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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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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仙嘶嚷,开始奋力挣扎,不停的厮打,拳头斑斑砸到他的身上。
钟长平沉沉的喘息,紧紧的牵住她的双手,一把掀起了她的长裙。
凤仙哭了,这次是被他弄哭的,对他大嚷道:“钟长平,我死给你看!我活不了了,你逼死我吧,你我逼死了,这辈子就别想再看见我——”
她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一直穿透他的神智,他不要听,也不想看。
却再也下不去手,只能以吻封住她的哭泣。
到底为何走出凤凰镇,为何置身阴谋正戮中。他不能失去凤仙,失去她就等于失去了全部回忆,一切纯净美好的时光,失去了过去,失去了将来。
她的身体是冷的,他的胸膛如火在烧。
身与身紧密的贴靠,心与心交融的跳动。
他的目光颤抖,抬起头望向她:“凤儿,我们重新开始吧……”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选择。
凤仙不断的点头,不断的流着眼泪,双手紧紧的搂上了他的肩。
第42章【凤仙,你别走】
平淡的感情,一路走来却积聚了细腻深厚的回忆,一份撕扯不开的羁绊,那到底是什么,仅是命运无常的一次调侃,曾经相守的一段岁月而已,再也没有更多了。
他们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其实开始只是走向终结的一个开始。
我无法再推敲,一个淫浸过黑暗,拥有过权和势的钟长平。
他经历的太多了,早已看遍世事百态,心思多变狡黠诡诈,一直隐藏自己再去衡量得失与利益,他可以轻易算计高泽,利用很多关系很多人,让自己一直立于不败之地。然而他终究不忍心,舍不舍伤害的姑娘,却最终将他引出幕后,走向竞技的舞台。
面对感情的对垒,最终是成是败?
这就是钟长平吗,一种超乎异常的平静,褪去了一身罪恶,只在不经意间保留下一份温和。每当他谈起凤仙,总是不自知的放轻了目光温柔了声音。在他短暂的一生,充满崎岖坎坷的故事中,始终存留着一份真心一块净土,却最终没能得到真正的归属。
他双眸微落下,目光轻轻的徘徊,缓缓流淌出的感情,是一份真挚纯真的感情。
我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他的爱只是迟迟不曾说出口。可惜天意弄人,尖锐的矛盾始终无情的横踞在他与李凤仙两人之间,他们根本无法重新开始了。
说一句别再哭了我的爱。
缘分相遇不容易,更多应该是珍惜。
他缠绵细碎的吻,不停纠缠在她颊边,两人颈首相绕,深情的拥抱,紧紧的交葛在一起。一刻超乎感情的索需,彼此真实的存在。不需再理会爱与不爱,不必再追论是非功过。只要知道相互存在的重要,是他们世界全部的色彩,回忆所有的片段。
他下不了手,她放不开心。
雨过天晴不容易,这二人大吵起来也是惊天地泣鬼神,即使林芳也未敢如此彻底的激怒钟长平。不过李凤仙敢,敢把他惹的炸了毛,还对她发作不起来,严斌使了个眼色,和戴军相继起身,离开前门口留了一步。
回头望了一眼,说:“哥,我去捎点吃的回来给你们……”
门被轻轻的带上了,只有一声低不可闻的碰合,好像不愿惊扰二人似的。
午后纠葛的光线渗透窗幔,照上一双相依相偎的身影,紧致的两个人深情的依偎着,直到日落西山,天地换色,夜降临了。
他们贴身相守,盖着同件衣服,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平静了一个下午,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睡醒了。”
钟长平敛目望去,手臂已经酸的不得了,酒劲儿早就醒透了,一直抱着凤仙没敢动。她累了,也惊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觉得不该迁怒凤仙,是自己忙的焦头烂额,如果能多抽些时间陪她,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他最少有好几个星期没去找她,只是偶尔打几个电话,她一定是寂寞了,才会任性妄为,像她这种乡下妹子,很容易就会受骗。
钟长平给自己找了无数借口,他宁愿把这当做凤仙一次无心的过失。
“没有,还想睡……”
凤仙声音懒懒的,枕着他的胳膊,偎在他怀里不愿意起。两个人挤着一张沙发躺的全身酸疼,好像刚去矿里挖过煤,不过感觉却很亲密,心里暖洋洋的,卸下一身的背负,整个人也轻松多了。她眨了眨眼,稍微挪动一□体,换了个姿势,又靠进他怀中,闻着他的味道,悄悄的拉开他一角衣褂,在他的胸前亲了一下。
他低下头,和她抵额相碰,也在她脸蛋亲了一口。她又引颈吻了回去,他也垂首还了回来,就这样相互的亲昵,没有言语持续了很久。鼻首相蹭,贴面的慰藉,在一盏昏黄的壁灯下,他在她耳畔轻轻的细语。
幸福,最少现在他们好像触摸到了……
那一瞬间,短暂却美好的幸福。
吹进耳畔的气息痒痒的,凤仙端了一下肩膀,靠进他怀中躲避。
脸颊靠着他,轻声的问:“长平哥,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她仰头望他,说道:“我是说真的,如果有那么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你会为我流泪,会一直记得我吗……”
“如果真有那一天……”
钟长平闭上了眼睛,好像在认真的思索着:“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就去陪你,找到你,然后把你带回家,我们就永远留在凤凰镇,再也不出来了……”
“你没骗我吧……”
凤仙鼻子一酸,哽咽道:“长平哥,如果是你先,我也不活了……”
“你说什么傻话呢。”
钟长平笑了,搂着凤仙,伸出手和她十指相扣,有一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时光。
古镇,旧屋,盛夏的夜里,两个人坐在屋子前看星星。
如果故事终结在这里,或许他们会永远的幸福下去。
但是谁,不识情趣,冒然介入。
严斌拎着外卖,和戴军前后脚进来,乌漆麻黑的先把大灯打开。
一眼望去:“哬!俩儿还从这搂着呢……”
这灯照的有点刺眼,李凤仙微蹙眉合目,钟长平不假思索的抬手帮她挡上,这一幕看在外人眼中的反映就是,严斌嚷嚷着:“不行了不行了,看不下去了啊——”
“呵,这叫如胶似漆。”戴军咯咯乐着,随步走进屋了。好的时候打雷都撵不开,吵的时候,一个冷血无情,一个绝爱无义。没办法,都是年轻人,性子上来想啥是啥。
钟长平倒是无所谓他们的冷嘲热讽,凤仙有点害臊了,她翻个身坐了起来,不过还是和钟长平粘的挺紧。
“行了,天都黑了,快起来吃点东西。刚买回来还热的呢,吃饱了俩人屋里继续,呵——”严斌笑呵呵的走来,外卖往桌上一搁,席地坐下,脸对脸的望着二人。
“你看着我怎么吃……”凤仙的小脸有点泛红,和严斌又不是很熟,被他盯的心里发毛。
“呵呵。”钟长平乐了,坏笑道:“来,喂他一口。”
他握着凤仙的小手夹起块肉,没往嘴里送,直接身前一搁摆在地上了。
“操!”严斌躲了一寸,怪叫道:“当我狗呢——”
“哈哈。”戴军乐不可支,起哄架秧子,调戏道:“来来来,这还有。”
他像模做样的也夹了一块扔过去,这一下扔那大小子脸上能乐意吗。
“我今天非他妈让你吃进去。”严斌蹭一下蹿了起来,照着肉使劲踩了两脚,抓起来就往戴军嘴里塞。戴军大骂,死活不张嘴,被他骑在身上掐着脖子往下送。
小凤仙眯着眼睛,掩嘴偷笑。钟长平也乐了,知会着:“嗳嗳……”
喊了两声,谁都没理他者茬,想想二十几岁小伙地地上打滚,撕扯起来动静小不了,那桌子沙发跟着蹭蹭蹭的动来动去,小凤仙都没地方躲,钟长平又喊了两声:“嗳嗳——”,嗳,嗳,蹭,哗——,终于一脚登在桌子上,汤汤菜菜随即溅出来大半盒。
“嗳行了啊,你们俩有完吗,我还吃不吃了。”
钟长平虽然闪开了,但还是洒了他一裤子,凤仙就更惨了,汤水顺着小脚丫往下流。戴军见空可算爬起来,揉了揉膀子,妈的疼死他了,“妈的,你真拧啊……”
“去,那点东西把这擦了,然后给我消失一小时。”钟长平抽出两张纸巾帮凤仙擦了擦,自己也随手抹了一把,推开桌子躲开菜汤的地方又坐了回去。
“真能闹,别理他们。”他嘴里嘀咕着,对凤仙说道:“小凤儿,不行先别去上学了,学校进进出出也怪乱的……”,不然也不会乱搞关系,还不如在家他放心。
“我就快毕业了……”小凤仙咬着筷子,一脸委屈,直摇脑袋。钟长平见势,又寻思了一刻,说道:“那先别住校了,搬回家里来吧。”
凤仙同意了,点了点头,他又道:“明天我陪你去学校收拾点东西,然后咱们下午去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
凤仙眨了眨眼睛,他说的理所当然:“去看大夫,约个时间把孩子拿掉。”
在这个问题上,似乎忘了还应该征求凤仙的意见,或许他根本没有想到李凤仙会有不同的意见,但是看到凤仙的态度时多少已有些感悟。
小凤仙一阵沉默,咬着筷子咯一声脱齿了。
敛下目光,微说道:“长平哥,我,我想留下他……”
“你说什么——”钟长平忍不住音量高出了几分,不不不,一定是他听错了。
“我,我不想打掉这孩子。”
她真的说了出来,重复道,声音清清楚楚的。
他的神啊佛啊嫦娥啊,这回他可是听的真真切切一字不落。
“这孩子到底谁的——”钟长平惊叫道,蹭一下蹿了起来,“就算他肯负责,我他妈还不愿意呢!”,他指着李凤仙,咬牙切齿的恨说道:“你就是一脑袋浆糊!李凤仙,我告诉你,休想,你想都别想,除非我死了。”
钟长平都气糊涂了,急的原地转个圈:“那个谁谁,那个什么……”
他真的被她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急火火的一把就揪起凤仙,拽着她的胳膊久望屋里拖,一直把她扔进屋,关了门,上了锁。
“长平哥。”
“长平哥——”
小凤仙在房里砸门,微急道:“你把门打开,你听我说,长平哥!”
严斌戴军还一脸茫然呢,刚才不是有说有笑又打又闹吗,这天变的未免太快了。
“怎么了?”两人跟来两步。
“你们给我盯着她,哪也不去!什么也不许干!”钟长平头也没回,抄起来件衣裳就走了。
凤仙拍着门,直喊道:“长平哥,你开门,长平哥——”
“别叫了,人走了。”
严斌说了一句,倚在门外坐了下来。
凤仙闻言一阵失落,扶着门板渐渐的瘫跪到地上。
“小凤儿,你是叫凤儿吧。”
门外传来一声,严斌坐在地上,点了支烟,过了很久,轻声说道:“我说妹子,有些事情过去的,就让他算了吧。哥挺上心你的,换一个男的做不到这份上,我他妈就不行,别让我猜着了,你别再是想留下孩子吧……”
“是……”
她隔着一个门,木然自念道:“孩子是无辜的,我做不到,不想,也舍不得……”
严斌一阵沉默,之后冷笑一声,无奈道:“这是你不对,你不能这样来……”,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说了,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最后道:“孩子无辜,那他就是活该,活该帮人家养儿子,这样你忍心,你做得到,你是这意思吧……”
不是,她不是。
但终还是这样选择了。
这顶绿帽子给钟长平戴的,换一个男人恐怕也受不了。
但女人或许就是有这么一种天性,无法自抑的,控制不了的。
天赋,予人。
窗外一片寂静,月色缠绵斑斑洒下。
钟长平风一样的冲出房间,一路上广告灯牌霓虹闪烁。他漫无目的的飞车发泄,急速狂飙快的几乎无法操控,直至砰一声巨响,冲上路边,撞上围障,车头顿时白烟滚冒,驾驶位前保护气垫随声膨起。
“——”
钟长平一下重击,有些懵然,甩头清醒,未留片刻,打开车门蹒跚走出。他一路搀扶,一路彷徨,一路支靠着围栏,一直走了多远。
“喝点什么。”这酒吧很静,吧台的小伙倾身询问。
“买醉。”他垂首扶靠,支身不定。
“呵,喝了不少吧……”小伙子转身噙着笑,为他调了一杯清淡的,递去:“醒醒酒劲吧,我们这关的早。”
“我没醉。”他握紧杯酒。
“每个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小伙不以为然,拾杯擦拭,一个一个干干净净的挂上台前。
真的……没醉,从来都没醉。他只是刚才撞了车,所以身形不稳,不过他没力气解释,只是端杯一口灌进,撩下杯杯,说:“再来一杯……”
那小伙转身调酒,给——,回首间却见他已经靠台睡去了。
“呵。”小伙子笑了一声:“每个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我没醉……”
他喃喃自语,热泪夺眶,趴在吧台上这刻哭了。
“呵呵,你没醉,我醉了。人生难得几回醉,莫待醉后心已碎……”
叮,小伙子扬手挂杯,最后一只擦完下班,走人。
“敏敏,敏敏——”
“老板娘——”
“妈的,操。”
铛铃铃铃铃铃,吧台的小伙背起褂子,咣关门走了。
整个酒吧只剩下门前挂的一串风铃随之舞转。
第43章【凤仙,你别走】
买醉,醉是没买到,不过却踏踏实实的在医院躺了两天。
钟长平一觉醒来,眼前白花花的天花板,胳膊打着石膏,头上缠着纱布,躺在市人民院的病床上。他一时刚醒,神智尚还胶浊,唯记得耳畔一串啷啷的铃声。自己撞了车,后面就不清楚了。
“你醒了。”一个小护士,一身白装走来,查房换吊瓶,不禁瞅了这病号两眼,赞誉道:“你可真行啊,折了只胳膊,撞了头,还能去喝酒。”
“喝酒……”他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是那家店老板给你送来的,帮你交了医药费,你都在这躺两天了……”
“两天了!”钟长平闻言惊道,噌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嗳,你干嘛!”护士上前阻拦,他急道:“这是哪?”
“医院啊,汕江市人民院啊。”
“把电话给我。”钟长平明白过来,一把拔了输液管,就拆头上纱布。小护士拦不住,气道:“你哪有电话,一个女人给你送来的,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就这件破褂子。”
呐,她一指床下。钟长平手中微停,仰脸看了看小护士,“你们黄院长在吗。”
其实回市院那跟回家也差不多,别说他自己之前在这住过好几个星期,洪然洪浩哥俩,哪个兄弟出事不是往这送,院长老熟了。
李凤仙足足在家被锁了两天,严斌戴军联系不上钟长平,手机关机,也没敢放人。想是钟长平心情不好所以也没使劲找,中午的时候终于把人给盼来了。
钟长平风风火火的赶回家,还没进屋,劈头就问:“李凤仙呢?”
“在屋里待着呢……”严斌有点不明状况,钟长平一瞪眼,着急道:“关了两天?”
“嗬,心疼了,哪能啊。”严斌惊笑,道:“还能真没吃没喝关她两天,那不成虐待了。”
他没再说话,这刻方才淡静下来。
“哥,你胳膊怎么弄的?”严斌拿眼撩了一下,两天没见就打补丁了。
“没事,撞了下。”钟长平回身,对后吩咐道:“你们先进去准备吧。”
“干什么?”
还带人来了,严斌追问着,不过他没答。就见两三个大小子溜边走进去,随后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跟着上楼了。钟长平上前老客气的,招呼道:“不好意思张院长,还给你请回家,她这两天不舒服,不想去医院。”
“嗯,没关系,没关系。”
姓张的男人挺客气,推推眼镜,说道:“都一样,家里也一样。”
汕江市华中妇产医院院长张衡,原市人民院的妇科主任,后来升了副院长调去华中妇产任职。妇科权威,不过有几年不上手术了。钟长平是通过市院院长把人请到家的,什么意图,赤*裸*裸的,已经显而易见了。
“您多费点心,不会有什么事吧。”钟长平还挺上心,不过他是担心留下孩子后悔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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