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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而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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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他的小心翼翼,但主动总是需要勇气,她也变得矫情起来,女孩子的矜持,迈不出那主动的一步。
席远听着洗漱间里面没有了动静,担心地敲门:“萱萱,还没有洗好吗?”
“好了,我就出来。”
或许是心虚还是心思不在脚上,明明浴缸的旁边还垫着防滑垫,苏亦萱竟然脚下不稳地差点摔到地上。
“啊——”条件反射地惊呼起来,幸好手及时抓住了浴缸的边沿,不然现在肯定摔倒了。
“萱萱,你没事吧——”
门外的席远听见里面苏亦萱的惊呼,吓得不顾一切地推门进来,眼前的一幕,让他差点飙出鼻血。
裸丨着浑身泛着粉色肌肤的苏亦萱撑着浴缸想站起来,诱人的臀因为用力撅的很高,中间的花园草地都毫无遗漏地暴露出来,鲜嫩嫩的花瓣带着露珠,在他的眼前妖娆地微微绽放。
这是什么情况?席远很想摸上去,事实上他的手也的确摸了上去。
他就着她现在的姿势,指尖磨着她的芳草地。
“小远——”苏亦萱感受着他指尖的旋入,再次惊呼起来。
手指埋在她最柔软的地方,缓缓移动着,她柔到他额头上都沁出细密的汗珠。这种甜蜜的折磨已经到了他忍耐的极限。
“萱萱,求你不要拒绝我,我现在就想要你。”要知道他忍耐了多久。
席远的声音哑哑的,有乞求的味道,吻也狂热地一个接一个落在她的背脊上,手绕着上前,在她腻滑的两团上煽动地揉着。
苏亦萱迷乱地哼出声,那里的湿意加剧。
她的默许让席远“呼啦——”地扯走身上多余的衣物,裸丨着贴紧她。
不同温度的肌肤相贴,使得两个人都是一颤,他深深吸了口气,撤出手指,托住进入她。
扩张着,强烈地来回刮擦,苏亦萱难受地软着身体:“太大了。”
她的话让他的身形一顿,更强烈的欲念排山倒海汹涌而来。
她这个时候真会说话,不知道这么说会让他更加的疯狂吗?
咬着牙箍着她把臀又向上提了点,在她的内部开始缓慢地进出,稠粘的水声逐渐地响亮起来,他便一改温存的动作,节奏由慢加快,力道由轻到重,如同狂风骤雨般,不停地贯穿着最软的那处。
洗漱间的镜子里映出两个缠绵不止的男女,女的白里透着粉色,男的瘦削挺拔,在亘古不变的欲海中,他们占据了彼此,分享着彼此……
绮丽的夜在别墅内拉开了帷幕,娇媚的叫声伴随着每一记灼热的抽撤、挺入,像席地而卷的浪花拍打着岩石,合奏着一首属于爱的欢歌。
那晚的疯狂直到事后很久苏亦萱想起来还是会脸颊绯红,他体力好的惊人,把她带进一个颤栗而疯狂的世界。
她整晚似乎都在不停地叫,内部的超强刺激最后让她索性闭上眼,跟随着他的节奏,任他一次次在更快速的进出中将她抛上美好的云端。
·
苏亦萱穿上席远给她搭配好的衣服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席远看得眼睛眯起,他的萱萱变得是越来越迷人了。
在他深邃的眼里苏亦萱轻易的找到毫不掩饰的赞赏。
她拉了拉身上纯白蕾丝立体刺绣的连衣裙:“好看吗?”
席远微笑着拨开她额头上的碎发,亲了亲:“岂止是好看,我的萱萱是好看极了。”
进了集团的大厅,席远笑着看苏亦萱走向那条长长的回廊,刚准备进专属电梯的他又看见苏亦萱折了回来。
“怎么了?”席远以为她有什么话要和他说。
“我的包忘在车里面了。”真是晕头晕脑的,苏亦萱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
“那你等着,我去拿。”他准备去帮她拿包,被苏亦萱叫住了。
“你上班吧,我自己去就行。”
席远也没有进电梯,等了一会,不知为什么心里升腾起一阵的不安。他也进了地下停车场的电梯。
停车场的白色沃尔沃车门大开,苏亦萱却不在里面。
快速地从包里取出手机,可拨打过去手机提示已经关机。
席远的脸色顿时大变,打通保安办公室的电话:“给我封锁公司的所有出口,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的车辆和人员进出。”
“明浩,你和盯着王启顺的人赶快联系,看他现在人在哪里,然后去监控室找我。”
监控上发现了两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挟持着苏亦萱从停车场走向通往运送垃圾的偏门。
监控上只能看到他们走向偏门,后面是条窄巷子,只有一个出口通往大街,平时除了运送垃圾的车没有人走到这里,也就疏忽了这处的监控。
这里没有安装摄像头,是监控的盲区。
席远眼里冒出骇人的光,几分钟前还和他有说有笑的人,竟然在眼皮底下被人挟持了。冷冽的寒意贯穿他的胸膛,那恐惧几乎要将他的心捏碎。
“大哥,王启顺在路边上了一辆五菱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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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星视传媒大厦的总经理室内,严麒韦拿着手机的手透着恼火的青筋。
“上次我就说你嫌急躁,果真还是改不了,真的想把事情闹大了吗?如果真的想要钱我们可以好好的商量,何必为难一个女人呢?”他听得出话筒那头的声音确是苏亦萱的。
“商量就没有必要了,也太浪费时间,严总只要给我准备五百万的现金,我会立刻把她毫发无伤地送给你。”
“你恐怕勒索错了对象,这个女人我没有兴趣,但为了你好,奉劝还是赶快放了她,这个游戏你玩不起。”
“既然严总不感兴趣,我也不好勉强,不过人既然都请过来了,就让我们的小兄弟好好地招待招待她,如果严总的工作不忙,我们不介意让你听听声音。”
男人的淫丨笑的声听着让人作呕,那头苏亦萱挣扎带着恐惧的声音也同时清晰地传了过来。
“王启顺,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最后不仅一毛钱拿不到,而且有人还会宰了你。冷静的想想,废了的只是一只手,你还有命活着,如果你碰了她,没有的就是命了。”
“这个不要你教我,舍不得就给点小钱换她,其它的不用你啰嗦。”
“好,你告诉我地点和时间,这么多的现金我也要准备一下。”
“你不要和我耍花样,不然我真会奸了她。”
严麒韦冒火的眼睛恨不能把手机戳个洞。
他这么嚣张,应该做好了撕票的准备。
“……席总,如果猜得不错,他先敲诈我的钱,然后再撕票报他挑断手筋的仇。所以在我们没有送钱去之前,人应该不会有事……”
他严麒韦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人没有得到,那么就为日后的生意做个顺水人情吧。何况他也不忍心看有点特别感觉的女人被人给糟蹋了。
·
一辆半成新的五菱之光在市郊一个很破旧,看起来废弃了很长时间的仓库门前停了下来。
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鬼鬼祟祟地张望着周围的动静,然后打开汽车的后备厢扛出一个超大的编织袋走进了仓库。
仓库里的空气沉闷,到处积满了灰尘,纵然是白天里面也显得很昏暗。
两个男人从编织袋里把一个昏迷的女人给拖了出来。
“顺子,这个小娘们长得挺细皮嫩肉,反正最后也是被——,不如就先让哥哥操一次玩玩。”
其中的矮个子男人色迷迷地搓着手,打量刚才被他用麻醉针迷昏过去的苏亦萱,一张粗俗的嘴喷吐着浑浊的气息,就差把垂涎的口水直接给滴下来。
、童话
“老肖,有钱了你还怕找不到女人?如果实在憋不住了,就等姓严的确定了她还活着给我钱了,你接到我的电话就动作利落点,只要赶在他过来之前撕票走人就行。交钱的地点到这儿开车最快也要半小时,够你操的了。”
叫顺子的男人,年轻的那张脸上有些和他年纪不相称的阴森,他看着被捆住手脚封住嘴扔在角落的苏亦萱,眼底有歇斯底里的疯狂恨意。
·
严麒韦那边苏皓轩已经提着钱过去了,他们依照计划去交钱,正好引走王启顺。
席远在一间民房里,双眼凌迟般地看着对面的仓库,苏亦萱就在里面,但因为不清楚王启顺有几个同伙,硬闯怕误伤了苏亦萱。
他不敢去想多拖一分钟会发生什么,汗水浸湿了白衬衫,整个民房笼罩在死寂中。
“我们有几个人。”他问明浩。
“包括我们两个共五个。”
“一个守在外面,我和你各带一个前后包抄。”
·
王启顺前脚刚走,那个老肖就不安分的涎着脸凑近苏亦萱,瞧着就开始忍不住地一阵乱嗅、乱摸。
这个女人和那些花钱在澡堂子里玩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身上又软又香,虽然没有那么丰满,但嫩的就像块豆腐,掐着都能够流出水来。
他喘着粗气憋红着脸,下边的丑恶的物什早就不耐地翘着。
色丨欲熏心的早已经把“正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嫌苏亦萱捆住脚的绳子碍事,就伸手解掉了。
麻醉药的药效经过路上的颠簸和时间的推移,苏亦萱开始清醒起来,男人粗俗的喘息和身上恶心的触摸让她猛然意识到现在的危险处境,脚上的绳子一解开,她就使劲地踹了出去。
“哎吆——”老肖没有防备的被苏亦萱踹了一脚。
虽然苏亦萱脚上的力气并不太大,但因为没有提防,竟然被踢着摔到了地上。
苏亦萱因为手还被捆着也不利落,好不容易站起来准备跑,老肖已经恼火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凶相毕露,一巴掌就对准苏亦萱扇了过去。
“臭娘们,装什么装,老子今天一样会操的你很爽,等一会不要哭着求我继续操。”
急吼吼地就解着腰间的皮带。
脸颊上传来火辣的痛感,让苏亦萱痛得直抽气,腥甜的血顿时从嘴角流了下来,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打过,何况这个男人的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
眼前的什么都在不停地摇晃,连这个面目可憎的男人也变得有点模糊不清。
此时她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走。
“臭娘们,想跑?今天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还制服不了你。”
踢掉了长裤的老肖死扯住苏亦萱的头发就拖了回来,按到在地上猛掐她的脖子:“你再敢动,我现在就掐死你。”
手指重重地掐住她的喉部,另一只手在腰腹摸索着就脱她的丝袜和内裤。
脸颊上和头发被扯的痛,已经比不上因为缺氧呼吸越来越困难的可怕,苏亦萱双眼死命地盯着这个准备侮辱她的猥琐男人。
集中所剩下的力气见他涎着脸凑过来的时候,用力地把头抬起撞向他的脑门。
“砰!”脑袋相撞的声音在破旧的仓库里骇人的响起,老肖倒下去前的双眼里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眼前都是白晃晃的光,苏亦萱她想笑。
门被什么人猛烈地撞开,有很强的光亮照了进来,躺在地上的苏亦萱眯起眼,似乎有人跑向她,她想看,可是身体的器官已经不受她的左右,就连原先还感觉到的痛也消失了。
那些顺着头部流下来的血,慢慢顺着发线、脸颊滴到她躺着的地上。她嗅着空气里的血腥味道,反而什么也不怕了。
不管是不是他的同伙,她反正已经快要死了不是吗?
她的世界最后仅剩下一片白光,失去了所有的感觉。
她不知道有人抱起了她,在耳边撕心裂肺的喊她的名字。
不知道不断颠簸的身体是有人抱着她不停地往外奔跑。
不知道打湿的白裙是那人流下的眼泪。
眼睛也慢慢沉重的没有办法再睁着,苏亦萱眼前的一片白光也变成了一个黑点,扩大再扩大,最后无边无际的彻底吞没了她。
席远用衬衫紧按住苏亦萱头部撞破的伤口,汽车飞快地穿梭在马路上,他心急如焚。
惨白的她像随时会从他的眼前消失了一般,感觉怀里的温度也越来越冰冷。绝望燃烧着他,犹如站在冬天的雪地里,全身寒凉,冷得透心,连流淌着的血液也因此凝结成冰。
拭着苏亦萱脸上的大片凝固的血迹,望着那红肿清晰的五根指印,还有头部不断有鲜血溢出的伤口,席远燃起了彻骨的痛。
萱萱,你一定不能有事,答应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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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远这边刚走,苏皓轩的车就开到了仓库的外面。
那个叫王启顺的男人脸上挂着青肿的伤痕被苏皓轩的手下推进了仓库。
王启顺刚才被抓到哀求的时候还带着几分侥幸,进来看到地上被抽的皮开肉绽的老肖,还有脱掉扔在一边的裤子时,顿时像霜打的茄子瘫到了地上。
他想到了严麒韦说过的话。
王启顺,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最后不仅一毛钱拿不到,而且有人还会宰了你。冷静的想想,废了的只是一只手,你还有命活着,如果你碰了她,没有的就是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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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先后两次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苏亦萱的头部因为剧烈撞击引起颅内出血,同时呈现失血过多性休克。手术虽然很成功,但术后她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医生委婉的告诉席远等人,因为病人的大脑皮层功能这是第二次受到损伤,手术后最担心的就是病人会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如果三天内病人还不苏醒,那么她会继续睡多久就不知道了。
席远的唇和脸色都透出了青白,心像被无数把细窄的刀在拉在划。
抹着鬓脚冒着的虚汗,根本就没有办法相信刚才所听见的是真的,猛然从沙发上站起身,他失控地冲上去一把揪住那位被他专门请过来的专家。
“既然手术都成功了,好好地一个人怎么会睡着不醒呢?请你明确的告诉我,这种情况在她的身上不可能会发生。”
“对不起,席总,我们已经尽力了,我只能说以她现在的情况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席远颓然地松开手,踉跄着后退。
萱萱,你怎么可能昏迷不醒,变成没有喜怒哀乐的植物人呢?
他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可能性,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可能性。
向着重症病房方向飞奔着,他要去喊醒那个一直睡着的小家伙,去摇醒她,去吻醒她……
总之,他不能放任她就这么地睡下去,因为属于他们的未来才刚刚开始,才刚刚的开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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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让每分每秒都如同度日如年般煎熬。
在三天的寝食难安中,医生说的临界时间点就在今天的傍晚前,也就是说苏亦萱没有醒过来的话,那么真的就会进入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了。
而重症病房内,病床上的苏亦萱依旧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
她睡得香甜,微微翘着的眸角阖着,隐约透着微笑的意味,席远看着她开始晕染血色的唇和脸颊,想到抢救她的那天因为他们的血型相同,他不惜违规也坚持用自己的血输给了苏亦萱。
现在她的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他们已经融为一体,那么是不是表示永远都不会分离了呢?
几天下来他已经冷静了不少,不再强求她是不是会醒过来,比起能活着还有什么值得悲伤的?只要她没事,那么总是会有希望的。
睡吧,萱萱,无论你想睡多久,我都会一直陪着你,如果你想做美丽的睡美人,那我就做永远守护你的王子,直到生命的终结都不离不弃。
夜幕悄然地降临,重症病房外的玻璃前聚集着几个黯然的身影,大家都屏住呼吸隔着玻璃看着医生们在里面给苏亦萱检查,都祈祷着。
当看见医生无奈地摇着头,苏金鹏嘴角一阵哆嗦,他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连日的血压不稳让这一刻的血压更是陡然地升高晕了过去。
大家慌忙把他送到急救室,输液后血压虽然得到了控制,但精神特别的不好,在苏皓轩的强迫下已经被萧管家接了回去。
席远透过玻璃一直专注地看着重症病房里的苏亦萱,几夜的不眠不休,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加上又给苏亦萱输出了不少的血,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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