店睡着了么,怎么会跟庄桐碰到的?”

言诗诗抿着嘴角不说话,转头看向肇事者。被老太太一咋呼,室中没人顾及到他,他便安静礼貌的起身站到一边。嘴角还是那抹飘乎优雅的笑,这样的男子一看就知非贤即贵。

几人顺着她的眼风看过去,才发现床边还站了个气宇恢弘的男人,硬领黑色衬衣贴合着完美有型的身材,独成一种凛然气息。嘴角牵出的笑却是谦然和绚的,像三月拂晓的风。见人终于注意到他,嘴角散开,平和说:“你们好,这位小姐的家人吧,早上护士说病房被换过了,就知道她的家人要出现了。”说话间掏出明片递给最近的楚信风:“很抱歉,是我撞伤了这位小姐,有关一切治疗项目我会负责。这是我的名片。”

楚信风看了一眼,抬起头喃喃:“景风,景先生,原来是MIGA的董事会成员。”

景行微微挑眉:“哦?在驻外发展中国家有投资?”

楚信风将名片递给秦夜,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主营欧洲市场。”

言诗诗低头默默咀嚼那几个字,多边投资担保机构里的人,那不就是相当于干国际保险业务的么。眉头微锁,一时想不起来,谁在外国的发展中国家有投资来着?正想得入谜,被秦老太太唤醒:“想什么呢,傻丫头,奶奶叫你也听不见。”

言诗诗尴尬的笑笑,再一抬头,景风何时已经离开了。室内只站着秦夜和楚信风清清淡淡的盯紧她。那意思,接下来的话她要不说得头头是道,他们仿会跟她死磕到万世流转。明明就将人好好的安放在酒店,多妥帖的事啊,却如何跟庄桐扯上,现在又蹦出个肇事者来。

秦老太太忍受不了慢动作,一副誓要将来龙去脉搞清楚为她声讨正义的架势。助阵打气:“现在没外人了,说吧,谁欺负你了,奶奶会给你撑腰。”

满头的绷带缠着言诗诗整个人都微微窒息,说话前先不适的晃了晃脑袋问:“我头伤到了吗?”

楚信风一听,“扑哧”笑起来,见老太太回身拿眼睛白他,止了笑一五一十的说:“我们问过医生了,说手臂上受伤比较严重,其他部分没什么事。”

言诗诗不解,既然没事将她缠成这副鬼样子算怎么回事啊。

秦夜板着脸过来,伸手去拆她头上的绷带,气息扑来得过于突兀,整个胸膛都要撞到她的脸上。言诗诗隔着数层衣料能听到他强悍的心跳声,一下下勾引着她的,也跟着无法遏制的强烈跳动起来。他身上有清淡好闻的香水味,离得这样近再钻进鼻息时,竟前所未有的浓烈起来,似一切都变得浓而热切。他的下巴在她额上一点,稍一抬眸就能看到线条优美的弧度。手指白皙修长,指甲干净圆润,灵活动作间竟觉每一个动作都有撼人心动的魔力。

言诗诗醉了,悠悠问出:“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男子会有女人不喜欢?

“什么?”听进耳中的人已经当回事,沉着嗓音问她。

言诗诗一怔,当即置否:“啊,没什么,只是既然没受伤为什么将我裹成这样?”

秦夜淡淡的答:“天越来越凉了,保暖。”

这个答案实在蹩脚,秦老太太和楚信风同时一脸黑线。

最后拆到只剩一双手臂,言诗诗整个人觉得轻快多了。其他部位真没有什么大伤,只是擦破了点儿皮而已,斑驳一样布满全身各处,却不足以致命。

道过谢意之后才说:“昨晚我从酒店醒来后回秦家,路上看到庄桐被两个男人带走,就尾随着过去了。一直跟到郊外,趁那两人不注意潜进去把庄桐放了,结果不慎摔倒……”

秦夜操手立在一旁,已见清冷神色:“然后庄桐跑了,你被逮到了。”

楚信风俊眉打结,心里莫说多不痛快。狠不得抡起拳头先敲破她的脑袋:“就你生猛,不长脑子啊,没有冲锋枪,瞎上什么阵啊。”

秦老太太恶狠狠的再瞪他:“关诗诗什么事,这叫勇敢。臭小子,你懂什么。”牙龈咬得生疼:“庄桐也忒不是东西。跑就跑了,就不知道告诉夜去救你么?”难怪一进来就听言诗诗悠悠的叹。

言诗诗轻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其实也没什么了,不怪她,搁谁谁不跑啊。她还不算太缺德。”扫了秦夜一眼,淡淡说:“至少没假装晕倒,雪藏我落入张明手里的消息,留足对方撕票的时间。”打个哈欠眼皮就沉了下来,含糊道:“她真的晕倒了这一说,倒让人十分欣慰。”

秦老太太见人困得抬不起眼皮,帮她盖好被子让她乖乖睡下。转首拉着秦夜和楚信风出来,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

“我不管你们背地里玩什么把戏,可是这个诗诗是我老太太看好的,你们就得通通给我含在嘴里护着。至于你们身边那些妖魔鬼怪要怎么作乱我不管,别累及到诗诗,懂吗?”

秦夜若有所思的低头掏烟,淡淡:“嗯”了嗓。

楚信风表情慎重的点点头:“老太太威武。”转而就笑开,推送着老人家出去:“您别气了奶奶,言诗诗我帮你照看着,您先回去休息休息,这边的事我跟夜会处理。”

------题外话------

标注一个词哈。多边投资担保机构(MIGA):推动成员国投资的一种国际组织,说白了就是承保风险的机构,类似于保险公司。只是它保的是国际间的,国家或法人对发展中国家投资风险的一种机构。~景风这个人咱日后要很用得到啊~所以他的职业得提一提~

 第二十七章

老太太一走,楚信风跟着点上一支,吐了口烟圈敛神问他:“那个人跑掉对我们不是什么好事,这点你该最清楚。宁有漏网之鱼也先送庄桐来医院,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时至今日庄桐终于在你心里拔得一席之地?”

秦夜靠到墙面上微不可寻的笑了声,眯着怀邪的眸子静静看窗棱上透进的那点日光,一圈一圈的散开,很是好看,这个场景很多年前就好像见到过。半晌,斜眸睨他:“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心的一席之地有多大。”

楚信风愣了一下,别过脸去想他的话。他这样说表示他不是不知心被哪个女人占据了多少,而是从没哪个女人走进去衡量一席之地又有多大。再或者……早已饱满得无容身之所?木讷的弹掉一截烟灰,抬步走人:“哪个女人爱上你秦夜才是造孽!走吧,去验证一下言诗诗是真欣慰还是假欣慰。”她那么一句话,怎么听也不像白唱的曲。

之前秦老太太匆匆忙忙杀进来,那么大的响动都没将人惊醒。之前医生也说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安好的,如果仍旧迟迟不醒,原因只能是受了惊吓导致短暂昏睡了。

等到楚信风推门进来,见庄桐已经醒了,窗子大敞着,她就站在窗前吹风。听到开门声转身,一下笑了:“你来了,信风。”

楚信风点头回以一笑,一侧身让出身后跟进的秦夜,还是玩世不恭的老样子:“庄美人醒了?你这一睡也真够吓人的。”抬腕将表身正对上她:“自个儿瞧瞧,几个小时了。”

庄桐看着秦夜缓缓的笑:“都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一句话说完,忽然大惊失色,就连面色也跟着白了:“不好,我忘记了,诗诗还在那两个人的手里呢,怎么办?”她的神色一刹就已变得那么急迫,过来扯秦夜的袖子,促催:“先去救诗诗吧,怎么办才好,我怎么就晕倒了呢。”

秦夜微抿着唇角,低下头飘飘的看她,懒洋洋的:“不用担心,她已经被人送来医院了,没什么大事。”眯眸间视线烙在她脸上,紧密得有让人无所遁形的魔力。语音却沉缓得没了情绪:“言诗诗还是个孩子,有些地方跟很多人是没法比,但既然顶了我秦夜未婚妻的名号,就不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有事。”

庄桐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就连攥着他一只胳膊的手掌都僵冷得没了力气,耳畔轰轰的响,就只听他用平和冷硬的口稳低低说:“这一页至此翻过去,就算礼上往来时至今日也该是清了。”她明白秦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触怒了他,一个恶毒的小心思就招来他狠狠的厌恶!他待她不浅,归根结底是因她救过他的命。如果那些东西不再束缚他,她不敢想象他们之间还剩什么?

楚信风平静的看着两人不说话,之前言诗诗不说,谁也不觉察其中有什么。现在看来,女人间的戏码果然还是同类最能熟烂于心。

实则手里烟也是进门的一瞬才掐掉,此刻杵在这里显然是不好看。再次摸出一根,借口说:“你们聊着,我去外面抽根烟。”

庄桐一动不动的看着秦夜,清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最后一颌首还是被她倔强的吞咽了下去:“秦夜,你不会以为诗诗是我骗去的?还是你觉得这么久我是用恩情来束缚你?你认为我想让你报达我?觉得那一次将你送进医院是种负担对不对,还得让你秦大律师感怀着祭奠着?”不等秦夜回答,兀自笑起来,一个矛盾的面部表情致使先前的一切伪装都泛滥决堤:“当时若能预知有朝一日的今天我会爱你爱得这么卑微,还要被你误解成毒妇,真不该送你去医院,就让你死在车上。”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心都是冷的。从没谁将其捂暖过。

秦夜从头到尾一直缄默不语。良久,发出一声低笑:“你不知道么,我在多少人心里都是十恶不赦的混蛋,你当时还真就不该救我。当时不作为,兴许会得到世人称颂,何必受这份气。”

他轻轻一句便将尴尬湮于无形,庄桐水汽氤氲的眼蓦然笑弯,抡起拳头不轻不重的打上他:“你就是混蛋,就不该救你。你不是讨厌我么,那时就该跟你一起死,让你甩都甩不掉。”言诗诗的事秦夜不说透,她她不多解释,只能越抹越黑。

半晌午时分秦老太太过来看望,破天荒的做了两份汤,一份自然是给言诗诗的,另一份笑盈盈的给庄桐送过来。

庄桐受宠若惊,捧着汤碗说些感激的话:“奶奶,真是麻烦您了,让你跑来看不说,还做了汤。”

秦老太太满目精光的笑着:“哪里话,你多多少少也是因为秦夜才住进医院,奶奶理所应当过来看看。”亲自打开保温瓶,催她:“快趁热喝吧,凉了就不好了。”亲自帮她盛到碗里,直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抿完才放心的点点头出去。

言诗诗捧着汤碗发呆,半晌忘了动弹。

秦夜等着帮她填满,见她久久发呆,专伸手捏她胳膊上的疼处。引得言诗诗一阵鬼哭狼嚎,反映过来凶狠的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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