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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女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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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杯茶,却舍不得喝,只是闻。
新碧螺春,只见这茶泡在开水中,杯中犹如雪片飞舞,慢慢舒展成一芽一叶,汤色碧绿,味道清雅,闻之香气萦绕,久而不散。
虽然我不是会品茶之人,不过闻了这茶香,我也不觉有些矜持了。
今天下午的约会,真的值得。
董忱和我从时装店回来,又把我拖到了美容院,让美容师给我吹了头发,化了个淡妆,结果化完妆我吓的差点没敢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在外面等候良久,终于忍不住的进来,一看见我,也是有些吃惊。
他在我身边不住打转,半晌,说了一句话:“巧夺天工,小鸡变凤凰。”
我本来看着镜子,对化完妆后的自己正有一点得意洋洋飞飞然的感觉,他这一句话说出来,我差点气的昏厥。
我没好气的冲他说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马上恨的就要脱衣服,管他带我去哪里,被他这么奚落,我死都不想去了。
他却笑咪咪的拉着我就走,出来的时候他又安抚我:“你啊,以前都是白活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女孩子青春很宝贵,该挥霍的就要挥霍,该利用的就要利用。”
他又拍一下我的脸,“来,我的妞儿,给哥笑一个!”
我冲他毫不客气的咧开血盆大口。
现在见了赵清梅,我才知道,什么是女人,真水无香。
赵清梅大约三十五?不知道,实在看不透她的年龄,若说她是三十五六,也许她实际年龄比看起来还要大一些。总之她的气质,仪态,那是一种岁月沉淀才积累起来的优雅,绝对不是我这种二十多岁的小丫头所能比拟的。在她面前,我和董忱全都窝囊的象团泥,她就是云。
董忱也规矩了很多,我听他和赵清梅聊天,他们原来早就认识,在澳门时,赵清梅去酒楼吃饭,董忱正是那间酒楼的大厨,因为一道菜获得了赵清梅的赏识,因此成了忘年之交。
有的时候我也不得不佩服董忱,爸爸曾经说过,在厨艺的天分和领悟上,董忱确实比我要出色很多,只是这么一个出色的人,我想起了他曾经的话,“其实我并不喜欢做菜,严格的说,我只是在抄袭我父亲的厨艺,把我爸爸的技术复制过来,这和传统的硬式教育是一样的。……”
但是只是抄袭,都能抄出这样的成绩,这也不得不让我汗颜了。
赵清梅一点架子都没有,她和我们品茶,还捧出自己做的蜜汁南瓜泥,绿豆糕,两盘点心呈上来,我看的目瞪口呆,绿豆糕压成一朵花形在雪白的瓷盘里托出来,蜜汁南瓜泥则蒸的酥软,用刀具切成薄片,摊在盘中,光是看,我已经叹为观止。
她微笑着问我:“你叫毛豆?是董忱的女朋友?”
我窘的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们只是,只是……”
哪知道董忱忽然间酸溜溜的来了一句,“睡过了一晚,不过没脱衣服。到现在还没把我转正的,编外人员。”

、81:肉偿也许我会考虑

毛豆语录:男女间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友谊,所谓的友谊,不外是爱情的开端或残余,或者就是爱情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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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的面红耳赤,赵清梅却是呵呵的笑,“年轻可真好,拌拌嘴,调调侃,有点小矛盾也能及时化解。”
我只好向她笑笑。
我们三个人坐在赵清梅的公寓里,捧着茶,吃点心聊天,一直聊到晚上。
她并没有留我们吃晚饭,我略有一点遗憾,我是想见识一下她的厨艺风采的。
回来的时候,董忱数落我:“你真是心急,今天只是带你认识一下她,认识了以后还愁没机会见识她的手艺吗?”
我也不想和他再拌嘴了,明白他是用心良苦。
他终于把他的用意和我和盘托出:“毛豆,赵清梅是令我们这些男人都汗颜的一位女性,她不止厨艺好,为人也谦和,其实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做她的徒弟,可惜。”
“可惜什么?”
他笑笑:“她不收男徒,所以……”他向我狡黠的眨下眼睛,“我希望她能接受你。”
我张大嘴,十二万分的惊讶:“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
我顿时感激起来,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谢谢你,董忱。”
他没好气了,“是不是要颁布一个奖章给我?算了,奖章就免了,肉偿也许我会考虑。”
得了得了,这家伙,痞气又来了。
他却又认真了起来,“依兰,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情感,却又故作不知。”
我有些感动,真的不知如何回答,十分矛盾,我和他之间,若近若离,似友还亲。我清楚一件事,若是我和他恋爱,首先要过的第一关即是董师伯,以董师伯的脾气,他断不会同意。爱情上,我实在没勇气象小言片里那样,弄的一把涕一把泪,心力交瘁,所以,与其两人痛苦,不如趁早了却情愫。
感情的事,向来都不容易。
御煌楼有事,他不得不赶回去,把我送回家后,他又温和的劝我:“妞儿,好好休息,做一个最自信的自己,今天你很漂亮,希望你天天都能这么漂亮。”
我也有些感慨,知道他一下午是为了我而绞尽脑汁,再无情无义我也得对他说点感激的话。
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马上的制止我,做了个夸张的手势挡在我的嘴前,只见他那狭长的凤目在我眼前又是一眨,然后把头靠了过来,“来点实际的吧?”
我顿时窘红了脸,“走开走开。”
他不依不饶的抓着我的肩头,做势要亲我,“你这口毒舌啊!”他生气的数落我,“早晚有一天得把你的毒牙全拔掉了!”
我们两个人正在那纠缠,他非要亲我一下,这时我忽然听见后面一声咳嗽,惊骇之下我回头,这一见,我也傻了,只看见妈妈手里提前垃圾筐,在楼下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82: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

我和妈妈回到了家,妈妈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我。
过了一会儿,妈妈才问我:“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怎么和董忱熟到那种程度了?到底你们两个交往多长时间了?关系到了什么程度?”
她声音很严厉,我吓的浑身一哆嗦,手握着衣服下摆,畏畏懦懦不敢出声。
爸爸闻声也从房间出来,一看我的打扮也有些吃惊。
“丫头,你怎么一副金陵十二钗的打扮?”他倒是先来打趣,然后才坐到沙发上。
妈妈喝道:“是,我也想问你,你这身衣服,这是怎么回事?”
我爸爸笑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还别说,这身衣裳穿我闺女身上蛮好看。”
我小声咕哝:“你刚才还说的,什么金陵十二钗。”
爸爸呵呵笑:“你这丫头啊,你现在这个年龄,就象那荷叶儿,嫩着呢,不打扮不白白辜负了?衣服倒挺好看,打扮也可以,这谁给你打扮的啊?”
妈妈生气的说道:“你怎么不问问你女儿,最近和什么人在交往?”
爸爸不明就里的说道:“不是那许治衡吗?天天瞅见他跟杆旗杆儿似的,在酒店员工通道门口晃悠。”
“什么?”妈妈惊叫:“那臭小子还没死心呢!”
我也头痛的厉害。
爸爸笑:“敢情好,我这闺女吃了这么多细米白面,终于养水灵了,有人追了。这叫什么?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
妈妈烦燥的说道:“得了吧毛胜军,你少在一边贫嘴。我告诉你,是董忱那小子。”
这下爸爸也不作声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怎么这小子也掺合了进来!”
我问爸妈:“爸爸妈妈,为什么你们这么不看好我和董忱交往?难道是我们配不起他?”
妈妈叹道:“丫头,不是爸妈反对,只是我总感觉你和董忱不是那一路儿的人。我对他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很聪明,人也机灵,只是董羽这个人,心机太重有城府,眼界也高,如果你和董忱交往,以他父亲的行事作法,他是断断不会同意的,董忱应该是个孝子,在感情和亲情这两方面让他选的话,他宁肯要父亲也不会要你的。”
爸爸先是沉默,过了良久才说道:“我倒只是觉得奇怪,董忱这几年跟着父亲在澳门,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他会这样来追毛豆?毛豆有什么长处值得他动心?我怕的是这小子动机不纯。”
我顿时间不服气,也十分的难过,爸爸说我没什么长处值得董忱动心,这点我当然委屈,再说到他动机不纯,我更是难过,是,摊开所有条件来讲,我确实是一根藕,自上至下,通彻到底,外表也不好看吸引不了人,可是这并不表示我就没有想爱别人和被别人爱的想法,被父母这样打击,我确实难过。
我站了起来:“爸爸妈妈我去睡觉了,你们放心,我和董忱只是好朋友,没有其他的想法。”
关上门,我忽然间难以自持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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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厨的早晨,仍然刀光剑影,杀气腾腾。
黑色的塑料袋子破了,里面的活物挤了出来,是黄鳝,天呐,这些滑溜溜的东西在厨房的地砖上溜来溜去,我们一群人跟着手忙脚乱,刚抓上一只,哧溜又从手里溜掉了,结果一群人大清早的在厨房里满地抓鳝。
我其实算是个胆儿大的,但是看见了这种外貌象蛇的东西也有些胆寒,一条鳝滑到我脚下,我壮着胆儿上手一抓,结果鳝没抓到,我却一下扑到了地上,气急败坏的我跟着那条鳝满地的跑。
擅长做鳝鱼的郑主厨偏偏今天还请假了,好不容易把鳝鱼们全抓了回来,扣在盆里,元宝问旁边的师傅:“谁会杀鳝鱼?”
大家都是厨师,但是对这种无鳞的东西还真不擅长,你看他们做冷盘的,做热菜的,可都居然对鳝鱼不擅长,大家面面相觑,元宝按着不锈钢盆,听着鳝鱼在里面拼命折腾发出噼啪声音,大家都有些没了主意。
容宽伸出头来问:“直接剁了头不就完事了?反正吃鳝鱼也不吃头。”
元宝把盖子一揭,容宽上手抓过一条鳝,结果鳝鱼一滑,扑哧的一声,掉到了不锈钢水盆里,居然顺着下水道溜了。
旁边有个同事不失时机的拿出手机:“我百度一下啊!找个钉子钉住头,然后呢……”
大家都是“切”的一声。
瞧我们这群人呐!都是厨师,竟然还被一窝鳝鱼给难住了。
我说道:“用那么麻烦啊?烧一锅开水,全烫死算了!”
元宝白我:“烫死了肉不是一手的嫩了,下料腌也浸不入味。”
我赶紧不作声了。
爸爸经过,呵呵一笑,说道:“我来吧!”
他挽起袖子,随意的问我们:“郑主厨不在吗?黄鳝我们不经常做的,是不是有客人点啊?”
“有,客房部说,上面住了一个挺难侍候的客人,想吃酱爆鳝丝。”
爸爸说:“没关系,有客人点,咱们就得满足客人的心愿。”他说完话,从盆里捏起一条鳝,麻利的捏起鳝尾往一边水池边狠狠的一甩,那鳝立即直挺了,昏死了。
他十分利落,很快,鳝鱼全部摔昏,然后他拿过刀片,把鳝鱼按在案板上,从鱼颈部开始往下划,迅速剖开鳝鱼,剔骨,去头,摘内脏,切丝,指挥助厨备料。
我心有余悸的躲的远远的看,爸爸一手的鱼血,我有些发怵。说实话,真要我做厨师,对着这么血腥的场面,我也下不去手。就象有一道菜,要剖杀活的牛蛙,虽然牛蛙都是养殖的,可是眼睁睁的见一只可爱的蛙被捞出来,然后屠宰,那场面我也实在受不了。
爸爸做完这一切去上面办公室和主管们谈事去了。后厨暂时恢复了平静,大家又开始准备自己的工作了。
手机响了,我正在削南瓜皮,手上全是南瓜汁,顾不得看号码,我手忙脚乱的接过来,用耳朵夹着听。
“依兰,我是治衡。”
我心里戈登一下,他想说什么?不会吧,这大上午的要对我表白?
“依兰,你到楼下来一趟,阿姨脚扭了,我送她到医院上好了药,可是她出门忘带钥匙,进不了家,我们现在在后门,你下来送钥匙。”
啊,我大吃一惊,我妈妈脚受伤了?

、83:男二号的坚决

我急急火火的跑下员工通道,果然看见许治衡站在出租车边,妈妈坐在车里面。
我埋怨老娘:“妈妈,你这是去扭秧歌了还是去跳街舞了?怎么把脚扭了?”
妈妈叫苦连天:“天地良心,我就是去市场买棵葱结果扭了脚脖子。”
奇怪了,许治衡怎么会遇到这事儿?
他看着我,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我到附近去勘察工地,那边有旧楼拆建,我们设计院负责设计。正好经过你家,想去找阿姨坐坐儿。”
原来是这样,幸好他经过,不然老妈也是半百的年纪,摔在地上也确实够她手忙脚乱的。
我赶紧说道:“谢谢你治衡,你去上班吧,我送我妈妈回去,我已经请了假,耽误这一会儿工夫没什么事。”
他却很坚持的阻止我,“依兰,你回去上班,我来送阿姨。”他看着我,象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一样,但是却欲言又止,哽在喉咙。
终于他说道:“我送阿姨,我想和阿姨聊聊,就算阿姨不接受我,我也要和她好好谈一些事,有些事压在我心里,我没办法不说。”
我犹豫不决的看着妈妈,再看着他,自他的眼神里,我看的出他的意思,他还是锲而不舍,希望能够再有一次重来的机会,可是,可是…………
我拿着钥匙左右为难,终于他伸过手,自我手里接过了钥匙。
出租车在我面前离开,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矛盾,惆怅,犹豫的感觉在我的心头转悠了开,就象那一杯咖啡里加入的奶,正在旋转着打转。
一天的时间我都心神不宁,打电话回去问妈妈,得知她没什么事我放了心,问及妈妈她倒底和许治衡聊了什么,她却不愿意多和我说,这更让我坐立不安。
我的左脑和右脑,分别的跳跃出了两个人,许治衡和董忱。
左脑是我的初恋,他清纯,简单,纯一色,甚至象那非常漂亮的蛋包饭,轻轻的划开,嫩滑的恰到好处的蛋黄蛋白在你面前流淌着诱人的天然颜色。
右脑是我的知音,他热情,动感,火一样,就象那味美又诱人的红烧肉,不吃,先看一眼,飘起的袅袅热气都泛着可爱的味儿。
如果不出现董忱,这次许治衡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真的会动摇,哪怕他的母亲曾经那么深的伤害过我,可是只要听到他温和的话我就心软了。但现在,董忱这坏痞子却又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我没法不被感动。其实男人女人都有一颗玻璃心,容易接受异性,有时候不是因为他有钱,而只因为,他一刹那打动了你。
下班了我回到家,妈妈正在沙发上半倚半靠一副贵妃醉的样儿。
我先关切的讨好她:“娘娘,小的给您请安了,您的凤脚好些了吧?”
我妈果然被我这牛唇不对马嘴的讨好话给激的皱了眉,“去!”
我笑了,看来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我妈没好气的讥讽我:“瞧瞧啊,瞧瞧我这天真烂漫,活泼可爱,又毫无心机的女儿。”
我嘻嘻和老妈逗乐。
妈妈叹道:“女儿就是眼睫毛,长了落灰,短了捞不着。”
我怪叫:“妈妈,您怎么又扯到眼睫毛上了?”
她坐直了,这才和我又说道:“上午许治衡把我送回来,我知道他想和我说什么,念着他把我送到了医院,我也想想听听他都能说什么。”
我心一下蹦到了嗓子眼。
“其实这孩子也不讨人厌,之所以上次说那么些伤情面的话,只是恨着一口气,恨他妈妈当年那么伤你。现在他诚恳的和我道歉,又讲明了自己的立场和感情,我想想倒也不讨厌他了。”
我有些疑惑,老娘的态度竟然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妈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新年快乐!感谢您百忙之中还来看我的文,希望所有看文的亲,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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