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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离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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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牟再思便在走廊里各位同学洗漱的声音中被吵醒,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不一会儿,老大付佳静手机定的闹钟惊天动地地响起来。才两声,便被按掉了。两分钟后,二青用手机定的闹钟震天撼地地响起来。二青就在她斜对床,牟再思望过去,看见一条胳膊伸出来,把闹钟按掉,寝室里有静默了两秒钟,然后二青“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床板发出“砰”的一声。
牟再思“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四个人从床上下到地面上来,将自己简单洗漱了一下,抹了一下防晒霜就出发了。
现在的军训已然进行了快一个礼拜,教官们早已筛选了人员,一部分在原场地继续训练,剩下的被选中的学员全体赶往田径场——那是学校最大的操场,通常为举办校运会的地方——为参加军训结束后的阅兵仪式做方针训练。
牟再思寝室四人,除了二青由于身高不够,她们剩下三人都被选中去参加方队训练了。挥别二青,牟再思三人往田径场赶。
开始军训了,牟再思才发觉这是比自己想象中更大的梦魇。
军训三大项:齐步走,踢正步,转体。比起齐步走,踢正步难度要大很多。这个要面临如下问题:1、一排脚步步子大小,脚背有没有绷直。2、就是由于踢得步速不一样而导致队友与队友之间出腿不一样然后手挥得不一样最后撞在一起的。
……
“排头的!说你呢!喂!看哪里!说的就是你!那个第四排排头最高的那个!”
一声训斥如平地惊雷席卷过境,练习正步走的方队一下子全体止住了步伐朝那个角落送去目光。邢教官立即回头扔下一句咆哮:“看什么看!继续走!我让你们停了吗?!想跑圈啊!”
整齐的脚步声又开始“啪啪啪”重新砸到地上。
邢教官满意地点点头:“脚背下压!给我砸到地面上!”
队伍又开始前进,除了牟再思。
牟再思眼观鼻鼻观心,邢教官缓步走到她面前,在她身前徘徊了一下,然后找准一个方位站好。牟再思忍不住伸手扶了一下压得不够低的帽檐。
手刚一伸出去她就后悔了……
邢教官的咆哮立时响起:“动动动!动什么动!我让你动了吗?!”
牟再思立刻中指紧贴裤缝线笔直站好。
“耳朵聋了啊?我问你话呢!”
啥?
邢教官军帽下的眉梢一挑,像是猝然绷直的一条橡皮筋:“我刚问你,我让你动了吗?”
牟再思立刻严肃地回道:“没有。”
“大点儿声!”
“没有!”
“说话打报告了没有?”他尾音危险地撩上去。
牟再思立即识相地高声喝道:“报告邢教官!没有!”
邢教官:“……”
方队踩着正步齐刷刷地路过……
邢教官琢磨了一下,道:“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这么不对味儿呢。”
“报告邢教官!没有!”
“嗯,这还差不多。”邢教官迈着规整的步伐又换了个方向站,他看了眼操场上别的方队的进度,看了眼牟再思,忽然开口:“小姑娘长得挺高啊。”
牟再思这回多了心眼:“报告邢教官!是挺高!”
“长得高感觉怎么样啊?”邢教官又问。
“长得高看得远。”——放英文字母第十六个,长得高晒得猛啊!因为离太阳近啊!
不知道是不是牟再思脸上的表情实在太不走心,将她心底的不以为然暴露得很彻底,邢教官脸色猛地一变,吼道:“我看你是长得高眼睛也长头顶了吧?啊?正步怎么踢的?脚怎么出去的?我怎么说的?要用余光——”邢教官眯起眼睛,手指捏起出一道缝,形象地作着手势打着比喻。
“要用眼角的余光看你前面或者旁边的同学,你是排头,你要看前面的同学!”他语重心长的语气猛地一转:“你看你怎么看的!你看了没有!你眼睛往哪儿看呢!”
牟再思的心随着邢教官忽大忽小的音量吊得忽高忽低,委实难受得很。
邢教官眼睛一竖:“回话!”
牟再思:“……”
、26他的眼底盛了一片月光【修】
牟再思心一横;大声道:“报告邢教官!我不知道回什么!”
踢着正步的同学们脚步顿了一下,全场有几秒很明显的安静。随即哄堂大笑,邢教官嘴角抽了一下,又立马被他压下去,他一个回头朝着方队吼了一嗓子:“笑笑笑,笑P~啊!”
邢教官又回头看着牟再思;牟再思肃容,面无表情;宝相庄严,邢教官目光顿了两秒;终于脱下帽子,抹了把脸,叹道:“就知道笑你们这帮混小子!真愁死我了。”
牟再思嘴唇一扁“噗”了一声。
“知道笑了啊?到时候阅兵的时候有你们哭的!”邢教官用帽子扇了扇风;又立马戴上,额头被军帽勒出了一条痕迹。
“你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啊?”
“报告教官,知道了!”
邢教官“嗯”了一声,道:“说说看。”
牟再思下巴朝里顶了顶,声音抑扬顿挫道:“我出错腿了,我不该不看着前排同学。”
谁知邢教官“哼”了一声,道:“错!”他伸手一指,指尖差点戳到牟再思鼻子。
“你错在你差点让我以为你旁边的同学迈出了两条腿!”
牟再思:“……”
牟再思:“是。教官!”
教官点点头,声音总算低下来,有些沙哑,他咳嗽了两声,道:“要知道,自己的战友比自己更重要。”
说完他也不再纠结什么,大手一挥:“全体休息五分钟!”
“耶——”
战友们欢呼了一下,齐齐涌往摆水瓶的地方,大家匆匆忙忙灌了一口水,这才互相看看,不约而同地抹了一把脸,异口同声道:
“真愁死我了——”
教官翻了个白眼,头一扭,飞起一脚踹上一个小胖子的屁股,啐道:“小样儿!”
这逼人的青春。
牟再思摇头笑了笑,在原地跺了跺脚,趁着人群渐渐散开,这才也上前去拿自己的水瓶。
牟再思打开水瓶,倒了倒,发现自己水瓶早就空了。抬头一瞄饮水机旁密集的人群,牟再思把瓶盖重新阖上,放回原地。
一瓶水突然飞到她身前,水飞过来的力道并不大,速度也不快,牟再思下意识抬手接住,一看,是一瓶还未拆封的农夫山泉。瓶身微凉的温度让牟再思忍不住一捏再捏,胸口之前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一下。
长长呼出一口气,牟再思抬头一看,一双弯弯的桃花眼映入眼帘。
他的眼底盛了一片月光。
“陆景之?”
此时仍旧是清晨,阳光却已然猛烈。微风被阳光灼烧过,越发显得干燥闷热,吹动稀薄的空气浮起在曙光里。
牟再思之前一通大吼,喉咙一阵阵发痒,阳光艳烈,她的舌根对水涌起一阵阵渴望。
他们军训并不像很多学校那样穿着统一的迷彩服,他们的着装以每个学院为单位,学校分发每个学院的校服。校服样式是一样的,不过每个学院颜色不同而已。牟再思所在是经济管理学院,简称经管学院,他们学院的校服正是纯白色。
陆景之单手微微松开衬衫纽扣,扭开矿泉水瓶灌了一大口。学校发的校服料子挺薄,陆景之的衬衫前襟被矿泉水浸湿,隐隐约约映出精致的锁骨。
陆景之睨了她一眼,道:“喊了这么久,不渴么?”
牟再思挑了眉毛:“班长大人莫戳我伤疤。您这水真是甘醴琼浆。”牟再思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水。
微微侧过身体背对太阳,牟再思扭开瓶盖就灌了几口,矿泉水之前似乎被放在树荫下,喝进去的时候在喉咙里撩起一丝凉意。牟再思仰起头,感觉到自己喉咙里随着水的灌入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那是喉结在滚动。
一连喝了小半瓶,牟再思才消停了一下。她回头,将手中的矿泉水朝陆景之举了举。
“谢了。”
陆景之嘴角微勾,桃花眼笑得很温柔:
“你心情好像不错?”
牟再思奇怪疑惑地望向他,却听得他道:“我以为你会难过一下。”
“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牟再思忽地顿悟:“哦,你说刚才被小邢训啊。不难过啊。”
陆景之捏了捏手中的矿泉水瓶:“身为班级联络员,我有责任为你们传递情绪状况并排忧解难。”
所谓班级联络员,指的是刚入学的时候辅导员为了能够更好的管理新生而任命的学生中的暂时领导人,负责传递辅导员消息。在大学这个很多情况下四年下来这个人是不是自己同班同学都很难记清楚的地方,班级联络员可以说是最先为同学所知,并且这个影响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延续。开学后不久便会是选举班干部,某种意义上说,班级联络员等于班长。
这也是牟再思一开始便认识陆景之的原因。
牟再思一边想着,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眼和其他几个方队的教官聊天的邢教官,忽然低头忍俊不禁:“其实小邢蛮好哄的。”
“哄?”
牟再思看了眼手心的矿泉水瓶,阳光透过水面折射出别样的华彩。
“可不是?”她笑。
一般大学高中的军训,只要按照教官说的按部就班去做,报告教官之类的场面话多吼两声,态度端正些,表情正经些严肃些——哪怕他认为你在搞笑并且他也真的很给面子的笑了,你也得把自己当做吊在线上的蚂蚱,把皮绷直了,卖个笑话露个短,声音要高而洪亮,教官根本不会拿你怎么样,甚至对你很有好感。军训优秀学员什么的或许没有你,但最差学员簿上绝对不会有你。
对付认真的人,就要用更认真的态度去对付。
只不过……
牟再思摸摸鼻子:“心理压力有点大啊。”
经历过军训的人都知道,这些教官其实很年轻,跟受训的学生一般年纪,甚至有更小的,他们大都为一般的士官或军校生,有些一看便知入伍没有多久,他们的皮肤还未被晒成巧克力色或者古铜色,脸部轮廓仍然有着小麦色的青涩。其实很多教官并不是习惯于嘶吼,他们只是为了让自己更有信服力,更有威信。而这种嘶吼是最简单最暴力的方法。
陆景之看着她,眼底划过一丝理解。
牟再思苦笑了一下。
她一个奔三的人被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人指着鼻子训斥……还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还要大声嘶吼……
牟再思摸摸鼻尖。
此中滋味,非常人所能道也。
“嘿,景之。”
一道明朗的声音划破窒闷的空气,牟再思和陆景之一同回过头去,只见一抹亮色由远及近。来者穿着一袭嫩黄色的及膝雪纺裙,烫染成栗色的长卷发在脑后松松挽了一个发球,一绺发丝打着卷儿垂下来,将将及肩,随着她脑袋的摆动不停擦过白皙的颈项。
她一下跳进陆景之的怀中,陆景之一只脚微微后退,双臂一捞稳稳地将她搂在怀里,搂在她纤细的腰肢,操场上口哨声嘘声四起,女生脸颊蓦地绯红,赶忙跳开一步,她仰起脖子望着陆景之,从手袋里掏出一块白毛巾按上陆景之的额头。
陆景之桃花眼眨了眨。
那女生双手环胸,挑起左边眉毛,道:“自己擦!”
陆景之从额头摘下毛巾,擦了擦手,问道:“雅唯,你怎么会来?”
被称作雅唯的女生哼了一声,撅了撅唇瓣不说话,陆景之微微阖眼,抖开手中的白色毛巾,极细致地擦过每一根手指。
“你赢了。”雅唯叹了一口气,“人家不想说咩真是。我很想告诉你说,我是特地来探你班的,但是……”
雅唯大拇指一翘往后一比。
“学生会来取素材,还有军训摄影大赛之类的,然后……”雅唯叹了一口气:“我是学生会文艺部的,你懂得。”
雅唯低头看了看手表,突然低声惊呼了一下。
“怎么了?”陆景之问道。
雅唯没有回答,她举目四望了一下,见只是零星几个人望向这里,大都抱着膝盖坐在地上闭目养神,她一个深呼吸,蓦地踮起脚尖在陆景之唇上啄了一下,然后一溜烟开了。
牟再思轻咳了两声背过脸去。
“我什么都没看到。”
陆景之桃花眼敛了敛,将手中的白毛巾往放着水杯的地方随手一扔。
“那你背过脸去干什么?”
“我在想那个女生为什么没有穿校服。”
“她是学姐,军训过了。”
牟再思错愕地回头看了他一眼,陆景之美丽的桃花眼优雅地狭起来。
“大三的。”
牟再思被噎了一下,她对陆景之的风流韵事稍稍有些了解,她知道她花心但不滥情,不过直到今天才知道他口味挺广。
一天的军训很快就结束了。
时间匆匆滑过。
晚上。
A大军训有些与众不同,一些学校的军训大都只为白天,从早上到晚上。烈日照着,以此磨练意志。而A大则是晚上也有军训集合活动,夜间的军训集合并不以训练为主,大都活动都是为了让大家感受到另一种生活,体验一下一部分军营里的氛围。晚间集合并不是很久,很快便会放大家回去休息。
毕竟刚开学,前几个礼拜的晚上真是一个活动接着一个,各种社团都趁着这个新生们迷惘的时候,开始了强势的招新活动,宣传会一个接着一个,大有洗脑的效果。
这活动挺受学生们欢迎的——如果没有规定的晚上10点钟时候的晚点名的话。
、27械斗【重写】
所谓晚点名;就是在十点的时候全体学生集中到指定位置,然后会有专人监督是否全体都到。
牟再思没想到自己现在又要经历一遍,叹了一口气,看了眼时间,还早,于是她深呼吸;冲到阳台上,把阳台的门阖上;声音基本不会透进寝室。做完这一切,牟再思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枯燥的“嘟嘟”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是心跳的节拍;一下一下,将牟再思的心墙碾成齑粉。
电话那头一下子被接起,一个温柔的女音悠悠响起:“喂,再思啊。”
牟再思紧紧咬住下嘴唇。
“再思?听得见吗?最近还好吗?”
牟再思眼泪刷的落下来。她捂住嘴,哽咽声却止不住地透过指缝漏出去。
“妈。”她突然吼出来,声音颤抖。
“妈,我好想你。”
夜深了。
牟再思这个电话打了很久,她家就在县城里,她的小学初中高中就是在县城里的高中上的,她家的房子地理位置很不错,学校离家都不远,所以她从来没有住过校。母女俩从来没有分离过一天。牟再思的情绪激动到完全掩不住,一下子就勾起了她妈妈的离情别绪,母女两个隔着电磁波哭成了一团。
虽然牟再思的老妈永远不会知道牟再思究竟哭得是什么。
结束电话回到寝室的时候,牟再思全程低着头,寝室几个人抬头看了看,对视了一眼,付佳静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牟再思似有所感,抬头,露出一个太阳花一样的笑容,道:“没什么。”
真没什么,她还在,父母也还在,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
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闷闷的,她不知道别人重生回来是什么样子,牟再思却总觉得有些难受,父母以为自己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可是她早就已经被掉包了,虽然其实还是那个本尊,但是……
有些烦躁地揉揉头发,牟再思跟寝室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我出门透透气。”
二青从高数课本里抬起头来喊了一声:“不要忘记晚点名。”
“不会的啦。”牟再思摆摆手,“我马上就回来,我们待会儿一起去。”
九月的□点的晚上还是有一些凉快的味道的,然而也就只是这样而已了,并没有很凉爽的感觉。连风吹过来都是温热的。
牟再思漫无目的地走,不过还好还记得不要去人太少的偏僻之地。A大她是好几年没来了,路并不是很认识,本质上和一些刚入学的新生没有什么两样。
出了学校5号门有一条街,街上都是在这里开店的店家,街道与街道之间有一条不算宽广的林荫道,地上打着地灯,然而灯光入了树丛便像是被吞噬了一般,只是挣扎着渗出一点点的光,有些惨白,露出一些逼仄的光与影。牟再思看了两眼,实在没有勇气走过去看看,虽然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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