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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冬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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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夫人与他道了别,就打开了房门,两个人的脚步声随即消失在闭合上的门后。
又等了十多分钟,确定房内再无任何声息,我悄悄地爬出了书桌——
趴在地上向屏风后面张望了一眼,由于眼睛已经适应了房内的昏暗,我一眼就看出半透明的屏风后面并没隐藏着什么人。
松了一口气,我蹑手蹑脚地拉开房门——
四处张望一下,走廊里空荡荡的,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大喜过望,我连忙关好房门向楼梯跑去——
刚要跑过转角的墙壁,前面突有一股淡淡的女士香水味冲入鼻间,我心知不好,忙收住脚步,然后故作镇定地缓步前行——
转过墙角,一男一女正并肩站在那里,对着我冷笑!
那个男人身材修长,面容俊美却满是阴冷的邪气,一头金发,一双湛蓝的碧眼,看面目倒与该死的Andy有八分相像——
我故作惊讶地看着我面目凶狠的婆婆,用中文问道:“母亲,这位是?”
很明显,爱德华堂伯是个性急的人。
阴森森地对我露齿一笑,他口气冷冽地用英文一字字道:“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只好改变计划,先把你送去喂鳄鱼!别担心,很快就有人下地狱去陪你!”
风之冬樱Spring 89 生死一线间(1)
相貌异常英俊的爱德华堂伯用他那双湛蓝的眼睛阴冷地盯着我,就像一只将要吐信的毒蛇,被他的目光扫过,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内容阴森恐怖的英文对白被他用贵族腔讲得字正腔圆:“被鳄鱼生吞活剥的滋味一定很美妙啊,我的侄媳妇!”
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我倏地扮出个大大的笑脸:“Fine。Thank~you!and~you?”
闻言,爱德华堂伯如中电击:“wh~what?”
下意识地反问一句后,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白痴。
伯爵夫人也呆怔了一下,迅即她噗嗤一乐,然后便转过头去轻笑着用英文向爱德华堂伯解释道:“我刚才一着急倒是忘了,她根本就听不懂英文!她来来回回只会说‘谢谢’、‘对不起’之类的话,还讲得粗鄙不堪!她刚才肯定是以为你在对她问好,与她寒暄!”
我继续呲牙乐着,做出一副不懂装懂、殷勤待客的样子。
听了我婆婆的解释,爱德华堂伯又仔细打量了我两眼,脸色还是有几分阴沉:“这不可能,他们亚洲的学校不是都在教英文吗?而且,我听说她也读过大学。”
伯爵夫人沉吟着道:“我听Nicky说过,那些学校注重的书面理解和交流,平时并不训练学生的听说能力,所以很多人学了十多年英文最后还是聋子和哑巴!我也发现了,她居然连卡通片都看不懂,每次都要Nicky给一句句地翻译!也就只有Nicky才有那样的耐性,换了Ellen,早就发火了!”
中年男人的脸色略缓了缓,都是很明显我们的爱德华堂伯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可是她已经看见我们在一起了。。。。。。”
提起这点,伯爵夫人也有些迟疑,她细细的弯眉微微蹙起,深邃的眼睛里也闪过一线杀机。
我忙将双手交握在身前,然后故作聪明的点点头,仿佛十分赞同爱德华堂伯的话,接着便笑嘻嘻地站在一旁做乖巧样。
微微昂起下巴,我敬爱的婆婆又恢复了高傲的扑克脸,接着便用眼睛死死地盯住我讲起了中文:“你方才去哪儿了?带肉一直在找你!”
我笑着回答:“我刚才在书房旁边的小储藏室里找化装舞会上用的面具和衣服,阿琪今早临走时说,他回来后要。。。。。。玩。”
讲到最后那个字,我倏地低了一下头,做出一副被色狼丈夫不断骚扰的羞赧少妇模样,然后有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轻咳了一下,紧接着便一脸好奇地抬起头瞅着爱德华堂伯仿佛在猜测对方的身份,
伯爵夫人蔑视地扫了我一眼,轻声用英文表达她的感慨:“不要脸的小婊子!”
爱德华堂伯被我们两个的中文对白弄得云里雾里,他狐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情人。
伯爵夫人十分不情愿地用英文重复了一遍我的话,表情阴沉的男人顿了顿,突然轻笑起来:“真没想到我的堂侄居然这么有情趣,安吉拉,不如我们将来也这么试试?”
伯爵夫人脸上一红,但是眼波中却流转出柔情无限。
一心想立刻通知阿琪有危险的我此时哪有闲情看这两个贱人打情骂俏!
趁着他们郎情妾意含情脉脉的黄金时机,我干笑着向伯爵夫人请示:“母亲,我还要赶在玛丽回来之前去买菜,然后准备午餐,现在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可不可以请带肉送我去菜市场啊?”
估计伯爵夫人也想多点时间与爱德华堂伯单独相处,沉吟了一下,她吩咐道:“这位先生是我的表哥,听说我病了就来看看我,一会儿他就走了,你不用对带肉说,免得他还要想办法招呼客人,今天就只有他一个人工作,他忙不开!”
点点头,我郑重其事地对爱德华堂伯说:“一刻死Q死米(Excuse~me)!”
此句发音悲催得令我发指,令伯爵夫人以手扶额几欲昏厥,令爱德华堂伯回味了许久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看到大家昏的昏、回味的回味,白某人拿出结婚前在礼仪学校练过无数遍的贵妇行姿,趾高气昂地下了楼。
唯一冷人感到遗憾的是我此刻穿着T恤和牛仔裤,如果穿的是垂挂在卧室衣架上的浅紫色低胸轻纱礼服,那形象绝对只能用“飘然若仙”、“傲视群胸”之类的形容词来描述——毕竟,咱现在的身材跟从前可是大不一样了。
假如再戴上阿琪特意为我订制的浅紫色长羽装饰帽,拿走出去根本就是一美艳不可方物的好莱坞大明星,Fashion得就连自己都恨不得拍自己的肩膀一下夸赞道:“白芷,真有你的!”
心里遗憾着,脚下早转完了长长的阶梯来到大堂。
没让我费事,四处乱窜的带肉兄早自动自觉地跑到了我眼前。
见到我,他就像见到失散已久的亲人一样扑过来:“少夫人,你到底跑哪去了?少爷来了十次电话,听我说找不到你,他急得不行!你快点给他回电话吧,我就快被他给逼疯了!”
我极其淡定地指挥道:“带肉啊,你先准备车子,我一会儿在车上给他打电话!”
带肉兄狐疑地看着我:“少夫人要去哪里?”
“菜市场!”我朗声道,“我要给阿琪他们准备一顿丰盛的惊喜午餐!”
带肉兄偏头看了看厨房,然后摆手阻止道:“不用了,我早有准备。。。。。。”
我立刻冲他瞪起了眼睛,拿出一副少夫人的气势:“叫你开车,你就开车,费什么话?”
从没见过我如此声色俱厉,带肉兄被我唬了一跳。
抿了抿嘴,他刻意收敛委屈的表情:“好吧,那少夫人随我来吧,车上有一部电话,我记得少爷的手机号码。”
没有回头去看,我一马当先地走出了古堡的大门,门外过于灿烂的阳光一丝丝刺进瞳孔,我连忙用手掌挡住眼睛。
今天真是个赛马的好天气。
今天更是个杀人的好天气——用武侠小说的调调来解释——这样的天,血总是干得比较快。
可惜,我不是小说里所描写的武林高手,否则我完全可以吹声口哨,召唤过来一只大白雕,抓住它的爪子,指挥它带我飞进赛马场。
目前的客观形势是——我很敬仰的公公就要被我前情敌的老爸给暗杀了,我很讨厌的婆婆就要跟着试图对我不轨的胆小鬼的老爸跑路了,这话说起了一点也不复杂,可是如何阻止这件事情就变得有些复杂!
首先,那个胆小鬼Andy可是知道我会讲英文的,只要爱德华堂伯给他的乖儿子打个电话,我的小命立刻不保,很有可能在首相先生对我公公下毒手前就先无声无息地香消玉殒命丧黄泉。没别的办法,我只能赌这位堂伯跟他儿子一样是个色中恶魔,希望我那位貌美如仙的婆婆可以把他变成极品脑残,赖在香闺里啥都想不到!
其次的问题是,克劳德先生是否会相信我如此耸人听闻的一面之词?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家阿琪肯定会相信我,这个毫无疑问!那么,与其直接通知克劳德先生,不如让阿琪转告他父亲。
坐上还停在家里的淡黄色小甲壳虫汽车,我一下子想起那天陪阿琪追维多利亚追得没了油,结果不得不下去推车的事情。
其实这事也没过去多久,可现在想起来简直就像上辈子的回忆。
那时候其实我就喜欢了他吧?
可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呢?
这个问题,每天晚上看着阿琪纯洁的睡颜,我曾经自问过很多次,然而一直都没有答案。
也许是在某一秒,也许是无数秒积累过后的某一秒,倏然从量变达到了质变——人的心思,谁说得准?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管将要发生什么,我要与我的丈夫在一起。
驾驶者甲壳虫,身材高大的带肉兄一脸严肃地将小小的车子转出了古堡外的大铁门。
城堡渐渐消失在后视镜中,我立刻斩钉截铁地吩咐道:“带肉,请快点转去赛马场!”
风之冬樱Spring 90 生死一线间(2)
带肉兄一脸惊诧地看着我:“少夫人,你不是要去菜市场吗?怎么又变成去赛马场了?赛马都进行一多半了,马上就要开始最后的马术表演环节,你又没有门票,他们是不会允许你在这个时候入场的!”
抓抓头发,我一把操过前面挂着的浅黄色便携式小电话恐吓道:“带肉,他们不让我进,我也非进去不可,一会儿就看你的了!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否则。。。。。。我就在小Gay面前说你的坏话!”
带肉兄倏然一惊,连忙摆摆左手:“别啊!少夫人,我尽量吧!”
心急如焚地拨完那个我早就倒背如流的手机号码,对方总算在铃声响过三遍之后接受了通话。
听见阿琪的声音,我突然激动得很想哭——感谢耶稣同学,我的丈夫还是安全的!
“阿琪!是我!”我大声地对着话筒喊。
听筒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彻云霄的掌声和欢呼声——
“Hello?”阿琪在马场上显然是没听清我说话,对这个电话号码也不大熟悉。
我更加洪亮地喊道:“阿琪!是我!”尖锐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撞来撞去,震得坐在右侧的带肉兄都用左手捂住了耳朵。
气人的是,听筒那里的掌声和欢呼声却连绵不断,仿佛是老天爷执意不肯给阿琪任何听清我说了下来。
我不安地重播了一遍号码,结果这次得到了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难道是没电了?
臭订书器,再带一块电池能死啊?明知道手机要没电,干什么还要给带肉打十次电话,结果现在把最后那一点电也给耗光了!
看到我焦灼万分的样子,带肉兄也领会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到底怎么回事,少夫人,少爷的手机是不是没电了?等一会儿赛马会散场,少爷他们就回来了,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去找他们?”
因为实在无法确定现在究竟还有谁是可以信任的人,我想了想便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想他,想立刻见到他而已——对了,伯爵大人的电话号码,你有吗?”
在观后镜里飞速地瞟了我一眼,带肉兄似乎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但又很聪明地没有继续追问我,然后便立即把一个陌生的号码给随口报了出来。
这次拨通时,赛马场上还是一片欢声笑语,司机先生的大嗓门清楚地传了过来,我玩命地高喊着,但是对方气愤地对我重复了几次“听不清”,我大怒,手指一哆嗦就即刻挂断了电话。
瞅瞅电话上只有数字而无字母的摁键,我问带肉兄如何用这个老古董来发短信,他面带难色地表示当年购置这台车的时候,地球上还没有短信那种玩意,但是这个老古董又格外的结实,从来就没坏过,所以一向勤俭持家的玛丽夫人就没想过要换成新式的电话。
搞什么搞?我心里暗骂,该坏的不坏,不该坏的却坏了,老天爷就是存心坏我大事!
我过于狠厉的眼光向带肉兄脸上一转,没等我开口,智慧过人的管家先生自己就坦白表示他是被我死拉活拽出古堡的,他老人家的手机此时应该还在窗明几净的厨房里闪闪发光。
就在老身愤怒得要发飙时,他却又淡定地指出——赛马场就在前方五分钟的路程,因此,稍安勿躁才是我更为明智的选择。
白某人不禁质疑道:“早上他们好像用了一个小时才到的会场吧?我都从电视上看到了!”
带肉兄微笑颔首,一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架势:“那是早上大家都往那里赶,路上堵车的缘故!”
我勒个去!早说啊!害老身担心得要死!
说话间,彩旗飘飘国旗不倒的赛马场已经展现在眼前了。
和带肉兄一起下了车,站在围墙外,我清楚听到里面传来的马嘶人沸。
“这些人见鬼了?至于那么激动吗!”一想起方才极不愉快的两次通话,我就不由得咬牙切齿摩拳擦掌恨不得把里面大呼小叫的人统统拎出来暴打一顿。
“少夫人,那是因为里面有人赢了钱,有人输了钱!”带肉兄倒是一脸镇定,“有人在今天会一日暴富,也有人会即刻倾家荡产,里面多的是赌徒!”
这就难怪了!钱能通神,钱能令人发疯,钱更能诱使人背叛亲朋好友泯灭人性——没人比我更了解金钱的力量。
很多人都故作清高地说自己不爱钱,但我想,这世界上够资格说这句话的没有几个人,克劳德先生算是钱多到有资格说这话,我也的确相信他对钱本身没有太多的爱,因为金钱不过是工具,他想要的是结果。
小人物追求的是财富所带来的奢侈生活,大人物渴求的是财富所支撑的权力,有了这种权力,也就有了操控他人和自己命运的能量。
皇权的巩固也好,家族的荣光也罢,隐藏在这些华丽词藻背后的都是对于权力的渴望和野心。
这事本身也没什么好坏对错之分,权力掌握在自己手里总比掌握在敌人手里要好得多,所以从这点来说,我很可以理解弗拉德首相的立场,但是很可惜,我是Dean家的人,现在我的命运自然也与克劳德先生息息相关,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大门的确就在眼前,但是那几个表情严肃站姿挺拔的门卫看起来还真是不大好对付。
我给带肉兄使了个眼色,他立即跑上前去,与门卫开始嘀嘀咕咕。
是在打“伯爵府大人的家丁”牌吗?
我站在一边看不大出来,可是那些门卫既不受利诱也不受威胁的职业素养却是一览无余。
正烦恼间,我无意中看见一只大大的浅棕色泰迪熊戴着黑色的礼帽和眼罩、甩着内红外黑的大披风,像胖胖的闪电一般从赛场内跑了出来!
怎么个情况?
就在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其中一个门卫却嘻嘻哈哈地冲泰迪熊的背影鬼叫起来:“Hi,Teddy~Bean;你不要再买烟了,再买下去,你就要从‘佐罗泰迪’变成‘烟囱泰迪’了!哈哈哈哈!”
已经跑到十米开外的“佐罗泰迪”一扭脸给门卫比了下右手,我强烈怀疑它其实是想比中指。
眼珠一转,我向抓耳饶腮的带肉兄一招手,他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对不起,少夫人,我说我们要进去找伯爵大人,他们说让伯爵大人见鬼去吧!”
KAO!我要是再进不去,伯爵大人可真就要见鬼了!
心里暗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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