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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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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求主子别用这个了……”
邢飞扬把刀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一使力,却发现入手处要紧了许多。
“主子,奴儿刚用过锁阴丹,用闻爷的刀鞘……奴儿……等主子吸完奴儿的功力,奴儿再伺候闻爷……”
邢飞扬放下刀鞘,又把她吊了起来。
四天后,水仙子又泄身近三十次,邢飞扬探得她的真气仍与梅四娘相仿,心下不由骇然,“没想到这贱人功力这么深。”
他当时并没有看到,水仙子曾吸取过闻雷的一些功力。
这种吸取功力的方法其实浪费极大,水仙子已经付出闻雷与自己的大半真元,但邢飞扬并没有获得相应的提高。
纵然如此,邢飞扬原本并不强的内功也称得上突飞猛进。短短五天时间,他已经超越当日的月照、法印,与当时的水仙子相仿,轻功更是如虎添翼再上层楼。
等发现自己已经稳胜于水仙子之后,他便解了水仙子的绳索,只把她的柔颈系在水磨旁的木柱上。
水仙子此时已经毫无反抗之心,更无反抗之力。她依照主人的吩咐,蹲坐在石磨上。花瓣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木棍,木棍宽阔的底部则直接搁在竖转的齿轮上。一手抚摸乳房,一手在花瓣间摸弄花蒂。每当高潮来临,便轻声唤来主人。
但在邢飞扬入睡时,还是封住她的穴道。现在水仙子的真气根本无力冲开穴道,便也不用再把她捆上。
在这个磨坊居住的第六天清晨,邢飞扬一方面心中挂念梅吴两人,不知她们现在走到什么地方;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赵无极早己动身去了金陵,还以为赵老狗也应该从盘龙寨回到了雁门,朱氏父子、嫂子、朱笑眉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而且二哥还交待自己把那几封书信送回终南山……
几件事放在一起,邢飞扬不由心急如焚。再探探水仙子的真气,觉得已经略弱于梅四娘,便把她放在“小牛”腹下,也顾不得再把她摆好,只是喝一声:“小心伺候你“牛”爷!”
看清水仙子与梅四娘当日一般,抬起双腿夹住“小牛”的马鞭,他便牵著闻雷的青花马,一路奔到雁门。
邢飞扬本来胆大,何况如今又称得上艺高。他直奔铁虎堂,在附近大咧咧找了个客栈,包了个独院。店家见他一人牵了两匹马,有些奇怪,但看这人负弓挎剑,还拿着一把刀,也没敢多话,只求能把他平安送走。
邢飞扬吃过午饭就把水仙子扔到床上,心道:“这半个月天天在野地里干活,今儿还是头一次能睡张床。”
看看水仙子在马腹下弄得满身尘土的憔悴模样,邢飞扬扔过一床被子把她蒙上,开门喊来店家,吩咐打几桶热水来洗洗。
一时热水送到,邢飞扬关好门,解开水仙子的穴道,低声喝道:“贱人,还不快来伺候主子!”
水仙子连忙起身,跪在木桶外,细心地给邢飞扬擦洗身子。
热腾腾的温水、柔软的小手让邢飞扬心情大爽,一个月来所受的种种打击与愤懑渐渐被热水一点一点泡开。他暗想,等回到终南山,将这些日子的事情报知师父,然后与师父三师兄四师兄一起出手,还怕赵无极飞上天去?何况赵老狗居然与诚亲王勾结,暗中谋逆,师叔也不会坐视不理,再有官府支持,大仇必报。
等此间事了,自己借口游历,带上梅四娘,还有水仙子这贱人,先把她的功力榨干,再玩上几个月,一边享受一边练功——妈的,想想就太爽了——玩够了再把水仙子送去陪二哥。
然后呢?然后回山去娶小师妹好了,梅四娘肯定不反对。就对师妹说梅四娘是自己救下的受难女子好了——靠,反正我饶过她两次呢,这也不是骗小霜霜。霜霜要是不同意,就告诉她梅四娘还救过自己——人家就跟着我这一个要求,你还能不同意?况且梅四娘那么聪明,肯定能好好巴结小师妹,那时……
越想越是爽,邢飞扬一把将水仙子扯到澡盆里,从嘴巴干到屁眼,再干回来,最后把阳精射入她的嘴中,让水仙子吞下去——“爷还你一次。”
虽然已经被邢飞扬干了无数次,但水仙子的后庭还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堆起笑容,吞下阳精,再舔净邢飞扬的阳具。又用两手托着乳房从主子的小腿一直按摩到背上。
邢飞扬懒懒倚在澡盆中,任由水仙子想方设法服侍自己。
半晌后,他才瓮声说:“贱人,把你的逼洗干净。”
水仙子忙蹲在盆中仔细捻搓花瓣。
“抬起来,让爷看看。”
水仙子张开双腿,身子后仰,把下体挺了起来。
“真他妈的难看!”
邢飞扬一声怒骂。
第70章
当日被烧掉的阴毛已经长出半指高的一层黑色茸毛,衬着白亮的小腹其实并不难看。
当邢飞扬说难看,那就肯定是难看的。
“去点根蜡烛,让爷把你的贱毛烧干净!”
水仙子一惊,忙说:“主子,奴儿的毛太短,会烧着奴儿的肉的……”
“怎么了?”
“……那主子玩着就不开心了……”
“有这层毛,爷更不开心!”
“……主子……”
“成,你自己拔吧。拔干净,一根都不许留!”
“主子,它……它太短了……”
“我靠,不让烧不能拔,贱人,你说怎么办?”
“……奴儿把它刮了……”
邢飞扬就是等这句话,闻言眼睛一翻,“贱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说着起身便准备去拿惊雷刀,转念一想:“这贱人就是拿着惊雷刀也不能把爷怎么样。但毕竟很讨厌,还是小心为上。”
想着,他掏出当日用来刻木块的那把小刀,扔到水仙子身边,“抬高些,让爷看清楚。”
水仙子坐邢飞扬对面的盆沿上,两条腿顺着盆沿搭开,将秘处展露出来。虽然阴毛已经很湿,但她还是撩起一把水,浇在上面。然后一手掩住花瓣,绷紧皮肤,一手拿着小刀仔细刮了起来。
随着刀光闪亮,一片毛茸茸的黑色眨眼就变成洁白的肌肤。不多时,黑色已经全部消失,只余下一片洁净的白腻。水仙子刮完后,捏着小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邢飞扬。
邢飞扬伸手摸了摸,果然刮得干净,比自己刮胡子还净,连一点毛刺都没有。他把水仙子揽在怀中,拿过小刀,在她细嫩的肉体上慢慢拖动,锋利的刀刃立时在水仙子肌肤激起一层肉粒。
邢飞扬拿着小刀慢慢刮过她的小腹,胸口,最后在乳房上慢慢刮弄。看着水仙子的惊慌,邢飞扬心里冷笑一声,用刀尖挑了挑水仙子艳红的乳头。乳头立即象小石子般硬了起来,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邢飞扬强忍把它切下来的冲动,挥手把小刀插在桌上。
水仙子提着心这时才放了下来,她连忙转过身伏在邢飞扬的胸膛上,伸出香舌用心舔舐。
邢飞扬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便起身让水仙子擦干身体。披上袍子,出门吩咐店家送来晚饭。
饭菜送来后,躲在被中的水仙子不待邢飞扬张口,便跑出来服侍主子用餐。
十几天没能好好吃东西,邢飞扬要的饭菜十分丰盛。等吃了八成饱,他一把将水仙子提到桌上,让她敞开双腿,圈住满桌的饭菜,“贱人,想吃吗?”
水仙子早就饿透了,但她的眼神一直在跟随着邢飞扬的一举一动,看主子有什么需要,随时准备伺候,根本就不敢去看桌上的饭菜。此时被放在桌上,她知道主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下面就是拿她来开心罢了。见主子问话,水仙子连忙道:“奴儿伺候主子,等主子吃完了奴儿再吃……”
这话邢飞扬倒接不上口了,他斜靠在椅背上,两眼上下扫视水仙子赤裸的玉体。
刚洗过澡,水仙子雪白的肌肤象吸满了水般吹弹可破。两条玉腿绕过不大的圆桌,晶莹的秀足就伸在自己手旁。在一片玉白中,鲜红的乳头与娇艳的花瓣显得分外醒目。
看了片刻,邢飞扬懒懒说道:“贱人,把你的逼翻开。”
待水仙子依言伸出双手,分开花瓣,邢飞扬夹起一个丸子扔了过去。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但擅使长弓的邢飞扬手上准头却很好。丸子划过一条弧线,正中花蕊。
水仙子觉得花瓣处微微一烫,接着丸子就要往下掉,连忙用手合紧花瓣,夹住丸子。
“好吃吗?”
“好吃。”
水仙子答得很痛快。
“那就吃下去吧。”
水仙子愣了一下,看着半含在花瓣中的丸子,还飘荡着缕缕热气。
“吃啊——”
邢飞扬拉长了声音。
水仙子一咬牙,把丸子塞了进去。
毕竟是冬天,丸子倒不是很烫,但水仙子的媚功再厉害,也不可能用花房把丸子给消化了……
邢飞扬看着花瓣上的油迹,夹了个丸子放在自己口中,“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
水仙子笑容有些发苦,她无奈地蠕动嫩肉把丸子夹碎,“主子,奴儿吃了……”
邢飞扬又夹起一个丸子,高高抛起,水仙子忙抬头接住。邢飞扬也不作声,又夹起一个丸子扔时她下面的小嘴中。等一盘丸子吃完,水仙子两张小嘴都吃了六七个。
邢飞扬看玩得差不多,淡淡说道:“吐出来吧。”
花瓣处一阵开合,碎成一团青菜面糊的炸丸子慢慢被嫩肉挤了出来,水仙子下腹被涂的油光光一片。
邢飞扬这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把那两条鸡腿都吃了,看了半天,他夹起鸡头,扔了过去:“贱人,尝尝这个。鸡头,只吃龟头可不好。”
水仙子媚笑道:“主子真会说笑话……”
说着拿起鸡头,硬着头皮塞进体内。
鸡头的尖嘴不断刮起花径周围的嫩肉,好在花径内满是菜油,捅进去还不算吃力。片刻之后,水仙子就把鸡头都塞到体内,连鸡脖子也都被吞了进去。油亮的花瓣间只余一段撕裂的鸡脖,碎肉挂在上面摇摇晃晃。
邢飞扬心中一乐,准备让水仙子再吃条糖醋鱼,刚起身,却发现时辰已晚,只好封了她的穴道,也不拔出鸡头,就把她整个裹到被中。自己穿窗而出,直奔铁虎堂。
第71章
这一天是十一月二十四,无星无月。
屋顶的积雪被太阳晒了一整天,表面已经融化,但寒冷的夜风又冻起一层脆脆的薄冰……
邢飞扬刚掠上房顶,便心头大喜,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轻轻松松在这层脆冰上滑行,暗道:“妈的,如果能再逮个水仙子这种贱人,我邢飞扬这辈子就不用练功了……”
一盏茶的工夫,邢飞扬来到铁虎堂外,贴在墙上附耳倾听堂中动静。趁巡视者走过的空隙,他拔地而起,跃上高墙。铁虎堂对邢飞扬来说已经是熟门熟路,不用再看,便横掠五丈,轻飘飘落在墙内的侧院之中。顾不上再感叹自己横掠五丈的惊人进步,邢飞扬一边小心听着四周的动静,一边摸向赵无极的卧室。
阴沉沉的室内毫无声息。
“赵老狗是没回来,还是已经去了金陵?”
想到后一个可能,邢飞扬心一横,又摸向庄铁山的卧室。
庄铁山却是酣声如雷,睡得沉着香甜,丝毫不怕半夜鬼敲门。
邢飞扬有心冲进去制作庄铁山,逼问赵无极的下落。但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自己逮住的几个活口,除了那个刘魁,其他都是宁死不屈的牛种,这庄铁山看上去也是条硬汉。如果象炮制水仙子那样慢慢炮制庄铁山,一来这是铁虎堂,没那个条件,更重要的是:邢飞扬实在没这个兴趣。想一箭把他毙掉,又担心万一赵无极并没回金陵,杀了庄铁山只会打草惊蛇。
邢飞扬心中暗道一声:“算你小子走运!”
闪身从梁上掠下,在堂中细细搜索。
半个时辰后邢飞扬心里越来越凉,不但没有赵无极等人的踪影,朱笑眉、程华珠、朱氏父子也都踪影全无,这可实在不妙。他蹲在墙根盘算一下时间,“还是赵老狗去金陵的可能性更大。”
想到这里,他不由心急如焚。
一柱香的工夫,邢飞扬夹着一个人掠上高墙,消失在夜色中。
“小逼,赵老狗去哪儿了?”
邢飞扬回到客店,大马金刀的坐在椅中问道。
那人是邢飞扬千挑万选找出来的,满脸猥琐,一看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他半夜三更被人打晕,这会儿突然从马廊外温暖的被窝里光着身子掳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呆了一会儿,他愣愣问道:“谁是赵老狗?”
“我操,你们铁虎堂庄铁山的老大,赵老狗!”
“您说的是赵无极赵爷?”
“什么赵无极!是赵老狗!”
“赵老狗,赵老狗……”
“去哪儿啦?”
“小爷,您是……”
“少他妈废话!赵老狗去哪儿了?”
“赵……赵老狗六七天前就回金陵了。”
虽然想到这个可能,但邢飞扬还是一惊,问道:“他不说要去盘龙寨吗?”
“盘龙寨?徐寨主跟他一块儿走的……”
“跟他一块儿走的还有谁!”
邢飞扬急了。
“还有厉锋、陈四、韩石明、万……”
“靠,我问的不是铁虎堂的狗!还有谁!”
“小爷,您连赵爷把铁虎堂的狗带走都知道了,还问我……”
“日你妈!有没有不是铁虎堂的人!”
邢飞扬拔起桌上的小刀,一把甩到那人肩上。
那人痛呼一声,捂住肩膀。
邢飞扬根本不怕他喊叫,这是个独院,僻静的很;况且赵无极等人不在堂中,即使惊动了铁虎堂,以他现在的功夫,也正好给他机会各个击破。
“小逼,还有谁?”
邢飞扬淡淡问道。
“……还有两个女的……”
“朱知元和朱长风呢?”
那人终于看见桌上的长弓,闻言立刻明白面前这个人就是本堂煞星邢飞扬,连忙忍痛说道:“朱大爷朱二爷,他们……死了……”
“死了?”
邢飞扬一愣,“怎么死的?”
“病、病死的……”
“病死的?”
这话邢飞扬根本不信,他拔出惊雷刀,作势在空中虚劈一刀。
那人顿时不觉得痛了,立即说道:“是庄铁山那狗贼杀死的!”
“为什么要杀他们?”
“……小爷,我只是个看马的……”
“好好想想。”
邢飞扬拉长声音说道。
那人汗都下来了,面青唇白地说:“听说是赵老狗说朱大爷朱少爷没用了,庄铁山那狗贼就把他们杀了。”
“没用了?”
邢飞扬在心里暗暗重复一遍,“难道赵无极已经知道夜舞是谁?”
于是又问道:“夜舞是谁?”
那人眉头也不皱一下,痛痛快快说道:“夜舞、夜舞是铁虎堂的一个机密人物,小人知道的不多,但知道他的身份十分机密。”
邢飞扬一脚把人头踢开,擦着惊雷刀上的血迹,恨恨道:“我操你妈!以为爷是那么好骗的!”
邢飞扬放下惊雷刀,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解了水仙子的穴道,一头躺倒在水仙子两只乳房之间,两手左右抱住她的大腿,喝道:“给爷揉揉头!”
第72章
水仙子忙捧起乳房给主子按摩头颈,过了片刻,她柔声说:“主子……奴儿……鸡头……”
邢飞扬急忙跃起身来,背上已经油了一大块。挥手给了水仙子一个嘴巴,他才拔出鸡头,把鸡脖塞进水仙子嘴里。被油涂得闪亮的花瓣令邢飞扬欲火大炙,也不擦去上面的油迹,便脱下衣服,挺身而入。
第二天一早,邢飞扬动身启程,带着水仙子赶回终南山,五天之后到了摩天崖。
那天是十一月二十九。
十二月初二,赵无极来到金陵粉雀院,满面虬髯的沙万城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见状连忙迎了上来。
赵无极挥手让东二去处理行李,自己与沙万城并肩进入客厅。
“诚亲王到了吗?”
“到了六七天了,昨天还派人传话,等赵爷回来便去见他。”
“嗯,有摩天崖的消息吗?”
“没有。十天前接到庄铁山的飞鸽传书,我就给黄四爷去了信儿,昨天收到玄武观的回信,摩天崖没有异动。”
“没有异动?邢飞扬和于括海已经下山了。闻雷和云锦呢?有消息吗?”
“没有,信里没提,估计还在山上。”
“你马上给黄老四发信,噢,老四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雁门,你给玄武观留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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