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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世界安好如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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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的确变得爱学了很多,那几日里,我们的班主任老师还破例地笑着对我们说加油呢;被别人称赞是一件好事儿,但是我们本就是一群不羁的小青年,就算再怎么认真,我们还是会在空闲时间里聚在一起打打小架,骂骂嘴仗,记得我问刘旦儿,你天天洒家洒家的,是不是想云游四海,出家为僧啊,他却来了句,“洒家六根未净,何以出家?”当我想继续取笑他时,他又特深沉地说了句“当然,遇不见师太就出家。”那一刻,我确信,我可以感觉到日月同辉的“光茫”。当然蚊子受不了他这样的深沉,接了句“你丫的以后干嘛去?”―――国家安全保密局;我有时候就特别佩服刘旦儿,他的脑袋瓜子其实特聪明,可就是把那些时间都花在了今天调戏一下这家的小姐,明天勾引一下那家的少妇,他这人我就感觉做朋友绝对行,但是谁要是以后做他老婆,没有那么两把刷子是绝对无法把他给固定在那幢红墙内的,真怀疑他女朋友是怎样忍受了他的这种沾花惹草的态度的,不过看着人家恩恩爱爱的,杨子说我这种情绪是纯嫉妒性情绪,对此,我也无话可说;因为刘旦儿确实有我们这群人不曾有的地方,那就是刘爸开了很大的一家连锁药店,莫青儿说,刘爸天天在那儿坐着,偶尔开几个药方,那钱就源源不断地来了,当然,刘旦儿呢,就算他再不喜欢医生这个行业,最起码人家还有一个退路啊,人家以后一出来就可以做个老板,所以人家最起码有那个不奋斗的理由,这一点,确实无可厚非。不过做医生也不是说就是那么容易的,刘旦儿手腕处就有一处烫伤,也不太严重,猛然看起来就像是孤零零地开在野外的小白花,当别人也不知道怀着一种怎么样的态度问刘旦儿手上的伤是怎么烫伤的,怎么治不好时,他就感觉是对刘爸医术的一种侮辱,然后他会特豪迈地来一句“酒家手腕上的伤从来就不是烫伤,从来就是白癜风,怎么地,怕有危险的走开呀!”后来人家大概也知道了这是他的一处心病,也就再没有人提过这件事儿了,不过我们知道,也就是因为当时烫伤时刘旦儿不是在家的,所以来不及及时医治,留下了一个那样的疤痕;对于刘旦儿来说,那种变相的侮辱就像是在说他今天穿的衣服不好看,发型不帅是一个意思,要知道的是自恋的人总是那么的幼稚;不过这依然不影响他花花公子的心情,他还是该玩的玩,该调戏的调戏,该谈恋爱的继续谈。
“人有时候就得这样,凡事儿往宽里想,千万别听到别人说一句什么不对你口味的话然后就胡思乱想的茶不吃饭不想的,这到最后还是苦的自己,何必这么笨,这么傻的就误入了一条歧途呢?”这是刘旦儿总结出来的话,可能他也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在别人都还在为着某事儿而伤心欲绝的时候,他总是能够最快地从那种状态中恢复过来,为此,杨子没少羡慕他。对,杨子是跟他有很大差别的人,就表面看来,刘旦儿纯粹就是一流氓,一痞子,杨子却相反,他是那种,看起来特温文尔雅的人,对于不认识他的那些女生来说,杨子就是一典型的好男人模范,当然熟悉他的都知道,他就是一披着羊皮的狼,吃肉不吐骨头的东西。
、第 3 章
当我们又拎着陈伟喜欢吃的葡萄去医院看他时,才知道他得的是阑尾炎,这本是一个小病,甚至都不用开刀,不用这么大费周折地来回于医院之间,他可能忍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医生说送来时候肚子里都化脓水了,最最恐怖的是,医生竟然说当初因为肚子里化的脓水太多了,所以都没有查出来是什么病,就以平常那个部位的病来治了,我们当时听得都慎的慌,再反观陈伟,他倒是一脸淡然,嘿嘿笑着说,:“没事儿,这不都好了嘛”刘旦儿无语道“兄弟,什么都不说了,赶紧的,先吃点葡萄补补。”陈伟说“谢谢啊。”刘旦儿马上又接道“谢啥呀,把我当外人了吧。”“好吧,内人。”陈伟接话。我们在一旁哈哈大笑,总是这样,在高三那样的岁月里,就算一个朋友在生死边缘里挣扎着,我们依然可以用我们自己的方式来找寻一点乐趣,来慰藉一下我们那段微带着些黑暗压抑的时光。
陈伟回来的时候已经离高考只剩下五十多天了,也就是说,他生病的一个月里,错过的知识,已经很难再用时间去追回来了,而在那样冲刺的时刻里,一天甚至一节课里老师讲的重点都可以用卡车来装还不一定装的完,可是现在呢,他天天郁闷地问我们,“你们说说,我这可怎么办呀,这以后的日子我可怎么过呀。”其实我们也知道他是挺郁闷的,可是怎么也不能就这样往他伤口上撒盐啊,所以我们还是用一种略带玩笑的话说着“怎么办,凉办呗,怎么过,略过呗。。。”然后可以看到的是他不屑的眼神,和低下头来继续他的习题的模样。
有时候就会有那样的感觉,当你努力地把每一分钟都花费在你所努力做的事情上时,时间就像是长满翅膀的宇宙飞船,速度快的连你想追忆的时间都没有,可能是我们这段时间太努力了,连刘旦儿那样的花花公子与女朋友的约会时间都明显地减少了许多,转眼间就到了该体检的时候了,体检回来后,陈伟看着那体检单上的那什么眼力不到四点八不能报考警校这一项时,立马就火了,我们知道他的梦想就是考一警校,可是现在他这近视眼的事实让他离那个目标越来越远了,他烦了,不断问我们怎么办,在那些天里,我们班还有一眼镜男是个色弱,当然他也不想就此善罢甘休,后来他们两个就商量着要再去进行一次复查,经历过高考的人都知道,复查也不是说,你一个四百度的近视眼就可以马上给你弄个五点零的眼,一个分不清红绿色的人就可以看清外面开的什么花呀,为此他们两个是没少想法子;那个眼镜男专门去买了一本跟体检一样的测试色盲的书,每天都不断地看,看不出来的就问我们这些没病没害的孩子,然后特可怜的拿一个笔,把我们告诉他的答案写在那一页的下面,有时候看着他这样努力,我们就特寒心,唉,不知道能考个什么学校吧,反正苦是全下完了;至于陈伟就更逗了,他那时下了血本去配了一副隐形眼镜,然后去复检的时候里面带了一副,外面又带了一副,我们都问他,:“喂,帅哥,我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啊。”总是能听到他狼一般的咆哮“哥不是色盲,哥只是近视。”对于这些,我们都只当一些笑话来听,不过一些事儿不是你说好便能好的,他们复检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陈伟那一张豆腐乳一样难看的脸,不用问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现象,后来才听他说,医生先让他摘了外面的眼镜,结果他一不小心把五点零的那些小字都给看出来了,医生过来笑看着他问道:“你带了几副眼镜啊?”我们笑,就是,有谁见过带两副眼镜上场的呀,虽然是为了什么吧,但是。。。反观眼镜男似乎就比较乐观了,他只是说那些医生问他那些图画,然后他都给说出来了,医生也只有在旁边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不可能啊。”不过,这些人家是看出来的,有图有真相,就算在心里再怎么想不可能也没有理由啊,所以眼镜男的算是过了。我们对于这样的形式,也只有安慰着陈伟,考什么警校啊,跟我们上一样的学校得了,我们上哪儿你上哪儿,不准跑啊,他也只有哈哈地应承着。
在离高考只有十几天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再也坐不住了,怎么的也在学校里三年时间了,可是三年了在这学校里一点纪念都没有留下来了,这可怎么说得过去呢,后来我是硬拉着刘旦儿把我的名字刻在了我们学校里的一颗玉兰树上了,当然他不可能是刻我的真名的,他依然刻的是无双,我问刘旦儿,你不刻一个你的名字吗?他说,你的这名字就是我刻的,足够了,我想也是,虽然是我的名字,可是看这种字迹还是刘旦儿的,确实对于他来说足够了。
最后的几天里,老师们更是不管了,对于他们来说,我教的已经全教完了,接下来就是看你们实力的时候了,这是一次关于自制与自制的对抗,有些人像是那脱缰的野马一样,天天沉醉于那些情呀爱呀网呀电玩呀之类的,还有一些是天天恨不得把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当成是三十四个小时来用,这就是区别,当然,像我们,努力是归努力,可是偶尔也得给自己放个小假,几个人凑一块儿聊个小天儿,那天下午我们聊的最火热的话题就是男女朋友,我们几个女生问他们几个有家室的,以后会不会跟现在的女朋友结婚时,他们先是沉默了两秒,然后便开始说了,刘旦儿说“我觉得我不会,周敏那脾气太怪了,我觉得我妈受不了,洒家是一个孝子,才不会天天给我妈找堵呢?”忘记介绍了,他女朋友叫周敏,曾经我们还说他,你以前一定是张无忌,所以周掌门跟敏敏郡主组合到一块儿就这么给你了,他总是笑着说“洒家要是有张无忌那种左拥右抱的福气就好了,为此我们没少骂他“出息。”不过话说回来,她女朋友在我们看来对她算好的了,天天给他送的不是八宝粥就是花生露的,就这,他还不知足的,他跟他女朋友是这三对里面最搞的一对,经常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然后三天跟我们说,“我们两个完了,分手了,”然后第四天保准看见他跟他女朋友在一边秀恩爱,后来我们就把他说的那些什么狗屁分手当成了他作秀的一种方式,也就懒的管他是不是分手了。然后是陈伟说道;“我觉得要是我老婆以后嫁我,我就娶呀。”我们听了都说他,“恩,三好男人的好标准呀。”轮到杨子时,蚊子说:“杨子,别告诉我,你有娶她的冲动啊,”杨子嘿嘿一笑说:“这个还真没”我们都在一边静默着不说话,等着他说后文,然后他慢慢地问道:“你们说暗恋能不能算是初恋呢?众位给个说法呗”听到这句话时,刘旦儿说“你这初恋有点长啊,漫长的一生都是初恋了。”蚊子说,“赶快说说,你恋上哪个了?”杨子是沉默了,只是一直说着“我跟晴晴只是谈着,以后肯定不可能结婚的。”“这句话可有歧义啊,赶紧说说为什么?”陈伟继续问道。杨子用手摸了摸头,继续说道:“没什么理由,就是感觉不合适,”“不合适你还谈,你脑袋是不是有泡啊?”蚊子接着讽刺,杨子嘿嘿一笑,不置可否。当他们问蚊子对最近追他的一男生怎么看时,她来了句“怎么看,怎么看都不是我的菜,所以。。。。。。。”我们惘然,最近在我们这个小中队里吵得特火热的就是隔壁班的一男生对蚊子表白,那男生好像叫什么孙放,在我看来,长得还算不错,挺精神的一个男生,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跟蚊子说他喜欢蚊子三年了,一直没有勇气表白,这是该毕业了,不表白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青春,所以也就藉此机会赶紧表白一个看看,他还说他最怕的就是蚊子又来个惊天语录,来个拒绝人的新招数,让他下不来台。不过这次蚊子倒还算客气,可能是一听什么人家喜欢了自己三年,虚荣心一作祟,也就着着实实地淑女了一把,她对那个孙放说道:“对不起啊,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那男的虽然脸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说什么以后当朋友的话,蚊子对于这样的话也没有拒绝。我们都说蚊子伤的那些男生心可以用一卡车去拉都还不一定会拉得完呢,对此她总是说:“你说天下男人千千万,丫的怎么就没一个长得像点唐明皇呢,”这丫的说话就是这样,听得好像她见过唐明皇一样,我们听到她的这句话时,总是对她说:“你就慢慢等吧,总有等来的那一天”。用别人的话来说就是“俺的小心灵承受不了太多,你们别用别的话来刺激俺啊”;所以我们也只有好言一点,稍微来点小劝慰;当他们把目标转移到我的身上时,我也只是打着无聊的哈哈道:“我在等感觉,你们懂的。”对此他们也只是投来一丝不屑的眼光,杨子问我:“无双,你要是永远也等不到怎么办呢?”我白他一眼,问他“你怎么就这么看不得我好呢,你就不去佛前拜两年让我钓个金龟就算了吧,还这样咒我找不到老公还是怎么的。”杨子说“不是,我是怕万一你知道吗?万一这个词很幽灵的。”对于他的这些谬论,我无言以对,只能再向他投去一个白眼;最后问莫青儿时,她只是说:“喜欢那种痞痞的,偶尔有点小正气的人。”我来了句“你不会是看上刘旦儿吧。”我们听到这些都哈哈大笑,但我没有看到莫青儿的脸色,也没有看到刘旦儿的臭脸,只听到刘旦儿狠狠地说:“无双女,你活该找不到男朋友,活该等不到那个有感觉的人,就算是去佛前求个五百年,也不一定会找到。”我听的这话有点狠,不过是我先揶揄人家的,所以也就弱弱地来了句,“老大,是我错了,不过你能再狠点吗?”
、第 4 章
这些无厘头的插曲就这样丰富着我们的生活,在离高考只剩下三四天时,我们就更是那群撒欢了的啥,直接以前还有老师偶尔来看看,现在是连老师的影儿都没有了,有的同学都已经打包好了自己的行李,说什么该回家了,要回家了,我想怎么说吧,也还有三四天呢,三四天呢,时间还有点长呢,这么急呀,为此,我找到他们几个,淡淡地说道:“还有三四天呢,怎么就都这么急呢?”他们几个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说,:“无双女,你没醉吧,这种时候的三四天,还长?”我听到他们说的那个醉字,突然就有一种特想喝酒的感觉,我用眼神示意他们几个去喝酒怎么样?杨子看着我的眼说道:“无双,眼睛没事儿吧,犯抽风呢吗?”我气得打了他一下说道:“丫的,你才抽风呢,我只是想喝酒了,怎么的,敢不敢?”这几个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大概是感慨我跟着蚊子时间久了都学会丫的了,也大概是感叹马上就该高考了,我却还来约他们几个去喝酒,这可是高中,不是大学,而且没有什么大事儿就去喝酒,并且还是在离高考还有三四天的空隙里去喝酒,在别人看来,如果谁没有病的话是怎么也不会提这个建议的,而那些人也不应该附合,可是,我们是谁呀,是这个不在乎别人眼光的叛逆小青年儿,哪儿还管他是不是关键时刻,是不是会影响自己以后的仕途啊,在别人看来,我们就是一群神经病,不过这群神经病他们在很大一种程度上也羡慕着。人总会在一些时候叛逆一点儿,纵然我们没有那些骄人的面貌,没有那些令人羡慕的成绩,没有那些永远也花不完的钱财,可是在我们以后年老的时候,我们也许回过头来会淡淡地想到,那些青春里的故事是如此的纯真,是如此的令人怀念。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向了我们常去的那家小店,老板娘热情地问我们:“好长时间没来过了,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杨子笑着说:“有人发神经的想喝酒了,所以就来了。”老板娘笑了笑,然后说道;“我这小店可不欢迎发神经的人啊。”她说是这样说着,可还是把我们带到了一张桌子上。然后依次是点菜,点酒,只有刘旦儿在旁边说:“喂,吃不完的就少点点儿啊,今天没拿钱。”我们在旁边哈哈大笑,可能也是因为刘旦儿家庭条件在我们这一干人等中算是好的了,我们很多时候都是蹭他的饭,每次出来吃饭时,百分之八十都是他掏钱,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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