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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女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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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向他挥手,目送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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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睡觉,手机闹铃响,我的手伸过去,毁灭性的念叨:“我就睡五分钟,让我再睡五分钟。”手一拍,只听啪一声,手机掉到了地上。
我终于睁开眼,偏头一看,手机凄凉的摔在地板上,机身和电池身首异处。
这下也不用睡了,只好苦苦挣扎着爬起来。
我早已把许轩说的,要来接我的事给抛到了九霄云外。结果一走到街口,有人叫我:“嗨,毛豆。”
我吓了一跳,按着胸口,没想到许轩正坐在车里向我招手,一边还在喝一盒鲜奶。
我目瞪口呆,他竟然真的来接我?
看见我,他松爽的一笑,我不得不傻傻的问:“来了多久?”
“没多一会儿,打你的手机总是无法接通。”
我只得拿出手机在他面前晃一下:“不好意思,被我搞的压抑了,和我罢了工。”
我手机本来就是廉价货,山寨版,这一摔更是彻底罢工,也罢,我咕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许轩把我载到御煌楼门口,我下意识的往旁边董忱的固定停车位看,怪事,今天他竟然没有来?
朱明泉也正好上班,看见我很好奇的问我:“师妹,你怎么坐了龙王三太子的座骑?”
我没好气的瞪他,“我倒是想骑着猪来,问题是猪能让我骑吗?”
他嗤的一声:“据说那龙王三太子可不是什么好兽啊!你了解他吗?”
“你想说什么啊?”
“有的人外表看彬彬有礼,正统的象是念佛的唐僧,其实就是一个披着画皮的禽兽,不明白吧?”
我哼一声:“是吧,好象也有那么一些人,嘴里念着三纲五常,可是做的却是眠花宿柳的勾搭!”
他自然听的出我是在损他,一皱眉,有些不乐意的回我:“你就这个德性,就知道天天损我。没听过一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呸!”
我们已经进了后厨,左右找不到董忱,我终于忍不住,问朱明泉:“知道董忱去哪了?”
他随意答我:“他出差了,去澳门,可能得差不多半个月回来。”
我哦了一声。
、36:活宝不在,日子沉闷
董忱不在,整个御煌楼好象一下少了些什么。没有人再到后厨监工般的和我们边开玩笑边调侃:“我说二师弟,你这是打的什么花刀啊?我说毛豆,你这是在做什么?蒸好的这是鱼还是饼?”
有的时候我们面对面的干自己的活,一边干,一边拌嘴。
他会先问我:“如果让你选择,你想嫁到哪边去?”
我会不抬头的回答:“世界上哪处我都能生存,只要不是耶酥的家就行。”
“屁话!你想去耶酥的家,人家还不要你呢!”
我这才抬头,白他:“那耶酥的圣地,该是你们男人心里的天堂吧?不是说,阿拉伯那一带,允许男人娶四个妻子吗?”
朱明泉这个表情帝,这时候会马上不失时机的插嘴,做出一番呕心沥血,无比向往的神情和举动来,“哦,我的天,若说贤惠,全天下没有贤惠的过中国妇女,若说幸福,全世界没有幸福的过阿拉伯男人。”
“还有。”我扔下手里的活儿,很正色的说道:“我十年内不会结婚,在我成为真正的料理女王之前,我十年内不会结婚。”
董忱哈哈对天一笑,说道:“苍天有眼,你终于认清现实了,不是你十年内不结婚,是你十年内嫁不出去吧?”
我当时气的七窍生烟,偏生朱明泉也会在一边干笑着一边剁菜一边打岔:“窗外牡丹开,待我剪几枝,一枝又一枝,独漏你这枝!”
大家都笑,可能是习惯了,都也不觉得什么,日子就这么过去,开开心心的,却也快快乐乐。
我喜欢这个环境。
真的想一下,如果没有了董忱这个活宝,我的生活也真是死气沉沉。
努力良久,把电池卸了重装,几番尝试,手机终于重新工作了,一开机,屏幕上却跳出一条短信。
我一看发信人,“董忱。”
一想起昨天他那句贱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还没看,在后面的格子处,我直接点了个勾,屏幕跳出一行字:“确认删除本条信息吗?”
我犹豫,删不删?这鸟儿会给我发什么短信?
就在这时,身后有人一下碰我一下,我啊一声往前一扑,手机却触动了手机按键,再一看,信息瞬间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我把手机塞在了兜里。
中午吃饭的时候,思思坐在我身边,没滋没味的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看手机。
我听她在念叨:“岑各各为什么还不给我发短信,为什么还不发?他说了一到就给我发消息的。”
我忍无可忍的说道:“思思,你可以不要做复读机吗?我听你说了八百六十回了。”
她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我,“毛豆姐,你懂想念一个人的滋味吗?”
我的勺子啪的掉到了碗里。
过了一会儿,我说道:“想念人的滋味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呕吐的滋味。”
我没好意思告诉她,我知道,什么是想念人的滋味,我一想念一个人就想呕吐。
她不会相信,她的脑子象个鸡蛋,死都不会相信的。
那我呢?我的脑子象个鹌鹑蛋?只怕是相信的时候,我是死不瞑目。
下午下了雨,我没打伞,站在门口我正在想,如果许轩真是想追我,这时候他如果给我发个短信,或者打个电话,来勾引我一下,我一定接受他,没关系。失恋了再来,女人的青春毕竟有限,如果在有限的青春岁月里,恰到好处的杀几个可以送上门来的南瓜,那也实在是一件舒服的事。
我面目狰狞的笑笑,忽然,我笑不出来了。
一辆白色CRV停在路边,车玻璃放下,许轩在里面叫我:“小宝贝。”
今天因为下雨,客人不多,我是早班,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本来我是挺悠闲自在,可是一听他的话,我吓的差点坐地上。
拜托,大各你不要叫的这么销魂好不好?
偏巧,朱明泉也坐在一边玩手机,听了声音好奇的转过头,“咦,这龙王三太子真好雅兴,又来勾搭七仙女了?”
我瞪他:“你说什么呢?”
朱明泉哼了一声,叫道:“董郎————,董郎————”
我毫不犹豫的想,这家伙,就算董忱不在,他也标准的一个二狗腿子。
我快步跑出酒楼,上了许轩的车,他递纸巾给我,问我:“今天下早班?”
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在我们后厨安插了眼线?是谁?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连我的上班下班时间你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不以为然:“这很容易猜的出来啊,你两天两天的换班,前天是中班,那昨天是早班,那今天就应该也是早班,这有什么难猜的。”
他又笑:“如果不具备点体察入微的耐心,怎么敢追人呢?”
我很疑惑,他说要追我,不会吧,真的吗?
真的。
有的时候我猜不到男人的品味,连我老妈都说我其实是一个适合大葱蘸大酱的女人,怎么会在今年,我招惹上这么多比我优秀的桃花呢?
许轩带我去夜市,我收起心事,和他很开心的逛街,说实在的,我挺怕约会一个男人,和我坐在吹冷气的咖啡厅,两个人打着哆嗦还要面不改色的说一些很古板的话题,就算想上厕所也得矜持的一笑,说一声,不好意思,我要去一下,做个娇羞的表情。
我是属于街边摊的类型,难得许轩也愿意陪我逛,我们在夜市转悠,看哪家摊位的牛仔裤便宜,人家要二十五块钱一条的牛仔裤,生生的被我们一唱一合的砍成了十五块钱一条,砍完之后,我们拍掌而笑:“一下省掉二十块。”
“那二十块怎么办?”
“当然要利用了啊,吃一盘腊肉肠,再来两碗麻辣烫。”
他点头,“不错,要不要再来两盘烤甲虫??”
我尖叫:“不要,这个我就不要了。”
他乐:“其实甲虫蛮好吃的,穿成一串,放火上烤,当年我当兵的时候,我们在外面宿营也没少吃这个。”
我想了下,“我们也吃过,其实一堆人,真饿极了,吃什么都香。”
、37:他要亲我了吗?
送我回家时,我解开安全带,和他道别,“拜拜。”
“明天见。”
我又有些迟疑,“明天?明天不要见了吧?我们是不是见的太频了?”
他笑,“不好吗?”
我心虚的问:“不太好吧?人家说了,见的次数多,就跟咖啡一样,热的时候好喝,凉的时候,喝了就会拉肚子的。”
他又是哈哈一笑,“你啊!”
但等我要迈腿下车时,他却又叫住我,“毛豆。”
我不解的看着他。
他却拉过我,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迅速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当时吓了一跳,耳朵边也象炸了个闷雷一下,轰的一声,五雷轰顶了。
慌慌张张的跑回家。
妈妈正在对着电视剧掉眼泪,看见我,好奇的问我:“脸怎么这么红?跟谁打架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躺在床上心道,幸福来的太快,未必是件好事。
可是不管我承不承认,许轩确确实实是在追我,我觉得我们两人见面有些频,他却好象堂而皇之,光明正大,每天不止来接我,而且把我标准的送到御煌楼的门口,看着我进去才走。渐渐的,所有的同事都知道了,朱明泉更是一看见我,就说:“贱…………那个……人呐!”
我气的想骂他:“你什么意思呢?”
他扭着腰,手也在自己脑门处做霹雳舞般的动作,“我……那个……悲呐!”
“说人话!”
他哼了一声,对我说道:“其实我就是想和你说,人呐!变心不可怕,可怕的是,根本就没有一颗心。”
他说这话恶狠狠的,就跟包公审案一样的眼神,末了还和我说道:“大师兄这才离开几天呐!简直尸骨未寒,你居然就在这边上演劈棺惊梦!”
我几乎昏死,这混蛋如果前世不是那上海滩抹白粉卖笑的,就一定是天桥底下耍嘴片子说书的,一张毒嘴简直让人气的眼前发黑。
我又是相当的不理解,董忱明明是和刘思思都成了公认的一对,怎么合着在他朱明泉的眼里,我却是那先出轨的,不守妇道的出墙红杏?我招他了?惹他了?
转眼间,董忱去澳门一个星期了。
我的世界寂寞了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没人骚扰我,没人掐我的屁股,(要知道,我的屁股在整个后厨,比烧热的铁锅还烫手,除了他敢掐,没第二个人敢掐,他曾经半开玩笑的和其他同事说道:在御煌楼有两样东西你们不许碰,一是刘思思的脸蛋儿,二是毛豆的屁股,特别是毛豆的屁股,那是我的专利。”
当时大家是哄堂大笑,我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结果我私下里骂他时,他却一脸正经的和我解释:“我这样说不好吗?你的屁股和思思的脸蛋儿放在一起比,你的屁股比她的脸都大,这样还不够抬高你身分啊?”
我只能骂:“滚!”
现在没人掐我屁股了!
————————分割线————————坐在许轩家的客厅里,他在一边给我冲咖啡。
我好奇的看着他的家,这真的是单身汉的家?
看起来完全不符,他的家很干净,家俱装饰也不复杂,看起来倒是赏心悦目。
他端来两杯咖啡,问我:“尝一下。”
我看着杯子里那漂亮的表面,笑问他:“你还学过这种花式冲咖啡法啊?”
这种在电视里的花俏冲法我以为只能在咖啡厅里见,没想到他却也能娴熟的表演给我看。
“以前学过一点,我这个人,一遇上比较感兴趣的事就会铆足了劲的去想探个究竟。”
“看着人都不舍得下嘴了。”
他笑。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单独到单身男人的寓所来。
第一次是被董忱醉酒后掳过去的。也就是那一次,我差点被他行将入港。
他忽然问我:“走神了?”
我只好说过:“大各,拜托你不要这么犀利好不好?你总得允许别人在你面前多少也有点小秘密吧?”
他又是笑,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手自然的搭在我的肩头。
我们两个随意的聊天,就好象两个很亲切在聊天的老朋友。
“上学时功课好不好?”他问我。
“还可以吧!反正不能全部得甲,多数都是乙,差时是丙。不过我总是会自己安慰我自己,丙好过于丁吗,反正后面还有丁。”
他笑:“很乐观。”
“你呢?”
“我门门功课都是甲。”
“真厉害!”
“功课毕竟是学给自己看的,知识学在自己脑子里。”
“有想过有一天学了这么多知识,却是最终和餐饮在打交道吗?”
“那没什么,做餐饮也是学以致用,知识没有白费。”
他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手指在轻叩我的肩。
我偷偷瞄一眼时间,赶紧打岔:“很晚了,明天都要上班,要回去了。”
刚要起身,他却又把我按回来,说:“等下,有样东西给你。”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的首饰盒,我心里怦怦直跳,看着这个黑色的小盒子,他不会是,不会是?
盒子一打开,我略松了口气。
是一对漂亮的白金镶钻耳钉。
我非常的喜欢,摸一下耳垂,幸好上高中的时候打了耳孔,记得当兵时不让戴耳钉,怕耳孔长死,于是在里面塞上了小草棍,可是当完兵回来又习惯了不戴耳钉,结果就那么一个空着了。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买了。”
我实在不舍得拒绝,也许是第一次有男人送我首饰,也许是确实很喜欢这对亮晶晶的小东西。
他取下一枚耳钉,轻轻捏着我的耳垂,话说的很轻,似是在询问却又象是有些直接的问我:“给你戴上好吗?”
我脸都红了,因为没等我拒绝,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轻轻捏着我的耳垂,小心的象是捏绣花针一般,把那个小耳钉给我戴了上去。
接着是另一边。
终于两边都给戴上去,我已经羞的满脸通红。
他却很满意,象欣赏一道很精美的菜点一样,赞:“还好,我问许雯,她说看起来不错,所以我就买了。”
我手攥着自己的衣角,低声说:“谢谢。”
他另一只手又伸了过来,这次却又是托起我的下额,把我的下额微微仰起了一些,凝视着我。
我心里扑扑直跳,他要干什么?
他是要亲我吗?
、38:他想得到我?想要我
果然,下一秒钟,他的嘴唇递了过来,准确无误的印在我的嘴唇上。
我心里紧张的怦怦作响,脑子里心口上全是那种敲鼓一样闷闷的声音,手按在沙发上,紧紧抠着沙发垫子的纤维,不知所措。
许轩把我抱在怀里,温柔的亲我。
他一吻我,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太有经验的人。
到现在只有两个男人吻过我,治衡和董忱,但这两个男人的吻都不如许轩的吻这样让我惊吓,紧张,甚至有种魂不附体的感觉,他太有技巧了,太熟练,太温柔,吻的我的每根神经都象琴弦一样一下跟着绷紧的上面连落了个飞虫都似乎能弹的起来。他又吻的那么温柔,气息这么炽热,我一下子意乱情迷,茫然不知所已。
许轩的嘴唇终于离开我的嘴唇,却又渐渐下移,移到我的脖子上,顺着我的气管,喉咙在吻,我听他喃喃的说,“怕不怕,我现在咬你一口?”
我真的害了怕,有些惊恐的看着他。
他微笑,象是很自然的一般,把我轻轻的放倒在沙发上。
我的手本能的弓在胸前,象螳螂护着前胸,他却轻轻松松的把我的手给撩开了按在一边。
我吃力的看着他,他想干什么?
果然,他整个身体覆了上来,那么重,那么沉的压着我,我一下窒息,身体热的厉害,就象被一块巨大的火炭在烤着,热的浑身冒汗,甚至,很想很想现在就把我的衣服也给脱了。
我这边在胡思乱想呢,他却先下手行动了,我偷瞄一眼,只见他的手落在我的胸前,挑开了我的两个扣子,把手伸了进来,沿着我的扣子缝隙摸进了我的胸衣里。
我害了怕,立即问他:“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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