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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冬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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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两个渐行渐远的背影,站在染枫湖畔,我美滋滋地又啃一口我的大糖葫芦,突然牙齿一阵剧痛……

倒霉,居然倒牙了!

我气呼呼地把还剩了大半的糖葫芦给撇了出去!

目标——染枫湖畔23号垃圾桶!

“哎哟!”

一声惨叫蓦地响起……

我白芷以自己的人格对天发誓,我绝对,绝对不是故意下毒手的。只可惜,俺的骨骼显然很清奇,是个练武的奇才,否则他也不可能被俺一击得中,而且貌似伤得还不轻。

倒霉孩子正捂着腮帮子哎哎地叫着,一只大掌把他的脸给挡去了大半,我倒是一时看不清他长什么模样,只瞧见他穿了件米色休闲外套,里面罩着件黑色横纹低胸T恤,下面一条黑色的低腰牛仔裤,裤腰上系着条镶满水钻的宽腰带。

虽是夏末,可是气温不算低,我穿着制服裙还微微有点冒汗。他居然围着条长长的黑色围巾,虽然那围巾的质料看起来很清透,我还是为他出了一身的汗。

一阵微风从湖水那端飘来,它拂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再穿过他棕色的头发,将一股阳光的味道和湖水的湿润扑在我的眉底鼻间。

什么时候我们枫音学园这么随便允许外来人出入了?

“给我看看,出血没?”我清清嗓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手真黑!就算是生气,也不带这样拿别人撒气的!”

你个外来的家伙不是被我一竹签捅伤大脑了吧?否则怎么讲起话来语无伦次的?谁生气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活该你被我射中!

“这位同学,我看还是把你送医院的好,你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你放心,医药费由我掏。”我忍着脾气,好心好意地建议着。

“那我精神损失怎么算?”他倒是跟我瞪起眼睛来了。

呦呵,我知道您眼睛大,可也不用这样吧,难不成……真的破相了?

娘啊,我该不会被安个过失伤害的罪名吧?想我二九加一年华,风华正茂,小荷也才露尖尖角,难道未出教室先入牢房?不要啊!

心里虽然叫苦不迭,但关键时刻咱绝不能给腹黑一族丢人。于是乎,本姑娘面不改色地看向受害人:“同学,一看你就是才高八斗、惊才绝艳的国之栋梁,这样的你想必听说过如此一句名言吧——”

顿一顿,我神色一敛,一字字诵道:“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他没被指掌遮住的眼睛突然流露出一股奇怪的神情,我没什么识人阅历,倒是一时分辨不清那是啥眼神。

见他还不肯接话,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今天,我就算给了你一枚勋章,你也不用太感激我!要谢就谢这染枫湖吧,是它牵起了我们的缘分!哈哈哈!”我边干笑边摆手作别。

可不是吗,瞧他身高体健的,一根小小竹签能伤到哪去?我还是先扯呼的好。

还没等我的战略撤退部署完全,他一个大步贴上身来,修长的手指在瞬息中将本姑娘骨瘦如柴的玉腕生擒活捉。

对上我外强中干的眼神,他低低地笑着说:“我怎么觉得这顶多是段孽缘呢?”

他的手从带有红印儿的脸上放了下去,看清他面容的一瞬,我不禁呆了一呆。

别笑话我,我从小生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城市,连护城河都没趟过,哪见过什么真正的帅哥啊?顶多在期考结束回家度假那两天从电视上看点偶像剧里的残次品过过干瘾。

以前我只知道孔小胖长得好看,可是这个男的——准确的说,看见他脸的一刹那,我几乎不再肯定他是个男的!倒不是他长相多阴柔、多中性,而是根据我仅有的一点人生阅历,男生不可能有这么美丽的眼睛和精致的五官——我本来以为自己跟别的女生比很悲催,想不到我居然连个男的都不如!

娘啊(此处是真的在叫娘亲),您看我回家怎么跟您算账!

风之冬樱  奈是路痴?!

可惜不管俺怎么喊娘,我的母亲大人还是心平气和地在竹音袅袅的自家小院里挥笔作画,全然不知她的宝贝女儿此时正在染枫湖畔被个外来的臭小子给钳制得逃跑无能。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表情凶残地看着他。

貌似很多黑帮电影都是这么演的,帮派火拼前两只炮灰老大互相吹胡子瞪眼睛地嚷半天,然后再被男主角给双双灭掉,连枪都来不及掏。

本姑娘老早就想过过老大瘾了,哪怕是个炮灰老大也无所谓。俺,就是这么随和!

那个美得不像男生的男生居然没被我吓跑,我真的很佩服他的耐力——你要知道我平时可就是靠这张脸轰跑无数眉粉(郑眉的粉丝)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吓遍枫音无敌手!

耐力赛得奖者用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瞅着我,我的脸跟着就是一烫。

真是的,都夏末了,怎么还这么热啊?等会儿回了宿舍我就洗个淋浴换上吊带背心小短裤,否则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今天才转到这个学校,对这里还不熟,转来转去地就迷路了,因为走得累才在湖边坐了一会儿,没想到刚站起来就中了你的暗箭!”他理直气壮地投诉我。

我眨眨眼睛,突然有些乐不可支,如果不是他还攥着我的手腕,本姑娘现在肯定会仪态尽失地抱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

“你、你这么大个人,居然是个路痴!”我忍笑忍得连说话的气息都微弱了。

“嗯,因为这个缺陷,我从小就被人嘲笑!”他眨眨浓黑的眼睫,一脸神伤地说。

看着他的表情,我的眼前突然闪过一个影像,那是个委屈的小男孩挂着泪珠低着头站在一群大孩子中间,大孩子们放肆地指着他笑——而我,就是那堆大孩子里的一个。

“好,我给你带路!”

呃,这话不是我说的……

我和桃花眼同时偏头向声源看去,只见方才带头引领众花痴鬼叫的有主之红杏正两眼星星状地仰脸,一根竹签串着三颗晶莹鲜嫩的果实被她的虎牙咬得吱吱作响。

看见红杏如此春心荡漾,我真为她男朋友感到心酸。不过既然她已经自告奋勇,我也没有阻碍她出墙的理由。

可是,还没来得及跟桃花眼做最后的诀别,我整个人就已经被他给拖跑了。

瞧瞧被人攥得紧紧的手腕,我心里叫苦不迭。

“给我引路的人怎么反而走在后面啊?”他甩着两条长腿晃在前面头也不回。

“有人主动帮你,你干什么偏拉着我不放?”被一路拖着跑的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质疑。

“因为你欠我的!”桃花眼猛地停住脚步,低下头,角度别扭地把脸往我眼前一伸。

还在运动中的我收脚不及,险些撞上他,就在那一秒——

我的鼻尖,离他的面颊只有零点零一厘米!

我的心跳,呃……本姑娘没有数自己心跳的嗜好!

在这么近的距离看他,嗯,还真是什么也看不清。

硬生生把自己身体掰后两寸,我清楚看见那张脸还明晃晃地印着本姑娘到此游过的标记。想起刚才的暗器伤人,我自知理亏,不过你好歹得告诉我你到底要去哪里吧,像你这样瞎走乱转,一会儿迷路的可就不只是你了。

“我要去国际经济学院报道!”见鬼,他好像听到了我心里的抱怨。

啥?国际经济学院?

一阵阴风吹过,我手一抖。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冷吗?”

我慌慌张张地点点头。没错,我冷,我很冷。

他用空着的一只手将自己的黑围巾解了下来再给我围上,我这才发现他的脖子上套着个白色的东西,看起来怪极了。

“前两天受了点伤,这个是颈托,用来固定颈椎的。”他用手指点点自己脖子上的白圈,“就是不想看见别人露出你那种眼神,我才用围巾挡一下。”

呃,难道我的眼神已经恶毒得如此明显了?我会被腹黑族唾弃至死的。不过瞧你这衣着打扮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学生,一定是跟人打架才会把脖子都弄折!我妈白枫女士曾跟我说过,要离你这样的坏学生远点,我可是乖乖听妈妈话的好孩子!

指着五十米开外的一栋高楼,我不耐烦地说:“喏,那就是国经院的办公楼了,自己去一楼大厅看楼层说明图,我还有事,先走了!祝你好运!”

出乎我意料地,他居然乖乖地松开手。

松了一口气,我揉揉被他抓红的手腕,有些懊恼地瞪向他,却没想到正对上他比南非彩钻还灿烂的笑容。

“同学,真是谢谢你了,相信我自己再找一个小时一定会找到地方的,那就再会喽!”说着,他转身向一条岔道走去,还故作潇洒地背对着我挥挥右手手臂。

奈的姿势很帅是没错,可是奈又走错路啦!

我认命地一低头,背着书包跑过去。

苍天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风之冬樱   色狼之爪

“阿芷,你怎么又回……?”开着冷气、温度适宜的国经院办公室里,学生会副主席王丹丹一句话没讲完噌地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接着就两眼贼光闪亮地盯着我身后,丝毫不掩饰她那邪恶的眼神。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刚刚带着桃花眼上楼,我已经见过无数女生这个脸了,拜托你们能不能节制一点。

“咳咳,丹丹主席,麻烦你帮这个转学生办下手续。”我投其所好地叫着她的职务,说毕,转身就走。

“同学,等我一下——我想请你吃顿饭来表达我对你的谢意。”桃花眼绅士风度十足地对我说。

我郁闷地瞟他一眼:“谢了,我心领了。最近正在减肥,不接受任何饭局邀请。”

他眨眨眼睛,认认真真、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我好一阵,才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要害,接着吹了声口哨:“同学,你已经够营养不良的了,千万别盲目跟风。”

我!

我是君子坦荡荡,好不好?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听着王丹丹副主席压抑不住的笑声,我对这个路痴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飞到阿凡达星球上去了。

算了,本姑娘体谅他是个残疾人,不跟他一般见识。

甩甩身后的书包,我拔腿就走。

气呼呼地窜到办公室门口,我向内一拉门把手,没料到外面正巧有人向内推门,一个没提防,我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结果身后的书包就造起反来,拖着我的身体开始验证万有引力的存在性。

我心里哀嚎一声——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奈们进屋之前都不先敲门的吗?——身体已经认命地向后倒去。

倒在中途时,我十分镇定地用我那三百度的近视眼看清了孔达那惊慌得变了形的脸和他匆忙伸向我的手……

孔小胖!原来是你这个衰神!

心里咒骂着,我不忘在空气中拼命地挥舞手臂,想尽最大可能减轻自己的屁股与地面的亲热程度。

电光火石间,我听见后面异风扑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本姑娘已经栽进了一个人坚实的怀里。

在那一刻——

我的双臂伸展在外……

而某人的双手摁住了我的……

要害!

低头看看那两只不属于我的手,我欲哭无泪。苍天哪,还不如让俺直接摔死在地上算了!俺的清白……

心虚地向四处张望一下,我惊讶地发现在场的观众全都变成了目瞪口呆的冰雕,包括半藏在孔小胖身后的郑眉。天哪,证人越来越多了!

“你,还不撒手?”

一个声音凄厉地回荡在不大不小的办公室内,过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那几个字是从本姑娘的嘴里挤出来的。

“你得先站稳,我才能撒手啊!”

桃花眼贴着我的后背小声说,他的呼吸扑在我的耳边,滚烫滚烫的。

想了想,本姑娘也觉得此话甚是有理,于是在他的帮助下挣扎着找回平衡(你别问我他是怎么帮助的)。

他的手倏地收了回去,就像他伸出来时一样的鬼魅。

我转过身,对他笑笑,然后论起胳膊照着他的脸就甩了过去。

我白芷对天发誓,我绝对、绝对不是嫉妒他的美貌!

“啪”的一声脆响!

他还带着笑意的脸僵得像木乃伊,渐渐地,他的脸颊上凸起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手好麻!我边甩手边开口:“谢谢你扶住我!”

他哭笑不得地问:“这就是你谢人的方式?”

我镇定自若地答:“你救了我,我谢你是应该的。但是你因为救我而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我揍你也是应该的。明白了吧?”

他恍然大悟地看着我,又把目光转移到我的要害,再看看自己的双手,然后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音量貌似无意地嘀咕一句:“可是,我刚才根本什么都没摸到……”

你们、你们谁都别拦着我,我要杀了他!

我刚卷起袖子准备一个箭步窜上前,郑眉噗嗤一乐从我身后用双手锁住了我的肩膀:“好了,阿芷,你打都打了,谢也谢了,这就算两清了吧!”

桃花眼似乎此时才发现了郑眉的存在,瞧着人家笑语嫣然的模样,他的目光别有意味地闪动了起来。

我就知道,男生各个是色狼,只要是男生,就没有不拜倒在郑眉制服裙下的——包括孔小胖——如果刚才要摔倒的是郑眉,我肯定他早就扑上来救人了,就算自己摔得粉身碎骨他也会用身体给对方做肉垫。可惜,方才遇难的是我,他就只是伸伸手做个样子,连见我被人非礼,他都不吭一声,只是站那儿干瞅着,还说是好朋友呢!

越想心里越别扭,跟谁也没打招呼,挣脱了郑眉的手臂,我低着头走出了办公室。

风之冬樱   树上长了一只鞋(1)

刚走出办公楼,室外的热空气就又蒸腾而至。天哪,今天是不是有四十度啊,怎么这么热?我几乎要窒息了。

最让人烦躁的是那些臭知了,它们藏在路边的槐树里居然也学着郑眉的样子“阿芷、阿芷”地叫个没完,本姑娘的芳名也是你们这些小东西叫得的?

我跑到树下,东找西找没寻到砖头,一怒之下,随手脱下自己右脚上的凉鞋,照着树上噪音最盛的地方就丢了上去,然后单腿向后蹦了两步等着万有引力再次被实验证明。

不过……貌似我真的扔得好高!

鞋子,我的鞋子呢?仰着头,在槐树下蹦了半天,终于在绿意盎然的繁枝顶端发现了那只昨天新买的白凉鞋。

知了们嘲讽般地大笑着:“阿芷、阿芷……”

我边蹦边用目光测算着鞋子停留的高度——如果把另一只鞋也丢上去,说不定会把那只先头部队给砸下来——我琢磨着。

正要开始军事行动,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生爽朗的笑声:“丁书琪,很高兴认识你。我和孔达也是三年级的,我们欢迎你的到来,现在你和孔达是室友了,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们说!”

啥?订书器?这名字比我的还悲催!

我偏偏脑袋,这种时候还是不要丢人现眼的好,迅猛闪!我单腿蹦着,准备趁他们不备,躲到树干的另一侧,可是好死不死的,平平整整的土地偏偏被大槐树树根挤出来个长鼓包,一个没留神,我整个人就心悦诚服地趴在了树根上。

“哎哟!”我痛得尖叫出声,接着整个人就被飞起的尘土给淹没了。

还不如刚才直接在办公室里摔倒呢,现在清白没了,跤也没躲过去,早知道出门前就查查黄历了,今天是不是诸事不宜啊?

我把自己的脸快速埋在臂弯里,心里念着咒——他们没听见,他们没听见……

三个人的脚步声噼里啪啦地离我越来越近。

“咦?那里谁摔倒了?”一个动人的女声清脆地响起。

我继续埋着脸,咒文改了词儿——他们认不出,他们认不出……

“是阿芷啊!”还是那个美妙的女声。

苍天啊,来个雷劈死郑眉吧!

可惜,连老天都是跟正妹一国的,它很淡定地对我内心诚挚的呼唤不理不睬。好吧,本姑娘自此便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了,要是再信你,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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