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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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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哗啦的倒落一地,恰巧此时走廊并无闲人在场。她完全没来得及看到撞到她的人是谁,只能看到一个硬朗高挑的黑色背影。
“真是没礼貌。”喃喃了一句后,连被撞到的疼痛都顾不了,她急忙翻找着那份交给靳子泠的文件。文件被打开了个口,顾自检查着有没有丢了什么重要文件。发现袋子里面的USB卡槽还在,拿出来检查一遍,发现内存卡没丢。将洒落的文件一一收拾好,整理了下着装便继续往靳子泠的办公室走去。
成功的将文件转交给靳子泠,便将其他文件呈送给各个负责人。
次日早晨,萧染宁一如既往的起来做了早餐。关以谦也早早的起来,脸色有些不愉,想起昨天晚上靳子泠给他打的电话内容。一张脸瞬间变成铁青,隐忍着怒气等今天早上询问她。他信她,所以不会怀疑她。他只是在生气,谁如此胆大妄为。
萧染宁自是没有收到靳子泠的电话,所以她不知道关以谦为什么一大清早脸色这么差。将早餐端来之后,体贴的问道:“阿谦,洗涑没?”
关以谦眉眼将这件事深藏,脸色有些好转,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回道:“洗涑过了。来,吃早餐。”
萧染宁见他没打算说,便也一起坐下来与他默默吃着早餐。快吃完早餐后,关以谦状似无意的询问着,“昨天去送文件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吧。”
萧染宁不明所以,但还是坚定的摇摇头,答道:“没有啊,怎么了?”似是又想起什么,不在意的补充一句,“唔,有个人在那个时候撞倒我了。”
关以谦咽下早餐,用餐巾纸抹了抹嘴。眉眼突然舒展,温柔的笑意溢满眸间。“阿宁,我先去公司。”
萧染宁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话给弄得怔愣不解,她见他起身,急忙问道:“怎么那么急?”
关以谦本想现在告诉她,但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他现在只想着去公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处理好,免得她心里乱想,免得她受委屈。“有些事没处理好。你先吃着,我先去上班。”
萧染宁本来就是个玲珑剔透的女子,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收拾着桌上的盘子。对于关以谦反常的行为,她察觉着有些怪异。索性快速的将盘子收拾好,搞好卫生,便换了衣服急忙的出了门。
来到公司,她自打进门时便发现不对。她环绕着四周,其他人看她的眼神怪异的离谱,有不屑嘲讽,也有幸灾乐祸。她暗自觉得好笑,她似乎没做出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吧。却搞得好像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般。她一路往关以谦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遇到的眼光如出一辙。甚至有心直口快大大咧咧的与同行的另一人说着,只是眸光却瞥向她:“哎,你看她居然还好意思来上班,啧啧。”
同行的女子一脸不屑,接着刚才女子的话说道:“俗话说得好,人至贱则无敌。脸皮堪比城墙,厚实无比。”
接着是一阵笑声扬长而去。萧染宁却停了下来,望着那二人嘴角噙着冷笑。但此刻她却没时间理会这两个不明所以的女人。况且人家也没指名道姓,她拿什么去质问。即使明知二人口中的那人是她,但她没根没据便奈何她们不得。所谓理法证据,存在于世总是不会错的。
快步走到关以谦办公室,却被告知关以谦正在开会。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才早上八点四十五分,还没到上班时间。这么紧急的会议,为什么他没告诉她。
秘书王跟着去了会议室做记录,萧染宁只好在他办公室里整理文件。将文件分类存档,一一分开放好。
会议室里,气氛有瞬间冻住。空气僵硬而迟缓的流动着,凡是坐在会议室里的人都紧闭着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关以谦的脸色,连坐姿都笔挺的如同刚直严肃的军人般。而坐在首位的关以谦,一张俊逸的脸上布满寒霜,眸中寒气凛然,犀利眸子直逼底下众人心神。
面对众人的咄咄逼人,关以谦只是冷眼扫过,冷笑道:“谁教你们判断的标准是这样的?”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众人被问的哑口无言。关以谦却没理他们,迳自说道:“在毫无证据底下你们便说是她做的,那我可不可以说你们愚昧无知。你们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看到是萧助理做的。如果有证据,那就拿出来证明是她所为,要不就给我闭嘴,别口出狂言及早下判断。作为一个管理者,你们便犯了最基本的原则问题。”
可却仍有不怕祸水东引的多事者,只见底下一个颇为年轻的男子提出疑问,“总经理说我们不能拿出证据证明这件事是萧助理所为,那么我想请问总经理,总经理有办法证明这事与萧助理无关么?而且视频监控也有迹象说明,文件是萧助理亲手交给靳总监的。我想靳总监不可能将这么重要的文件遗漏或者泄密。”
关以谦慢慢拿起桌上的水饮了一小口,对于此男子的话他依然稳如磐石,淡淡的说道:“我在开会,你在听什么?我说过此事不必如此之早下定论,是否是萧助理做的还待进一步的调查。况且,视频监控器算什么,你是没看到还是怎么的,监控中萧助理被人撞倒在地,文件散落在地上,你看到没?监控器能证明什么,如此我也能说监控器坏了呢?”
众人心里直直吐血,这语气是否有点耍赖无耻的感觉。众人很统一的没有出声,只是这暂时和谐的一面再次被打破。刚才那名男子被反驳的颜面全失,一张不算俊逸却也说不上难看的脸憋的通红,紧低着头默不作声。而这次又有人出声是名年约四十的中年男人,一开口便是犀利话语:“可我记得总经理在上次会议上模棱两可的表明过与萧助理的关系非同一般。而萧助理也是总经理您亲自挑选的,您为她说话无可厚非。”
这次关以谦倒有些动怒了,较之刚才的气氛似乎又下降了几度。若说刚才是寒霜凛凛,那么现在则是白雪皑皑,寒冰如割在人的肌肤般生疼。他幽幽开口,不怒自威,“你的意思是,我会徇私?”
“我没有这么说,总经理您若是这么认为,那我也无话可说。”这个男人打死不承认,嘴硬的回答着。
“哦,是吗?”只是一句很轻的问话,却让那个中年男人心底打了个寒颤。还未缓过神来时,又听见关以谦唇边含笑,笑的有些意味深长。“那你说,‘您为她说话无可厚非’此话何解?我现在洗耳恭听,说吧。”
中年男人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只能默不作声的咬着牙。许久不见那人说话,关以谦仍是笑意晏晏,语气却无比坚决,隐隐含着怒气。“既然解释不出,那就注意着点。若是下次我再听到诸如此类毫无证据便将事情定论,妄自揣测别人的心思,扭曲别人的话语,那么绝不姑息。”
众人面面相觑,一言未发。不是没话说,而是不敢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头上拔毛。尽管关以谦刚从英国回来接手宏远不算太久,但他是总经理。
“竞投计划书暂时停止,重新拟一份交给我。散会!”关以谦也不理他们怎么想,迳自宣布率先走出会议室大门。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会议解散后。关以谦便回到办公室,毫不意外的看见萧染宁在等着他。
他今天一大早便来到公司将昨天的监控调出来看了几遍。却也看不出是怎么掉包的,偷龙转凤的手法倒是纯熟。
萧染宁见他面色很难看,体贴的为他倒了杯温开水。递给他时,萧染宁出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发生的事与她有关。
关以谦抿了口开水,笑着安抚她说道:“没什么大事,你不要乱想其他的。”
见他还不打算告诉她,若是平时她定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但此刻她却不依不饶的向他追问着:“阿谦,你不用什么都瞒着我。是不是关于我的?”
关以谦无奈的笑笑,往旁边挪了些许,将她揽在怀里。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就是地产竞投的那份计划书内容被泄露了。”
关以谦简单的跟她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萧染宁靠在他胸前不安分的动着,抬起头望向他,她现在便已明白今早那些人的目光是什么含义了。她心里惊诧莫名,除此之外倒没有多大的愤怒情绪。她并没有做这样的事,想要她犯错的人多不胜数。多半是认为她占了这个天时地利的位置,阻碍了他们发展的前途,成了无辜的绊脚石。
“那……那资料内容被泄露,那现在岂不是要重新拟一份?时间赶得及么?”萧染宁直直看着他,问着她所关心的。
关以谦此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看着她焦虑,却不是为了她的身家清白。在她脸颊轻轻的落下一吻,无奈的问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相不相信你?为什么不问问事情到底有结果了没?为什么不问问我事情进展的如何?你该关心一下自己,而不是事事为他人着想。”
“你不是说,要我相信你么?既然我相信你,我就相信你会给我一个公道,去证明我的清白。我没做过,那我则无需乱了心神,落下别人早已设好的圈套之中。公道自在人心,而我所倚仗的人心,是你。”萧染宁轻轻环抱着他的腰肢,她所言全部句句肺腑。
既然她选择信他,那便无法去怀疑他一分。只有坚定不疑的信任,才能战无不胜。这世间无论多少阴谋阳谋,多少挑拨离间,多少污蔑侮辱,多少陷阱圈套,都抵不过一句我相信你。话语虽轻,力量却重如泰山,稳如磐石。
关以谦自认为不是个容易被别人三言两语打动的人,可他却三番两次的被她所打动。将她紧抱在怀,脸埋进她幽香发间,呢喃着,“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萧染宁将他的话记在心间,唇边笑意蔓延四处,似乎也将这办公室感染,变得柔和温馨。
作者有话要说:
、执念
关以谦一大早便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看了眼时间,正好是早上六点半。来电显示的名字是万连茵,他有些无奈的按下接听键,简洁小声的说着:“喂,妈,什么事?”
万连茵还是与以往一样,不冷不热的语气似乎还隐含怒气,“你现在是不知道回家了?还有,公司是怎么回事?”
关以谦有些烦躁,无奈的回道:“妈,我说过我在市中心有房子。每天上下班开车回去很麻烦。关于公司的事,没什么大事,这个您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好的。”
万连茵却没理会他说的话,只是淡淡的问着:“竞投计划书内容泄露这么大的事你还说不重要,你在搞什么?还有,那个助理和你什么关系?”
万连茵担心的倒不是公司竞投计划书的事,她对于关以谦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而她只是关心那个助理与关以谦的关系罢了,再怎么说她也不会答应关以谦跟一个助理牵扯不清。
关以谦揉了揉刚睡醒的眼睛,听得万连茵的问话,他想也没想便回答:“妈,你又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就是提醒你别做的太过火,注意分寸。”万连茵不苟言笑的说着,完全不像是一个母亲和儿子之间的相处模式。
关以谦有些明了,他和她的事必是某些多管闲事的人透露出去的。其实他倒没什么可掩饰,但是她不同。她说没做好心理准备,那他就给她时间。况且依照万连茵这个态度,只怕是现在知道了对她不利。关以谦似乎是觉得有必要提点下万连茵,“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得知这些事情的,但是我想和您说一声,妈,不要找人调查、跟踪我,还有萧助理。每个人都需要私人空间,我想您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万连茵气的把座机电话抓得紧紧的,脸色难看到极致,本就不苟言笑的脸此刻更加铁青了。压抑不住的怒气爆发开来,“关以谦,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你作为儿子对母亲该有的态度么?”
万连茵是气,气关以谦作为儿子忤逆她,甚至为了点小事对她警告。但她却奈何不了关以谦,自己的儿子什么脾气她是知道的。那说一不二的性子,像极了她。
“我丑话先跟您说在前头。妈,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隐私。”关以谦淡淡的回答着,他并不想与他母亲闹僵。长期以来紧张的关系一直延续着,他不知道这个隐形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每次通话他都觉得心里面悲凉不已。而现在,萧染宁是他的底线,是他的原则。
万连茵气的将电话摔在地上,气急败坏的走进卧室里面。座机毫无生气的在地上躺尸,无人将它捡起。
关以谦最近几天都在着手调查公司出了内奸这件事。一遍一遍的抽出监控视频,想要从中找到视频里面男子到底是谁。可惜那名男子口罩遮面,当时走廊并无其他人在场。若是不及早处理好这件事,怕是会对萧染宁有影响。
靳子泠坐在关以谦办公室内,尽责的汇报着她所得到的消息。严肃的神情总是代表着不太乐观的事发生,靳子泠蹙眉道:“据说我们制定的竞投计划书是落到了恒生地产这边。而那个混进来将计划泄露的应该是恒生地产安排的。”
关以谦敛眉不语,手指习惯性的敲打着桌面。半响,才缓缓开口问道:“查到那人是谁了么?”
“是地产部的策划人员李伟。”靳子泠脸色不是很好,这问题是出在她管理的部门之中。望了望关以谦,见他不语。靳子泠方才继续普及,“这个李伟是一年前进公司的,家庭状况不是很好。但是一年来在公司也是兢兢业业,没有做出什么有损公司的事。而且此次应该是恒生那边找到了他,要他将公司的竞投方案偷出来。”
关以谦问出重点,面沉如水,淡淡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伟在进公司前一直都有女朋友,本来职员的私事公司是没有权利去管。但是似乎最近李伟在感情上有些阻碍,策划组的同事也听到他打电话时吵架。所以我们调查的时候便逐一将公司凡是男性达到175公分以上,都将背影逐一做了比对。再进一步调查时,发现李伟和他女友分手了。原因也是因为他没钱没房。”
“人呢?”关以谦紧抿着唇,神色不愉。
靳子泠据实回答,“我们报了案,目前在市公安局拘留所。”
关以谦思索片刻,望着靳子泠淡淡的说道:“先搁置着,暂时不要起诉。”
靳子泠惊诧莫名,眉头深锁,不解的询问着:“为什么不起诉?偷窃泄露公司文件可是事实,而且这个不起诉都说不过去。况且,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关以谦岂能不明白靳子泠所想,他只是笑了笑,说道:“明天就是竞投日期了,这次的建筑项目是政府举办的,我们不能在这重要关头横生枝节。李伟的事,等竞投成功后再处理。明天的竞投,交给你了,一定要把它成功拿下。”
“那恒生地产呢?”靳子泠皱眉,等着关以谦的指示。久久没有回话,她再次问道:“要怎么做?”
关以谦敲了敲桌面,笑了笑,才道:“恒生地产既然能找到李伟,自然有他推脱的说辞。更何况,我们也没实质证据。法律讲的是证据,走的是程序,输赢靠的是法律的漏洞。打官司如果没有十成十的把握,耗费的只是大家的时间。但也不代表宏远就此怕了他们,这次的事情,先放一边好好观察,如果他们再不安分,下一次再一起算回来。”
靳子泠在商场也算见得多,各种阴险奸诈的方法层出不穷。关以谦这么一说,她也明白了全部。她无奈的叹了叹气,迈着步子便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由于李伟的事情已经坐实,谣言不攻自破。所谓流言止于智者,这次的插曲并没有带给萧染宁困扰。而靳子泠不负众望的将此次项目成功拿下,整个公司重新陷入忙碌状态。而李伟的事,关以谦最终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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