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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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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汗。

小娘不过是因为害怕被抓奸在床表达不满而已,这厮为了我们的奸*情毅然决定剥夺婆婆手中的钥匙,简直是不孝子!本质恶劣嘛!

容铮开心地笑起来,搓着手,语气万分的迫不及待,“好了,我妈走了,我们继续吧。”

我给他一拳,“刚才吓死我了,哪还有心思继续!赶紧送我回家!”

容铮笑眯眯道,“瞧瞧你花拳绣腿,打人跟挠痒似的,一点儿不疼,改天送你去跆拳道班练练,我们再切磋试试?”

我哼声,“我才不去。”

晚上我没留宿,搭容铮的车回自己小窝去,容铮没有强求,反而一路上和我聊天,聊已经发生的过去,聊美好的未来,我们俩就跟老夫老妻似的无话不谈,把对方所有隐秘的心事全部挖个干干净净,以弥补未能彻底亲热的遗憾。其实我很了解容铮的冲动,一个大好青年能够隐忍生理欲*望去成全和呵护心爱的恋人,这是最难能可贵的事,可能有人终其一生都不会遇到这么美好的伴侣。

所以我和他告别时,忍不住摸摸他的小白脸,深情款款地说,“老公,你放心,等我们洞房花烛时,我一定毫不留情夺走你的处*男之身。”

容铮故意扭头不看我,小声说了两个字,“流氓。”

一想到我们结婚那天,我能够将他推倒之扒光之强插之凌*辱之,我受之无愧,便忍不住心花怒放,幸福地应了一声,“嗯。”

容铮笑着拧我耳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给点阳光就烂漫了你。”
我娇嗔地说,“嘛,谁让你身材好性格好人品好,长得又那么美,你不主动出击,我只好强行攻克。”

容铮冲我笑笑,凑过来吻了下我双唇。

我低下头羞涩地笑,毕竟在自家楼下第一次和男人接吻,有种隐瞒家长独自偷欢的畅快感觉,忍不住送他四个字,“孺子可教。”

不过容铮回家后,我可郁闷了,他在我双唇上点燃的欲*火,很快蹿到我胸膛,填满我身体。导致我必须像无数个宠妻文里的男主那样想办法灭火。悲催的是男主们灭火的方式无非两种:要么冲凉水澡,要么撸管。(具体参见电影《美丽人生》)然而我是一个善良的人,纯洁的人,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尽管好人没好抱,但懂得自力更生的我乖乖到网上下载十八禁影片观赏。

观赏十八禁影片的全过程,我始终都保持着大腿翘二腿两腿拼命夹紧不留任何缝隙的状态,看完以后关掉电脑时我才恍然发觉我和容铮相识已经半年了,我从只知恋爱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成长到不折不扣的熟女,感觉到自己身体和心理的真实变化,顿时有种春*梦了无痕的荒唐感。

**

日子像钟盘上的指针单调地重复着,就这么转转转,很快到了寒假,首要任务便是采办年货。
我打车回我妈那儿搭手,不出意外在家门前看到程叔,手里拎着水果箱,站在楼道里尴尬地敲门。往年看到程叔,我都很开心,帮忙抱水果的同时不忘记喊我妈开门,她不理我就缠她,她再无视我就装哭。

今年不知为何看到程叔,我竟不再有以前的亲切和狂喜,冷不防的联想到我曾经爱过的程述,心里便相当不愉快。

程叔看到我,点头笑说,“结衣,你来啦。”

“叔叔好。”我冲他吐舌,“我妈脾气不好,您别生气。”

我妈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最差劲。尤其对程叔,那态度就跟见仇人一样。自从我爸去世以后,每次过年程叔上门送礼问候都被我妈直接请吃闭门羹。对此我一直感到很费解,就算我妈反对我和程述交往,也不必把程述他爸关在门外,以此表明立场,况且程叔好歹升到副军长,算是万人敬仰,别人巴结都来不及,只有我妈看他的表情就像看到马路上结冰的狗屎,就差在脑门刻上“哦,雪特!”,巴不得扬长而去永不相见。

程叔把一箱猕猴桃递给我说,“结衣,交给你妈,替我转达一句:过年好。”

我连连点头,恭恭敬敬道,“谢谢程叔。”

**

我进家门时,我妈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边看棒子剧边吃糖醋排骨。

我妈说,“唷呵,咱家的小妖精回来啦。”

我把水果箱搁地上,从包里抽出五千块现金,很大方地说,“给你,我发财了!”

我妈瞪圆了眼,“这么多?你抢银行啦?”

“什么啊?年底有年终奖。”我摆手说。

我妈轻咳两声,质疑的眼神望向我。

我转移话题说,“程叔年年都来,你就见他一次呗,你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我妈直接道,“你个小毛孩懂个屁!”

我郁闷,踢掉鞋子,边剪脚趾甲边说,“你这就不对了,人家好歹是副军长,儿子又升团长了,儿媳妇听说是市长千金,一家都是显贵,何必得罪人呢。”

我妈抬起头,看到我正剪脚趾甲,骂道,“死丫头,老娘正在吃饭呢!”

我说,“你吃你的,我指甲又没蹦到你碗里。”

我妈继续骂,“敢蹦到老娘碗里,老娘把你毛全拔光!”

“唉,程叔有句话让我转告你。”

“他放屁,老娘不想听!”

“别这样嘛。”我郁闷,“好歹算是亲戚。”

“哪门子亲戚,白眼狼一个!不懂事的死丫头,待会儿出门赶紧把那东西搬走!”

切,搬走就搬走,你不吃我吃,哼!

我太了解我妈彪悍的老娘儿们性格了,说一不二,上帝来了她照样能当大爷,强求不得,所以整个下午我除了陪她一起逛超市采购年货,一句话都没敢往程叔身上扯。

我们娘俩大包小包提着年货回到家没多久,我刚坐稳,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

我妈接过来问两句,冲我喊,“结衣,电话,男的——”

我以为是容铮,屁颠颠跑过去,笑嘻嘻地说,“喂,darling~”

何砚一怔,随后轻咳一声,“结衣,出来一下。”

“什么事?”不是容铮,气氛立刻冷下来,我无比沮丧。

“容铮喝醉了,你来带他。”

“不是吧?”我当时就愣住了,急忙问,“你们在哪儿呢?”

何砚报上地址,我没来得及换衣服,拿上皮包直接冲到楼下。

**

我到金陵人家时,进门就看到程述、何砚还有容铮坐一桌上喝酒。

我呆了呆,搞不清为什么这三个男人会坐到一桌子上客客气气喝酒,这太诡异太反常太具有戏剧性了!让我一时完全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什么,更不知道该先和谁搭话。

何砚说,“哎,结衣,你再不来,今天我和程述就能把他灌趴下。”

我下意识地望一眼容铮,好生猛啊,面前摆着十几瓶啤酒,还夹着两瓶白酒,容铮手拄着下巴,脸色微红,醉眼朦胧地望着我,笑眯眯喊,“老婆——”

我见程述和何砚面前没摆一瓶酒,明显没喝,于是愤愤不平道,“你们干嘛欺负他啊!”

何砚破口大骂,“去他大爷的!这鸟人拐你结婚,竟然不跟老子打一声招呼!”

程述语气缓和道,“结衣,不用担心,男人遇上高兴事都会聚起来喝两杯。”

我白他一眼,在我面前装斯文,背后欺负我男人,伪君子!

“死孩子,你和谁置气啊?他这不是好好的吗?”何砚说。

我不理他,走到容铮面前想把他拉起来。

容铮攥紧我双手,说,“老婆大人,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容铮,你能站起来吗?”

容铮起身抱住我,头埋到我肩膀上,低声说,“他们已经答应我了。你也答应我,你和他们作朋友,但是从今以后,别爱上他们任何一人,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水鱼仔一颗地雷^3^
谢谢小六子一颗地雷^3^






36、酒后捆绑 。。。



容铮那句话感动得小娘差点泪流满面、以身相许,这厮为了捕风捉影的事甘愿被罚酒,还低声下气向情敌追问小娘那些不堪回忆的前尘往事,末了又可怜巴巴进行自我检讨,“结衣,我错了,以后不经过你同意,我再也不喝酒了。”

小娘立时被他哄得满面开花,甩给服务员一百块小费,不忘冲何砚和程述破口大骂,“你奶奶的,你们俩混账再欺负我男人,我直接拿把菜刀阉了你们!”

程述怔了怔,没有说话。

何砚却道,“啧啧,女儿在老爸面前装大爷,不孝!”

我没再理他们,一边扶着容铮一边出大门。我刚准备打车,容铮说,“结衣,我那车放楼下车库,我们取回来,我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气道,“别,你已经醉得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开什么车?碰碰车吗?”

仿佛为了印证我信口开河的真实性,容铮抱着角落旁垃圾桶,毫无形象地大吐特吐起来,吐完了竟然问我要酒喝,末了再走几步路,这厮又开始吐起来,最绝的是他边吐边喊我名字,造成来来往往的行人路过我们时,都带着有色眼镜看我,以为我这个淫*贼把他那朵娇花怎么怎么毫不留情摧残了,搞得小娘那叫一个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好不容易把他背到我家,扔到床上,这厮又嫌弃我床单脏,不肯躺上去。

我怒了,皱着眉头说,“你不睡这儿,睡马路去,那边干净又凉快,还免费呢,爽死你呀!”

容铮不理我,撅着屁股换床单,又继续在床单上找碎发,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这才人模人样躺上去。

我以为他会乖乖睡觉,谁想到这厮又开始作怪起来,抱着枕头打滚,喊着说,“结衣,我还要!”

我那个汗,你要什么?声音别跟吃了春*药似的亢奋,容易造成不良影响,再这么嚷下去,大爷大妈受不住会告我扰民啊!

小娘不顾一切扑上去,摁倒他,然后抓手抓脚地把他绑起来,跟捆死猪似的强行把他绑到床上。
折腾了快两小时,我这细胳膊细腿酸疼得厉害,倒一杯水狂灌,这时容铮睁开眼,用无比纯洁的眼神看我,“结衣,你想做什么?”

“靠,睡觉!”即使我有那个不纯洁心思,我也没那个体力去执行。而且这厮醉酒的模样太倒小娘胃口,一番折腾让小娘大开眼界,连对他先奸后杀的兴趣都丧失了。

容铮呆呆地看我,“你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我不明所以。

容铮皱眉,手捂胸口道,“你听到没有?这是我心碎的声音。”说完倒头就睡。

我狂汗,不能拿他怎样,只好上淘宝网又订购两套情趣用品。

**

一大早我就被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穿上拖鞋去开门,看见何砚穿着一身的运动装,额头冒汗,一副长跑归来的样子。

何砚说,“我来接小杂毛。”不用我请,这家伙直接熟门熟路摸进门,卧室的门敞开着,何砚经过时看到被捆得四脚朝天的容铮,揉了揉眼睛,嘴角抽搐,表情变得异常微妙。

我赶紧跑过去关卧室门,冲他掩饰似的傻笑起来。

“那个……你刚刚看到的都是幻觉,对,幻觉。”

“是吗?结衣,慢慢来不要着急。”何砚说着,将一打杜蕾斯塞到我手上,“女人嘛,大多沉溺在自我感情中,缺乏理性,乖女儿,听爸一声劝,安全措施必不可少。”

我暴汗,还没来得及问何砚,怎么会随身带安全套,这鸟人已经毫不客气地走到阳台,牵着小杂毛施施然离去。

**

这时候卧室里传来容铮很飘忽的声音,“结衣,你绑我干什么?结衣,结衣——”这声音真是天籁。

“醒了吗?感觉怎样?容铮。”我走进去,问他。

容铮挥舞着两只爪子,“快放开我,结衣,你为什么捆我?”

他这一弄,我更不想放开她了,我说,“你和何砚、程述喝酒后面的事,还记得吗?”

容铮认真地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坦白说,“不记得。”

太好了!此等小绵羊放着不宰可惜了!

我假装亢奋道,“哎呀,容铮,你太爷儿们了,醉酒后你不清不楚抱着服务员美眉求爱就算了,可以理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可是你硬闯女厕所,这就太不厚道了,吓坏人家一群萝莉们,连大堂经理都被你惊动了。”

“不会吧?”

“看看,脑袋还是清楚的,可惜把酒后的事全忘光了,要不我打电话给大堂经理,请她来一趟,我们现场对峙?”

容铮一听,脸刷地红了,连忙说,“这点儿破事就不要麻烦大堂经理了,结衣,亲爱的,你饿不?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嘿嘿,目标达成,哦耶!

**

容铮说下午他有同学会参加,正好又欠我一顿饭,捎带上我一起吃饭。

我晕,原本以为能宰他一顿,没想到这厮留着后招,画个圈把我给骗进去了,可是抱着“有便宜不占,纯傻逼!”的观念,我和容铮坐车赶到预定的凯越君威大酒店。

等我们到包厢一看,几十人呼啦啦围坐一桌上,里面有两个眼熟的,程述和郑彤彤。

郑彤彤起身和大家说,“容铮这不是来了吗?看后面,还带着家属了。”

容铮赶紧说抱歉,接着有点羞涩又有点得意地向大家介绍我。

众人寒暄后,我们落座,有个长相特俊俏的小白脸走过来和我说,“小嫂子,我代表我们军校XXX班敬你一杯。”

我很给面子地站起来和他碰杯,忍不住问容铮,“这家伙谁啊?”

容铮说,“宁乾远,也是我们军校的,听说他爸是你们对面那条街上武警医院院长,他妈是外交官。”

我两眼放光,“这是高干子弟啊高干子弟,我第一次看到高干子弟。”我望容铮一眼,呵呵地奸笑,“哎呀,这小白脸真俊俏,我去调戏一把。”说完不待容铮反应,我立刻咻地一声跑过去,拉住宁乾远说,“宁乾远小帅哥,我们来聊聊诗词歌赋吧。”

宁乾远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我当然不能说是我男人告诉我的,我轻咳两声,忽悠道,“帅哥,我看你天庭饱满,紫光护体,绝非凡人,这宁乾远三字便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啊!”

“哇塞,牛人啊,你会看相?”

郑彤彤指着我,不怀好意道,“结衣不止会看相,还是执教多年的教师。”

宁乾远这傻子,也没问我是大学教师还是幼儿园教师,直接说,“才女,我们来比赛吟诗,制定题目,题材不限。”

这时大家都喝得满面红光,一见有戏看,立刻拍桌敲筷子,起哄道,“宁乾远,美女邀请你一起吟诗,缘分啊,来一个来一个,别给我们军校丢人。”

宁乾远和我说,“姐姐,我脑子不好使,你要让让我。”

我瞪他一眼,喊谁姐姐呢?真不懂事。容铮凑上来,小声说,“宁乾远真比你小,他今年才二十二。”

我诧异,二十二岁的小男生和你这个三十二岁的大叔是同学?

于是乎我对宁乾远刮目相看,说不定这厮是天才呢。

宁乾远向我拱手说,“女士优先,你先请。”他随手指了桌上的一盘鲈鱼,意思是以此为题。
我想了想,清清嗓子,用无比认真的语气念道:一轮圆月高高挂/月光倾城/我们俩化成了鱼/在水里游呀游/不知今夕何夕/啊,美男,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这群人才听完,立刻给我鼓掌,开口狂叫,“好!好!好!”

我晕,这诗完全是小娘胡诌的。

宁乾远看了容铮一眼,随后冲我笑说,“小嫂子,你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样做人不地道。”

我白他一眼,指着桌上的一盘爆炒猪大肠给他看。

大家看着那盘猪大肠都不约而同的笑起来,望着宁乾远的眼神分外同情。

宁乾远露出无所谓的可恶笑容,然后用清润的声音朗诵道:人生自古谁无屎,有谁拉屎不用纸。

靠,这家伙故意恶心我!

没想到桌上那群三观不正的男人又开始鼓掌叫好。

我拽着容铮,气道,“帮我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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