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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冬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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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得虚名”!
结果,TAT,咱“名副其实”地被现场围观群众给拍成了活生生的肉酱。
很多不大识货的纯情少女甚至还放言,以后见我一次拍一次……
哎,真是好人难做!这叫啥世道?
不管怎么说,因为那架呼啸如风的黑摩托,某最气人男生不但成了无数女同胞网上YY的对象,还招惹来很多胆子大、有自信、玩自恋的女生来枫音湖畔做现场表白秀。
据我统计,那些纤纤玉手曾递给“最人气男生”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中英双语情书(由此更加证明我们枫音的学生都是菁英啊菁英)、夹着玉照(经过出神入化的PS)的卡片、“暗恋你”牌蛋糕、手工小熊饼干、八国联军出产的巧克力,以及很多颗欢蹦乱跳的少女芳心。
每每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不好意思抡着大扫帚扫走满天的粉红泡泡,所以只好坐在马路牙子上一边搂着扫帚、一边啃着孔达给我买的糖葫芦,然后眉开眼笑地看着丁书琪那副不胜其扰却不得不假装绅士的“浪得虚名”模样。
问俺为啥眉开眼笑?三天两头就能跟着蹭顿免费的零食,连饭钱都省了,我能不乐吗?
每次吃着别人的白食,我都对白枫女士解释: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与其眼睁睁看他撇着嘴把那些东西统统扫进垃圾桶,还不如扫进本姑娘的肚子里呢,好歹也算是为地球母亲节约粮食、减少负担!像他这种大手大脚的家伙,一定不知道非洲每年到底有多少难民被活活饿死!
听了俺的话,白枫女士总是宠溺地看着俺笑笑,却不搭腔。哎,我妈哪儿都好,就是太不会过日子了。
被学校记了过,奖学金自然也就打了水漂,吃白食的本姑娘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靠加倍打工来补回经济上的损失。
最初那几天,老板娘路晓枫担心我白天上课加校区劳动那么久,身体会吃不消,所以她不肯给我排那么多晚班。经过本姑娘整整一个星期的口水轰炸外加软磨硬泡,路大老板终于无奈地向我屈服——
现在,每天的当值表上都能看到本姑娘温柔婉约的名字啦,哈哈哈!我仰天长笑三声!
人走起运来,真是连黄飞鸿先生的佛山无影脚也挡不住!
工作了没几天,不知道老板娘是不是中了六合彩,她居然心情大好地主动给我涨了工资。当然啦,本姑娘立即不失时机地透露了自己想要做股东拿取年终分红的狼子野心,却被老板娘一个白眼给砸死在当场,故而,此事未果。
做不了股东,那就做最勤奋员工!每天,我都是第一个上班,最后一个下班,这样就能多拿点小时工资。
孔达对此很理解,但他也在某个课间休息的时候特意跑到我的教室里来语重心长地告诫我,告诫内容大致如下:
夏末的天,黑得越来越早,夜间的行人也越来越少,晚上十点半左右,街上寥寥无几的行人都是“上班”、下班的——只不过,某些人所从事的职业对白某人很不利而已。
呃,自从上次被抢,我就对某些人的职业有些敏感,生怕再碰上那么一条绿林好汉,杀贫济富。一想起那次的摩托车劫匪,我就像又看见了小时候在路上见到的老鼠尸体一样,心有余悸,具体表现是——本姑娘浑身一麻又一抖,然后闭着眼睛缩了下脖子。
后来我想,自己当时的表情一定很好笑,否则孔达不会在太阳当空照的阶梯教室,在目光灼灼的几百个学生面前,笑着拉起我的手握了又握。
在一片又一片的抽气声和抽泣声中,我又羞又囧地把手抽出他的掌握,硬生生把他推出教室,让他赶快回到自己的教室去准备上课,然后——
在老师写板书的时候,在课本的遮掩下,无缘无故的傻笑。
近来,我经常这样冒傻气。比如,今天在学生餐厅里和孔达共进晚餐,看见盘里一棵半生不熟的大白菜菜叶,我居然捧着一碗饭自己傻乐了半天。
孔达用他的筷子夹给我一块鱼肉,眼神温暖地看着我问什么事情那么好笑。
瞧着那块鱼肉,想明白那是他夹给我的,脸突然变得很烫。低着头,几乎把自己的脸埋进米饭里,我听见一个傻丫头在小声支吾着解释:“那颗大白菜长得很逗……”
TAT这是正常人说出来的话么?这几天,在智商160的孔达面前,我显得越发弱智,怪不得这阵子他的黑眸里总是充盈着满满的笑意。
拒绝了他的挽留,低着头飞快地逃离了人多眼杂的餐厅,我背着书包,手里攥着蓝裙泰迪熊,脚下的步子轻得就快飞起来。
泰迪熊的分割线
今天一整夜,花满楼的服务生们都在用暧昧不清的眼神盯着我瞧。
在卫生间里做最后的清扫,看看周围没有其他人,我一脸凶狠地质问安蓝:“说!是不是你跟她们说什么了?”
安蓝笑得很温柔、很无害:“是你们自己在学校的表现太目中无人吧,所以你们的事情才会传遍了苍霞市。”
“怎样?你嫉妒?”我对着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笑了一下,最近真是越看自己越顺眼。和孔达在一起之后,阿芷我都觉得自己变得漂亮很多。
“嗯嗯,我嫉妒死了。孔达那么优秀的人,你是怎么骗到手的呢?不过说实话,那天看见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为你挺身而出,我还真是蛮感动的。”安蓝满不在乎地从围裙兜里掏出一支唇膏开始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涂抹,她唇形美好的樱桃小口很快就被均匀地填充上了性~感的桃红色。
不过,听她说话的语气,我可听不出来半点感动的意思。
“怎么?想从我这儿偷师?学费拿来先!”整理完白衬衫和马甲,我把魔爪伸向安蓝。
她斜睨一眼我伸在空气中的右手,微微笑了一下:“只要是我看中的男人,我绝不会让他跑掉,咱可用不着跟任何人偷师!”
也许是那桃红色的唇膏太刺眼了吧,我觉得安蓝今天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是蛮……
陌生的。
诺言诺语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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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28大杏仁与小结巴
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发觉差不多到了该关店打烊的时间,本大堂经理一推门走出了卫生间——也许是错觉——我依稀感到有两道凌厉的目光射在自己的后背,要不是花满楼的制服布料厚实笔挺外加防辐射,本姑娘的身子委实能被刺出两个大洞来。
安蓝曾说我目光锐利得像杀手,不过今天咱觉得,跟她一比,咱顶多能算个兼职的。
由于老板娘今夜提前离场,此刻正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时分。路大人前脚刚走,剩下来的几个负责收尾工作的厨房大婶立刻翻身做主人——喝可乐的喝可乐、吃寿司的吃寿司、打包的打包,认真发扬着花满楼特有的“地下”企业文化——不吃白不吃、不拿白不拿。
后边的人我还没摁住呢,大堂的小屁孩们又打上人造“雪仗”了——不晓得是谁起的头,吧台边上三个女生围成了一圈,互相抛着面粉闹做一团,个个都变成了白脸曹操。
这些家伙笑语欢腾、追逐打闹的模样立刻感染了本来就心情上佳的我,本姑娘忘~情地甩着马尾辫,抓起一把面粉又笑又叫地加入了这些小家伙恶斗的队伍。
斗兴正酣,身后传来的一声无敌狮吼让我呆立当场:“阿芷!你这个大堂经理不好好管着她们,反倒跟她们一起闹起来了!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了就说话,有的是人愿意做!”
听见这赤果果的威胁,我浑身一哆嗦。回头一看,正是粉脸含煞杏眼圆睁的路晓枫大人杀了个回马枪!心叫不好,本姑娘双腿抽搐得差点跪在地上,不想手却在抖动中将面粉涓滴不剩地全都——扬在了老板娘的一张俏脸上!
路晓枫童鞋匆忙闭上眼睛——
她浓黑得如同墨蝶蝶翼一般的眼睫瞬间挂上了厚厚的白霜数坨。
屏住呼吸好久,路大老板缓缓地喷出两道二氧化碳又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新鲜氧气,不成想N多粉粒还在空中难舍难离挥之不去,结果全被她一口气吸进了鼻子里,然后转为深情的喷嚏——
一声巨响过后,我眼前有双白中透黑、黑上有白的眼睫倏地翻卷而上——
某些始作俑者早就被老板娘的突然现身给吓成了人形冰雕,此时看见那如刀似剑的目光,更是胆战心惊得恨不能缩身成一粒面粉混迹在地上的白末里。
颤抖着手指,我五官僵硬地看着那个越逼越近的人形火焰,心里立时痛悔不已——好死不死的,处在经济危机中的我跟她们这些小屁孩闹什么啊?闹出事儿了吧?美吧!
老板娘十分镇定地走到面粉盆前,伸手进去抓了一把,又把手里的东西举到眼前仔细看看,接着便气势如山地踱步来到我面前,淡然道:
“就只有你会撒面粉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接连几把纯白的粉末便铺天盖地兜头而至,反射弧过长的白某人整个人彻底全白了——
“咳咳咳咳……”像个肺痨病患者似的不停咳嗽着,某个“粉雕玉砌”的家伙把眼泪都咳出来了。
两行泪水和着白色的面粉混在脸上,我现在这副模样一定很极品,否则在场的观众不会笑得个个直不起腰。
“路晓枫!”
瞧着那个乐不可支形象全无的大老板,自尊严重受挫的本姑娘怒吼着跑到吧台前直接端起了面粉盆,准备把所有的存货全都一股脑地扣在她头上,什么经济危机之类的事情都先给我闪一边去。
可白某人万万没有料到路大老板居然也是个练武的奇才,本姑娘的满天花雨绝杀技简直可以说是让人避无可避,却偏偏被人家小蛮腰一扭给躲了过去,接着,一阵欢快的高跟鞋声就回响在大堂里。
啊呀!小样的,灭了我就跑?不要把这世界想得太美好!
表情狰狞眼神迷离地端着面粉盆在后面狂追某人的背影,本姑娘边跑边向前面抛掷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却忘了计算风阻系数,结果武器悉数反扑到勇往直前的本姑娘脸上——
“阿嚏!”
喷嚏过后,我边咬牙切齿地继续前行、边揉眼睛——眼睫毛上沾着一堆半湿半干的粉末,目力因此变得十分不济。
看见我和老板娘开始单挑,后厨的大婶和前台的女侍应生都很乖巧地留在原地隔岸观火,有的喝着汽水拍巴掌,有的含着寿司嚷“阿嚏加油(阿芷加油)”,有的到了这时候还不忘捧当官的臭脚叫着虾米“老板娘快逃”。
我和老板娘两个人越跑越远,转眼就到了前厅玻璃门那儿,眼瞅着路晓枫童鞋准备撒腿跑到黑漆漆的夜色里——
我高声威吓着:“你敢早退,小心我扣你花红!你给我站住!”
老板娘扭回她娇~媚的小脸冲我一乐似乎还扮了个鬼脸,脚下却毫不迟疑。
隐约中,我看见她素白的玉手已经伸向了玻璃门——
心里一急,白某人玩了命地向前猛扑过去——
路晓枫童鞋十指将将抓住门把,大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
她一惊,脚下不由得滞在原地。
本姑娘哪肯放过如此良机!大吼一声,我用尽全身气力将盆里的东西全向门口泼过去——
老板娘故技重施,纤~腰一扭,硬生生避开了阿芷我的雷霆一击。
纷纷扬扬的夏夜人工雪过后——
一个慌慌张张结结巴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帮、帮、帮、帮主,有暗、暗、暗、暗……”
“暗器!”站在“大雪”里的人咆哮着接完了小弟无法驾驭的词语。
拎着空盆站在原地,使劲揉了揉眼睛,我才发现面前一米开外站着个从头白到脚的人——脑袋上不知道套了什么东西,整颗头颅的形状看起来就像个超大号杏仁,他右手还高举着个造型异常拉风的装饰品……
呃,貌似那装饰品的俗称叫“斧头”!
“打劫!”
超大号杏仁一声威风凛凛的狂吼,然后就虎虎生风地抡起了那个装饰品向店内凌空一劈——
呃!这位先生不但打扮新潮,就连打招呼都那么言简意赅!
还没等我赞叹完毕,老板娘早眼明手快地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将还在看热闹的某女硬生生地扯向吧台。
只可惜,我们两个都属于人矮腿短的典型,还没等我们跑出五步,一个大杏仁和一个小结巴早举着斧头把我们包抄在大厅当中!
长这么大,我只在电视剧里见过这种情况,私以为《越狱》里的Michael~Scofield是有史以来相貌最英俊、眼神最无辜、举止最有气质的劫匪,尤其是他双手弃枪转身投降的一瞬,实在是玉树临风得让人扼腕叹息。
回过头来再看看眼前这两个举着斧子大呼小叫的家伙,本姑娘真是有些气结——
领头的帮主大杏仁,你那袜子都被尖尖的鹰钩鼻子给扎漏洞了!你说你们这些人就不能有点职业素养吗?蒙面的黑袜子是最基本的工作用具,多花几块钱买个质量好的不成吗?我看你吧,咱怕你说我瞧见了你长相,被你灭口干掉;有心不看你吧,咱又怕你说我不尊重专业人士,被你教训干掉。反正想来想去,只因为你舍不得多花两块钱买条好丝袜,本姑娘一条命就搭进去了,我这人生真是悲催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孔达,俺们永别了TAT。
“这是餐厅,不是金店,更不是银行!兄弟,走错门儿了吧?”
老板娘真不愧是大家的领袖!我忙着在心里跟人道别,厨房大婶噎着寿司直瞪眼,剩下的几个女人加女生抱在一起抖成一团,俺们的路晓枫大侠却镇定自若地一语道破天机。
大杏仁双手叉腰仰天长笑:“臭娘们,别懵人了!老子今天打听明白了,这地儿就数你最有钱,而且你从不把钱存银行,那钱都哪去了?肯定就在你们店里!少TM废话,快把钱给我掏出来,我们兄弟的斧头可不是吃素的!”
“就、就、就、就……”带头大哥身边的结巴小弟拼命点头却一直没点出第二个字来。
“就是!”好心眼的本姑娘实在等不及,帮他接了下去。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方才他帮主接话,他就没意见,现在本姑娘急人之所急,他就不领情——
听了阿芷我的话,结巴小弟一挥斧头,怒道:“闭、闭、闭、闭……”
“闭嘴!”众厨房大婶、众侍应女生外加一颗大杏仁心有灵犀地齐声吼道。
结巴小弟又用力点点头,激动地冲着大杏仁叫:“谢、谢、谢、谢……”
“是让你闭嘴!”众厨房大婶、众侍应女生外加一颗大杏仁再次集体大合唱。
结巴小弟一愣,然后就低下头去再不开口了。
SUMMER 29 打雷了!收衣服啊!
看见结巴小弟的这副架势,帮主大哥举着斧子的手在空中不安地虚晃了几下。
结巴小弟的五官被蒙在黑色的丝袜后面,这让人难以辨别他的真实表情,但一向敏感的阿芷我却仿佛听到一声清晰响亮的破碎声。也许是面粉进了眼睛导致我看到的东西都不大正常,譬如说现在就有颗红心正在本姑娘眼前快速解体。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一片寂静中,我开口道:“其实大家并没有恶意,你千万别生气!”
“哇啊啊啊啊啊!”
我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无数哲人都曾思考过,结论是——未果。
但是今夜,本姑娘有了答案——我,是催泪弹……
看着把斧子扔到一边坐在地上撒泼打赖的小结巴,我跟老板娘彻底风中凌乱了。
帮主大杏仁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跟个娘们似的哭啥?”
小结巴抽泣得有些呼吸困难,他一把扯掉自己头上的黑丝袜,然后鼻涕一把泪一把地絮叨起来:“你说俺们放着好好的木匠不做,跑这来抢钱,要是被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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