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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苦逼时代-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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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说明了,刘翠翠的力量逐日充沛。
正如刘翠翠自己所料。
然而她没预料到的是,那日自己召唤妖怪的符印,似乎带来了不可估量的影响。最好的证明就是——
刘翠翠呆呆地僵立在院子里,看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一度最亲密的战友。
那战友动了。
刘翠翠本想背着煤筐去找些瓜果,没料到爪子刚刚碰到筐沿儿,只觉得煤筐一震,一对小小的角从煤筐上探出来。
然后是一双黑溜溜圆溜溜的眼睛睁开了,忽闪忽闪,滴溜溜乱转。
忽地,整个煤筐哗啦啦散开,从头至尾舒展成一个细长条,摇头摆尾对刘翠翠呦呦叫唤。
一条小小的尾巴,四只小小的爪子,圆滚滚的黑色肚皮上都是菱形的鳞片,还没等刘翠翠反应过来便把她盘在中心,一张可爱的大圆脸已经在小狐狸脸上蹭来蹭去了。
总而言之,煤筐成精了。
“在那别动。”刘翠翠推开大圆脸煤筐精,戒备地退后一步,让自己深呼吸。
她的脸被煤筐精舔得湿乎乎的,温凉触感犹在,看起来不是幻觉。
虽然这个小黑长条很可爱,让自己升起一种“想要养它”的冲动,不过还是要把来龙去脉搞清楚比较安全。
“你……你是谁?”小狐狸结结巴巴地问,它正努力克制自己,强忍住不去搔那个滑溜溜圆乎乎的小下巴。
有那么一刻,小长条的眼中闪过一层蜃气一样的迷雾,口中发出幼童般稚嫩的声音,但是字字严肃:“刘翠翠,我已觅你多时,现在能力被压制得厉害,下面的话你一定要仔细听好,一个字也不要错过,因为这对你对我很重要。我乃至障,至瘴,至……”
那层蜃气迅速散去,小家伙眼中恢复了清明,脑袋一歪,瞬间露出困惑的表情,语调也变了:“我……我说是什么来着?”
“……”刘翠翠默默看着它,替它说:“你刚才说你是智障。”小狐狸有些阴暗地想:我说这家伙怎么这么可爱,原来是脑子不如我……不过,还记得自己是智障,并且承认这个事实,也算是不错了。
“我不是智障,”小黑长条脸颊鼓鼓地说:“我有名字的,我叫火甘木!”
那不就是“煤”么……小狐狸扶额:“这名字不好听也不常见,我叫你阿甘吧。”
“行。”小家伙点点头,复又挺起小胸脯骄傲道:“我是从煤筐进化出来的黑蛟喔,我可厉害的!”
刘翠翠哑然,想从食品卫生学的角度给阿甘解释一下,煤筐变成蛟龙是不可能的……
“怎么了?”苏风正好迈步进后院,抱着洗换的被褥出来晾晒。
一旦习惯用注视翠翠的高度看一切事物的话,煤筐精的自然也落在他眼里。
刘翠翠结结巴巴解释说:“苏风,这是一种变异的鳝鱼,唔……对,因为变异了所以父母不要他,被我捡回来了。”
苏风也深呼吸。想必从市场营销学的角度,这事儿解释不通。
刘翠翠只得拿出杀手锏,满脸期待看着青年:“我们能养着它吗?”
她自己也清楚,青年快把她宠上天了。
果然,苏风看着黑色的小蛟龙沉默片刻,而小蛟龙也拿湿漉漉的大眼睛眨啊眨地看着苏风,旁边还有只小胖狐狸拼命摇尾巴。青年抿住笑,摆了摆架子,确定小家伙确实无害,方答:“你喜欢的话就养着吧。”
“苏风你真好。”刘翠翠笑开,抬爪子扯小黑蛟的小犄角。小黑蛟吭哧吭哧用嘴巴拱小狐狸的爪垫,两个小家伙很快就玩成一团。
青年晾好被子,摸摸小狐狸的头,柔声道:“翠翠,我把你要的锦缎被子换上了——小家伙,你也进来吧。”
小黑蛟欢呼了一声。
苏风的意思是让小黑蛟进屋。
一向自觉并且从未把自己当做外人的阿甘听道耳朵里,意思就变了。
青年话音未落,小黑蛟已经拿出无与伦比的速度窜进屋子里,行云流水一头扎进那一张张闪耀着丝缎光泽的褥子里,扭啊扭拱到最里面,快快乐乐地转圈——这么软和舒坦的床褥它也能睡了!!它在煤筐模样的时候就渴望被苏风或者翠翠抱到床上去,然后在软软的垫子上打滚啊!!
小蛟龙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黑色的大眼睛闪亮亮,嘴巴里发出幸福的呜咽声……
苏风刚看小家伙冲进屋,待他与翠翠回到屋中,打眼扫了一圈也没见到小黑蛟的踪影,他纳闷问身边的小狐狸:“阿甘呢?”
刘翠翠正好遁着阿甘的气味跳上床,一爪子揭开被子。
“找到了吗?”苏风又问一遍。
刘翠翠忽然有点明媚忧伤了。她实在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眼前看到的一切,只能默然道:“阿甘正转……”
第51章 盲点(上)
第41章 还有七天,王爷出现
第五十一章盲点(上)
“……”丑门海无语偏头。她为天底下所有被瞬间掰弯的箭感到难过。
“所以,小海……”傅秋肃呢喃着,再次扳过她的脸,轻轻抚摸她的眉眼,然后用浅尝辄止的亲吻重蹈指腹的覆辙。
男子的指肚上有些微暗茧,嘴唇也是坚定而干燥的,带起身下人细微的战栗。
“秋肃,你知道长恭对你……你若是走错一步,就算万世轮回也追不回他!!”丑门海低喘着躲避,却被钳制得更紧。
男子慢条斯理的亲吻不是问题,问题是还有一个家伙正在不断用至高至锐的力量冲击这片领域!!一想到自己护着傅秋肃这件事有多么难以收场,她就觉得前途无亮了!!
难到……丑门海的瞳孔忽然失色……难道秋肃要自毁?
傅秋肃毫不理会这一切,也不理会丑门海的反应,完全像是拿着一本“烹饪指南”,按部就班地亲密,在亲吻之后开始为对方宽衣。
这时的傅秋肃方回应丑门海的言语:“其实,长恭也不是多么喜欢和我在一起。他即便躺在我怀里的时候,手上也带着一排手表——大概是我无法带给他安全感吧。”
他轻声说着,解开身下人的衣袍。
男子形容温和苦涩,眼中的爱意深沉,虽然在强人所难,却没有任何流氓该有的轻薄下作的感觉,也没有任何总裁该有的独占炽热的霸气。
一个个盘扣被轻轻解脱,男子垂头抿唇不再言语,只有一种辛酸压抑的错位感。
原本计划着无人能找到她与瞳雪,她最近穿得算是单薄了,甚至穿着对襟的衣服,因为瞳雪有事没事地就……
丑门海难堪地偏过头去,苍白细腻的胸口上吻痕咬痕累累,她的脖子上还挂了好几块怀表,广域也难一见的珠宝与华贵金属的色泽熠熠生辉。
这些都是瞳雪深情的证明。
傅秋肃尝试着欺骗自己说那是一堆护心镜,不过他失败了。
他深呼吸,硬扯出一个温和缠绵的笑意。
“你看,虽然我不喜欢手表,但是我这辈子最喜欢怀表了。我解开你的衣服,结果你带了一脖子的怀表,这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吗?”
他再次温存地俯身,亲吻丑门海的额头,细碎的吻从眉心一路落下,轻柔掠下眼眸和鼻梁,跳过唇瓣直接轻轻啃噬在下巴上,直至脖颈。
“……不要。”丑门海低喃,却被对方牵住手腕,一路带领到男子胸口,上面布满了原身化之后的细细白鳞。
男人双眸泛起一片尊贵的银色,柔声呓语:“你看,如果你喜欢鳞片的话,我也有很多——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在一起……为什么不呢?”
虽然是看着丑门海,男人的余光却始终放在领域周边的气流与动向。
“你是不是在等瞳雪?”丑门海问,又道:“瞳雪不是还没来,而是被我用另一层领域隔开了。”现在包围着两人的力量禁制就像一个小壳外面套了一个略大的壳,外层是丑门海的领域力,一方面限制了瞳雪的摧毁力,也同时隔开了傅秋肃的感知。丑门海说:“其实他也很好奇你究竟想做什么,而不是你究竟想怎么死。”
傅秋肃一哂:“我还真荣幸,那就让他看着我做完吧。”
“来,让我们先把我特别爱的怀表放一边,我要好好亲亲你……”说着温存的话,傅秋肃的手伸向了那一堆怀表,准备摘掉它们。即便是明察秋毫的他,隔着怀表也看不出丑门海胸膛的起伏究竟在哪里。
“罢了,我想不出你为何要自毁,以至于用这种方式激怒瞳雪。”
丑门海终于用力地攥住了他的手,有点儿生气了。
傅秋肃反手握住她的手掌,低声道:“因为我相信,即便我违反了公约,你也会为了我而废约。”
男人说得坚定,但绝不是自负,仅仅是将心比心的换位。
“……你说的对。”丑门海眼眶一热,嗓间带了些哽咽。在广域层面,她从来不衡量自己与瞳雪的关系,因为他们几乎是一体的;所以,傅秋肃是她最亲近的存在,胜过挚友与家人的特殊存在。
傅秋肃可以伤害高长恭,但是从不会伤害她;
她毫不意外自己会被瞳雪伤害,但是从未想过自己被傅秋肃所伤。
“说实话,是的,我就是在寻死。我是最接近顶点的存在,然而面对吞噬者我什么也不是……你大概不知道吧,他早就攻击过我,我被它一口咬掉整整半个躯体,你现在所见的完整,不过是我想给你看的模样。”
丑门海抿唇不接话。傅秋肃的力量与气数大不如前,在进入自己领域时幻象就破除了。所以自始至终,她所见的秋肃,自肩膀到腿骨,整个后背都是塌陷的——那里只有残破的骸骨。现在听他亲口说起一切,只觉得心里百般疼痛,然而无能为力。
傅秋肃继续道:“也许被瞳雪虚无之后能达到新的境界,而不是真正的湮灭。这是我能想到的,战胜吞噬者的唯一方法。”
丑门海“你这么做……即便是我,也觉得太铤而走险了,长恭怎么办?况且,你准备怎么从新的境界里回来?”
“吞噬者撕掉了我一半身躯,警告我不要碍事。”秋肃露出一个苦笑:“而长恭,在那一刻,被吞噬者的模样活活吓死,虽然我保住了他的性命,但他被那种恐惧封入了永远的昏迷。”
“我别无选择。”傅秋肃一字一顿说。
“会有别的办法的。”丑门海轻声说:“特别是……嗯,对比你现在所做的事情……所有的主意都会是好主意。”她努力排解掉这些消沉的情绪,强笑说:“傅秋肃,你非要寻死的话我阻止不了。”她的目光顺着男子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口:“可是你不该让自己这么吃亏。”
傅秋肃垂眸一哂:“没事,比起彻底化为虚无,这种痛苦忍忍就过去了。”说话间他把丑门海所有衣物都解开,俯视着对方平躺在层层织物之上。
细柔如杨柳的腰肢,细如杨柳的苍白双腿,细如杨柳的胸线……如果硬要形容他所看到的一切,一个形容词也就够了。
傅秋肃的手指划过对方平坦的胸口,似调情也似认真地说:
“我是九冕中唯一能碰到真正的你的存在……这是……正面,对,我早就知道这是正面。”
“皮肤真好。”
——也就只能赞美这个了。
“看我的胸口。”丑门海忽然开口说。
“……正在找。”傅秋肃答道。
第四十一章还有七天,王爷出现
不管是煤筐成精了,还是山里妖怪日日给苏风开路;不管是一波又一波的探子来了又去,还是村子里多了一栋难以被察觉的大房子。
日复一日地,不变的是苏风踏着星光入山采药,不变的是他对刘翠翠的宠溺。小狐狸的生活标准渐渐高了,在苏风连续卖了一个月的草药之后,家里的开支也比最开始富裕了。
苏风心眼好,虽然他采的草药质量上优,卖的却不贵,所以福安镇几家药铺都找他入货。
基本上,苏风的生计足够支付翠翠的吃喝与开销,偶尔富裕的便攒起来,留作后用。
小黑蛟爱吃小鲜鱼,小狐狸爱吃鸡,在当时都不算富贵吃食;唯有苏风一个人吃青菜。他原本打算劝刘翠翠和阿甘也吃点菜,后来想想吃荤腥是它们的天性,也就罢了。
一人一狐一煤筐过日子,原本就不需要太多。
过去的茅庐被修葺一新,如今安上了新的窗棂,围墙也修补好了。
原本放在窗前的小花圃也挪到屋外,撒了新的花籽,不多日就冒出嫩芽,怎么看怎么精神。
气温的回暖没能阻止刘翠翠继续添置被褥的计划——小狐狸爱刨爪子,阿甘喜欢磨犄角,因此卧具的损耗很大。另一方面,简单而柔软的棉被可以搭出舒舒服服的小窝。
刘翠翠的小花布包也放在里面,怎么磨爪子也磨不破。
苏风入山时,刘翠翠都会回空间种菜修炼,但有时候青年只是给邻里送点山货,不能确定下一刻是不是就回来了。在这种时候,小狐狸就窝在自己的小窝里,用小花布包盖着肚皮,顺便拿出阅读器继续欣赏《九王夺女商》的神奇桥段,偶尔阿甘在附近也不避讳,反正小家伙不识字,而且被自己威胁过不许告状。
小说里有很多爱情,也有很多动作。
“好多不可思议的亲密描写啊……”小狐狸看着看着,鼻梁一暖,哗啦啦鼻血流了一地。
阿甘舔舔地上的血渍,忧心忡忡问:“怎么了,翠翠大人?”
“没什么,”刘翠翠用胳膊蹭蹭鼻血:“我只是见识到了生命的奇迹。”
阿甘莫名其妙喔了一声,作为跟班,它主动推出全手动涡轮小风扇,给狐狸大人扇风降火——依靠转骨碌驱动的小风扇是翠翠画了图纸,让苏风找木匠打造的,操作的人每转动十圈,风扇转一圈,特别锻炼身体。
那木匠依样调换了轴轮和扇叶的尺寸,结果做出来的精巧机关“自来风”大卖特卖,赚了个盆满钵满,那就是后话了。
“唔,阿甘加油……”小狐狸哼哼。
余光瞥着越来越拥挤的屋子,刘翠翠升起了盖新屋的念头。家中堆满因为她的无理取闹而渐渐添置的物品。她依稀明白,在自己刚遇到苏风时,对方的生活为何会贫寒到难以维继,是因为过去要给娘亲治病开销。
对于过去,苏风的态度给奇怪。
没有甘之如饴,也没用苦大仇深——当青年的命运被所有的苦难一一碾过,所剩下的仅仅是波澜不惊而已。
刘翠翠甚至隐隐觉得,苏风实在太过平静了。
“因为他太过善良了。”她这样告诉自己。
毕竟开心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不再有噩梦,过去毫无进展的修炼现在突飞猛进,小跟班阿甘总是呆呆的,可以随便欺负,不过她更喜欢呼喝苏风做些什么。
晚春了。
这一日苏风过去学堂的周先生来访,告诉他这几日县衙要放榜。福安县的县令居老爷与周夫子是好友,提前吐露苏风被遴选其中,只是坐落在齐汾城的府衙有些古怪,始终没有对这次的征召发榜授命就是了。苏风道了谢,辞别先生,眼中也带了几分期待。
刘翠翠自然说不出什么恭喜的话来。
“苏风,今天我想吃蘑菇炖小母鸡。”她咬苏风的袖子,小黑蛟也在一旁“嗷姆嗷姆”地应声:“阿甘也要吃,阿甘也要吃”!!
“你什么都吃!”刘翠翠白了小家伙一眼,没看出自己是找个借口给苏风庆祝么?
罢了,肯定看不出来的。
见小家伙委屈地瘪嘴,她又用爪子拍了拍乌溜溜的大脑袋。苏风喜欢揉小狐狸的小脑门,小狐狸爱拍阿甘的小犄角,阿甘又会扒着苏风的肩膀不放,正好形成一个循环。
“行。”苏风自然不会拒绝,背上药篓,带上给山里妖怪们准备的各种点心,再等阿甘笨拙地从床上爬到桌子上,再从桌子上扒到他背上,半截身子续进背篓里,才摸摸小狐狸的一对小耳朵,给它盖上一层锦缎小花被——表示要出门了。
就这样,小狐狸如常宅在家里,苏风如常入山采药采菇,小黑蛟如常搭斯文青年的顺风车,简称“青年文明号”。
最近阿甘有了新的爱好——
一路上,小黑蛟用小爪子扒着苏风背后的衣衫,与药篓一起摇摇晃晃,嘀嘀咕咕给药篓示好。
软糯的童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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