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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妹妹-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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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肺腑,慢慢的在血液皮肤中蔓延开,几乎将她淹没。
过了一会,欧阳把手伸进西装口袋,从里面掏出一枚戒指,因为顶端镶嵌的宝石太多夺目,她一眼就认出那款型,是“鸽子蛋”!
他淡淡的冲她笑了笑:“我说过要帮你重镶一颗的,可是你已经戴上了别人的戒指。”
她想起那一晚在别墅里,意乱情迷之时,他浓得发腻的声音说:“这款式太老了,我让人再帮你镶一个。”她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真的去镶了这样一枚戒指。依旧是众星拱月的设计,在中间那颗炫目的宝石周围,密密匝匝的围了一圈细细的碎钻,因为独特的粉色,在夜晚显得比她手上那颗十克拉钻石更加夺目。
她说不出话来。只见欧阳摇下车窗,寒冷的夜风呼啦一声灌进来,扬起他们彼此的发。他的手在空中一扬,黑暗里似乎划过一道闪亮的弧线,她“啊”的惊呼出声,再看他手心时,那枚“鸽子蛋”已经不见了!
他竟然就这样把那枚造价不菲的“鸽子蛋”扔了!
她不知自己在为那戒指惋惜,还是那一幕太过震惊,半晌说不出话来。欧阳却只是淡淡的笑:“看来我又白费心机了。既然想留的都留不住了,那还留着它碍眼做什么?”
话落,欧阳猛踩了一脚油门,原本不急不徐行驶的车子突然一个加速,笔直冲了出去,那一瞬间的变化让她心惊胆战!
表盘上的指针由100码跳到了120,再到150!因为车速太快,敞开的窗子里,卷来狂风乱舞,他的头发都被吹得一根根竖了起来。那侧脸却是冰冷坚毅的,薄唇冷削,紧抿着,整个人保持着一种僵硬的线条。
韩笑的心中忽然一痛,压抑着心底的害怕,在几乎漂浮起来的车上小声劝他:“欧阳,你不要这样。”
话一出口,只觉得喉头一阵哽咽,仿佛是满心的辛酸涌了上来。
欧阳不答话,只是狠狠的盯着前方蜿蜒的车道,道路两旁的路灯飞快的掠过车前窗,在他脸上划下一道道光影,显得狰狞而诡异,车身已经开始发出不正常的嗡鸣,表盘上的数字还在飞快的跳跃着,没有减速,反而跳到了170!
韩笑愈加觉得不对,大喊:“欧阳!”
他突然转过脸来,表情阴阳怪气的:“我想过了……与其让你嫁给别人,不如我们俩就这样死在一起!”
在这种高速行驶的状况下,片刻的分神都是致命的!他做这种危险的事,就已经预料到了后果,几乎就在他说这话的同时,只见前方一束刺眼的光芒直射了过来,在聚光闪烁之间,仿佛是一辆正停在缓冲带的车子!
那强烈的光芒一直射到两人的眼中,将他们的脸都照得雪亮,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韩笑竟然本能的转过头去,看了欧阳一眼,他的脸在那种猝然的光芒中现出一种惨白的颜色,嘴角却隐约有笑意!那是一种解脱的欣慰!
韩笑闭了闭眼,没想到这会是自己最后的归宿。即使最后那一刻,印在她脑海里的,竟然也是欧阳的脸。
可是事情却不像她想象得那样发展。欧阳并没有完全放弃,而是拼了全力将方向盘向右打到底,因为她坐在右边的副驾驶座,因为这样可以让她受到最轻微的伤害!
尖锐的刹车声响彻黑夜,将寂静的夜撕开了一道口子,韩笑在这强烈的撞击和震荡中慢慢的闭上眼,有什么热热的,顺着眼角滚落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可是她知道那不是她的血,因为她根本感觉不到痛。
彻骨的冰凉席卷全身,她挣扎着再次睁开眼睛,朦胧的烟气笼罩着她的全身,她想动一下,可是丝毫动不了一分,撞击瞬间弹出来的气囊将两人挤压在很小很小的空间里,欧阳的肩膀抵着她的,那一滴一滴的浓郁血气,仿佛就是从他身上蔓延过来。
她一下子惊醒过来,挣扎着摸到了他的手,紧紧抓住。那触手的冰凉让她愈加害怕,她艰难的摇晃着他,叫着他的名字:“欧阳……欧阳……”
她在绝望中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灭顶的灾难,她等不到一句回音,渐渐的自己的意识也模糊下去,没想到他们的恩怨竟然是这样了结的,没想到她一心想要报复的人,却这样轻易的倒在了自己身边。
原来,要他死,真的很容易。到了性命攸关的最后一刻,他还是会奋不顾身的保护她。
她渐渐垂下去的手突然被人回握住,那力气虽然微不足道,却立时令她清醒了过来。因为她能感受到,那人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握住她。
她的声音颤抖而无助,带着微微的哽咽:“你……为什么……”
他闭着眼睛,可是嘴角微微上扬,也许是笑吧,额角上渗透下来的血线蜿蜒。
“我还是不忍心带走你……因为我忽然想起来……你怕黑……”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再传入她耳中,那么虚无,那么无力。那一刻,眼泪滂沱,即使在之后的昏迷中,也没有止住,脑海中反复盘旋的,只有他的这一句话:我不忍心带走你,因为你会怕黑。那一刻,仿佛成了永恒。
*
耳畔是重复的“滴,滴,滴……”的声音,那一声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仿佛仍不断充斥着韩笑的耳朵。她猛的睁了下眼睛,眼前是满目的白,她戴着氧气罩,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脸上带着恐惧的神色,那样子让人感到心疼。
“你醒了?”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人,竟然是霍志谦。
她眨了下眼睛,又慢慢的阖上了眼皮,仿佛是疲倦。不过片刻,又蓦地睁开,睁得很大很大,紧紧盯着霍志谦,嘴巴一张一合,在氧气罩下,只看见吞吐的白色云雾,却听不清楚声音,她越是急,越是发不出声音,霍志谦眼里的神色渐渐疑惑,问她:“你想说什么?”
赶来的医生替她拿掉了氧气罩,她立刻问:“欧阳呢?”
出口才发现这声音并没有自己想象得清楚,沙沙的仿佛打了砂纸,更加微弱得几乎听不清。可是在场的人一定听懂了,尤其是霍志谦,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古怪的颜色,因为连日来守在医院,干净的面庞下面也生出一些胡茬,这与他平日的形象不大相符。
可这一切在韩笑的眼中却变了另一层意思,她记得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凶险,欧阳为了保护她,把方向盘极力的向右打,才使她受到的伤害减轻到最低。在昏迷的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也好,就这样死了一了百了,让她跟欧阳之间的爱与恨,还有那些不清不楚的感情,劝都化作云烟吧。可是她却没有死,醒来看见洁白的天花板那一刻她就明白自己没有死,那么欧阳呢?欧阳呢?他们为什么露出这样难以启齿的表情,难道欧阳他……?
韩笑很想坐起来,撑了好几次,手臂都用不上力气,医生来按住她,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可是连说话都困难,肺腔里一阵撕扯,霍志谦终于开口,声音冷冷清清的:“他没事,只是伤得比你重,现在还没醒来。”顿了一下,他又说:“你们真是幸运,关键时刻将方向盘向右打,只是撞到了隔离带,并不算严重。”
她奋力的挣扎终于停了下来,溢着水汽的眼睛显得很平静。医生重新为她扣上氧气罩,又做了一些详细的检查,然后纷纷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霍志谦和她两人,他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出身,那眼神复杂而幽深,仿佛要将她看穿,令她有些心惊。
她明白自己在被他送回家后,又在深夜坐在欧阳的车上,和欧阳一起发生车祸,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背叛。她也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在经历过生死一刻,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她只是静静的等着他的质问。
果然,霍志谦一脸冰凉,带着讽刺的笑叹:“一起共赴生死,真是让人动容啊。”
韩笑闭了闭眼睛,对此她没什么可辩解的,而且现在也没有力气说话。可这种平静的态度却让霍志谦觉得她是默认了,于是更加冷嘲热讽:“你不是想他死想得不得了吗?为什么醒来第一件事却是关心他的生死?你要是现在反悔跟我合作了,想重新回到他身边,还来得及。我看他也还没玩腻你,不然不会临死都护着你。”
韩笑终于睁开眼,张了张口,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仍是徒劳的扭过了头。
霍志谦冷冷的看着她,突然从手心拿出样东西,摔在她床头的柜子上。
“这是他昏迷时仍然紧紧握在手心的。至于选哪个,我想你自己心里应该再明白不过了。”他说完就站起来走了,关门时发出很大力的“砰”的一声。
韩笑因为背对他躺着,所以对他的话不明不白。等他走了,她才艰难的翻个身,这才看到柜子上放着的,竟然是那枚被欧阳扔掉的“鸽子蛋”!
钻石被称为最坚固的物质,切割完美的粉钻在车祸中仍然没有磨损半分,依旧光华耀眼。她的手上,本来带着霍志谦送她的戒指,因为检查,被脱下来,此刻就静静躺在那“鸽子蛋”旁边,两颗钻戒皆是这世上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就像这两个男人,无论哪一个,都是绝佳的选择。所以霍志谦才会问她“选哪个”。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她望着那光芒璀璨的“鸽子蛋”,视线却渐渐模糊了。她明明记得那时欧阳是拉开了车窗,将戒指丢了出去,原来并没有,不过是最简单的一个障眼法,而她又被骗了。
这一次却没有被欺骗的愤怒,只有淡淡的庆幸。幸好,幸好……
六十六、一个红脸一个白脸
韩笑伤得不算重,在床上躺了几天,绷带就拆掉了,她本来想去看看欧阳的伤势,但这几天霍志谦经常过来,和医院的医生护士们都熟识了,每次他的车才停在楼下,照顾她的小护士就要扒在窗子边上花痴的说:“霍先生又来了啊,韩小姐你真幸福。”
她算幸福吗?她和霍志谦的婚姻恐怕连最势力的商业联姻都算不上,霍志谦什么都不缺,他只是想利用她来对付欧阳,而在车祸之前,她的确是一心想要置欧阳于死地的。
那日在医院算闹了别扭,这几天霍志谦来,也不过是在病房里陪着坐着看报纸。外人看来他们是感情深厚,婚前甜蜜依依,只有韩笑自己知道,霍志谦那不冷不热的态度,根本就没把她当一回事。
谁叫她要把自己的婚姻当作交易呢?她自己都没有投入感情进去,又怎么能要求对方全心全意的对自己。他能这样做足了面子上的功夫,已经算对得起她。
她躺在医院里养病,外面婚礼的准备却紧锣密鼓,一丝没有停怠。霍志谦有时会把婚礼的款式图片和一些照片拿来供她选择,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只吩咐了照做,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韩笑慢慢的也就不想再去见欧阳。见了又怎样呢,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终究要嫁作人妇,见面也没有什么可说。
确定婚期那天的傍晚,霍志谦刚刚离开病房,她就下了床。避开了查房的护士,在多番打听后才知道欧阳所在的病房,她胸腔的伤口还没好透,穿着病号服,一步一步艰难地朝那病房走去,指尖触摸到冰凉的墙壁,感受到丝丝沁凉从手心中传遍全身,脚上阵阵隐隐作痛的感觉不断地传来。
是绝望吗?听到霍志谦告诉她,婚礼定在五天后,她竟然有种想逃避的感觉。
她曾经梦想过,期待过,自己披着白纱的样子,可没有一刻,这样害怕。更在这恐惧的关头,想到了欧阳。
站在他的在病房外,韩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仿佛能感受到心跳阵阵,快要从喉咙里跳出,隔着重重的玻璃,可以看到他还在沉睡。护士说他早就醒过来了,只是重伤初愈,身体机能什么的都处于非常差的状态,会经常昏睡。
韩笑渐渐地平复了心中的那分激动,门是虚掩着的,也许是刚刚小护士查完房没有带紧。她就站在门口,隔着一段距离,近乎贪婪的审视着欧阳那张沉睡着的脸。他是很规矩的姿势平躺在床上的,闭着的双眼那么安详,头上还包扎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手上脚上也都缠了绷带,仿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受伤的地方。
她身上的绷带早就拆的差不多了,可是他的伤势仍旧是那么的严重,看着他如今这副模样,韩笑恍惚又想起车祸的那一晚,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奋力向右打的方向盘,以及最后那一句令她轰然落泪的话:我还是不忍心。
她站在门边,身体摇摇欲坠,只能勉强靠着门板的支撑站着,视线早已模糊,这样的他,闭幕的他,脸色苍白的他,下巴上爬满了胡茬的他,早已经深深刻在脑子里。不由的阵阵心酸,泪水早已充斥至眼眶,也好,就让他这样睡着吧,好好养伤。如果他一直待在医院里,也许就不会知道她结婚的消息,那样,至少她会好受一点。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孤寂,车祸时受伤的地方似乎又撕扯起来,一阵阵的疼。
他的呼吸很轻,平缓,空气里只能听到吊瓶里轻浅的滴答声。这样的安静,她知道他应该是很好,这样就够了。
她扶着墙壁,慢慢的退出去,然后再带好病房的门,一步一步挪回自己的房间。
病房的门锁发出喀哒一声,很轻很轻的,可是躺在床上一直阖着双眼的男人却倏地睁开了眼睛。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唯独知道那一双眸子闪着濯濯的光线。
婚礼前一天,霍志谦来医院接韩笑出院。他手里的一大束香槟玫瑰,羡煞了病房的围观小护士们,美丽的金纸层层叠叠簇拥着花瓣,当中的花瓣上还坠着最新鲜的露珠。
韩笑突然就想起许多年前,霍志谦的司机来花店帮他买白茶的时候。后来那司机说,花是送给他的前妻的,那一个配得上白茶风骨的女人。
望着面前香槟玫瑰,韩笑也突然没了兴致,只是在外人面前,勉强做出欢喜的模样,坐上车后,他与她仍旧保持着一定距离,声音不温不火的传来:“待会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在海滨酒店等你。”
海滨酒店,是他们举行婚礼的地方。因为两人一致觉得低调就好,所以婚礼并不在市区内举行,只在海边的一所五星级酒店举办了派对,邀请了商场上一些熟悉的合作伙伴,使这场婚礼的商业气息更浓。
她颤颤的想:下一次见面,就是在婚礼上了吗?可是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准备。
她抬起头,却见霍志谦出其不意的伸出手来,将她的长发捋到耳后,她本能的退缩了一步,他的手落了个空,两人的脸色在那一瞬都有些尴尬,她正懊恼着怎么在关键时候犯这样的错,却见霍志谦勾了勾唇角,笑意似乎还是那么的温柔:
“晚上记得吃药。”
“嗯。”她心虚的点了点头。
车子在韩家的公寓楼下停下,他没有下车,目送着她离开,直到看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才对司机说:“折回医院。”
就在他来医院接韩笑之前,他的秘书收到了欧阳的电话,约他见面谈一些事情。明天,就是他的婚期了,这件事他并没有大肆张扬,当然也没有刻意保密,看来,欧阳是知道了?有趣,真是有趣。
他往真皮后背上靠了靠,饶有兴致的勾起了嘴角。
与欧阳的见面是在医院附近一间尚算典雅的咖啡厅。他的伤未愈,但很准时,霍志谦到时,他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身奶咖色棒针毛衣,宽大的圆领里露出衬衫的领子,因为病容清减,衣服显得宽松得罩在身上,脸色也有些苍白。
看到这位昔日的合作伙伴,两人反而都没什么表情,反而冷冰冰的,互相看了眼,就各自坐下。侍应将煮好的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咖啡端上来,两人都没动,反而是互相打量着。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霍志谦颇为耐心的等待着,修长的双腿交叠,很有规律的一下下颠着。
欧阳终于沉不住气,首先将一份文件隔桌推过去:“你看看,条件方面,有什么不满意的,再叫秘书修改。”他开门见山的道,说完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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