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巢:留守村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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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步三回头，；心中十分不舍。有点怨恨程雪。

临睡的时候程雪去了我房间，我转过身去不搭理她。

“怎么啦？”程雪把手搭在我肩头：“跟舅妈生气啊？”

我不搭话，她又说：“你跟舅妈说时候，你非要去金家，到底是要跟金柱讲故事，还是和金玉讲故事啊？”

我心虚的以为她看出了我和金玉的秘密，突然坐起来坚决的反驳说：“你不要胡说，我当然是和金柱讲了。”

程雪露出不相信的笑容，她说：“那我怎么看到你要走的时候，金玉都要哭了？”

我脸上一下就红了，仍辩解说：“你不要乱说；太晚上的你还能看到她是什么样子？”

程雪说：“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子，出去了几年就变坏了。我可告诉你啊，你以后少去金家，金玉都快成大姑娘了，再过两年就要结婚嫁人。要是因为你人家新婚夜见不了红，那还不害哭了她一辈子。”

“什么见红啊？”巍我是不懂，但是可以猜测到扣金柱所说的见血是差不多的意思。

程雪张张嘴，似乎说不出口，面对我期待的眼神，她还说：“这个等你长大结婚了，就自然知道了。”

“你现在告诉我吧，我想知道？”我抱住程雪手。

她只是笑：“说不告诉你就不告诉，小孩子安心读书，别胡思乱想的。”

我被他们口中的见红见血，折磨了大半夜，翻来覆去都想不明白，后来进迷糊糊的睡着了。

为了稳住程雪，第二天我乖乖的呆在家里。第三天段大贵来了。当时我正在院子里，我跑过去推他说：“你晚上来吧，我舅妈现在不在家。”

段大贵看看我们家洞开的大门，又看看我，笑着问：“儿子，你舅妈真不在家。”

见他又叫我儿子，我心里气的很，没好气的说：“真的不在家，你晚上来。”

段大贵相信了我的话，转身离开了。

晚上我们吃饭的时候，他真的来了。我看着程雪。程雪跟他说着客套的话，拉着他进了房间。我小口小口的嚼着米饭，等待结果。

　第12章　一条小缝

　
“小丹，你晚上去二表舅家睡好不好？”程雪笑盈盈的跟我说。

我翻个白眼，丢下饭碗，就往外面跑。她跑出来追了一段，后来就没动静了。为了躲开她，我还特意在草丛里躲了好一会儿。然后我就欢天喜地的哼着歌去了段家。

“弟弟你怎么现在来了。”段可儿挺高兴的问。

“你爸呢？”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问。

薛慧走了出来，她说：“你段叔去镇上开会，要明天早上才能赶回来。”

“哦。”我点点头，转身就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把可儿拉到一边，

小声跟她说：“你跟你爸说一声，以后别叫我儿子了。太难听了。”

可儿看着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离开时候我看了眼薛慧，不禁在心里叹息，多漂亮贤惠的—个女人啊，可惜跛脚了。

面对我的到来，金玉第一反应不是惊讶，也不是高兴，而是往门外看了看。我知道她是在看程雪追来了没有。得到确定答案后，她才表现出高兴的样子。

金玉喜欢看电视，我的心思完不在电视上。，左顾右盼，不时暗示的给她递递眼色，或者拉她衣襟。可是她完全视而不见，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视。

金柱更厉害，盯着电视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后来撑不住了，自己先进了房间，本想先睡一觉，以后可以好好的折腾一番，可是怎么都睡不着，为即将发生的事，激动不已。

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圆月照在中天之上。房间也呈现一片朦胧的光亮。金玉终于抱着衣服进房了。

我跳下床抱住了她，过了好一会儿金玉才说：“先别抱了，我们到床上去吧。”

我们又温习了上一次的所作所为。金玉满脸绯红，娇嫩的躯体也有些温热。我们一起躺下休息了一会儿，金玉说：“你跪到我的腿中间去。”

我照做以后，金玉指着自己下身手：“你看到什么了。”

“一条小缝。”我老实的回答。

金玉捂嘴笑，她说：“你会做吗？把你的小虫子钻到小缝里去。”

我摇摇头，金玉就连说带动作的拉进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关键时剥，她捂住自己的下身说：　　“沈丹，你真的想长大以后娶我做媳妇吗？”

我猛点头，金玉说：“那我就放心了，我现在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你。”

我照着她的吩咐做，瞬间一股奇妙的感觉传遍周身，但是还不够强烈。

金玉皱起眉头，似自言自语的说：“我怎么没有感觉到疼呢……。”她抬起头对我说：“沈丹，你再往前一点。”

我依言而行，她说：“再住前一点。”

我摇摇头：“没有了。”

金玉沉默了一会儿，指挥说：“你扑下来抱着我，那里一下一下的动。”

我动的时候，金玉就嗯嗯咛咛的叫唤，声音轻微。没多大一会儿，我只觉两腿运力，有一种想要撒尿的感觉，但又觉得不是。我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她。金玉高兴的问：“你再快点。”

当我无力的趴在她身上的时候，金玉紧紧抱着我说：“沈丹，你以后就是男人。”

“那你呢？”我抱着她的脸亲了亲。

“我当然还是女孩子了。”金玉说。

接着金玉找来纸巾，把两个人的下身都擦了擦。我觉得自己没有力乞再像刚才那样动了，主动抱着金玉入眠。

黎明的时候，金玉把我叫醒，有了上次的前鉴，我忙坐起来穿衣服。

金玉阻止说：“不着急起床，你还想不想跟姐姐像昨晚那样做。”

我高兴的点点头，现在精神正好。金玉分开自己的腿：“快来。”

情形和昨晚如出一撤，只是我还有些睡意，动了十多分钟才结束。

完事后，金玉亲了我好几口说：“沈丹，姐姐已经是你的媳妇了，以后你也像电视里那样叫我老婆好不好。”

我紧张的摇摇头：“被我舅妈知道就惨了。”

“啊呀。”金玉皱起眉头：“你不会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喊吗？”

我点头，金玉说：“那你现在叫我一声。”

我在啃里嚅喏一番，竟然叫不出口。金玉催促说：“你叫啊，快叫。”

“老……。”我闭上眼晴鼓足了劲喊出来：“婆，小老婆。”

金玉拖我腋下，质问：“谁是你小老婆了，你以后还想娶几个老婆啊？”

“一个，就你一个。”我笑的停不下来。

金玉得到满意答案后饶过了我。她和我面对着，咳嗽了一下，然后微笑说：“沈丹，老公。”

我瞪着眼晴看她，答应不出口。

　第13章　再抱着睡一会

　
“你怎么不答应啊？”金玉生气了。

“嗯，我答应了。”我赶紧补救。

“这还差不多。”金玉又笑了：“再抱着睡一会，不许睡着了哦。”

美好的时间，短的不能再短，转眼她就坐起来穿衣服了。今天的命运和上次几乎一样，程雪又找上门来了。好在有金柱帮我站在门外看着，她来的时候，金柱就大声打拍呼，我赶紧藏到了金玉房间的床底下，躲过了一劫。等她一走，我赶紧从田埂上抢在她前头跑回家。

程雪回来以后，我先发制人，问她大早上的去哪了，我都从二表舅家回家等半天了。

程雪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说：“我去你二表舅家问了，他说你没有去。”

“你少诈我，我出去玩了。”我起身就跑。

一百半以内的距离，程雪抓住我，拽了回去。

我没话找话说：“舅妈，你怎么不和和我舅舅生个小孩呢。”

程雪头也抬的说：“你不就是我的小孩吗？”

我撇嘴：“我十二岁，你才二十八岁，你能生出来我。”

“你要在总往金家跑，你十三岁就会有小孩了。”程雪说。

我知道她已轻知道我和金玉的秘密了，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聪明。

我愤怒的反驳说：“你不要乱说，你再乱

说，我又去城里，不跟你住了。”

“好，好，舅妈不说了。”程雪赶紧妥协。

我怒气难消，冲回自己房间，中午都没吃，后来饿的实在不行，悄悄进了厨房，程雪把饭给我放在锅里保温。下午我没跟她说话。

这样在家里困了两天之后，村里一户亲戚请我们过去吃午饭。程雪非让我跟着去。亲戚家来了一个白胡子老头。程雪热情的上去跟他聊天。不一会儿他们就把我叫唤了过去。白胡子老头仔细的瞧了瞧我，点点头对程雪说：“按你刚才给的八字，结合他的面相。我看这孩子啊····。”

“怎么样？”程雪急切的问。

白胡子老头摇摇头：“我不好说出来。”

“您老就说吧，照实说，我们不怕说差了。”程雪鼓励的说。

白胡子老头捻着自己胡须颔首：“这个孩子啊，乃是“桃花犯主格，又是风流采杖格。”

程雪迷茫的问：“你能说详细点吗，我听不明白。”

白胡子老头接着说：“我慢慢给你说清楚。桃花犯主格是指食粮星扣紫微星在卯酉二宫坐命，贪粮是桃花星，紫微是帝星，所以叫桃花犯主，陀螺是熬星，会合贪粮，就是风流采杖。这个孩子命中多风流债，最后只怕因色惹灾，将来定有一段班房要蹲。”

程雪听了他的分析，吓的脸色都凝固了。她追问：“那孩子的婚姻呢。”

白胡子老头口中默念一番，又说：“他是天府星在夫妻宫，这个格局不错，妻子保守贤惠。是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格局。他将来的妻子可能是亲戚，同学，青梅竹马的士孩，总之就是有很亲近的关系。”

程雪松了一口气：“那他成就如何？”

白胡子老头摇摇头，不肯再说下去了。前面的我没有听懂，婚姻那一段听懂了不少，大概是说我和可儿是注定好了的姻缘？

回到家，程雪不安的说：“你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是那么一个命呢。难不成你将来真要娶金玉做媳妇，她可比你大了四岁了，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可是四岁是不是太大了点···。”

“他没说我要娶金玉做媳妇啊？”

程雪说：“不会是她还会是谁呢，你不就跟她好吗？”

我小声的说：“还有可儿。”

程雪一愣，坐下来说：“但愿是她吧，我可不愿将来看到你娶金玉回家，她那个爸跟个土匪似的，我最讨厌他了。”

我宽慰她说：“你着什么急，我还这么小，娶媳妇的事还远着呢。”

程雪没哟回答我的话，只是说：“算了，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你爸妈了。

你也不许出去说啊。”

她的嘱咐是没有必要的，我都没听懂，怎么会出去乱说。

已经有四天没去金家，日尝蜜糖的我，又焦躁起来。先是在屋里跑上跑下，然后又都闷的坐在屋里垂头丧气。

“怎么了，不舒服吗？”程雪关心的问。

我摆了一下头，她又说：“那就是想去金家了。”

我恳求的看着她，幸望她能给我放一次刑。她说：“在家好好呆着吧，以后你长大了就不会陪舅妈了。”

我带着酸味的说：“你不是有别人陪吗？”

程雪轻拍了我一下：“不许胡说。”

　第14章　采蘑菇

　
就在我为金玉为什么不主动来找我的时候，金柱来了。面对他的要求。程雪说：“柱子啊，你去玩吧，小丹还要在家里温习功课。”

我对金柱眨眼睛，金柱就说：“马上就上日中了，温习什么啊？”

程雪说不来理由了，索性蛮横的说：“小丹太野了，我不让他出去，谁来叫都不让出去。”

“那好吧，兄弟我走啦。”金柱垂头丧气的对我挥挥手。

我像头小牛那样，鼻子里喘出浓重的呼吸：“舅妈，我恨你。”

程雪没介意我的无礼，她平静的说：“你现在恨我，只要你长大以后不恨我就行了。”

当天晚上下起了雨，天气瞬时变的凉爽；睡了一个特别舒适的好觉。

“小丹，今天扣舅妈一块去采蘑菇吧。”程雪推开房门说。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提议说：“那我们早点去，不然就被别人采完了。”

“行，我去找小篓子，你赶快穿衣服起来。”程雪转身走了：“我们回来再做饭吃。”

对于采蘑菇这种事，我向来是乐意去做的。从能够自由行动以后，几乎每年的夏天我都会去山林里拾蘑菇。这种野味不但好吃，采得多了还可以拿到镇上去卖钱。

我跑下楼，程雪已经等在门口了，她脚边放着两个小篓子，于里拿着一件小雨衣，她把我招呼过去，给我穿上了。

锁上门，我们急匆匆的往后山赶，而且尽量做到不发出声音，这是怕临近的村民发现后，也提着篓子抢着去山林里。这样的行为似乎已经成为了一个惯例，孩子和妇女基本遵从于此。男人们则基本上不会参加这类事情。

我和程雪很快发生了分歧，因为我们根据各自的经验，选择了两片不同的山林。后来还是她妥协跟我走了，因为她怕悄悄跑掉去干别的事。

我们还是去迟了一步，已经有几个村民在采拾。彼此客套的打过招呼后，分头采拾。一座山一座山的寻找，很快我

的小篓子就满了，程雪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正在我急惑的时候，金家姐弟朝这边来了，他们各自背着一个背篓。相比起我的小篓子，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我们会合后，金柱看看我满满的一篓子，讥笑说：“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兔子啊，拿这么小点东西。”

我说：“你们借我一个背篓吧，我这一小筐就送给你了。”

“你真舍得，这一筐能卖十来块钱呢。”金柱不相信的问。

我上去把小篓子里的蘑菇轻轻的倒进了他的背篓里。金柱高兴的说：“我先去采了，你跟我姐换吧。”

我看着金玉，她毫不犹豫的把背篓放下来给了我，我把小篓子换她。

金玉四周望望：“你舅妈呢？”

“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说：“玉姐姐，我们一块采吧。”

金玉凑近我，拧我于臂低声说：“没人的时候，你叫我什么？”

我吃疼，赶紧喊道：“老婆，小老婆。”

金玉又掐了我一下，娇嗔：“就是老婆，不许喊小老婆。”

我应允的点点头，然后两个人都开始采蘑菇，一直都保持着毗邻的近距离。金玉采满了一篓子，倒进我背篓里，说是还我的，不要告诉金柱。

两个人采集，事半功倍，满了一背篓之后，我只好先往家里背。金玉追上去说要跟我一块回去，她怕我农话干的少，没力气把一背篓的蘑菇背回家。

一路上我们看见了好多的妇女和小孩，不是提着背着篓子进山林，就是装满了回家。对那个年纪的我来说，采蘑菇是一件十分有趣味的事。而且舅妈家那一带的山林，只要一下雨，蘑菇就像竹子似的疯长，到处都是，山林的景象和下雨之前完全部一样。

回到家，程雪正好也在。我让金玉回避，她却不答应，还抢在我前面进屋和程雪打招呼。程雪带我换了背篓，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心思管她这些把蘑菇倒在了地上，在自己找了一个背篓，有要和金玉一块上山去。

“等着，我也去。”程雪提了一个比原先大许多的篮子在我们身后喊。

我加快步代，催促说：“玉姐姐，我们快点走，被她捉住，我们就不能在一块玩了。”

程雪毕竟是大人，跑的比我们快，进了山林都没有把她甩掉。而且她还跟金玉说一些奇怪的话，总之就要表达一个意思，我和金玉不能呆在一块玩。金玉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后来索性生气的走开。

我要追上去，程雪拦住我说：“不许去，就舅妈呆一块。”

我朝她翻白眼，一边采蘑菇，一边拿一只眼睛町着她，慢慢的和她拉远距离。瞰准时机，撒腿跑掉。面对程雪追赶而至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