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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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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身安全来与他博弈。

关智超与万连茵二人也随之隐匿,在决定了环球旅行后,与关以谦还是在对峙后第一次见面。关以谦脸色不算好看,有些沉郁。万连茵无奈,只好郑重其事的道了声歉:“阿谦,对不起。”

迟来的道歉并没有令他释怀,关以谦冷笑,对上二老的眼神,道:“道歉有什么用?您若懂得道歉的话,那么又怎么会作出逼迫威胁的事儿?如果不是因为您,您以为阿宁会离开我么?到现在您来跟我说对不起,您不觉得一切都晚了么?”

口上不饶人,但实际上他心里却没有表面上那般轻松。如果说萧染宁的离开,除了父母二人的反对,除了甘姒虞的推波助澜之外,最根本的,是他没有留住她。

最后,万连茵哑口无言。关智超有些沉默,出了会儿神,最后才说道:“我和你妈如今也不算年轻了,反正你现在也可以独挡一面,那么宏远今后的发展就靠你了。至于你和萧染宁的事儿,我和你妈不会再反对。只要你能把她找回来,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那都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了。”

最终,万连茵和关智超夫妻二人开始了各地旅行。他们登上异国土地的第一天,关以谦凝视着二人相互搀扶的身影,默默的转身离去。

他一定会找到她。

————

“总经理,还没有萧小姐的消息。”小张敲开关以谦办公室的门,得到允许后便轻缓的迈着步子来到他的办公桌前。听到关以谦的指示,他才脆声说道。

关以谦垂落的眼睫颤了颤,笔尖还在刷刷奋战,他低声发出疑问,“哦?”

此时已是六月,天气开始燥热。可他听闻得知这个消息,心头却有些寒凉。找了那么长时间,却连她的影子都见不到。他也不放弃,铁了心要找到她。

小张站姿笔直,身姿线条犹如公尺画出的直线。他无声凝望着,不敢作声。直到过了许久,约十分钟左右,才听到关以谦冷淡地道:“E市算不得很大,可你们一连十天都还没找到她。小张,继续找,找到她为止。”

小张恭敬的应了声,询问道:“总经理,还有事儿吗?”

关以谦搁下了手中的笔。找不到她,他实在没有工作的兴致。他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决绝到这种地步。曾经的温馨甜蜜,就好似海市蜃楼,刹那间消失不见。可形不在,神却在。曾经的美好温暖,早已经驻扎心房,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他回神,小张也没再出声。关以谦望了他一眼,吩咐道:“把万科的职工名单调出来给我,只是销售部的,其他的不用。”

“好的。”

半个小时后,关以谦点开邮箱里发来的文件。他记得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曾经向公司借过贷。他没仔细追究是为了谁,之后也一直未见她提过。她走的那晚,却把他给她的银行卡留了下来。E市那贫瘠之地,她是否生活的习惯?现今社会,去到哪里都需要一定的经济支撑着。她身上的钱是否足够?有没有人可以给她照拂?关以谦一边看,一边替她思考了许多事情。暗自在心里苦笑一声,看来他真是越陷越深了。

视线忽然凝滞,关以谦望着电脑屏幕思索了一小会儿。随后敲了敲桌面,小张立刻警醒。“小张,以前她管理的部门,是不是有一个叫方琳的职员?”

小张想了想,的确如此。他回道:“是有这个人。萧小姐向公司借的那二十万,就是给她的。”

关以谦笑了笑。关掉名单,转头回道:“打个电话,问问当初有没有要到她的帐号。如果没有,查一查她在G市的开户银行,把帐号拿到。拿到之后,让方琳把那二十万打到她的帐号里,算是替她还了账款。”

小张虽有迷惑,但还是点头回应。关以谦笑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她总归要生活,既然要生活,那必定要去银行取钱。依她的性子,银行里凭白无故多了二十万。你说她会不疑惑么?”

小张了然。关以谦继续说道:“小张,跟方琳说好。往她手机里装窃听器,等她一打电话来,立马定位追踪。不过,她也可能会用公用电话,所以你们速度还是要快。”

小张依言退了下去。关以谦往软椅背上一靠,阖起眼睛。能不能最快得知她的下落,就看他在她心中的份量有多重。他忽然不敢去猜测,生怕看到他不愿面对的结果。

接下来,小张依照关以谦的吩咐。接通方琳,拿到萧染宁的帐号。跟她说了大概,让她把二十万打到萧染宁的账户里。之后一连十天,甚至到了六月中旬,萧染宁都没有如关以谦预期的那般,而是真的好像人间蒸发一样,连一通电话都没打来。关以谦由最初的期待,到现今的沉默。期待一点一点的消磨,到最后只剩下失望与难过。

时间一直延续到七月。关以谦没有放弃寻找,哪怕如同大海捞针,他也不惧。他白天工作,拼命工作。视察工地、批阅文件、出席剪彩、洽谈合作等等一系列工作。晚上应酬不断,酒桌宴会,接连不停。唯一拒绝的,是歌舞厅夜总会。

行为正常,神思清醒。既不见一丝焦虑,也不见一丝悲愤。八月转眼间来临,他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月之久。直到他撑不住了,才拿起手机给靳少浔打了电话。“晚上来喝酒吧。”

靳少浔听着他平淡无奇的语气,也不禁为他叹息一声,对他的提议应承了下来。他在为难,却也恼怒。为难介于二人之间难做人,恼怒萧染宁的狠心绝情,两个月,一通电话都没有。

他想起靳子泠前几天对他说的话:“如果你不争取,那么就别介入。阿谦和你一起长大,我也把他当弟弟看待,更不想看到他为情所困。感情,是掌握不住的。与其逃避,不如摊开来讲,拖久了,折磨的是两个人罢了。”

靳少浔沉思良久。拿起手机看了看,发现才下午四点。盯着手机一阵恍惚,是不是真应该告诉他萧染宁的所有事?

晚上九点,靳少浔来到以往与关以谦畅饮的酒吧。他来到时,关以谦早已经坐在沙发上一个人闷声喝酒。关以谦不喜欢在家喝酒,即使在外面,也都是挑选干净整洁的酒吧。这间酒吧,是他们从年少时到至今长期呆过的酒吧。

他大致扫过案几上一眼,眼尖的发现案几上放有两瓶朗姆酒。靳少浔眉头一皱,走到他身边坐下,二话不说的伸手夺去他手中的酒杯。一口将剩余的饮尽,酒液顺着喉咙滑到胃里,才感觉到这酒还是浓烈型的。他轻斥道:“关以谦你现在在干什么?”

关以谦也不拦他,任由他将杯子夺去。他不语,继续拿过放在一边没用过的酒杯,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他抿了一小口,道:“喝酒。”

靳少浔泄气的将酒杯放下,关以谦夺过,顺便斟上酒液。轻轻地将杯子推到他面前,关以谦微微一笑,“干了。”

靳少浔没有听他的话。关以谦似乎也丝毫不介意,仿佛只是需要一个人陪着就够了。一瓶朗姆酒很快见底,关以谦也不与他说话,又是迳自一人闷头喝酒。靳少浔实在看不过眼,重重的往他肩膀上一压,道:“不怕喝死就尽管喝。有心事为什么不说?我是外人么?”

关以谦吃痛,眉头一蹙。靳少浔的手劲儿实在是重,却也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他放下酒杯,扳开肩膀上的手,道:“喝死也总比清醒好。”

包间内谁也没再出声,除了静,还是静。良久,直到关以谦开启第二瓶,顺便去掉一半时,他才开口:“两个月,整整两个月。我找了她这么久,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是不是我在她心中,当真毫无轻重?”

靳少浔轻抿了口酒,耳边的声音沉而重,却又足足敲打在他的心头上。靳少浔无法忽视,却又当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只好任由他慢慢道来。

“她走的第二天,表姐找到了我。她跟我说了一些关于她的情况,那些都是我所不知道的事。我一直都知道她瞒了我很多,但是却从来没有追问过她,别说对她施加压力,甚至是威胁她。我也以为,我对她这么好,会在她心中留下深刻到不可磨灭的痕迹,至少我会一步一步占据她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可是……这两个月来,我觉得很累。我想要她亲口对我说出那些过去,然后……然后结婚。”

关以谦一边说,一边喝。直到两瓶朗姆酒彻底见底,他才稍稍停了会儿。唤来服务生,又点了两瓶度数一样的朗姆酒。靳少浔不阻止,只是安静的听着他的倾诉。

“在没经历过之前,我也以为两个月的时间足以忘掉一个人。他们也说的没错,这样的身份地位,想要爱谁、娶谁都轻而易举,跟她同样漂亮、同样温柔贤惠的女人也一大把,为什么非要执着于一个人?只是……这么想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而且,那些女人……”关以谦耳根处泛起红迹,眸光却清亮如雪色月华,不见醉态。他停顿过后,吐出最后一句话:“都不是她。”

靳少浔端起酒杯,一口将杯中酒饮尽。他瞥了眼关以谦的侧脸,灯光并不是非常明亮,淡淡的蓝光笼罩,映衬出朦胧美感。他很久才开口:“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走么?”


作者有话要说:祝看文的亲国庆快乐~文到这里,基本快完结了,大概还有十来章左右。




、离开的本意


关以谦闻言,侧头回望,眼神里的想要知道的欲/望急迫而焦虑。靳少浔措辞道:“其实阿谦你早该知道,但却一直不想去相信。因为万姨是你的母亲……而阿宁的离开,也是因为你的母亲。”他停顿着,似乎觉得刚才那样说的不对,又道:“或者更应该这么说,是为了她的父母。”

第三瓶酒下肚见底,关以谦苦笑不得。靳少浔眉头一皱,阻止了他想要开启第四瓶酒的冲动。他冷声道:“就是因为你的母亲,威胁她不要紧,但却以她家人逼迫她。或许这也不是最终的原因,离开的原因,应该是她心底的自卑心。你对她越好,她就愈加感到惶恐,最后觉得自己更加一无是处,不配得到你的倾心关注,从而无法回应你的感情。阿谦,你能否了解?”

关以谦垂下眉眼,左手还抓着那瓶未开启的朗姆酒。他沉默良久,最后低声道:“我知道。”他不顾靳少浔的劝解,开盖,往杯中斟上朗姆酒。“我爱她,我想对她好。就好像中枢神经被控制,那是一种本能。我做不到,爱她……却对她不好。”

“别喝了。”靳少浔眼见着关以谦将要入口的酒,出声阻止。他缓缓笑了笑,叹息一声,道:“她离开的那晚,我见到她了。”

关以谦被靳少浔出其不意的话弄得震惊不已。他侧头凝眸望着靳少浔,眸光复杂,蠕动了动唇角,道:“为什么?”

为什么不把她拦住?为什么不通知他?为什么在这两个多月内,冷眼看着他心急如焚,却依然不告诉他。关以谦心里有太多疑问,尽管怒火燎原,却没即刻发作。

靳少浔勾起了嘴角,拿出手机,对上他略微指责的眼睛,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在此之前,还是先听听这段录音吧。”

话音一落,滑动着手机屏幕,找到手机里的录音功能,点开,播放。他将手机递给关以谦,顺带拿出白色耳机,递到他面前示意他戴上。关以谦不疑有它,戴上耳机,声音穿透耳膜,直抵内心。

靳少浔嘴角笑意微苦,合着朗姆酒更觉苦辣。那一晚的内心剖析,冲击力实在过大。所以,他也真不忍心,逆了她的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关以谦因喝了三瓶多的朗姆酒,耳根红透,脸颊却红里透白。这录音,是萧染宁与靳少浔那晚的对话。他往后背沙发上微微躺靠着,眸子盯着手中的手机屏幕,一眨也不眨。仿佛生怕他的一个不留神,录音便会被他删除般。

时间如同静止。一个小时过去,关以谦已经阖起眸子,凝神倾听耳机传来的话音。而靳少浔,却是又叫了两瓶朗姆酒,静坐着的同时,一口一口的饮酒。

等他听完这段录音,时间过了好久,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关以谦觉得胸口很闷,如同胸口碎石,既重又痛。也令他分不清是因为喝酒过多,还是真的因她那番话。

靳少浔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放进裤袋。见他仍未睁开眼睛,靳少浔也不多言。轻轻晃动着酒杯,酒液在淡蓝灯光下迷影重重,已经分不清酒液原本的颜色。他缓声道:“你看,这些经历是不是难以启齿?她不敢告诉你,就足以证明你在她心里的位置,除去生养的父母之外,便是你最重要。而她能告诉我,是因为她不在乎我怎么看,不在乎除了你之外的男人的看法。所以她能坦诚自若的将过往说给我听。阿谦,若当时是你听到她的这番话,我相信你也会和我作出一样的选择。”

“不,若是我当时听到,我绝对不会放她走。”关以谦睁眼,凝神直视靳少浔。坚定的眼神,坚毅的语气。仿佛他天生就是这个样子,令人信服。

靳少浔无言,轻笑出声。“我以前看过一个笑话。”他也转头,笑道:“说的是,相爱的两人,如果要吵架,不要在电话里吵。要吵,就该当面吵。阿谦,你知道为什么吗?”

靳少浔知道他是初次恋爱,一次便让他深陷沉溺。初恋的感情,纯洁、真挚,却也脆弱,容易塌陷。一件小事,都如同天崩地裂。但关以谦与常人不同,因为他把苦痛吞进了肚里。

“因为面对面,是最能让人生出不忍。假如对方泪流满面,相爱的一方,心是会痛的。心会痛,就证明爱还存在。同理,假如当时在场的是你,当你看到她在你面前泪流满面,哀求着要分手,你是否还能做到面不改色,说出不论什么,都不让她走的话?”靳少浔喝了口酒,当作润喉。二人都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是靳少浔开口:“相爱的男女,都希望自己在爱人眼里是最完美的,都想将最好、最真的那面展现出来。她瞒着你那么多事,即使不对,但又没到不可原谅的地步。可万姨所做的,却是让她心在滴血。你说,她能不能不顾家人,只为和你在一起?”

靳少浔的语气平淡,话语凌厉。关以谦想起在英国的那一晚,她也是失控的在他怀中痛哭。他拥着她,即使两颗心没有紧挨,他也能从中感知到她的悲恸无力。她当时能为了母亲而放弃前途学业,并且没有后悔。那么现在,她又为什么不能再次因为父母,而放弃他呢?

“能被放弃的一方,无论有多么重要。最后只能说明一点,我不是她心里最重要的。”关以谦低声呢喃,嗓音有些喑哑。无论有多不想承认这个事实,都得承认。“可我发现……她在我心里已经变得最重要了。”

“那你想怎么办?”靳少浔问出声。早该知道结果会这样,他也不意外。关以谦他再了解不过,动了情失了心,怎么还可能轻易放弃。

关以谦立直身躯,背脊挺拔。又往口中灌了杯酒,才铿锵道:“我要去E市找她。”

靳少浔差点被他的话给呛到。他能知道关以谦肯定不会放手,但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咳了咳,试探性的问道:“你该不会是喝醉了吧?万姨他们将宏远交给你,但是你却说要去E市找她,那宏远怎么办?”

“公司又不是少了我就不能转,况且不是还有子泠姐吗?有她在公司,我很放心。而且我也没说去找她就不管宏远了,需要我裁决的大事,我还是会作定夺。”关以谦想要起身,却发现头有点晕,于是只好作罢。他揉了揉眉眼,道:“她瞒了我那么多事情,我总该要亲自问问她才行。应该让她知道,我是甩不掉、避不开的。”

靳少浔是不说话了。在关以谦倒下之前,他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是凌晨两点。醉意熏熏的给靳子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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