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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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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担忧地看向门口,心里就慌了起来。
“丽姝,你刚才怎么也不拦着我,明知道我脾气大,一上头收都收不住。”
“没事的,天歌脾气来得快,走得也快,过一晚上就没事了的。”
明丽姝说着连自己也不太相信,想起楚天歌临走前嘴角那似有若无的笑意,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样的楚天歌太陌生了,她从没见过楚天歌那样笑过。即使她不喜欢楚天歌,但是也得承认,楚天歌的笑容永远都是灿烂的,让人一见就从心里感觉到快乐。但是刚才那个笑,却让她感到冷,从心里散发出来的冷,怎么捂也捂不暖的那种冷。
但是明丽珊相信了,或许,她其实也是不信的,但是她得给自己找一个理由,让自己心安的理由。
楚天歌转过身,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她不想任何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出了电梯,就往小区一个略偏的亭子走去。
楚天歌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亭子里睡了一个晚上,清晨湿度大得吓人,她是被冻醒的。估计是昨天本就累坏了,又哭得太久了的缘故。
看了看目前的处境,楚天歌自己都要仰天长叹了,该说她粗神经么?她怎么能在那样伤心后还能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睡了饱饱的一觉呢?
楚天歌很想骂人,可似乎最应该挨骂的是自己。楚天歌纠结了会儿,倒把自己噎了个半死。
愤愤地在亭子里转了会儿,想起昨晚的事,楚天歌就觉得丢人。她怎么能哭,她怎么敢哭呢?
楚天歌哼哼了半天,骂不得自己,又没有别人来给自己出气,再一想这小区里熟人还有那么两三只,还是赶紧走吧。昨晚哭了那么久,眼睛肯定是又红又肿,别人问起可怎么说。
才走了会儿,就感觉全身无力,胃也造起反来。她从昨晚起就没吃过一粒米了,还能不饿么?挨到门前,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还多是私家车,等了近二十分钟,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学校外面的早点摊子要么还关着门,要么才刚开门,水都还没烧。楚天歌饿得眼都要绿了,便直接回了寝室,连门都来不及关,就开了柜门屉子找吃的,结果发现寝室里竟然连点饼干屑也没有。
干脆烧了水洗澡,想着洗完澡,再出去就有吃的了。洗好,脏衣服随意丢着,就火急火燎地拿了包出门。
临到了校门口,竟然下起雨来,又发现常放在包里预防下雨的伞不在了,她竟一点也记不起来是什么拿出去的,丢在哪里了。校门在望,楚天歌甚至都能闻到外面食物的香味,即使雨有下大的可能,楚天歌还是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猛点了一气,小店的老板欢喜的同时也狠狠地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女孩子啊,一个人能吃这么多?想着,还偷偷打量了一下楚天歌苗条的身材,猜想,或许是自己相差了,应该是为寝室的同学带的。
等楚天歌吃好,雨仍旧是那么大,就是稠密了些。
走到半路,遇上了靳喆。
“好早,”靳喆是要出去,看见楚天歌狼狈的样子,笑着把伞往楚天歌这边挪了挪,“我送你回去吧,这种雨看着小,淋了一准生病。”
“不用,就这几步路了,你有事去忙吧。”虽说认识了几个月了,其实也就封校期间才熟悉起来,楚天歌有点不习惯男孩子的热情。
“没事,寝室里几个懒得要死。昨晚玩了一个通宵,饿得受不住,又不肯出来,反正我也要吃,顺便帮他们买,晚一点没关系。”说完,一马当先,就在前面领路。
楚天歌倒不好拒绝了。
“你没玩么?”
靳喆摇了摇头,道:“熬夜不好,再说,我也不喜欢玩游戏。”
“好习惯,应该坚持。”
“这几天放假,怎么没见去过去打牌?”
“她们三个都回去了,就我一个。”
“也是,好容易放个长假,她们好像都是上京人吧。”靳喆一边说,一边看向身边的女孩子,似乎心情布大好,低着头,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她的表情。
“有时间就过去玩,搭档不在,也可以临时组队呀。”
“行。”楚天歌知道他说的是他自己,他原来的搭档出国了,因此,靳喆经常被人拉着临时凑上,不由地笑了起来,又问:“还没找到合适的搭档?你牌打得这么好,今年的冬运会不参加实在可惜了。”
“都有搭档了,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你到了,回见啊。”原来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
“多谢啊。”楚天歌笑着道了谢,就跑进了宿舍。
外面的衣服仍旧湿了大半,头发也是,粘粘的难受死了,只好烧水从头到脚重新洗了一遍,顺便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晾晒好,拿了手机看时间,才记起没有电,就去郑妮儿床上找了小闹钟出来看了一眼,已经八点半了。
连忙找了充电器出来,胡乱地塞进了包里,关了门,看见窗户上的一条条的小水沟,才记起外面在下雨,忙又开了门拿伞。她的并不在,料想应该是不小心丢在明肆那里了,只有于敏华的伞在,就拿了。
林燕接过楚天歌手里的伞,放进门边的水桶里,一边说:“书懿她们也是刚来,买了好多吃的,这会儿只怕正给你打电话呢。”
“我手机没电了,”楚天歌在门前蹭了蹭脚才进门,一边问:“小姜和小程来了没?”
“来了,都在上面呢。”
“你看着,我先上去。”
赵书懿三个正围着边吃边说话,看见楚天歌上来就问:“吃了没?我们今天买了虾饺,过来吃。”
“我已经吃了,你们吃吧。”楚天歌往桌子上看了一眼,看着确实美味,不过她肚子里很饱,自然一点也不馋。
“你手机怎么关机了?打了几遍也打不通。”赵书懿咽下嘴里的虾饺,才问道。
楚天歌正拿了手机和充电器出来,遂往她们面前一亮,耸了耸肩,苦笑道:“没电了,我又忘了充。”
说完,又转过身,插好充电器。
过去了一个晚上,楚天歌不比昨天激动,又把昨天的事想了几遍,总觉得不太合情理,那时,明肆或许并不在屋里,或者是在洗澡也说不定。
想过,楚天歌又恨不得打骂自己一顿才痛快。两人这还没什么呢,这一出点事,别人还没来解释呢,自己就先在这为他开脱了。那昨晚还哭成那样,又是为了什么?
是啊,是为了什么呢?既然是不关紧要的人,又何必为了那么一点小事哭成那个样子?这个时候,楚天歌自己不想认,但也知是自欺欺人,她,不仅仅是把明肆已经放进了心里,而且还投入了感情。
这一天,楚天歌都有意无意地把楼上充电的手机忘记了。她不太敢开机,既怕明肆不打电话来,又怕明肆打电话。
前者自不必说,若是后者,她不知该说什么,要问昨晚的事么,问了,明肆若说他就在家里,她又该如何?
这最后的一点尊严,她总该保留着吧。
外面下着雨,店里的人反而多了起来。楚天歌忙得脚不沾地,连吃饭的时间都是一推再推。
下午,雨已成势,下得很大,上午的一批客人已经走了,店里顿时又静下来。赵妈妈在附近办完事,就顺便过来接赵书懿。自然,还有郑妮儿。
赵书懿又邀于敏华和楚天歌,两人都拒绝了,一个是家里有人过来了,正在路上,一个说今天的课还没上,要晚一些回去。
赵书懿就以为是明肆要过来接她,也就不锁了。
“那你早些回去,记得提前给明肆打电话。”
“嗯。”楚天歌低下头,掩住了嘴角的苦笑。
赵书懿几个只当楚天歌是害羞了,楚天歌自己当局者迷,她们看得清楚。封校后,楚天歌对明肆的态度那是一天一个变化,那股子黏糊劲,一看就是处于热恋中的人。
楚天歌一直挨到打烊,回到寝室,先就写大字,顺便把昨天的也补齐了。接着洗了澡,把衣服也洗了,硬是磨蹭到了十一点。
躺倒床上,犹豫了半天,还是开了机,已经过了十点,明肆应该不会再打过来了。至于明天,明天的事留着明天去烦恼吧。
一开机,屏幕上就显示着一排字,楚天歌只来得及看见前面是“您有”两个字,就被一连串的短信淹没。
一共六条短信,全是明肆的短信。楚天歌猜到最开始显示的应该是未接电话,忍了忍,才决定先看短信,按着从前到后的顺序一条一条看。
“过来么?”
“几点下班?我去接你。”
“昨晚怎么没回来?”
“店里是不是很忙?”
“过来了么?”
“要不要我过去接你?”
前面三条是今天的,后面三条是昨天的。
楚天歌微微叹了一口气,在那感叹了半响,想了半响,一时觉得是自己误会了,一时又觉得不是。
辗转难眠,不觉已过了十二点,又想起未接电话,忙又去翻看。
第一百零一章
您有46个未接电话,是否查看详情。
楚天歌定定地看着那两个阿拉伯数字,心里忽然很难过。她已经知道,她误会了明肆,昨天明肆要么不在家里,要么就是因为特别的原因没有听见明丽珊的声音。
不然,要有多大的耐心,才会一次又一次不厌烦地打电话,而又该有多厚的脸皮,在昨天的事后,还能发出这样关心的话来?
楚天歌很肯定,明肆并不是这样的人。而自己,没有任何地方,值得明肆花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仅仅只是玩弄。
或许,明天,哦,不,应该是今天白天,她应该主动给明肆打个电话,至少,也不应该再关机。
一觉醒来,楚天歌头昏脑胀,不由哀叹一声,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也塞牙,她竟然又发烧了。
看情形,这回烧得还不轻,好在已经打了疫苗,不然,只怕又得被关起来。楚天歌不敢耽搁,连忙穿衣起床。
这回真的是烧得太厉害了,头昏前一刻还想着的事下一刻就忘了,迷迷糊糊的,下梯子时,竟然没踩到梯子上,一脚踩空,手本能地去抓能抓的东西,偏全身酸软无力,没抓住,摔了一跤,头磕在书桌上,疼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楚天歌走进校医院,两个女医生看见楚天歌的惨样,连忙招呼护士扶着。
“怎么摔得这么厉害?怎么没叫个人陪着?”
额头上直直的一道红肿,已经充血,似乎碰一碰,那血就会哗啦哗啦留下来。
走近了,医生才发现楚天歌脸色也不对。
“是不是发烧了?”
楚天歌苦笑着点了下头,又庆幸着她这会儿视线模糊,头脑也不太清晰,不然,看见周围射过来的视线,还不得尴尬得躲起来。
“不小心磕在了桌子上。”
“你这个要上药,敷几天就好了,不会留疤的。”
“您给个体温计我量一下体温吧,我好像发烧了。”楚天歌真的是不太想说话,嗓子疼得厉害,火烧火燎的疼,说话时更疼。
“是哪个系的?打了疫苗没?”医生一边甩着体温表,一边问道。
楚天歌一一说了,医生又问道:“是不是昨天淋雨了?”
“嗯。”楚天歌点了点头,其实应该还是因为三号在外面呆了一个晚上的缘故,不过最终造成这次生病的原因还是着了凉,就没那个必要说出来了。
“有没有药物过敏史?”医生又看了嗓子。
“我对青霉素过敏。”
四十二度,医生直接开了先锋,让护士做了皮试。
仍旧是当天打针的护士,技术么,仍旧是一如既往的烂。
一瓶水打到一半,竟然已经扎了四针。现在进行着的,是第五针。
一早上送走了明丽姝,明肆也没有给楚天歌打电话,直接去了四凤,见了赵书懿,才知楚天歌又病了,连忙又驱车赶到了京师大。
一进门,就见楚天歌躺在床上,额头上缠着绷带,左手上贴着两个叉叉,右手贴了一个。护士正抓着那只手,皱着眉头,鼻尖几乎贴到了楚天歌的手背上,手里拿着的针左挑两下,右挑两下,一副要把里面的血管剥出来好放针的架势。
明肆努不可揭,这是拿人当试验品么?
“不打了,不打了,你会不会打针?要是不会,重新去学。”明肆一把拨开那护士,把楚天歌的手拿了回来,拔了针。仔细一看,竟然还有一个针孔,心疼得狠不能揍那个护士一顿。
楚天歌吓了一跳,打了点药水,好受多了,正看着那护士的作为肉疼,很想说她这样很疼,但是看她满头大汗,一副不扎进去誓不罢休的样子,以为她是实习生,有点不忍心,正考虑着怎么说对她伤害更小一点,明肆就把那护士拔拉开了。
里面的医生一看这动静,都跑了出来。
“年轻人,这生了病布打针可不行。”
一看是个上了年纪的医生,明肆不好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很不满,也不说什么,只把楚天歌的两只手拉了出来。
“您看看吧。”
两个医生都红了脸,干巴巴地说:“她血管细,早上又没有吃饭,是很容易漏。”
楚天歌喊了两回,护士也抱怨了,两个医生也知道楚天歌挨了几针,但是听见是一回事,看到又是一回事。听的时候她们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不就是挨几针么?但是真看了楚天歌的手,也就能理解明肆的态度了,换成她们自己,绝对比明肆的反应更大。
把责任还往外推,明肆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二人,转身轻轻揽了楚天歌起身。
“把衣服穿好,我们走。”
楚天歌连表示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明肆招呼着穿上了衣服,扶着出了医院。
知道明肆是要带楚天歌换医院,两个医生也没好意思拦,也没有心生怨恨。这次的错,确实在她们。在打漏第二次的时候,她们就应该出来看看的。这个护士的技术不行,别人不清楚,她们心里都有数。
到了门外,楚天歌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医生开的药还是挺不错的,虽然没打完,不过我感觉好多了。这个护士一看就是实习生,我们理解理解,不如把药水打完。”
明肆现在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好惹,楚天歌压抑着自己蠢蠢欲动的怒气,一边小心地挑着字眼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
虽然知道明肆是因为自己才动气,对于昨天的事,楚天歌也想清楚了,可是一见到明肆,她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
明肆根本理都不理,直接抓了楚天歌上车,一路飞驰到医院,挂好,排队,看医生,全程没让楚天歌操一分心。
“最好吃点东西再打针,不然还是容易漏的。”
“能不能开了药,我们拿回去打?”楚天歌赶在明肆前面问道,她有点想明肆煮的粥了。
“能,你们附近有能打针的地方吧?”医生问了一句废话,手下龙飞凤舞,一边说:“我给你先开两天的药吧,你今天已经打了半瓶,这会儿天也有点晚了,下午打一针,明早起来再打一针,若是不好再过来。”
明肆也听出来了,直接回了家里,煮了粥,蒸了蛋羹。看着楚天歌吃了,才下楼去了社区医院。
晚上回来,勉强吃了半碗粥,楚天歌泡了个澡就直接上床睡了。床上的床单已经换了,干净清爽,有着洗衣粉和阳光的味道,没有留下明丽珊和明丽姝的痕迹,楚天歌很满意,一会儿就睡着了。
明肆洗好碗,就去了楚天歌房里。床上的楚天歌睡得很香甜,看见把白色的绷带,明肆忍不住伸出手,离着只有一公分了,硬生生地停了下来。楚天歌怎么都不肯把绷带拆了给医生看,就已经猜到,即使真的伤得不重,但也绝对不轻。
看着楚天歌精神不好,他一直克制着自己没问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但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想,肯定是和三号楚天歌没来还不接电话有关。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摩挲着楚天歌明显凹下去了的脸颊,很心疼。他不过两天没见到她,她就成了这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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