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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张机,被迫的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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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一声我笑了出来,“我真的忘了”。
“你明明就想起来了,还笑?”他转过头看着戴棒球帽的男子,“哥,你看,他明明就想起来了还不跟我说。”
“你先坐好了,跟个什么似的。人家忘了就是忘了。”棒球帽抬起头竟冷冷的看我一眼。
切,瞪我就怕你啊,明明就是你弟弟先打算“调戏”我的。我挺了挺脊梁也瞪了他一眼。
“你真想知道我好想在哪见过你吗?”我看着丹凤眼一眼,露出了自己招牌似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心想,小样儿。
“你过来,我告诉你。”丹凤眼果然很老实的把耳朵附了过来。
“。。。。。。。”。我跟他窃窃私语了好半天,他的脸从白里透红越发变成了红里透黑最后成功的变成了猪肝色儿。
“什么啊?”丹凤眼夸张的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漂亮的丹凤眼也因为生气而咪在了一起,整张脸都皱皱巴巴的,先看他哥又看看我,最后又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我还一脸郑重的点点头,摊开双手表示无辜状,“我说了好像见过你,又没说真的是你,不是你就算了,是不是你干嘛那么在乎?是你非要我说的。那就没见过你。”刚才听他说话就知道他的普通话不太标准,终究是把他绕进去了。丹凤眼听我说了一大堆你啊,我的啊,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求救的看他哥,见他哥没有想跟他解释的念头,骂也不是不骂自己又气不过,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气冲冲的去找别漂亮小妹妹聊天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跟我说了一句:“你才是长颈鹿呢。”只不过说的毫无气势,倒像是小孩子因为斗不过嘴而凶巴巴说着狠话。
他哥听见他的最后一句话,先看看自己的弟弟又看看我,因为帽子压得很低,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只是他周遭的气场很强大,我感觉连带着整个吧台的杯子都抖了起来。心虚不已,好像是自己太过分了,笑也不是躲也不是,用手挠挠脖子,就这样直视着前方。
后来蒋瑞生告诉我,就在他听见表弟喊“长颈鹿”的时候他其实笑了,也是那个时候他开始认真地打量我,之后就欲罢不能了。
幸否,知否?知否,幸否!
演出已然开始了,一首《no woman;no cry》掀起了整个酒吧的□,几乎所有的人都一起合唱no woman ;no cry;no woman on cry。。。。。。
柔和的灯光,低靡的酒香还有怀旧的音乐,也让我这个局外人感动了,低头轻笑,原来让自己觉得开心是真的很简单,只要你发现得了你身边的美好。。。。。。
“Hello。sweetie;three mojitos。”一个老外打断我的自娱自乐。
〃Sir;two mins and 135〃。
抬头去看点东西的老外,眼角却又瞄到那个戴着棒球帽的人,见我抬头看他,也没有丝毫避讳,仍然不深不浅的盯着我。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吊了一下嘴角,至于吗,不阴不阳的,不就是捉弄了你弟弟一下吗,再说是他先挑起来的。
做好三杯莫黑多,满手的薄荷味好闻得很。一转身发现这位阴人先生还在盯着我看,索性转正了身子做好了要与他长期对视的打算,结果他说了句:“one more,please。”
“啊?〃我有点懵。
“one more please”。他又重复一变,并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杯子,语调中竟有了一丝笑意,虽然看不清楚他的五官,但是墨墨却明显的感觉到他笑了。
抬头看了他一眼,说:“稍等”。
调好了他要的苦艾酒,只见我们的吧台经理他面色潮红,精神萎靡的飘进了吧台。。。。。。
“经理,你还好吧?”赶忙过去搀了一把,毕竟他是吧台里的老大。
“不好,墨墨”,“。。。。。。;那个,我把吧台交给你了,就是想考验一下你的综合能力,好好干。”说完又连喘带呻吟的飘了出去。。。。。。
“我拉肚子”余音袅袅。
“好吧,都是大仙啊”我叹道。和阿紫对视一眼,顿时大家哈哈大笑,一扫刚才是阴霾。
这时老板进来了,我和阿紫立马进入工作状态,严肃以待,像两个在偷懒的站岗士兵发现巡视的迅速立正站好,样子肯定很滑稽。不经意看见他微抖 的肩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里。感觉自己成了他手里的古典杯了,无从遁形。老板看了一眼吧台,然后朝左侧走来。
“Hi。Edward 。how long no see〃?老板边走边给他一个熊抱,然后是法国的贴面礼。
“ friend;nice to see u。〃棒球帽回答道。
“ Where is dante”?
〃Happy time 。〃他手指了指后面只见丹凤眼正在和一个外籍美眉聊得热火朝天,见他们朝他看过来也只是举了举手里的杯子,还不忘朝我使了一个鬼脸,老板抬手打招呼,然后转过来跟我说了一句:“Jack Daniel s cock。thanks〃。
“ok”。
“sorry。one more;please”。棒球帽又要了一杯苦艾。
之后他们便开始用法语聊天。音乐盖住了他们聊天的声音,不然可以听听。不知聊到了什么,老板哈哈大笑,连那棒球帽都哈哈的笑了几声。
我以神速做完了老板的鸡尾酒,正准备点燃镊子上的方糖,这时丹凤眼却冲了过来,想抢我手里的苦艾酒,回去和美眉继续聊天,火机正好点燃了镊子上的方糖,他碰了我的胳膊一下,我右手上的苦艾全数浇到了我的左手上,顷刻之间我的左手燃起了诡异的绿色,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啊”我惨叫一声。我顷刻之间便有了几个念头一闪而过,一个是这兄弟俩人是不是故意过来整我的;紧接着就是我肯定能通过试用期了,因为这是工伤,成了烤熊爪,也值了,如果老板真的不要我就去告他,得先拍张照片才行;还有就是一定狠狠讹那个丹凤眼一笔。还有就是,疼,死疼死疼的。
“别动”,这时阴人先生低喊一声,随即站起身拿起我身边的冰桶全数的打在我的左爪上,一阵冰凉刺遍全身。
他反应很快,前后不到两秒钟的时间。我顿时成僵化状,老板要是耍赖,怎么办?还没照照片呢?讨厌讨厌,太讨厌了。
“放到凉水里一直冲”。棒球帽低喊了一声。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想要你管?他被我瞪得有些莫名其妙。
“sorry;sorry;我不是故意的。。。。。。”丹凤眼从刚才就一直叽叽喳喳的在我面前用他有够不标准的中文道歉。见我没有搭理他,便求救般的看向他哥。这时棒球帽抬起头和老板说了句法语,老板看看我之后便点头,之后边打手机边出了酒吧。
〃快点,墨,去医院”老板用他极为生硬的汉语,边说边把我拽出了吧台。好吧,我承认,经历了熊爪事件之后,吧台已经成为了整间酒吧的焦点,避一避的好。顺便去验个伤,开个证明,以备不时之需。收拾好东西,在酒吧门口等老板,突然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油然而生,老板不会是要骑着他的“挎子”一路飞奔到中医院吧?其实也不是不行,就是那三轮车,我丢不起这人。。。。。。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辆乌漆麻黑的越野停在了我的前面,“上车”。只见阴人先生坐在驾驶座,顿时有种圣母玛利亚在我头顶敲钟的感觉,死也不要上车。可他还在看着我,就像我是旺子牛奶一样。扛不住了,“嗯,我们老板呢”?只见阴人先生指了指后面。还好,老板在,心里一阵平息。因为单行道的原因,后面有车子在鸣笛,“先上来”,看我左爪负伤,右爪提包,所以阴人先生很体贴的帮我开了副驾旁边的门,如果这时候拒绝是不是有点矫情?
“谢谢”,转头谢过阴人先生,想告诉老板我可以自己去医院的“老板,其实你。。。。。。”转过头,顿时满脸黑线,后座竟然空无一人,慢慢转头看了看正在开车的某人。
“那个,我们老板。。。。。。?”
“中医院怎么走”?
“老板没在后面”。。。。。。
“左转还是右转”?
“你是不是把他给忘了”?
“右转对吧”!这人真是。
驴唇不对马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的手没事了,你前面路口停车就行了,真的。”
“。。。。。。”。他竟然当没听见,气死人了。
〃我真的没事了,冰镇过了,也不红了〃。
“你是第一天上班?”阴人先生的跳跃思维我实在是跟不大上。
点点头,“对,嗯,不对,今天是试用期。”
“我代表我弟弟向你道歉,他不是故意的。我会出医药费的。”阴人先生悠悠的开了口,只是说出的话却让人感觉阴风阵阵。。。。。。
“本来就得你们出,装什么活菩萨。”我没敢说出声,在心里默默的念叨。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喂,好,我会跟她说的你先回饭店吧。”
挂了段话之后,阴人先生看着我说:“长颈鹿让我再跟你道歉。说工作第一天就害你受伤了。”
原来他都听进去了,还长颈鹿,顿时心里的火苗子就扑哧一下全被浇灭了,只剩下了渺渺白烟,最后也随风飘走了。虽然没做什么亏心事可是就在他说出“长颈鹿”的时候还是有功过相抵的感觉。而且阴人先生的虽然道歉可是话里的语调哪有歉意的成分嘛?
“没事了,没事了,谢谢他。”说完后墨墨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还谢人家,爪子都成这样了,真没出息。
进了中医院的大门,我眼疾手快的说道:“谢谢你送我到医院,开车小心”。我想是个人就应该能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除非他不是人。。。。。。
“我答应cici照顾你;嗯,就是你们老板”,只见阴人先生边下车边锁车边说道。
他不是人。。。。。。
一路跟着阴人先生走到了急诊室,两个护士模样的人在急诊室的门口等着,“小先生”其中一个稍大的护士开口说道,态度略显躬敬。“嗯,麻烦了”。“那位是病人?”听后我很配合的举起我的右爪,“是我”又展示了我的左爪给人看。“小姐,跟我来吧,大夫在等你”,稍大的护士说道。“去吧”。这时阴人先生开口道。我感觉大大的不好,好像不是被烫了手而是得了癌症三期,要直接进火葬张。。。。。。
经过了一系列的包扎再包扎,终于成功的包成了一个熊爪;可是无比郁闷的是我感觉我的手根本就没事,因为紧急处理的很好,所以只是有些微微的红,不知道为什么那老大夫却坚持把我包成这样,如果不是我的据理力争很有可能已经被包成了木乃伊了。出了医院的大门,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凉风飘过,再也不来这家医院了。。。。。。
只见阴人先生倚在他的铁驴旁边边抽烟边打电话,本想溜之大吉,可还是被发现了。
“上车”。
“那个,我已经没事了,大夫说三天后换药就行了”说完还伸手展示了一下我的熊爪,只见他嘴角和眼角竟都有些上扬。
这时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将帽子摘了下来,仔细一看,并不是那种让人讨厌的长相,左耳边的头发别在了耳后,右耳边的微长,却不显阴柔,相反他的脸部线条很冷硬,眉骨有些高,眼窝深邃,这才发现他竟然和他弟弟一样长了一双丹凤眼,鼻梁硬挺,薄唇,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两边的脸都有些微红。下巴长得很好看,整个人给人感觉到不可抗拒却又不容易靠近,仿佛要把站在他面前的人看得透透彻彻的。
此时就一种感觉:就差挂条金链子了,丫长得像黑社会老大,不好惹。撤。。。。。。
“真的没事儿了,那我先回酒吧了,再见”。先发制人。
“手包成那样,怎么没事呢?”
“。。。。。。”。
“上车,已经跟你老板打招呼了,先让你在家休息几天,养好伤之后再去上班,工资照算。”
“知道了”。哈哈,我就知道这都工伤了,肯定会被录用,还得谢谢那丹凤眼的衰哥。啊,我的工资,我的画材,我的粮食啊,统统给我滚过来。
“住哪”?
“真的不用了。我和你不顺路,而且我住的挺远的”。
“你知道我去哪”?
“啊?不知道啊。”我奇怪的看着他。
“不然怎么知道不顺路”?
满脸的黑线,“呵呵,您真幽默”。。。。。。
“住哪”?
“西三环,师大”,还是无比郁闷的说出了学校的地址。
铁驴就是铁驴,跑的无比的快,风驰电掣般的杀到了我的学校,期间我和阴人先生愣是一句话都没讲。。。。。。
“就这停吧”到了学校门口,我大喊一声,一阵急刹车。估计这铁驴还不错;愣是没感觉到惯性前冲。
“那个,谢谢,就这儿停吧,学校倒不出车子,还得绕一大圈。”说完用右爪摸了摸鼻子生怕长出长鼻子,撒谎了。我可不想成为八卦的中心,本身我在酒吧打工就曾经被很多人议论,现在再加上娱乐版:某系女大学生在酒吧打工,深夜被某车送回寝室门口,光想想就头皮发麻。
“好吧,小心伤口。”
“走了。”啊,终于送走了这尊瘟神。此时墨墨忘了,她的医药费要怎么办?
刚关上阴人先生的车门,就接到老板的电话,被告知通过了录用,心里是有一点小自豪和骄傲的,因为薪水可以拿到2500,cici说干得好还可以加工资,这笔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如果自己省一点用的话,还可以交学费了,还有我的西藏之行,和双人展,太让人兴奋了。
、再见1
挥舞着我的爪,一路耀武扬威的回了寝室。
“我回来了,”习惯性的打招呼。
“小墨子,你死哪去了?终于回来了,想死哀家了”?寝室只有英子回应了我。
“Hi;哀家。”
其实我在宿舍里的人缘不太好,我是知道的可用不用得着这么冷漠啊。大二是最忙的时候,有大课,专业课和课外写生,我的工作是全职,白天还要上课,经常睡眠不足,每天最多只睡五个小时,所以每逢有假日的时候最想念的就是寝室的那张晃晃悠悠的上铺了,经常转着圈的睡。这也是导致所以我和其他同学甚至是同寝的女孩都没有什么深交,最熟捻的就是同寝的英子还有隔壁寝的大绿了。大家对我在酒吧打工很有意见,可是每个人生活的方式都不一样?我又何尝想这么早的踏进社会,这个象牙塔我又何尝不想呆在里面呢?别人可以选择,而我是真的没得选。和同龄的女孩吃吃喝喝,逛街聊天呢,可这一切得在填饱肚子的基础上不是吗?哀怨的看了英子一眼,看见她比划出了“靠”的口型,又举起了中指。
我笑了,她总能让我感到欣慰。这时想起什么似的,我举了举我的左手给她看。
“你的手怎么了?”英子看见我的手后,立马从上铺跳了下来,媲美猿类。
“没事,不小心烫了一下已经看过医生了,太倒霉了。不过是工伤,嘿嘿。”
“你还笑得出来”?英子口气里满是责备和心疼,让人心里暖暖的。
“真的没有多严重”。
“那怎么会包成这样?”
“说来话长,算了,最近有什么事情吗?你有拿到新的课程表,我上个学期的学分修够了吗,可别最后毕不了业。快点帮我查一下。”
“这是你的新课表还有你的学分已经超出了两分,所以不用担心,我下午帮你查过了”。
“谢了,帮我洗脸呗?哀家。”我现在超级想睡觉。脸皮无比厚的又举了举左爪。
躺到床上后,看了看手里的课程表,天呐怎么会这么多的课啊。想起刚刚英子告诉自己的,今年系里要给国画班分班,写意和工笔大家自己选。
我是有意选写意的,一是因为,在我看来国画就应该是寄胸于怀,畅快人生的,羡慕八大山人的简炼,大气磅礴,独具新意,高旷纵横,有了那份意境,也就有了心中的世外桃源吧;二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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