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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人之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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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翼是零手下极重要的人物,可以说就是零的双手。拆了他,零就会很难做出反击。械魔不用多提,他是猎人的老搭档,在万花城给了猎人很多便利。
鬼斧说的是三委主任,名为Carpenter,代号鬼斧。为人耿直倔强,性格直爽,身高超过两米,膀大腰圆,不是本国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来自哪里,鬼斧长得一副吓人模样,很少有人愿意同他做朋友。但他的几个朋友里就有夜魔,他最佩服的人也是夜魔。他倔强的性格让他的作品总是最顶尖的,只是时间会长一些。夜魔的奇形怪状的匕首全部都是鬼斧亲手打制的,结实耐用且重量手感都很合适,简直是量身定做。
只是这个雪鼠,夜魔实在想不起她是谁。这个名字似乎听过,之前也听猎人喊出过这两个字。“我可以搞定前三个,但雪鼠是谁?”
猎人的表情归于沉寂。“她应该是活着的。9年前的暴动,她被感染,眉心中了我一枪之后死去。但在事后清理战场时,我却没有发现她的尸体。你明白吗?这里,这里中了一枪却还没有死。”猎人指指自己眉心,眼中全是难以置信。
“那她还是人类吗?我去哪里找她?”夜魔将信将疑。
“我去找她吧。只有我能找回她。”猎人悠悠说道。
(第十七章·完)
第十八章 背后捅刀子
猎人接到一个电话,是零打来的。他看了夜魔一眼,夜魔示意他不必拘礼。
“喂,我是猎人。”
“喂,猎人,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来看看师傅。怎么了?”
“那个女人是Dr。Why,对吧?我看得出来,夜魔似乎对你一点也不仇视了呢。起码你师傅能一眼认出是不是本人的吧?”零的声音很阴沉。
猎人浑身一抖,觉得不太妙。他又抬头看了师傅一眼,没有什么异常。猎人起身,走进厨房,手扶窗台看着窗外,“哎呀,被你发现了呢。人家都从佣兵所里离开了,放她一条生路吧,何必赶尽杀绝呢?”
“放她一条生路?好啊,只要夜魔给我打声招呼,我可以不管,我向来很大度。我是在说你,猎人king!”
“我?”
“你在想什么?我知道,你很聪明,很优秀,我看待你就像看待自己的孩子。可是你呢?你不断招兵买马,扫清障碍,你这条路可是通向我的办公室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吗?自从你上次和c规格小队作战时企图避开监控时,我就开始在意你了。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背叛!”零的声音不大,但是那股愤怒和杀气似乎穿过话筒直扑过来,仿佛一把刀捅在自己身上一般,令人窒息、痛苦。不过,为什么这种感觉如此真实?
猎人感到呼吸有点困难,居然咳出一口鲜血,咳嗽牵扯全身,更是一股钻心的痛。猎人回头,夜魔正站在背后,皮笑肉不笑的面孔,从猎人后背上拔出了匕首,鲜血便从伤口处缓缓流出。妈的,怪不得感觉这么真实,原来是真的被捅了一刀。猎人心想着,随着自己渐弱的呼吸,口中也开始流血。
猎人第一次挨刀子,还是被人背后捅了一刀。他感觉最开始匕首插入时不怎么痛,金属插进体内摩擦肉体反而有些爽。但知道自己被捅这个事实之后,才觉出越来越痛,随着伤口在空气中的暴露,疼痛越发强烈;自己的任意的动作包括呼吸,甚至包括动动手指,似乎都在牵拉着伤口,疼痛越发强烈。但是随着失血越来越多,感觉已经变得麻木了,不知道是不是和习惯了疼痛也有关系?
猎人觉得腿在颤抖。他努力扶住窗台不让自己倒下,但手上似乎也在颤抖。他感到自己的嘴唇发麻,眼里有许多星星在闪。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但自己也完全站不住了,整个人就那么贴着碗柜橱滑下来,之后就失去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
夜魔拿过猎人手里的电话,说:“零,搞定了。”
“怎么这么久?快回去客厅,把剩下的都除掉!”
夜魔拿着电话回到客厅,却发现早已空无一人,三个人早已不知去向。“抱歉,让他们跑了。”
“是不是让你下手的时候,犹豫了?”零问道,但夜魔并没有回应任何话。“这不是你的风格,夜魔。尽管他是你的徒弟,就像亲弟弟一样,但你也不能因此有任何手软。杀手不应该有感情,那种东西会缠绕绊倒你,会阻碍你的动作。”零滔滔不绝,要知道他的传销一样的洗脑口吻是他的特色,也是猎人学习的榜样。
“那女人,真是Dr。Why?”零轻描淡写地问。
“是的。我希望能让她活在我身边,其他的我可以不管。”
“行。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我可以视而不见,但如果她做出什么不该做的,我会统统记在你身上。我只允许你有**,但不准有感情,明白?”
“明白。”
“好。注意另两个人,他们很可能会回来找你报复,虽然他们明显不是你的对手。我这边先挂了。”零刚说完还没挂断,夜魔就把抓在手里的电话随手扔到了沙发上。
夜魔进入厨房,他架起猎人的身体,把他拖拽到了车库里,把门紧紧关上,又快步走回屋里。“我现在要回一趟佣兵所,大概有好几天不在家。你们帮我看好家,尽快治好那小子明白吗?”夜魔说话时,收拾了一个小背包的衣物,准备离开。
说这番话时,屋里就只有小洛还在,纪和Dr。Why早已经紧张地冲进了车库里,开始进行简易手术和伤口处理。没错,那三人没有走,一直在屋里,只是在刻意避开夜魔的视线而已。夜魔也没有给猎人致命一击,匕首穿过肋骨间的缝隙,刺入胸腔,刀背贴着心脏仅留下一道短短压痕,刀尖则些微地划破了肺部的边缘。总的来说,夜魔把伤害降到了最低,几乎全部是无关紧要的皮肉伤,肺部的伤只是为了让他看起来更惨一些。这样的技术,只有刀刃如同自己双手的夜魔才能做到。
就像猎人说的,没有折中办法。但是他们每个人的钱都是存在零的手里的,需要的时候从零那里提取。猎人和小洛的钱是取不出来了,没有一些启动资金,猎人的国度是建立不起来的。于是决定利用夜魔,让夜魔暂时不要退出佣兵所,取出自己的资金后再来入伙。这一次,一切都天衣无缝按照猎人的意愿进行了。
过了很久,大概几十年那么久的样子,猎人才缓缓醒来。他是疼醒的,手术过后的疼痛,让他有些目眩,眼前一片黑,不过还算清醒。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黑?猎人快要适应疼痛了,眼前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猎人这才隐约察觉到眼上似乎绑了一条黑布。于是下意识想要拿掉它,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牢牢绑在了床板上。活动了一下,发现只有自己的双手和脖子被绑住了,双腿还是自由的。猎人翘起双腿,想要一个猛子把床掀起,在地上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想法太过幼稚,不仅没能起来,还被脖子上的绑绳勒住,呛得直咳嗽;本来没好透的伤口又撕裂了,疼痛又涌上心头。
猎人慌了。老天,我这是在哪呢?在自己家里还是在佣兵所里?我是不是孤身一人?刚刚发出那么大声音,不会把敌人吸引来了吧?猎人想着,越来越慌,因为似乎听到有轻微脚步声走来。听声音脚步很轻,应该是不一般的角色。猎人第一次感觉到恐惧,感到自己如此无力,自己就是一块等待宰割的砧版上的肉,这份恐惧随着脚步声逐渐走近无限制地疯长、膨胀。
“小洛!!小洛!!”猎人咆哮般喊着小洛的名字。他怕得不行了,怕得完全顾不上会不会被谁发现了。他下意识地喊出这个名字,他相信小洛能救他于这可怕的处境。他完全没想过能不能让小洛听见,只想尽自己可能让他听见。说实话,猎人的内心里已经怕得哭出来了……
“别喊了,我在呢。”是小洛的温柔的声音。小洛说着,一只柔软温润的手轻握在猎人紧攥的几乎抽筋的拳头上。瞬间,猎人定住了,愤怒和恐惧瞬间统统消失不见,拳头也逐渐松开,平静下来。
小洛就像是猎人的定心丸。他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就唯有他能让猎人安心,让猎人觉得有他在一切就没有问题。
在小洛和猎人第一次接触时,小洛就察觉到猎人的内心其实很没有安全感,对周围一切充满了猜疑和提防,一定要第一时间掌握和了解周围一切,不然就会畏手缩脚。于是小洛就抓住这一点,利用这个弱点拉近了两人的关系。这就是小洛与猎人的关系如此亲密的原因。
猎人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问道:“这是哪里?”
“在夜魔家里。夜魔刺伤了你,然后把你放在仓库,他已经去佣兵所了,过几日才能回来。林静姐给你做了手术处理了伤口,一切都按你的计划进行。”
“我眼上的黑布是怎么回事?为啥还把我绑在床上了?”
“哦,那是我的小聪明啦。我觉得既然你死了,眼前自然应该是一片黑的。我怕会露馅,于是给你蒙上了,又担心你醒了会自己摘掉,就把你双手也给绑上了。”小洛说着,解开了猎人脖子和手腕的绑绳。“别摘了啊。要不要起来坐一会儿?”
“不坐,还疼呢。我躺着吧。”猎人活动了一下手腕。“呦呵,你也会感觉疼啊?”
“嗯,真疼。”猎人顾不得自己的老脸,咧着嘴说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早上4点,距离你的手术做完快17小时了。”
早上4点,猎人也觉得有点冷了,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小洛见状,拉过一侧的毛毯给他盖上。猎人感到一阵温暖袭来,惬意涌上心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这会儿你还没休息?她们两个呢?”猎人刚意识到这个问题,早上4点正是熟睡的时间,小洛却随叫随到。
“她两个在屋里休息呢。就一张床,也没我的地方。我就和你一个屋里眯了一会儿,我怕你醒了会害怕。”小洛说着,拖过了一张桌子,坐在上面。这个简陋的车库里需要的东西没几样,都是找的别的东西代替的,比如猎人躺的“病床”就是一张长桌,连床单都没有。
小洛刚刚去拖桌子,离开了猎人一会儿,猎人就又开始心跳加速了。他抬起右手在空中挥舞,似乎在找寻什么。小洛赶紧伸手过去抓住他的手,他知道猎人是在找什么,那只因为害怕而紧张的僵硬的手寻找的正是小洛。
握住了小洛的手,猎人又重新感到了安心。他很害怕,从没有过这么害怕。如果让他失去了对周围所有事物的认知,猎人就会陷入恐慌。他什么也看不见,尽管知道自己是在家里,但依然很惧怕。
小洛从没见过猎人如此失态,甚至让自己都觉得怕了。他印象中的猎人,一向是对一切胸有成竹,稳重而体面,给他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但现在眼前的,就是一个怕黑的孩子,幼稚的孩子。
“不怕不怕,我在呢。”小洛安慰他。
猎人一点也不否定自己害怕的事实,祈求道:“你别走啊,你就这么一直握着我的手吧。”
“嗯,我不走。”
“我什么都看不见,别让我自己一个人待着。”
“好,我不走。”小洛的声音让猎人感到分外可靠。“那咱们聊会儿天?”
“好啊。”
“要不要给你摘掉布条?”
“别,会让夜魔陷入不利的。就这样吧,反正有你在我就不会怕了。”
“这样值得吗?遭这么多罪,冒这么大的风险。”
“当然值。”猎人坚定,“我早就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我在零的手下没有未来,零不可能允许我活着离开佣兵所,最终我只能是任务失败死去,或者好一点的话等我老到干不动了被佣兵所遗弃。”
小洛点点头。他感到猎人说这些话时手心里都冒汗。他还年轻,比猎人小3岁,未曾考虑过这些将来的事。只是一腔热血,去完成零布置的任务,赚钱,挥霍。作为杀手的正常思维来说不正应如此吗?
小洛也注意到了,往常每次猎人都是独来独往,从来不会拖家带小;每次猎人去找小洛时虽然啰啰嗦嗦废话连篇,但从来不会优柔寡断。猎人变了,他开始考虑自己的后路,他早已经不再过一天算一天如同上好发条的机器,继续安于现状。让他变化的不止是匆匆流过的岁月,还有纪晓明。
“况且,这条路是单行道。一旦走上来就没有回头路,要么走到终点,要么就死。我没法后悔。”猎人苦笑一声,继续说着。
“因为纪晓明那孩子,对吧?”
“呵呵。”猎人浅笑,把小洛的手拉到胸前,右手握着小洛四指,左手轻抚他的手背。小洛的手保护得很好,皮肤细腻,手指纤细而柔弱,除了骨骼生长得比较大外,几乎可以与女人手媲美。显然现在猎人是把这只手当成纪晓明的了,尽管小洛被摸的浑身都不自在。
“大概是吧。怎么讲呢,我有点喜欢上这姑娘了——我知道,我大她十多岁呢,都差不多算是两代人了。但就是那段时间,和她一起上学的那段时间,那种平凡的生活,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幸福和满足。以前的我是怎样的?我喜欢高空滑翔,喜欢看爆破,喜欢追求力量和极限,我追求各种刺激。但现在不行了,已经没有激情了。我就想弄个小窝,平淡且无忧地活着。”
猎人说着,手上不自觉攥得紧了,小洛则皱着眉头,忍着没出声。“为此,我必须这么做。我要扫清所有障碍,没有人可以阻挡我。我要为追随我的人负责,我要成为他们的依靠!”
猎人的话让小洛有点感动,还有点欣慰。猎人身为男人的诚信和责任,正是他的人格魅力所在。现在连小洛都有点希望自己能变成真女人然后跟他一辈子。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觉得挺对不起你的。要不要听?”小洛说。
“说吧,我听着呢。”
“听完别生气啊。”
“那也要看是什么事吧?”
小洛咬着下嘴唇,考虑再三,还是说出来了。“我随你来蒋峰市,其实是零要我跟着的。让我随时观察你的日常行为,如有异常立刻回报。就是这件事。”
猎人半张着嘴,他从没有怀疑过小洛。呆了半晌,猎人问:“然后呢?”
“现在我肯定被归为你的同伙了,我也只能将错就错了。”小洛耸肩,“都是以前的事了,而且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向零汇报什么信息。我还是愿意站你这边的。”
“这样啊……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吧。”猎人像是安慰自己一样,低声嘟囔了几句。“还有没有瞒着我的了?”
“没了。”“真没了?”“真没啦!”
猎人笑了,他觉得逗小洛实在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我昏过去以后,纪晓明那孩子什么反应?”
“她很担心你呢。”小洛看猎人并不在意,心里也放得宽些了。“林静姐要给你处理伤口,她明明不敢看那些血腥的画面,但还是要坚持陪在你身边。结果给你的伤处理了不到一半她就吐了,吐完了又回来守着。午饭没吃,晚饭就吃了一点,叫她去休息都不去。快12点才在你身边趴着睡着了,眼圈都红着,好像偷着哭了。我把她背进屋里,都没醒。对她来说实在太累了。”
猎人很欣慰,他没有白疼她,他感到自己为她做了这些都值了。但是想到她的模样,猎人又更加心疼了。怪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她的?猎人心想。想也想不清了,当局者迷啊。
“我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零不准我们有感情,只允许我们有**了。”猎人悠悠说道。
“为什么?”
“你现在对谁有感情吗?”
“对你的算不算?”小洛又往前凑了凑,半开玩笑问道。
猎人吞了口口水,“那你愿不愿意为我的幸福做点什么?愿意就算。”
“啊呃。你要对我做啥?又想我做啥?只要不会让我难堪又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会尽力做啦。”小洛脸都红了,看来是想到别的方面上了。
“人一旦有感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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