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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生活叫淡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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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弈把女儿也放入摇篮,拉过以姝坐在他腿上。以姝被这突来的亲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耳朵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子竟也忘了质问欧阳弈什么事,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别这样,孩子都在呢。”以姝的后背感觉到欧阳弈胸腔的震动,只听他笑道:“他们从小懂得相亲相爱,也是好的。”以姝无语,也不去反驳,虽然自己也许比欧阳弈更加舌灿莲花,但是每次欧阳弈的理由都能让她几乎哑口无言。何况以姝也不喜欢争辩,反正自己又不会少些什么。
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光,忽听身后的欧阳弈道:“以姝,我……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以姝被暖暖的阳光和怀抱烘托了睡意,听到欧阳弈这样讲,虽然似乎觉得有一丝疑惑,但还是顺从道:“好。”这般郑而重之地想要介绍他们认识,应该是对他很重要的人吧。
第二日两人本想把欧阳澈欧阳漪哄睡着后再出去的。结果欧阳澈像是知道爹娘要出去玩,到了每天的睡点竟是怎么哄都不肯睡。两人无奈,只好叫上小莫和青鸾,帮忙带上两个小家伙,两人行变成了六人行。
一行人在欧阳弈的领路下来到了沁雪楼,看着欧阳弈登上楼去,以姝瞪大了眼睛,楼上可是林醉一直都羡慕不已的有钱有势的人才能上去的啊。
至上到三楼的雅间前,以姝的眼睛都直了,这里的装饰,堪比古典版五星级酒店啊。其间一花一木、桌椅屏风,无不精美细致,虽然以姝不认识什么奢侈品,但是以姝还是看的出来所有的东西都价值不菲,随便拿出去一件都是珍宝。最主要的是,所有的东西摆着,竟也不会让人觉得压迫,很是舒心适宜,营造的氛围让人很是舒服。
以姝狐疑地跟着欧阳弈进入了其中一间雅间,屋子中间摆着一张酒席,桌边坐了一个人,正笑着看着进来的人,道:“我只一人,阿弈你怎么这么大阵仗啊。”欧阳弈向他抱了抱拳,苦笑道:“小儿不肯歇下,连带着小女也不乖,只好都带过来了。以姝,来见过列楼主。”
听到“列楼主”三字,以姝傻愣了好一会。这位列行空,沁雪楼的楼主,算是以姝在这个时代第一个佩服的人了。前几日和林醉来的时候还是觉得他很遥远,高高在上,不是自己这等平民百姓能够接触的。才没过几天,这个人就活生生地在自己面前了。
木木地行了个礼,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最后看向欧阳弈,心中一阵疑惑,欧阳弈怎么会认识这般人物的?
两个小孩交到了小莫和青鸾手上,列行空走过去逗他们,竟似特意留出时间来让欧阳弈给以姝解释。道:“列楼主,可算是我的恩师。小时候我在欧阳府……你也知道的……二弟如此风采,我在他的光芒之下,又是作为兄长,但学识文采无论如何都比之不上,心里极其低落。尤其是他少年高中状元的时候,更是沮丧到极点。那时候列楼主刚好在齐州,见到了我,便和我说了一番话。”欧阳弈顿了一顿,看了一眼和蔼耐心地和欧阳漪欧阳澈玩耍的列行空,又道:“他告诉我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擅长文采的,也许可以考虑其他。正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说完,他告诉我他手下有一个管事,以前是一个乞丐,但是现在却管着好几个酒楼。正是因为有一次他恰好看见了作为乞丐的管事对一帮子乞丐分配任务和分配乞讨所得,所用的方法竟十分简洁明了但有效,他便将这个乞丐收为手下,教他认字,然后将几家酒楼让他管理,他做的很好。”以姝心道:“这个列行空果然厉害,就凭这份识人的本事,沁雪楼做到这般位置也不足为奇。”欧阳弈接着道:“列楼主说完就走了。但我想了很多。后来跟着父亲学管铺子,也学成了一点,后来才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难怪欧阳弈在欧阳文暄和欧阳二老面前虽然面无表情但仍淡定自若,和这有很大关系吧。
“难为欧阳小兄弟还记得我,来宁州竟记得过来拜访。”列行空走到桌子面前坐下,招来侍者上菜,笑道。他笑容和煦,就是有种让人轻松的魅力。以姝原本初见大人物的紧张也不自觉地放下了。
以姝心道:“还真是要谢谢列行空的点醒,不然现在就是一个颓废的欧阳弈了。那我……”以姝很汗颜自己还是立刻先想到自己,但是对于列行空却是真心有些感激的。借着桌上的茶水,道:“列楼主,我也不拘礼了,以茶代酒,敬谢您这一话之师,给夫君……”看了一眼欧阳弈,也不多说,相信列行空也能明白。列行空道:“欧阳弟妹倒是爽快,嗯……这一话之师倒也新鲜,呵呵。”也不推辞,受了以姝的“敬酒”。这让以姝觉得他的做人爽快,实在是无懈可击,真真让人舒服。
作为沁雪楼楼主,列行空很是大方,道道都是林醉和以姝那日及其眼馋的招牌菜。欧阳弈和以姝惊叹连连。列行空竟也和照顾小莫和青鸾。叫来两个侍女先抱着昏昏欲睡的欧阳漪和欧阳澈,让她们也去用饭。这让列行空的形象在以姝心中顿时又高了一层。他几乎能达到以姝认为的做人的最高境界:让所有人都满意。
一顿饭是宾主尽欢。临走前,列行空还送了两个小家伙一人一块佩玉,说是漪漪和澈澈和他很投缘。虽然以姝实在不明白刚满个把月的小P孩和列行空怎么就投缘了,本想推辞一番,但是两个小孩居然都紧紧地抓住玉佩不放,可见喜爱。以姝在心中叹息:他居然能让两个小孩都满意,实在是……
晚间就寝时,以姝难得主动一次,从背后抱住了欧阳弈。欧阳弈的背一僵,不过瞬间就放松下来,道:“以姝?”以姝脸靠在欧阳弈的背上,声音有些闷闷的,道:“夫君,你受苦了。”
欧阳弈拍了怕以姝的手,转过她把她搂进怀里,叹息道:“都过去了,现在,很好。以姝……谢谢你给我带来了一个家。”以姝把这个后半辈子将要一起度过的男人搂得更紧了些。
欧阳府一行准备三日后启程回齐州了。以姝去找林醉,但刚走到林醉屋前,以姝就觉得不对劲。
太过安静了。
以姝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一把推进去,四下一看,屋子里没有人影。走到桌子前,茶杯下压着一张纸。
上面是林醉很有特色的字:“我走了,还是江湖适合我,保重!”
以姝眼前似乎还浮动着林醉大大爽朗的笑靥,为什么这短短的字里行间,分明浮现着一种悲伤呢?以姝心里惊讶:“怎么会这样,明明……”
以姝拿起信笺,急急跑了出去。刚走没多远,便看见欧阳文暄走了过来,以姝也顾不得失礼,劈头就问:“你对阿醉做什么了?”
却见欧阳文暄本来清隽和煦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紧张:“嫂子,你说什么?阿醉怎么了?”以姝不语,把那张纸递了过去。
欧阳文暄看见纸上的字,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拉过一个经过的小厮道:“看见林姑娘去哪了吗?”林醉在府中人缘不错,和小厮丫头关系都很好。那小厮猛然间被拉住,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回……回大人,林姑娘……说……说……”欧阳文暄着急,提高声音道:“说什么了?”那小厮更加紧张,话倒是说的快了:“林姑娘说去越州喝酒去了!”
以姝记得,林醉提过,沁雪楼虽为宁越第一楼,在酒水上却是怎么都比不上越州的天香楼的。
欧阳文暄放开小厮,掉头就走。
以姝急忙追上去,道:“二弟,你去哪里?”这个家伙不会想去追林醉吧?
欧阳文暄动作很快,也不听以姝的话,来到马厩牵了匹马,翻身而上,便往府外驰去。以姝想不了那么多,连忙拉过一个经过的人,道:“快去告诉大少爷,就说我和二少爷去追林醉了,往越州方向。”说罢也拉过一匹马,快速跟上。
三十二、君不见
欧阳文暄骑得极快,转眼几乎不见人影。以姝的骑术本来就是半斤八两,此刻也只有尽力伏在马背上,沿着大致判断的方向奔去。刚走到一个岔路口,欧阳文暄已然完全不见踪迹。以姝心念快速闪动:“要是我追上去,就我这骑术肯定追上。回去先把情况说明白。”想着,转了方向。
没跑几步,看见欧阳弈也是飞奔而来,看见以姝,明显松了口气,急急地道:“以姝,你先回去。我去追二弟。”说罢便扬鞭飞奔而去。以姝倒是没发现欧阳弈这家伙骑术也是这么精良。看着那远去的影子,以姝转头,还是不去添乱了。
正想着回去怎么和欧阳夫妇交待,刚把马栓好。青鸾急匆匆地走来,道:“少奶奶,老爷夫人请你去。”以姝心里“咯噔”一下,似乎又有一场仗要打。
还未走到厅堂,在门口就已经感觉到了那浓郁的怒气。以姝不禁打了个寒噤,往前迈的脚步也迟疑了起来。
“白以姝呢?怎么还不到?”欧阳夫人的声音让以姝心悸,但还是迎着头皮走进去。
“父亲,母亲……”以姝话还没讲完,欧阳夫人扬起一个茶杯摔过来,“啪”一声正在以姝脚边碎开,滚烫的开水四溅开来。以姝庆幸现在是冬天,穿的还比较厚,不至于烫伤。欧阳夫人道:“哼,我才没有那个福气做你的母亲!跪下!”以姝心里腾起一股子愤怒。
要说以姝对这个时代最反感的是什么,就是这动不动的跪礼。以姝在前世对跪礼很是重视,除了天、地、还有虚无的神佛信仰,以姝从来不愿意跪在活人面前。她一直信奉众生平等,就算是欠父母养育之恩,也不想用跪礼来表示自己的孝顺。跪礼这个动作,无形之中,就让人在尊严上低了别人一级。
但是现在,以姝估了估形式,咬了咬牙,还是跪了下去,不过小心避开了之前的茶杯碎片,垂眸,看向地板。
也许是没有见到以姝脸上预期出现的惶恐、卑谦的表情,欧阳夫人似乎火气更甚,指着以姝就骂了起来:“那个女人生的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娶个女人也是个白眼狼。你看看你昭回来的狐媚子啊,要是误了文暄的前程,你担的起吗?本来我今日邀了工部侍郎的夫人和小姐过来做客,你倒好,来这样一出,你嫁到我们欧阳家,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BALABALABALA。以姝没兴趣去看欧阳夫人的嘴一张一合,眼睛便下垂盯着青石地板。虽然对于欧阳夫人的话她句句都想反驳,但是她知道现在反驳的后果将是更加多的谩骂和羞辱,因此不妨把所有的话都当成耳旁风,只要自己不在意,那么她的话也根本起不了分毫作用。
以姝稍微动了动。跪得久了,以姝不仅感到膝盖上传来阵阵疼痛,整个身子也是僵的难受。抬眼觑了了一下欧阳夫人,看她说了这么久居然还是中气十足,以姝心里感叹一句,精力真好。
欧阳夫人心中忧心欧阳文暄,对欧阳弈更是多了一层愤恨。看到以姝那么长久都面无表情毫不在意的脸,和欧阳弈,甚至欧阳弈他娘的表情都一模一样。欧阳夫人恍然看见了几十年前那个脸色苍白也是一脸毫不在意的人,心中的火只是更恨,抓起桌上还有的一个茶杯,就要向以姝扔去。
以姝看见欧阳夫人的动作,心中吓了一跳,心想:现在这杯子扔过来,我可就难躲了。倒霉啊~~姓欧阳的两个家伙怎么还不回来。看见欧阳老爷拦下了盛怒的欧阳夫人,以姝的心总算稍稍放一下了。
欧阳老爷没有欧阳夫人那般火大,但是显然也是极为不高兴地,道:“以姝,你仔细说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以姝倒也没有瞒什么,原原本本把事情都讲了,反正二老已经从下人口中知道得差不多了。欧阳老爷沉思半晌,道:“以姝,你先回去吧。”以姝心里感激欧阳老爷到无以复加,面上尽量不露出如释负重的欣喜表情,慢慢得站起来,略揉了揉受虐的膝盖,转身缓缓地朝外面走去。还走几步,只感觉背上一痛,然后是茶杯跌落在地的声音,还有欧阳夫人压抑的呜咽。
尽管很低声,以姝还是听见了。
以姝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想起了往事,但她知道,欧阳夫人,从来没有将欧阳弈、欧阳弈的娘还有她看成是一家人。一个外人,又引来一个外人,拐走了她引以为傲的儿子,怎么不愤怒呢?
以姝没有停步,没有回头,依旧一步步慢慢地往外走。焦急等在门口的小莫连忙过来扶着以姝,小声地抱怨:“夫人怎么能这样迁怒呢?少奶奶,赶紧回去上药吧。”以姝一笑以宽小莫的心,道:“好。”
对欧阳夫人,以姝没有怨恨,自己比她幸福的多,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虽然让她下跪却是很让以姝郁闷。
回到自己的房间,青鸾对着哭泣的欧阳澈和欧阳漪束手无策,急得团团转。以姝心中一暖:这两个小家伙也感到爹娘遇上麻烦了么?来不及管自己的膝盖上的痛,以姝急忙把小家伙抱起,欧阳澈直往以姝怀里钻,想来是饿了。以姝把他喂饱之后,又抱起以姝来了之后就不哭的欧阳漪也喂了,结果两个小家伙吃饱了,直接就睡过去了。
以姝无语,好吧,收回觉得两个小家伙善解人意的话。
小莫拿来了化瘀的药。膝盖上一片青紫,小莫上药的时候,以姝疼的龇牙咧嘴。小莫轻声对着以姝碎碎念:“少奶奶,少爷不在家,你要自己保护自己啊。以后再单独去见老爷夫人,一定要带个护膝去。听说夫人很喜欢罚跪呢。青鸾讲过,以前有人直接跪一天一夜然后晕过去的。少奶奶你才跪了这么一会儿,就青成这样了。不行,下次一定要带护膝。我得做一双更厚的……”听着小莫的话,以姝想起了小燕子的“跪得容易”,好笑又感动,道:“小莫,你快成我娘了,这么唠叨。”欧阳弈不在,小莫向来胆子是比较大的,甩了以姝一个白眼。房间里轻声细语,温馨融融,暂时把那些郁闷的东西抛掷脑后。
整理完毕,以姝陪着两个孩子,躺在软榻上休息。以姝其实不是很担心林醉,虽然她性子确实直,但却不单纯,更加不蠢,平常从不轻易相信人,若不是看见自己的同门师兄季颦和欧阳家在一起,她也不会和欧阳家接触,把欧阳家一行人划入“好人”的范围。林醉的功夫对付流氓毛贼绰绰有余了,安全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以姝还记得那日林醉含羞带怯的样子,配着欧阳文暄风华绝代的笑脸,竟是这样好看。只不过短短过了几天,为什么林醉会想离开。如果不是发生什么事情……林醉看见或者知道什么了?
想着想着,以姝有些坐不住了。把小莫唤进来,道:“小莫,你最近有没有听说二少爷什么事啊?”小莫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二少爷和林小姐在一起了。”以姝道:“不是这个,其他的?”小莫道:“那就是今天工部侍郎的夫人带着小姐过来了,应该是针对二少爷的,结果欧阳老爷说是今天夫人突然生病,回了她们。”以姝心想,难道是这件事情?但是这是以欧阳夫人的名义邀请的啊,关欧阳文暄什么事,虽然醉翁之意就在他身上,但林醉怎么会这么小家子气因为这个负气离开?
虽然以姝看欧阳文暄这个妖孽挺不顺眼的。但是,凭以姝识人的直觉,欧阳文暄应该不是喜欢脚踩好几只船的人,不然以他的样子,早成为……“风流浪子”和“冰清玉洁”,以姝还是分的出来的吧~~~没有从小莫口中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以姝尽管着急,也做不了什么。只好定下心了,等欧阳弈他们回来了,再行计较。
以姝默念了几遍“船到桥头自然直”,将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合上眼休息,迷迷糊糊地也就睡去了。
感觉到膝盖上有人在揉,以姝睁眼,见欧阳弈一脸怜惜、愧疚的表情。以姝知道欧阳弈在想什么,笑着安慰他:“没事的。他们……回来了么?”欧阳弈点点头,把以姝搂进怀里,头搁在以姝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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