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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月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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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后来,她才恍悟过来,对于韩时叙,她一直不曾读懂过他。
他的到来,他的离开,都没有任何预兆,都是那么突然,印证那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她不曾知道,在韩时叙心里,她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但她却在扮演他假女朋友后,认真来。是谁说的,感□谁先动了心谁就是输家,如果是这样,宋梓琦想,她输得体无完肤一塌糊涂。
时至今日,只要提到韩时叙这个人,心还是会波动,朋友不知情所以才没有察觉她的故作太平。

陷入往事的她,还是田娅一个电话才把她七魂六魄召回来。田娅说:“宋梓琦老师你在哪里销魂快活呢,你新学员韩妮妮小朋友等你半天了。”
对田娅的口无遮拦,宋梓琦很是无奈,揉了揉眼,才发现原来天已大亮。因为一夜无眠,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沙哑,田娅大呼小叫,“天啊天啊,宋老师你真的让小女子好生佩服,昨晚他是不是太生猛了,纵欲过度导致今天起不来?我说,你让我这单身孤苦女人怎么活呀。”
“不要瞎猜,什么事?”宋梓琦头疼欲裂,果然人老了经不起折腾,不过一夜无眠而已,整个人就没了精神。
田娅还在哇哇大叫,宋梓琦就知道她多想了,但她也懒得解释,误会就误会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田娅告诉她,韩妮妮已经等她两小时了。宋梓琦这才想起来,她还有工作在身,在怎么不舒服依然要爬起来,往学校赶,开始一天的忙碌。

韩妮妮见到她,笑嘻嘻地说:“宋老师早。”
宋梓琦无语,心想一定是田娅使的坏,但见韩妮妮一本正经地鞠躬行礼,有些消化不良,不过礼多人不怪,宋梓琦也没说什么。没有见韩阿姨,她问:“今天谁送你过来?”
“爸爸。”
宋梓琦点了点头。

下午,黄俊来找她,询问她伤好了没有,末了才说:“宋老师,你看,最近学校老师都忙不过来,毕秘书回家生孩子去了,周五我得去B市出一趟差,但对舞蹈,宋老师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外行。你伤好些了么?要是没有好,我在问问其他老师。”
“只要不是运动,到是不碍事。”她一心想着,要是出差了是不是就能免掉陪秦歌回去?人家秦歌就算和老婆分居,也不是单身一族。已婚男人,还是不要招惹的好,宋梓琦深知这理。
黄俊见她答应,也非常高兴,就说:“那你好好养伤,主要是别让伤势复发,要知道舞者脚是生命。以后学校还得靠你们呢。”

宋梓琦从黄俊办公室出来,田娅则问:“怎么了,最近黄总找你好像太过频繁了。”
“没事,询问了下情况。”
田娅则说:“宋老师,你刚来不久不知道,这黄总一找绝对没好事,有好事肯定不会找你。这是我的经验之谈,也是众多教员的经验之谈,你千万别留什么把柄给他,免得哪天炒你鱿鱼时连奖金都给扣没了。”
宋梓琦笑笑:“没那么严重吧。”
“哪有不严重,你知不知道私下里我们都叫他什么,一毛不拔葛朗台。”
宋梓琦被逗笑了,“好了,不要散布谣言迷惑人民群众。”
田娅一脸悲戚,“要是哪天你被扣奖金,一定是不听信民声。”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木有人冒泡么!




、信中的时则

宋梓琦觉得世界真小,更觉得自己这小小如意算盘不如意,一时心急竟忘了B市才是秦歌的天下。
一下榻B市,秦歌电话追过来,看来她的行踪早已在他掌握之中。他说:“刚在国际大酒店看到一个很像你,你来B市了?”
宋梓琦心知谎是不能救场了,只好说:“毕秘书产假,学校就我最空闲,所以干活来了。”
她的语调引得秦歌大笑,宋梓琦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微微出神。唉,她果然是最笨的,多少年了依然改不了毛毛躁躁的性子。
秦歌要过来看她,宋梓琦泱泱地说:“你忙你的去吧,不要管我,我也累了想休息。”
他顿了顿,也不勉强,“那好,早点睡,有事给我电话。”

第二天一早,就和黄俊忙了大半天,等忙好时黄俊说:“走,吃饭去。”
她哪晓得这饭是有人请客,到了见到秦歌,宋梓琦倒也没多大反应,早该料到,黄俊作为他老同学,况且,黄俊怎么个心思,宋梓琪也猜到一二。若是能倚上秦歌这棵大树,以后的道路定会平坦许多,但别人的安稳干她何事。
吃饭时,黄俊待她特别友好,都快要不是员工及老板对立关系了。还好秦歌不凑热闹,一顿饭都比较冷淡,黄俊这人很会来事,饭吃到一半突然接了个电话,于是非常抱歉地说:“老同学这回对不住了,有急事必须要赶过去。宋老师你今天没什么事吧,那就代我陪陪秦总,我这里实在是忙。”
宋梓琦无奈地点了点头,笑了下,“好,我尽力。”

黄俊一走,秦歌缓了缓眉头,极反感黄俊的举动。“你这是第一次来?”
她不是第一次来,在很久前,曾来过一次。但她依旧点了点头,“嗯,第一次。”
“想去哪里看看?”
宋梓琦摇头,“有点累,想回去休息。”
秦歌也不勉强,他下午还要主持两个会议,抽不出多少时间陪她。结账送她回酒店,又说:“秦述一早就在念你,下午我忙完了就过来接你。”

宋梓琦并不觉得困,还精神得很,待秦歌走后,她忽然很想去看看这座有着韩时叙痕迹的城市,这么多年来有没有变了样。于是,她坐上公交没有目的地走,一站站没有尽头一样,看着行人上来了又下去了,车里时而拥挤时而稀疏,她就这样支着头,望向车窗外的街景。
忽然,她觉得自己很无聊,不知这样在缅怀些什么,于他一点意义也没有。

最终,宋梓琦忽然怀念起寄来信件的主人,他是用怎样的坚持。宋梓琦挺佩服他,要有多坚强才做到念念不忘。这样锦瑟年华里,谁还能非谁不可。
记忆中的地址,和现实点点拼凑来。他已经有两周没有回信,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宋梓琦默默地想着,尔后又敏感地猜想,他和韩时叙会不会是亲人呢,时则、时叙……
她在百度上搜索,找到信中的地址,拦了一辆出租。到了地点,宋梓琦才发现这里环境非常优雅,在看周围建筑,确定这里又是一她企望不及的奢华。
她撇撇嘴,在心里腹诽。太阳很火辣,她撑起遮阳扇,寻着地址找过去。绕了半刻钟才找到,又是一座房门紧锁的豪华别墅。宋梓琦在门外徘徊,想着要敲门呢还是默默离开,但转念一想,万一这主人发生什么事,她会不会成为怀疑的对象?现在一提到警察,宋梓琦就有点草木皆兵。

在她犹豫时,身后有车按喇叭,宋梓琦退至一旁让道,哪知车主人摇下车窗,露出半侧轮廓清朗的脸。宋梓琦第一反应就是,这男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对方询问:“这位小姐请问你找谁?”
宋梓琦想既然来了,那就问问吧,也不枉来一回。“我找时则先生,请问他住在这里吗。”
对方微微一愣,上下打量她,“你认识他?”
宋梓琦摇头,他们哪里是认识,不过是一封寄错地址的邮件,于是来来往往,她没有揭穿,他也许是不知道吧。又或许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说破?
“他住这里,找他什么事?”
“我有东西给他。”宋梓琦突然做出一个决定,她不想继续这个虚拟的假设。
“他住这里。”

宋梓琦道谢,往里走,一路畅通无阻。进到里面,有小孩在,小孩见到她,问:“你找谁?”
“我找时则。”宋梓琦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你等等。”小孩一溜烟地跑了。
坐了一小会,刚才的男子走进来,宋梓琦忍不住问:“时则不在家?”
“呜……在的。”他悠悠然坐下来,出去的小孩又跑进来,软软地叫着,“爸爸。”
宋梓琦噤声,对方朝小孩说:“你到楼上玩,爸爸有客人。”然后才对宋梓琦说:“我就是时则,请问你?”
宋梓琦非常窘,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歉:“不好意思,原来你就是,我……真的很抱歉,我实在是不知道你就是。”
“没关系,你也不认识我。那你来找我什么事?”时则挑挑眉,眉眼有嘲弄的意味。
宋梓琦没有犹豫,把事情经过简略说了一遍,毕竟语言组织能力好,整件事解释来一点儿也不费事。时则静静地听着,末了才悠悠开口:“哦,这事一直是我秘书代办,所以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听你这样说,我倒有了好主意。”

本以为他会说点别的,不发火也会很郁闷,哪知他非常轻松。宋梓琦倒也见怪不怪,静等他下文。他说:“这秘书真是不称职,这小事都做不好,一错还是三年。真不好意思啊宋小姐,打扰你三年,还劳驾你不远千里过来解释,至于你的损失,我会按需赔偿你,你还有什么问题?”
听了他的说辞,宋梓琦只觉气愤,他当她是上门要饭的?本是钦佩他的情深,原来只不过一句不经意地话让秘书当圣旨来执行,只不过是秘书最近生病入院,没有及时回信造成误会。
时则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瞬间土崩瓦解,丁点不存。宋梓琦站起来,口气已经不太客气,“对不起时则先生,我想我找错人了,至于你所说的赔偿,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打扰了抱歉。”
也不告别,拎着包就往外急匆匆地走,身后传来他悠扬地声音,“宋小姐,我送你。”
“我想,我不需要,因为我也付不起你昂贵的损失费。”
时则一愣,随即笑了下,看来他把这位小美女气得不轻。不过,谁又敢确定这小美女对他是不是别有居心?时则也不讲绅士,悠然地望着她走远。宋梓琦走了,小孩子蹦出来,细声细气地问:“干爸爸漂亮阿姨是不是被你气走了。”
时则耸耸肩,一把抱起小孩,用下巴蹭了蹭他,好笑:“你喜欢她?”
“嗯,这阿姨很漂亮呢,一定很好玩。”
时则偏头想了想,算漂亮吧。

宋梓琦气冲冲走出来,才发现这一地段根本打不到车,果然冲动是魔鬼,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掉这毛病。宋梓琦懊恼地望天,在路边徘徊,却不想一辆车嗖一下卷着风开过去后又倒回来,在她正前方停下来。宋梓琦有点惊讶,却是看到一张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脸,太过意外,一时间,她石化在原地。
韩时叙也不想在这里见到她,看她一脸不置信的表情,他并没有给予回应,只是说:“怎么在这里?”
听到他问话,宋梓琦回过神来,“找人。”
“找到了?”他也没有问找谁,一向来,他都不会主动问及对方隐私,除非是她自己愿意说心甘情愿地说。宋梓琦呢,若是对方不问,她是不会主动说起,但韩时叙一直是例外。即使是分开了,这个习惯好像一直改不了。意识到这,宋梓琦懊恼极了。
“没有,那,我不打扰你了。”
韩时叙微微一叹,“这里打不到车,我送你。”
宋梓琦很想说不用,但她很不争气地点头,默默地坐上车,然后一直望着车窗外。她知道自己这样极不自然,但是找不到好的姿态,更不知要和他谈什么。韩时叙一时间也想不起要聊什么,于是就这样沉默着,一种压抑在空气里蔓延。

韩时叙开启电台,不知是什么频道在播放节目,主持人口齿伶俐,念着一段听众的来信:有这样一位听众来信,他说和初恋女友分开七年后,再次回到当初的城市,在人海中遇到初恋女友,突然发现,他一直没有忘记她,只是把她深埋在更深处了。他说,他记不得当初离开的理由,但是一直忘不了女友望向自己的眼神,有期盼有深情,可他走得义无反顾。如今,看着她依偎在另外一个男人身畔,他说不出来的心酸。如果,他没有离开,他们会不会也是如今的模样?
宋梓琦静静地听着,老套的桥段,可还是抑制不住地心酸。
红墙蓝瓦,绿色青葱,篮球场边,绿荫树下……一个不经意地玩笑,一句不经意地话,刻在时光深处,在无人问津了吧。在那个就连牵手都会脸红的年纪,接吻都不敢的年纪,是不是就是最美好的爱恋时光呢。

这样一桩往事,别人轻而易举地说出来,还是有点点心酸。她不知道韩时叙作何感想,是否也会像她一样,是不是也会无意识地就勾起那一段往事。
她忽然记起,在那个积雪没有散尽的早春,他牵着她的手,走过寥落的街头,穿过偌大的校园,在球场上奔跑的同学,一个篮球砸过来,他敏捷地接住,动作干脆利落漂亮地上篮,球化作一道完美流畅的线条,引来路过的人伫足侧目,更是引得他同学笑骂。在那一片笑骂声里,她的脸烧烫得厉害。不曾想,男女情爱的上演与落寞,时至今日再次想起,感觉就像发生在昨天,然而触手可及的只是尘埃落定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
来不及修文,明天会有细节性的小修动,不影响阅读!27号晚留




、鬼迷与心窍

秦歌电话过来问她在哪,宋梓琦难得心慌,是因为对方是秦歌还是因为身边的韩时叙?她不清楚。挂了电话,韩时叙冷冷淡淡地说:“他有家室。”
宋梓琦以为自己会冷笑,但她只是置身事外地开口,“那又怎样呢,韩时叙,那又怎样呢。”
韩时叙不知怎么突然发火来,他冷冷一笑,眼神里有不屑有鄙夷,他说:“是啊,那又怎样,反正你早已习惯这种生活。”
这样一提,宋梓琦只觉心一阵阵哆嗦地疼,只觉眼睛一涩,险些落下来。她咬着牙,望着车窗外,倔强地不肯轻易服软。她再次开口时,音质已经彻底冷却,她自嘲笑道:“是啊,反正我就是一个靠男人才能活下去的寄生虫,既然你早清楚,又何必揭我的伤疤。韩时叙,他有没有家室对我还不是一样?你说是不是,他不会娶我,我也不会嫁他,这有什么关系呢。”
韩时叙被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忽然间,车内静得只有广播的声音在流串。空气里是一触即发的火药味,片刻后,待平静下来,宋梓琦也觉自己过于激动,他误会与否有什么关系呢,秦歌有家室干她何事。他不照样娶妻生子,又有什么资格来说她的不是?
这些心思在心尖流转,配合主持人的故事显得分外的酸楚与无奈。

韩时叙想得就更多了,这些年来,她终究是变了许多,但是他不知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她冲动的性子到没怎么变,稍微一激又是伶牙俐齿,为了伤到对方不惜伤害自己。
她那句那又怎样呢,似乎在问他也在问自己。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很无聊,秦歌有家室难道他没有吗,他这样变相的揭破她的伤疤,只是看不惯她的自甘堕落?韩时叙立时否定这想法,在国外这些年,他最想做的不就是想见她一面?现在见到了,本该断了的心思却没有释然,反而更多了份失落。

一路上再无言语,韩时叙将她送到时,问:“晚一点时需不需要我来接你?”
宋梓琦准备下车,听了他的话,忤了下,随即摇头,“不用,秦歌会送我。”
再无多做停留,宋梓琦边走边想,果真是不争气,他不过一句话就把她满腔委屈都给击得支离破碎。

她本以为,秦述的生日,秦太太会来,不曾想她不在场。上次正面交锋,事后她也觉无聊,无缘无故卷入人家家庭生活里,还摆出一个高调的姿态,若是换一下角色位置,她不知会作何反应。
秦述对她极是喜爱,拉着她的手,问东问西。秦歌始终的淡淡地望着她,眼里有她看不透的殷切,还有被他掩饰了的情绪。然而,小型宴会举办到一半时,秦太太一脸怒意地赶来,一进门就指着秦歌怒骂,“秦歌我告诉你,我还没死呢就把她拎家里来了,我告诉你,想要我离婚你想都别想,我不会成全你们。”
秦歌的脸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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