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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求原谅:三岁宝宝强悍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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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离婚,我就去死!13

现在啊,乱成一团了!


“你这个混账,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了不起!”


覃父吼一起来,覃郁哭了起来,覃母白发苍苍,她好不容易和老公一起挣钱送女儿上大学,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白安沅冷笑,看来和他们纠缠下去,是没有用的。


好吧,以后他凡是女人,不会再亲近,不会再用人。


请男秘书,请男厨子,请男保姆……阿靠!就不用其他女人了!


******


烙夏匆匆往幼儿园而去。


心太急了,毕竟小诗很少哭闹,这一次发烧,可能很厉害吧?


孩子发烧很重要,如果烧过头了,会烧坏了脑子,变成傻子……


幼儿园的医生也有,但是不及得江医生,烙夏一边给江医生打电话,一边开车。


前面转弯处,她放缓了车速。


烙夏还没挂电话,却只听到唰的一声,前面响起了尖利的刹车声,然而,那车,已飞撞了过来,快得让烙夏的脑子,瞬间空白!


她没有犯规,倒是前面的车子,如同离弦的箭,撞向了她的车子。


砰的一声……


烙夏只觉得自己的车子被撞飞了,整个人跟着车子翻在一边。


头好痛……


烙夏吃力地爬了起来,车子翻在一边,玻璃窗都破了,有的刺到了她的手上,有的到了她的腿上,好痛……


其他地方,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人还能动,可是头好痛好痛……


烙夏用力地睁开眼睛,一切都朦胧,有什么东西流到了她的眼睛里。


一摸,手掌红红的……


血……烙夏竟然很淡定,仿佛一切,都是想象中的。


被撞的那一刻,整个人都飞起来,到了这一刻,好象还没缓过神。


没有人停下来,救她。


那辆撞了过来的车子,不知道怎么了,里面的人……死了吗?


烙夏的心开始疯狂地跳起来。


这个社会,真的很冷漠。


很多车,都绕开了烙夏的车开走,没有人报警。


烙夏还得有些庆幸,因为她被撞了,还活着,而没有人持刀上来捅她几刀,是很幸运的了。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14

烙夏用力地摸出掉到身下的电话,电话还行,没有碎。


她拨了白安沅的电话。


第一个想到的,是白安沅,而不是急救电话。


她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如果自己救不回了,或者……还可以和白安沅说说几句。


电话一直在响,没人接。


终于,响到了半分钟之后,白安沅的声音传了过来。


“烙夏……那女人又在闹了,要自杀……”


“安沅,救我……”


烙夏喘着气,只觉得头越来越痛,一手捂头,一手抓住电话。


银白色的手机上,布满鲜血。


“烙夏,你怎么样了……”


“白安沅,你敢再走一步,我就再割一下,你走啊,走啊!”


那头,响起了覃郁的疯狂的吼声。


好疯狂的一个女人。


烙夏有些悲哀,白安沅这一生,都对每个女人太温柔了,所以才有那么多烂桃花。


“烙夏?烙夏?”


那边传来了声音,烙夏挂了机,拨了急救电话之后,关了机,静静等待着。


头很痛,她什么都不想想了。


如果就此死去,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虽然还有孩子在这个人间,但是……相信他们会活得很好的,至少白安沅不会亏待他们。


她突然觉得很累,虽然一直觉得自己不曾强求过什么,可是那种累,却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好象有车子停了下来。


有人走过来的声音。


“快,将那个人弄出来,靠!谁在本少爷的车上做了手脚?”一个怒吼声传来,这是烙夏是昏迷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医院里,白安沅无端端地被挂了电话。


他有些惊,烙夏出了什么事了?


不过,江医生的电话马上过来。


“安沅,烙夏可能出车祸了,她刚刚给我电话,还没说完就……”


不等江医生说完,白安沅立刻挂了电话,愤怒地朝覃郁吼了一句,“贱女人!烙夏要是有什么事,你就不要指望活了!你们说我上了他,找出证据了,妈、的,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杰西,马上报警,将这三个人给我扣留起来!”




烙夏失踪了1

白安沅气得出口成脏,扬场而去。


覃郁拿着匕首,绝望地看着白安沅离开。


以为这个温柔体贴又善良的男人,会被她威胁,怎么着,也能分到一点钱……


好吧,她算错了,看错金主了……(其实像覃郁这种女人多着了,当然,为钱而活的男人也不少,大家等等,后面虐死他们)


白安沅急急地开车向幼儿园而去,在这里到幼儿园,也只有一条最快捷的路,烙夏一定是走那条路。


可是到了出事地点,烙夏的车正被拖到一边,人已不见了。


“警察先生,我太太呢?”


白安沅满头大汗,心痛得不可开交。


为什么,受伤的一直是烙夏?


“刚刚有人送她去医院了,具体哪个医院,不知道,可能是这里最近的一个医院吧!”


那男人答道,白安沅看到了公路边上,那一滩血,触目惊心。


白安沅马上掉过车头,往最近的一家医院找去。


同时,让自己的手下到医院查探,只要有刚刚出车祸的人送进医院,一般是很好查的。


可是,一连两个小时,白安沅跑完了附近的四家大医院和六家小医院,都没能找到烙夏。


他的手下,更是将所有的医院都找遍了,也无法得到烙夏的消息。


烙夏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白安沅一天没吃饭,他想起了上次的车祸,但是这一次,烙夏的车在公路边上,并且两边都是高楼大厦。


并没有海,不可能掉入海里。


或者……是撞她的人,将她带走了呢?


一时间,全城都被白安沅的人和警察扰得乱乱的,出了车祸的白太太无缘无故失踪了,这是怪事。


警察也慑于白家的威力,为白安沅四处寻找烙夏的消息。


覃郁自然是没自杀成。


这一下,成为了全城的笑话,毕竟白安沅和她有没有上过床,也没有实质上的证据。


并且白安沅的名声一直很好,不像蓝轩寒风流成性。


并且,白安沅的律师将覃郁告上法庭,所有覃郁对白安沅的侮辱和诽谤,成为了最有力的证据。


————————


今天更到这里了,以后慢慢虐小三的,放心吧~




烙夏失踪了2

覃父母这才如梦初醒,一气之下,要和覃郁绝断关系。


******


五天以来,白安沅几乎没吃什么东西,短短的时间,他又体会到上次烙夏车祸的心情。


小诗的高烧退了,安然无恙。


但是一直闹着要妈妈,江医生在取下了量温仪之后,淡淡地说,“小诗,你妈妈出差了,不要再烦你爸爸了。”


白安沅坐在客厅里,不断地抽烟。


亲自找,找不到,其他人更也没有任何消息。


他烦得要死,公司的事也不管了,直接交给杰西去办。


白池夫妇也急得团团转,这下又赶了过来,带两个孩子离开,让白安沅好好静静。


“现在烙夏找不到,就证明她还活着,你还是吃点东西。”


江医生淡淡地说,“你要是没力气,怎么找女人?你还有一对儿女要照顾,什么话我就不多说了,烙夏车祸,不关你和覃郁的事,她去接孩子,要是你和她一起去,你也会一起被撞。”


白安沅砰的一声放下了酒杯,“如果没有覃郁,我可以立刻赶到她身边,你知道吗,她话都没和我说完就挂了,她对我失望了!”


江医生耸耸肩。


“那自然,谁叫你惹上那么多烂桃花?女人啊,不是所有女人都值得你温柔对待。”


江医生扔下这句话后,就走了。


白安沅一肚子的怒火,走到餐桌边草草吃了一点东西,又开车出去了。


是夜。


小诗在保姆的照顾下,洗了澡,看了看门外,“妈妈怎么还不回家呢?”


保姆怔了怔,笑了起来,“妈妈要出差,当然没那么快回来呢!”


小诗撇嘴,光着脚丫跑出房间去,却看到弟弟小游站在父母的房门前,小脸皱了起来。


“弟弟,爸爸呢?”


“爸爸在打电话……”


小诗走过去,果然看到白安沅坐在床上,不知道给谁打电话。


“还是没有吗?那出海去找找。”


“怎么不可能?说不定有人将她带出海了。”




烙夏失踪了3

“我没有疯……”白安沅提高了声音,几乎要吼起来,这才注意到门外的一对儿女,子羽也走过来,拉着小游和小诗。


“小诗,小游,我们到房里去。”


“不,哥哥,我要问问爸爸,妈妈哪去了!”


小诗甩开了子羽的手,不满地说,“爸爸一直在抽烟,好象又和妈妈吵架了,对不对?”


小小人儿,知道的还真多。


子羽哭笑不得。


烙夏出了车祸,失跌了,他自然知道。


十岁的孩子,会看报纸了,就算白安沅不告诉他,子羽也知道妈妈失踪,但是他没有过问白安沅。


因为爸爸也找不到妈妈,他再去烦他,会让他更乱。


白安沅挂了电话,走了出来。


“爸爸,妈妈哪去了?”


小诗抱住白安沅的手,用柔腻的童音问。


白安沅摸摸她柔软的长发,“乖,小诗,妈妈暂时不会回来,不过很快的,妈妈出差也很累,我们不要打扰她。”


小游半信半疑地看着老爸,“真的吗?爸爸,我们想听听妈妈的声音也不行吗?”


“乖,妈妈不能分心,所以还是先睡吧,过几天妈妈就回来了!”白安沅温柔地说,笑意苦涩。


子羽的表情,却复杂无比。


关于覃郁和白安沅的绯闻,报纸上也大肆写了出来。


他看到了的,子羽已十岁,懂的事情太多了,这孩子早熟,只是安静地看着白安沅送小诗和小游去睡觉。


等白安沅出来,子羽默默地望着白安沅。


“子羽,怎么了?”


子羽扬扬眉,“我看了报纸了,听说你和女秘书有什么关系。”


白安沅眉头一蹙,轻轻地拉着子羽的手,“子羽,那是媒体乱写,就像妈妈和李灿晨一样,他们只是好朋友。而如今我和覃郁,是敌人。”


子羽口气怪异了起来,“是吗?爸爸,以前妈妈让你调走那个女秘书,你怎么没调呢?”


白安沅一怔,这孩子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的报纸。”


白安沅扶扶额头,这几天他烦透了,没时间看那种八卦娱乐报。




烙夏失踪了4

“大人的世界,孩子不懂……子羽,我没做对不起你妈妈的事。”

“可是你知道吗,一点点的犹豫,也算对不起妈妈了。”子羽有些冰冷,小大人的模样,眼神也有了烙夏的冷漠。

他不是烙夏的亲生儿子,但是一举一止,却越来越像烙夏。

白安沅心一痛,“我知道,是我错了。”

“以后不要再错了,好吗?”

“嗯,不会的。”

“你用什么保证?”

子羽冷静得让白安沅有些震惊,这孩子,成熟又冷静,看来以后一定有大的作为。

“现在我让人找男保姆了。秘书,也用男人,其他女人我不会再接触。”白安沅看着子羽,认真地说。

子羽点头,“说到做到,才好。”

说罢,他转身离开。

白安沅目瞪口呆地看着子羽,这孩子,好成熟啊!

不过让他心烦的事,太多了,烙夏到底怎么样了,这还是一个谜。

让他日夜难眠,有时太累,才会眯了一会儿的神。

白安沅走入房间,那床,曾是他和她缠绵无数度的地方,可是现在她人呢?

白安沅无力地坐了下来,低低呜咽,“烙夏……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夜色重重,黑浓不化。

******

烙夏醒来了,已有十天了。

可是,她看到有偌大的仪器在身边。

头被固定在床上,手脚还好,只是不能乱动。

十天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熟人。

这里是哪里?

只有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来看她,但都好陌生。

起初,烙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慢慢地,听力好了起来,听到一些朦胧的声音了。

她觉得自己一直在浮浮沉沉地睡着,醒来,很迷乱,像在做梦。

看到的人,也是真的吗?

第十一天的时候,烙夏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雪白的景致,窗外正在下雨。

深秋的雨,很冷。

她的脑袋……是有问题吗?被撞了一下,可是她只觉得头总是间歇性地疼痛,一天大概痛两次。

剩下的时间,很正常,她知道自己是谁,也记得白安沅和自己的儿女。

可是她到底在哪里?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男人俊逸的轮廓,出现在烙夏的眼前。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白衣医生。




当我的女人1

医生走过来,检查了一下。


“好像不错了,情况有所好转,今天开始头部恢复,不过有轻微的脑震荡,也可能有间歇性的失忆和疼痛。”


医生淡淡地说,那男子点点头,眼中的杀气浓烈无比。


“头部的伤还要好好看着,不能沾水。”


“我找个人服侍她。”男人冷冷地说,看起来,这个男人大概二十五岁,穿着很另类的T恤,头发电得卷卷的,很性感。


“那自然,毕竟是她救了你,若是她的车子没垫在你的车下面,恐怕你小命难保了。”


“靠,你能说一句好话吗?”男子火了,冷冷地吼了一句。


不过,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烙夏醒着,正静静地看着他。


男子怔了怔,也静静地看着烙夏。


这是一个有着一双冷漠双瞳的女人,五官精致,眉间透着一股淡淡的忧色,女人穿着很多天都没有换的染血的裙子,但这一刻倒别有风味儿。


男子扬扬眉,不羁地笑了起来,“你醒了?美女,没什么特别的痛感吧?”


烙夏眉头一蹙,这男人,真随意,不过看这打扮,还真的很潮很另类。


“头有点痛,其他……没事。”烙夏也听到了医生的话,淡淡地答。


“那就好了,要不是你,我的车子撞到其他上面,我可能没命了,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你就当我的女人吧?”


男人大大咧咧地笑了起来。


烙夏有些哭笑不得,“水……”


她好饿,口也很干,才没兴趣答那么白痴的问题。


男子怔了怔,医生连忙说,“我去帮你叫保姆进来。”


“不用了,我自己来。”男人扬扬手,站到了一边去取来水,“让保姆准备晚餐,要补血补气的。”


医生点头,出去了,烙夏微微推测,这个男人虽然打扮随便,但是看这里的环境,应该是有钱人家。


男人将水杯送到了烙夏的唇边,有些笨拙,烙夏水是没喝倒,倒被他的手一颤,水溢了出来,灌入鼻孔中……




当我的女人2

烙夏被呛了一下,辛苦地摆手,“你……让保姆来。”


“喂,本少爷亲自服侍你,还不好吗?”男人有些不满,不过还是乖乖地请来了保姆。


一番折腾,烙夏终于喝到了水,一连喝了几杯,这些天她一直在昏迷状态,虽然有时清醒,有时能看到人。


医生进来,为烙夏拆开了头上的仪器,保姆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起来。


烙夏只觉得脑袋有轻微的痛,其他还好,没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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