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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人惹桃花-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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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刘方没有过来吃饭,她很忙,豆豆好像躲着我,王峰也好像消失了,看见大块的红烧肉,我不知哪来的食欲,就拼命地往嘴里添。
王峰的秘书张珊就走过来,笑着说:“没有人跟你抢,急什么?我看了看张珊,说:“王峰呢?”张珊说:“好像去信产部开会,走得很早。”
我说:“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
张珊说:“有吗?就扭捏着只顾吃饭,不再说什么了。”
我说:“说你漂亮就害羞了?”张珊说:“你就是羞我呢,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女孩子不都喜欢漂亮吗?”张珊说:“那也不能太直白,王总就不像你。”
我说:“王峰是温柔,我可是学不来。”
张珊不知道为什么长叹一声,忽然又像意识到什么,说:“你是坏,好多女孩子都说你坏,现在我相信了。”
我有些诧异,说:“都怎么说了,我听听。”
张珊说:“都说你大多时候很可爱,可是就是有些滑头。”
我说:“我在公司很少接触女孩子,滑头何来?张珊说:“你说话总是话里有话,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说:“我很直白,没有你说的那样。”
张珊说:“女人的直觉很敏感,有些时候,就一句话就已经够了。”
我摇摇头说:“女人呀……”
过了好一会儿,张珊说:“李总您都三十多了,怎么不结婚?我说:“没有人看上我。”
张珊说:“不是吧,光我看见你和女孩子在一起就有几位,任何人都看得出静菡很喜欢你,你也很喜欢她。”
我苦笑了一下,红烧肉就吃不下了。
连张珊的对不起也没有听,就走出了餐厅。
我想找个人诉说,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还是想有个人在面前,不说话,就看着。
我在大街上像个幽魂,眼睛只看着路面,生怕跌倒。
我像个闲汉似的坐在街心公园的石椅上,几片受不了灼热的树叶慢慢地飘落下来,落在脚上,我就拾起来看着。
树叶还是绿绿的,清晰的脉络还很,叶边却卷着,像是抽干了水分的老太太的脸。
几个老人在下棋,一个老头却在逗着鸟。
我就上前说:“都在清晨都鸟,您可是新鲜。”
老头说:“我就是中午逗,阳光下越热,我就越喜欢,你看,鸟也喜欢。”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老头笑呵呵地说:“谁不喜欢阳光,有阳光才有生命。”
我说:“不仅仅是阳光,还有水。”
老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有人喜欢早晨散布,有人喜欢晚上遛弯,我就喜欢中午逗鸟。”
旁边有个老爷子也过来说:“人都说中午鸟就不叫了,可是这老爷子却真把鸟练得叫了起来。”
老头说:“何必叫呢,不说话也能解闷,我没训练它,自己就叫了。”
老头又逗了一会儿鸟,笑呵呵地说:“下棋是为了消磨时间,逗鸟也是,越是时间少了,越要它快点走,真是矛盾。”
我说:“下棋不是为了赢,倒是为了消磨时间。”
老头说:“你上班不是为了消磨时间吗?”我说:“上班是为了糊口。”
老头说:“你说是在街心公园时间过得快还是上班?”我说:“上班。”
老头说:“那还不是更快的消磨时间吗?我点点头说:“那倒是,不上班了,街心公园的消磨倒是比在家里消磨的快了。”
老头说:“消磨时间快就是快乐,在街心公园比在家里快乐,在工作岗位上比在街心公园快乐。”
我说:“是的,您说得话真是对的,人都说工作着是最美的。”
旁边的老头说:“他很有一套歪理。”
老头笑呵呵地说:“小伙子,是不是失恋了?”我说:“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可是,您怎么看出来的。”
老头说:“穿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白领,可是却坐在全是土的石椅上,心要不乱,躲还来不及呢。”
我长叹了一声,就看着鸟。
老头说:“年轻人,要放下,放下旧的就有了新的。”
我说:“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
老头说:“不是喜新厌旧,是要放下,感情就是这样,你越放不下,就越乱。”
旁边的老头说:“前几天王老头刚死了老伴儿,就又娶了年轻的姑娘,真是不知是福是祸。”
老头说:“当然是福了,要不你也娶个看看。”
旁边的老头说:“我看不敢,我还有老伴儿呢。”
老头说:“那你就是放不下,所以也就没有了艳福。”
我幽幽地说:“有了艳福还能放下吗?”
老头没有回答,摇摇头就去逗鸟了,我走出街心公园,踟蹰街头,却不知道如何放下,也不知道要放下什么。


186、筝晔飞来急救火
我坐在沙发上,从七点钟就坐在沙发上,频道定在上海卫视上。声音开的大大的,盯着屏幕,满眼是筝晔的脸。筝晔就从电视上走下来,还跳着舞蹈,就是“羞花”,就在眼前羞羞地开放。我竟手舞足蹈起来。
筝晔说:“看不出你伤心这样,不知道是失去了爱,还是就从来没有得到。”
我大声的喊着:“我是失去了爱,我曾经拥有过。”
筝晔笑着说:“可是你的内心却是空空的,失去了应该有痕迹。”
我说:“有痕迹,有很多痕迹,不信,你看看。”
筝晔说:“那我就进去看看笑。”
说着竟真的打开胸膛,把心看个仔细。
我说:“看到了吗?”筝晔说:“没有,就看见了人名,没有看见痕迹。”
我说:“仔细看看。”
筝晔说:“我看得很仔细,就连角落都看了,看到了泪水,也看到了无名的欢乐,就是没有爱的痕迹。”
我说:“泪水不是痕迹吗?”筝晔说:“泪水只能代表为爱有过难过。”
我说:“欢乐呢?”筝晔说:“欢乐只代表你曾经品尝过爱。”
我说:“那到底什么才是爱的痕迹?”筝晔说:“就是刻骨的,你说不清楚,可是就隐隐在心里刻着,时刻想着,即使没有性,也没有抚摸,都能感觉到存在。”
我说:“我难道真的没有爱过?”筝晔说:“你仔细想想,或者说你认为什么是爱。”
我说:“什么是爱?”筝晔说:“什么是爱我说不清,可是我爱你,你饿了,我就给你做饭,你渴了,我就给你倒水,你伤心了,我就在你身边给你唱歌。”
我说:“我要是吃鱼卡了呢?”筝晔说:“我就陪你去医院。”
我说:“要是我只能喝粥呢?”筝晔说:“我就给你熬粥,然后吹凉了喂你。”
我说:“那我怎样才算爱你呢?”筝晔说:“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那样就是爱你,你难道不知道怎样爱别人?”我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想爱别人,可是都不知道该怎样爱。”
筝晔说:“那你怎么不尝试好好爱一个人呢?”我摇着头,摇得都不知道疼痛。
我的心感觉到疼痛,我失去了豆豆,即使和蒋伯伦结婚我都没有这种感觉,而这一次,我的心里空空的,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借口,一下子就空了,连一滴痕迹都没有留下。
刘方没有电话,她可能太忙了;小杉没有电话,菲菲也许正在和她一起戏耍;马灵可能正在辅导孩子功课;周冰呢?可能和丈夫在喝茶……
九点钟,筝晔终于在电视上出现了,她的舞蹈现在不再伤感,可是心灵的共鸣却更加浓了。
除了音乐,现场鸦雀无声,筝晔像个快乐的天使,正在舞台上散播着欢乐,这是不是也给我呢?筝晔的脸就笑着,笑着对我说:“有了欢乐就不会觉得空空的了,你快装吧,把心装得满满的。”
我说:“如何装呢?”筝晔说:“你一笑,就装起来了,快乐就是笑,你一笑,快乐就来了。”
我就像个孩子似的笑了。
我的心情慢慢好了些,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筝晔真的就站在眼前。
我呆了片刻,就紧紧地抱着筝晔,再也不撒开。
筝晔说:“抱了有一刻钟了,也不请我进屋里,就在门口,也不怕人笑话。”
我就抱着筝晔进了屋,坐在沙发上,也把筝晔抱在怀里,筝晔说:“你很听话,真看我的演出呢。
我说:“你在电视里,怎么就跑到北京?”筝晔笑着说:“那是录播,我一听你的语气,就知道你很受伤,而且伤得很厉害,就再也坐不住了,就买了六点的机票。”
我喃喃地说:“我还以为是幻觉,是你从电视上下来,你在电视里看见我难过,就下来。”
说着,我就又紧紧地搂着她。”
筝晔笑着说:“再紧一点,我的腰就断了,我来了,不是幻觉,我是真实的,不信你摸摸看。”
我就摸着,摸到了温暖的ru房。
筝晔笑着说:“你还是伤的不厉害,一摸就不怀好意。”
筝晔转过身来,伏在我的胸口,用手轻轻地捋摸着,我长叹了一口气说:“真是舒服,就像个熨斗。”
筝晔说:“还没有吃饭吧?”我说:“是的,怎么能吃得下。”
筝晔笑着说:“看见你我就什么都忘了,我就知道你没吃饭,就在小区的服务处买了几样菜,还在门外呢。”
说着就开门把菜拿了进来。
进了厨房,就笑着说:“快进来帮我择菜,我给你烧几个小菜。”
看着绿油油的油菜,一片片叶子都闪着光彩,我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我择得很仔细,一片一片的把菜叶整齐的码好。
筝晔说:“看不出还是个规矩的男人?”我说:“怎么看出来?”筝晔说:“就看你把菜整理的很整齐,说明你现在心境已经不乱了。”
我说:“看见你我就好多了,我以为谁都不要我了。”
筝晔说:“我要你,把油麦菜也择了,然后洗干净。”
我应了一声就干起活来,心里从来没有的暖意就涌上心头,心头的结也被暖意渐渐打开。
四碟小菜,一碗米饭,在普通不过的晚餐,我吃的非常香甜,也没有顾上喝酒,就风卷残云地吃光了。
我说:“家里的才就是香,我以后想天天在家里吃饭。”
筝晔端着一杯酒抿着,笑呵呵地说:“想不想再喝一杯酒?”我说:“喝。”
就端了一杯酒与筝晔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筝晔说:“还是男人呢,有什么放不下的,世界每天都是美好的。”
我说:“我知道了,看到绿色的油菜就明白了。”
筝晔说:“看见油菜就明白了,我倒是多余了。”
我笑着说:“你在世界里是多余的,就把你发给我,正好填补我。”
筝晔笑着说:“我就是救火员,以后我的电话就改成119。”
我说:“如果救火员也是厨师就好了。”
然后我就走过去,拉着筝晔的手说:“我想天天吃你做的饭。”
筝晔笑着说:“是真的吗?”我说:“真的。”
筝晔说:“如果我不想做饭呢?”我说:“那我就天天做给你吃。”
筝晔就笑了,笑得很温柔,抱着我的腰说:“你能放下吗?如果真的放下了,很可能两个人都轻松了。”
我能放下什么?也许是浮华都过去了,也许是激情都消失了,也许是理智都残存在记忆力,我不知道我能放下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放不下什么。
我拿起了电话就打给张珊。
张珊好像很吃惊,我好想在下了班就从来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我说:“你通知一下冯静菡,我已经放她大假,让她明天就给你交接。”
张珊说:“就这事,我还以为着火了呢。”
我说:“就是着火了,刚来的救火队员扑灭。”
张珊说:“这事倒也是大事,您为什么不直接给她说?”我说:“你现在就打电话。”
张珊说:“可是要问什么原因呢?”我说:“她不会问的,你就打吧。”
筝晔看着我就笑着说:“也许你真是放下了。”
我说:“我没有放下。”
就抱起筝晔说:“我又抱着你了。”
筝晔就笑,浅浅地笑。
我说:“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这样?”筝晔说:“问什么?还不是男女关系,问了又让你难受一次,我又何必问呢?”我说:“那你又让我放下什么呢?”筝晔说:“男女感情最容易撞出火花,可是即使瞬间飘落,也很难放下记忆,更何况你可能不是简单的火花,两个人在漩涡里挣扎,还不如就放下来,一放手,就发现漩涡更本就没有。”
我说:“你成了理论家了,我的消防员同志。”
筝晔就扭开身子,笑着说:“我可不想成为消防员,在火里钻来钻去,不知道那一天就把自己烧着了,医不自医,消防员也可能救不了自己。”
我说:“做我老婆好吗?”筝晔看着我,怔了半天,笑着说:“你要娶我?”我真诚地点点头。”
筝晔说:“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娶了我,你可要让我管一辈子的。”
我说:“我想好了,就要你。”
筝晔就扑到我怀里哭了,哭了好半天才说:“你以为我不想吗?”我说:“想就和我结婚吧。”
筝晔说:“我跳舞的时候,就感觉你在我面前,你一摸我,我就羞了,你一亲我,我就笑了,你离开我,我就愁了。”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说:“我不离开你,我就和你在一起。”
筝晔紧紧地抱了我一下,就从我怀里出来,笑着说:“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给你时间,也是给我自己时间,好吗?”我看着筝晔的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筝晔就做了个飞翔的动作,娇嗔地说:“那还不抱着我去睡觉?要不我就飞走了。”
把筝晔放在床上,两个人都脱的光溜溜的,钻进被窝,就并排躺着。
筝晔说:“我还没这样和你在一起过。”
我说:“我喜欢这样和你在一起。”
筝晔说:“我拉着你的手,离得很近又像很远。”
我说:“你要是还嫌远,我就只好抱着你了,这样我就挨着你,皮肤都在一起。”
筝晔就翻身趴在我身上,手指划着我的胸膛,幽幽地说:“你爱我吗?”
我爱吗?我是感激还是爱?她一来,我的心情就好些,就顺了,胸就不闷了。”
可是趴在我身上,两个ru房紧紧地扣着我胸口,我竟然紧张了,我没有想到激情,没有想到苦涩,就像第一次演讲,心跳竟然磕绊了。
筝晔说:“我不要你回答,我只想说出来。”
我没有回答,筝晔却笑了,笑得很媚,一只手就下去摸着我。
我说:“以后我们天天这样睡觉。”
筝晔说:“方便了,可是你的身体就吃不消了。”
我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筝晔笑着说:“还牡丹花下死呢,摸了半天还软软的,是不是又想事了,还是我不好?”我说:“不是,就是有些紧张,就像第一次洞房。”
筝晔撒娇着说:“还嘴硬,你心事就是多,想着心事,嘴硬可是那里却不硬了。”
我摸着ru房,眼里的灼热掩饰不住空洞,筝晔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又想别的女人,我给你时间,放心吧。”
说着就钻进被窝吃我,吃了半天还是软软的,筝晔就出来说:“还是让它在里面暖和暖和吧。”
我说:“不硬怎么进去?”筝晔笑着说:“我有办法。”
就弄了些唾沫放在上面,然后就放在下面偎着,偎着偎着就进去了一点点。”
筝晔不时在我唇边和胸口上亲着,两个ru房就像蜻蜓点水,不是碰着我的脸和胸膛。
我说:“我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有了你我就知足了。”
筝晔说:“我如果都不能让你硬起来,你知足,我还能知足吗?”说着又扭了一下屁股。
我说:“你没感觉硬了许多。”
筝晔点点头,就用舌尖舔着我的樱桃,浑身就酥麻起来。
筝晔笑着说:“原来你这里最敏感,一舔就硬了,让我刚才白忙活了半天。”
我说:“你刚才不是吃冰棒了吗?”筝晔说:“我喜欢冰棒在里面慢慢融化,舔一舔是品品味道。”
我说:“倒像是品茶了。”
筝晔说:“你没感觉我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像在品茶?”我摇摇头。
筝晔悠悠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和你在一起,当然就把你细嚼慢咽。”
我说:“我就是一碟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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