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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妹妹情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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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你个大头鬼啊亲,快给我说。”
桑柔恼羞成怒,把半湿的大毛巾扔向哥哥。目标正中,罩住了哥哥的头发,哥哥的眼睛鼻子都被掉下来的毛巾遮住,只露出了哥哥的略显粗糙的唇,形成了一副滑稽像。
霸气外露绝非桑柔的本性,天地可鉴,她向来温柔,都是被这厮给逼的。
他可恨起来就是有这麽可恶,没看到她很想知道吗?她眨巴眨巴的小眼神,她早已经偷偷支起来的耳朵,无不在催促他快说快说快说啊……
桑柔扔毛巾,桑沛有的是办法治她,他把头上的毛巾拿下来,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作慵懒疲惫状。
“那算了,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桑柔拼的就是一口气,可看着哥哥的手握在门把上,马上就要开门走出去,那口气也提不起来了。
“喂,你还真想走啊……别走啊,你还没说你和阿姨到底说了什麽。”
门已经半开了,桑柔当机立断。
“10下啦,好不好?100下我的嘴都会肿,哥哥,哥哥,你最好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10下。”
桑沛手一动,把门锁上,对她一笑。
“啾,啾,啾,啾……”
桑柔扑向哥哥,啾啾地连亲了十下,“现在该告诉……”
话还没说完,这个傻女孩就被她的哥哥扑倒了。
原来桑柔在亲桑沛时,桑沛被那扑面而来的香气迷得口干舌燥。在桑柔想要抽身离开时,他把桑柔的身子按向自己,叼住她口中的香舌就是一阵激情的狂吻,才使得桑柔的话还没说完就喘不过气来。
桑柔无声无息任哥哥蹂躏,偶尔泻出几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她星眸微张,其中娇态难以描述,小手无力的虚扶着哥哥宽阔的肩膀。
桑沛心上的火气又旺了几分,嘴从她的唇移到了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耳,在她脸上一通乱亲乱拱。不一会儿的工夫,桑柔的脸就满是哥哥的口水,口中也娇喘吁吁不断。
桑沛见她已动情,手从她的腿弯穿过,一把就抱起她,几步就走到床沿边,把她扔在被套上,桑柔的身子如活蹦乱跳的小鱼儿在弹性十足的床垫上还弹了几下。
桑沛笑道:“还不老实的把衣服脱了。”
桑柔此时全身已经的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挣扎着把睡裙脱了,手指头已经抬不起来,只能以眼神示意接下来的动作只能桑沛代劳。
桑沛的手伸进她的小裤裤之中,想要擒住细缝之上的那一粒最最敏感的嫩珠,可桑柔早已动情,裤底湿了一半,那嫩珠也是染上了淫液滑腻的很,他刚抓住它,它就滑向了另一边,他与嫩珠抗争了半天,最终还是抓不住它。
这狡猾的小东西。桑沛心里怒骂了一句,把她湿了一半的小裤裤干脆脱了下来,一只手掌轻托起她的臀部,把她的两边臀瓣轻轻分开,屏息看着那一妙处,毛色黝黑黝黑的如上了发油一样亮,一撮一撮曲卷在一块,天水一线处被毛发半掩住。
桑沛拨开层层毛发,最神秘的一处浴室拿出呈现在了桑沛的眼前
。
“小妖精,我抓住你了吧。”桑沛把稍靠上方的嫩珠用两指捏住,轻掐了一下惩罚她。
“啊,哥哥,你别这麽粗鲁,弄坏的这麽办?”下边又流出了一小股细溪,桑柔娇吟的求饶。
桑沛笑道:“玩不坏,玩不坏,我们以前什麽花样没玩过,你总是装娇说被玩坏了,可事後还不是好好的儿。”
哥哥拿那耻人的话儿羞她,桑柔红着一张俏脸再也说出话,那句“好歹轻点疼我”也含在嘴里说不出来了。
被桑柔那股媚态蛊惑,巨棒在被溪水侵染过的花瓣口挑了挑,选了一个好位置,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给她通了身子。
桑沛一下重似一下的向上撞,他含住她的耳尖,沿着耳廓舔了两圈,然後灵巧的舌尖伸进了耳洞的深处。
那一处极敏感,又是上下两处夹攻,桑柔有些抗不住,浑身一颤,小腿向上乱蹬。
“哥哥,那儿不可以,嗯嗯……”
“哪里,是这里吗?”
桑沛的舌尖更向耳洞里伸进了一毫米。
“啊啊啊……”
桑柔泻出了一股热流,几股并出,又多又烫,桑沛舒服的一叹,感觉自己处於温泉之中,无一处不温暖,无一处不火热。
知道她大泄了一回,桑沛身下的动作如猛虎下山,更加凶猛,桑柔打着哭腔哀求,桑沛只是佯装不理。
“哥哥,哥哥,放过我,哦哦……你轻点,呜……”桑柔的声音如小猫叫春,一声低吟一声高昂。
桑沛反而更来劲了,“就这样叫,我就喜欢你浪起来的模样。”
知道桑柔迎合他的动作越来越缓,桑沛舌尖上的动作这才放缓了一些,更显温存迷人,一点一点地舔舐掉桑柔鼻翼侧的如掉线的泪珠。
“好了,哭出来就舒服了,你看你多爽啊,爽到要哭出才能解了心底的畅快。”
桑沛的淫语一句多过一句,桑柔只希望自己耳朵聋了。
房间里一片春意,桑柔被哥哥完全压住,只露出一双洁白的乱蹬的小腿,蹬地被套变了形。那一刻,一股爽利的异样的难以言状的电流传来,桑柔半边身子都摊了,一下也不想动。
事後,桑柔靠在哥哥的胸膛上,又问了一遍最开始的那个问题,桑沛回答。
“我跟妈说,我要娶你。”
桑柔哑然。
作家的话:
要不,明天让哥哥梅开二度?……算了,不要让他死在柔柔身上。
谢谢亲爱的们的投票,麽麽麽哒~~
、(8鲜币)79、热锅上的蚂蚁
桑母事事以儿子为先,内心又是个没有主心骨的女人,在儿子的说服下渐渐地松了口。而桑父正在越南视察劳动力市场,随着人工成本越来越高,他打算把公司的零部件生产地再一次转移,婚嫁事宜只能等桑父回来再说。
日子还是该怎麽过就这麽过。
话分两头。袁斯里的生日日益迫切,卫轩辗转了多个关系,终於把那颗号称天使之眼的宝石换到了手。但他拿到项链的时候,还是微愣了一下,因为这实在是不像袁斯里喜欢的东西。
恶俗的名字,恶俗的颜色,满满的粉红色……可他马上就想开了,谁还兴人的爱好改变啊,他也有段时间没回江州了。
夸张点说,江州一天一个样,更何况人呢。
天色,越来越暗。卫轩驾车行驶在前往袁斯里私人别墅的路上,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袁斯里惊喜的表情,他不禁勾起了嘴角。
知道他特意回来为他过生日,他会感动成什麽样?也不枉他们这麽多年。
慢慢地,卫轩的视野里能看到一大片的绿色植物,在寸土寸金的江州,这个全国数一数二的繁华城市,如今这样成山遍野的绿色景物已经少有,更被提山上那些植被都不是普通的野生植被,全是花费巨资移植过来的珍惜观赏性植被。
位於这样地带的小别墅,价值已经不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了。
都是老熟人了,卫轩轻易的通过了保卫处,用手势阻止了保安想要打电话的动作,卫轩以前三天两头儿在这里,算得上别墅的半个主人。
微风吹过,一重重的树叶随风摇曳,如魅影,又如暗黑精灵。
卫轩悄无声息的把车停在树阴下,隐藏住自己的气息,属於袁斯里的别墅透出晕黄的灯光还有舒缓的轻音乐声。
卫轩心头就是一喜,他猜得果然没错,袁斯里果然在这里,一个人再怎麽变,本性也不会改变。这儿是袁斯里的大本营,是他的避难所,每当他与家里有矛盾的时候,就会住在这里,而袁斯里总是在旁边。
这儿也还是与前几年一样。
卫轩助跑几步,翻墙到另一边,视野更加开阔,可以看见宽敞的落地窗,银白色的绸质窗帘半拉半开,房内的场景一目了然。
袁斯里一身白色服装,白色的衬衣,白色的裤子,能把白色穿出这样极致的美感,也只有他了。可如今,他在房内却殷勤的起身给旁边一个卫轩不认识的女孩倒酒。
殷勤,这样的词怎麽会出现在袁斯里的身上,他的那麽淡然的一个人。
无数个景象在脑海里回放。
卫轩手上的礼物盒就这麽滚到草丛中,打了几个滚之後歪歪斜斜的倒在那里,礼物盒再不见原先的光鲜亮丽。
卫轩直接打开了大门,直到灯光照在他身上,他才恍然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袁斯里听见开门的声音惊讶的回头,於是看见了卫轩。袁斯里满脸的惊喜,确实是惊喜,“卫轩,什麽时候回来的,怎麽不叫我去接机。”
卫轩干巴巴的回了一句,“不用了,你也忙的很。”
袁斯里起身对艾晓丽道:“晓丽,介绍一下,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卫轩。没有比我们更好的兄弟了,对吧。”
又道:“卫轩,这是晓丽,艾晓丽,我女朋友。”
艾晓丽拘谨地伸出手,道:“你好,”
卫轩没有回握,艾晓丽又把手尴尬的收了回去。
“让她回避一下,我有些话要和你单独说。”卫轩突然道。
艾晓丽连忙摆手,“你们还有事要谈,我先回去好了。
“小傻瓜,别说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这麽晚离开,就算要走这里也打不到车的,公交车也不通到这里,你先上楼一会好吗,我马上就上来。”
门外,卫轩喃喃自语了一句,“……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袁斯里送艾晓丽上楼,回身就听到卫轩说了一句话,可到底是什麽他也没听清。
“你说什麽?”袁斯里道。
“呵呵,女朋友还是玩玩?”卫轩笑道。
“那是你还没遇见,所以不懂。哈哈,其实我也不懂,但她跌进我怀里的时候,轩,那一刻,我只觉得抱着她真好。”
“有什麽好?眼睛不够大,鼻子不够挺,脸上还有黑斑,这麽丑的女人你怎麽敢要,你要是找不到好看的女人,我给你找……”卫轩!笑道。
袁斯里无所谓的耸肩,“你虽然是我兄弟,但也给放尊重点。她可能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但我觉得眼睛不需要很大,有神就行,鼻子那麽挺干什麽,我又不用拿来放东西,而且那也不是黑斑,我挺喜欢她眼睑下的那点雀斑。”
“那你也不能把她带回这来。”卫轩突然愤怒道,眼神凶恶,好似要把两人生吞活剥。
“我和她才刚确立男女朋友关系,你被吓着她。轩,你是我兄弟,她是我女人,我不期望你喜欢她,可你也不要对她恶语相对。相信我,相处之後,她比你想象中的好。”
作家的话:
有点晚了,祝亲爱的们好梦。
投个票就更好了,嘿嘿。
、(12鲜币)80、兄弟和女人
卫轩一对剑眉紧紧皱着,眉头每靠近一分,身上的郁气就又多一分,他的眼眸如冬夜寒星般含着冰,火红色的头发刺蝟一样张扬的竖起。
夜色之下,卫轩的面庞半暗半明,戾气十足,如果这时候跑出去说不定连鬼魅都退避三舍。
卫轩冷笑三声,“兄弟?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兄弟吗?要真是兄弟,你就不应该为一个女人数落我的不是;要真是兄弟,你就不应该让她上楼,而应该直接让她滚;你要真把我当兄弟,我来的时候她就应该马上消失。袁斯里,我什麽时候为一个女人这样对过你,我以前那些个女人,你要是有一丁点不喜欢,不用你说原因,我马上就甩了,我才是把你当兄弟。”
卫轩一声比一声重,每一句都充满了不满、委屈和说也说不完的控诉。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火气这麽大,可无名之火烧起来之後就如浇了热油一般熊熊燃起。
说话间,卫轩因为太激动,差点手舞足蹈起来。
袁斯里皱眉,烦躁的点燃一根烟,“卫轩,别闹了,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看卫轩激动的面颊都红了,袁斯里心不觉又是一软,劝说道:“你是不是在哪个女人那里碰了壁,到我这里来发泄。要是这样的话,这些我们以後再谈,今天是我生日,我女朋友还在楼上,给我点面子,你让我安生一点好吗?”
袁斯里也是少有的说这麽些类似於求饶的话,卫轩的怒火他不是承受不起,可他不想他们的关系搞得太僵,最起码有个缓和的余地。
他和他相伴成长,其中的少年之情,不是谁都有的。矫情点说,卫轩是不可复制的,这个世上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卫轩让他去花那麽多心思起汲汲经营感情。所以,袁斯里希望,兄弟和女人他可以兼得。
烟雾缭绕里,袁斯里轻吐一口浓烟,白色烟雾由浓变浅,最後俱变成细细的一缕缕环绕在两人的周围,把两人包裹在白雾中。
望着袁斯里宛如好女的面孔,卫轩想起了很多飘渺的过往,那些痛苦的曾经,那些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的曾经。
现在江州年轻的一辈和卫轩交往时都以为他是独生子,可只有老辈人才知道,他有个哥哥,亲哥哥,比他大十五岁,叫卫轨。小孩子喜欢跟着大孩子玩可能是天性吧,他喜欢跟着哥哥玩,可哥哥不喜欢他,嫌他是累赘。可最後,卫轨死了,死得极不光彩,死在一个男人的肚皮上,那时候,社会远没有现在开放,卫家的家教之严也是令人惊叹。
除了那动荡几年,卫家世代做官,族谱上的高官可以追踪到唐朝。这要放在以前叫什麽,叫豪门世族,而且卫家以自家过去的荣誉为荣,家族观念根深蒂固,半分不敢松懈,所以卫家最重家风,最重教育,可有史以来第一个坏苗子就处在卫轨身上。
卫轨和男人搞在一起的消息被家里人知道的那天,家里该怎麽样还是怎麽样,可到了夜里,卫父就拿着一根铁棍,把卫轨的双腿打断了。
单方面的殴打,卫轨一声不吭。可腿伤好了之後,卫轨就离开了家。
後来,再得到卫轨的消息,就是他去世了。得知卫轨死後,卫父卫母一下子老了很多。可能是愧疚,可能是害怕,他们对卫轩也不敢再管的那麽严。
卫轩曾经问过自己的哥哥,为什麽要惹妈妈伤心,害妈妈每夜的哭泣。卫轨反而笑了,摸着弟弟的头说我要为自己而活,难道别人哭几句我就要改变自己的初衷吗。
那个家庭惨剧,谁对谁错卫轩已经不想再追根究底。
卫轨死的时候,卫轩才五六岁,那正是对一个孩子潜意识影响最深刻的时候。卫轩性格张扬,和这不是没有莫大的关系,可他凡事又在一个度之内,也是因为惧怕哥哥的死亡。
卫轨就是卫轩内心深处最伤最痛的一道疤。
那段时间是卫轩最沈默的孩提时期,他经常一个月不说话,在阳光充足的卫家他也觉得阴气森森。
後来,卫轩在一个聚会上见到了袁斯里,知道卫轩比自己小一个月之後,袁斯里主动示好,软软糯糯地道:“你好,我姓袁,袁安高卧的袁,名斯里,斯文的斯,里外的里。我比你大一个月,你可以叫我哥哥。”
那一本正经又软软小小的模样,说着文绉绉卫轩听不懂的话,卫轩竟然现在还记得,还那麽清晰。
不怕人笑,卫轩後来还偷偷地查了字典,才知道袁安高卧是指身处困穷但仍坚守节操的意思。那时候,卫轩还只是个连字都认不全的小屁孩,而袁斯里已经可以出口成章。这就是两个人的差距,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注定。
袁斯里是个小天才,卫母羡慕的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又看了一眼自家沈默的小儿子,继而想到已逝的道德败坏的大儿子,不禁面色黯然。
袁母懂得其中缘由,为缓和冰冷下来的气氛,连忙对袁斯里道:“乖斯里,带弟弟去一边玩,要照顾好弟弟哦。”
袁斯里严肃地点头。
就这样认识,就这样相熟,就这样亲密,如同兄弟般的亲密。
他卫轩看一个人从来都是先看外表,别跟他提什麽内心美,那都是狗屁。他最开始愿意和袁斯里呆在一块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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