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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军官,强娶霸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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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傲南忽然就伸了手过来,她气得浑身颤抖,避之不及被他攫住了下颚,怔愕间,他双眼盯着她娇嫩的唇瓣,像是饥渴她的甜美般伸出舌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回味般呢喃轻语:“女人,你忘了我们有过……嗯,热烈的吻,还有,你向我展示过你裙下的风光……”
轰!
【063】悔不当初
轰的一声!
有颗地雷在许东满脑里爆开,轰炸得她浑身着了火,里外皆焦黑一片。
该死的简傲南,居然拿那个晚上的吻来说事?还有,自己那一摔,果然被他看到了走光的裙底!
她哀愤地想反击,却苦于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说到底,那些都是事实,只是被他歪曲了用意与动机。
“我没有!”充满愤恨,却中气不足。
“没有什么?你敢说没抢我的酒,没泼过我的车,没吻过我,没……”简傲南松开她的下颚,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在回味她唇舌的甜软,以及那份辣酱与米酒给舌头带来的火辣折磨,脸上涌起一抹相似应劭峰的流气笑容,“我们吻得过于激~情,舌头还被你咬破了,你敢否认?”
忽然,一片震惊下静寂的饭厅传来杯盏相撞之声,许东满慌乱扭头。
只见岳鑫云的手碰倒了装了白酒的水晶杯,与桌上还未开动的盘子相磕,酒水倾泄而出,在光亮的红木桌面上留下一滩酒渍,一点点顺着桌沿往下滴,顿时,茅台的酱香在此时几近凝固的空气里缓缓飘溢。
岳鑫云的一张脸已白得不见血色,任由酒液湿了他的袖子,镜片后注视着她的双目中,找不到属于他的那份柔情似水,倒是反射着陌生的冷芒。
许东满心里一咯噔:他相信了!
她越是焦急地想解释,就越是词不达意:“鑫云,你不要信他!我和他什么也没有,我没有吻他,也没有咬他……不……是我咬了他,但是,那是因为他跑到我房间里来……是他强吻我的!不是他说的那样……”
看着岳鑫云的眸底变得深沉痛楚,而他身边的岳王庆双眉紧锁,不怒而威,再望过去,岳老太的慈爱亲切也消匿无踪,岳青正神色凝重地望着自己……
许东满咬住了唇,心下哀凉,明白再多的辩解也已经无力挽回什么了!
就像那天的宴会一样,即使能证明她是无辜的,又能对恢复她的名誉有多少助益?她和准未婚夫的外甥有染,不管轻重程度,都等于在岳家人的心里狠狠扎了根刺,拔不出了。
“鑫云……”怯怯地唤了声,许东满低头闭眼,满腔的悲屈酸苦只剩下三个字:“对不起。”
一时之间,满室十余人,静寂无声。
对她的道歉,岳鑫云只是目不转睛地瞪着她,瞪得很用力。
她,背叛了他!
她之前的种种他可以不在意,甚至事关叶正雄与她的流言暗喻,他都可以一笑置之!他要求的并不多,只要她的现在和未来——可,很明显,那天晚上她在与他热吻之后保持距离,却等着另一个男人的造访!
想到狩猎的前一夜,他的心脏就开始撕扯生痛……他怀着珍爱她的心情,生生压下生理反应,以冷水冲了半小时,可她回报他的却是——他此生最恨的背叛!
宁可从来没有过忠诚与信赖,也好过到最后要面对沉痛的背叛!
那感觉,就如同先给你一颗蜜糖,等你味蕾被宠溺到极致、满嘴甜丝丝的时候,再冷不防给你倒一碗苦汁,那滋味,绝对会让你悔不当初。
“为什么?”
半晌,从岳鑫云嘴里挤出了三个字。
“鑫云,对不起,我应该告诉你的……”她也悔不当初,为什么不在被强吻的当晚,对为那一摔而来的岳鑫云说清楚呢?如果当晚就说了简傲南强吻她的事,是不是一切都可以避免?
或者,他们会就结束在那一晚?
许东满凄楚一笑,是自己对他一直未有足够的信心,潜意识里总觉得他会看轻自己,在本就优点匮乏的她身上增加污点,还是……从未有对他开敞心扉的打算?
岳鑫云站起来,神色痛苦地看着许东满和简傲南,不是脸红脖子粗青筋尽显的用力咆哮,而是受双重打击后的哀切无力,犹如虚弱的低喃:“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明天就是订婚礼了,他才被告知准未婚妻其实与一起长大如手足挚友的外甥有一段掩掩藏藏的亲密纠葛,叫他情何以堪?
许东满心头一酸,自然地伸手想去抓他的手臂,却被无情拍开。
岳鑫云说话的声音无力,拍开她的手劲却不小,发出响亮的“啪”一声,她只觉麻麻的,低头看手背已经红了一大片。
许东满眼眶一热,咬紧牙根,不甘地再伸出手去,“鑫云,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岳鑫云忽然冷漠地笑了,“我早该猜到小南反对你的原因不单纯,是我自己傻,你不用解释了!”
说完,岳鑫云用力一推她伸过来的手,将她推得一个趔趄,往后刚好撞到简傲南身上,他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她,倒成了一个投怀一个迎抱的暧昧姿势。
岳鑫云眸中痛色加深,冷哼一声,大步离开饭厅。
望着他僵硬的背影离去,许东满只感到无助,就这样了么?
几近完美的童话终于还是阳光下美丽而易碎的泡沫,果然经不起一点点考验?
简傲南浓眉紧拢,也望着岳鑫云的背影,不确定为了赶走这个女人,付出的是将鑫云重伤的代价,值得么?
做错了么?
一个哀伤里愕然,一个困惑里自省,都忘了他们此刻的姿势有多亲密,何况,他们才刚刚承认有过激~吻到咬舌的暧昧?
何筱筠在心里默数到三,他们还没分开,再也忍不住厅里还有长辈在,上前一把将许东满推离简傲南的怀抱,一手顺手抄起酒杯,往东满茫然的脸上倒了过去——
“呃……”许东满倒抽口冷气,茅台的香烈窜入口鼻,呼吸道和气管都受不住,猛然打起了喷嚏兼咳嗽。
“贱~人!”何筱筠抬脚就踢了她一下,嘴里骂骂咧咧:“叫你勾搭云叔,又引诱南哥!还敢冤枉南哥强吻你?你也不照照镜子,南哥怎么可能吻你?你这个没有廉耻的贱~人……”
许东满吃痛的跳开,被何筱筠突然的泼辣发作惊呆了一下,抹着透明的酒液,摇头苦笑。
板上钉钉的事都能更改,何况何筱筠才和她认识半小时、客套地互称姐妹而已?
简傲南差不多等于何筱筠的未婚夫了,听到他与别的女人有亲密接触,任谁心里都不舒服。
她不怪何筱筠,全世界的人都不怪,她只怪一个人:简傲南!
“这下,你满意了吧?”许东满对神色微愕的简傲南笑,混着湿嗒嗒的头发和眉睫,笑容凄楚又倔傲,转身向岳王庆夫妇弯腰鞠个躬,说:“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许东满直起身,笔挺地往门口走。
没有人阻止她,更不会有人尝试挽留她,她走了几步醒起什么又回头,“你们放心,我们家收下的聘金等等,明天会一分不少的退回来,至于明天那些损失,你们可以寄一份账单给我,我会负担一半……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064】又发神经
非富即贵的社区大马路旁,有一条专设的遛狗小道,此时,在宣告夜晚起始的橘色路灯下,有一个纤细的身影,正踽踽独行。
那是从岳家狼狈出来的许东满。
春起的晚风吹乱了她披散的长发,同时也温柔地拂拭走她脸上的湿意,风干她眼里未及滑落的泪水。
路过一家哥特式的塔楼,在十亩以上的占地中,巍峨高耸,又高又粗的黑铁栏杆阻隔了路人的靠近,却又遥遥向路人展示着它高人一等的睥睨之姿。
许东满停了停,伸手抚过黑铁栏杆里钻出的一截樱花,细碎的花瓣随之纷纷扬扬从枝头落下,眨眼就被风卷走,离了生长的地方。
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明明只想轻抚那些花瓣,为什么它们就凋零了?
美丽,为什么总是不能长久,不够坚韧顽强?
身后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隆声,许东满没有转身,不想去看,因为,岳鑫云不会追出来,别人也不会。
她在人行道上,也不用给车让路。
她等着社区里某住户的车子经过,然后还她一片宁静,走出这个没有公交也叫不到出租车的高级社区。
车子呼地经过,却在她前面一点停了下来。车门打开,露出一双精致的脚踝。
何筱筠款款下车,在许东满一米距离外站定,微仰着头,一副女王式的傲慢姿态,只可惜许东满比她高出半个头,再仰脑袋也无法展现她高人一等的气势。
许东满静静站立,等着她开口。
这世上不乏雪中送炭的好心人,但何筱筠,可能吗?她只希望落井下石的时候,别下太大的石头就好。
“哎,这里不好叫车,到前面街口好像要走很长一段路呢!”何筱筠撇嘴,怨父母把哥哥们一个个生得高大,却把自己生得如此娇小,更怨许东满脚下的高跟鞋以及狼狈至此还昂首挺胸直着腰,语出娇软,仿佛刚才泼辣骂人兼泼酒的人不是她,还是当东满闺蜜一样的姐妹,“要不,我送你一程吧?”
许东满一愣,困惑了。
“来啊,老路送我回家,顺路送你到外面街口。”何筱筠微笑,似乎心无芥蒂。
许东满一看,车子旁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正是岳家的司机老路。
闻言,老路打开后座车门,说:“许小姐,请。”
也许,真是好心顺路载她一程吧!许东满迈动了脚,向车子走去。
却等许东满走到车旁了,何筱筠突然叫住她:“许小姐,等一下!我刚才下车脏了鞋,你帮我擦擦再上车吧!”
许东满前迈的脚步晃了晃,老路也愕了下,随即垂下眼,表明事不关己。
“你说什么?”
何筱筠已经走到她身边,笑得娇美,指指自己脚下,说:“擦鞋这种事对许小姐来说不难吧?当然,我还会给你小费的!”
呼!
许东满的呼吸霎时粗急起来,瞪着何筱筠,双手在身侧握紧。
“不愿意擦?”何筱筠依旧在笑,眼底都是嘲讽,“也是哦,云叔把你捧得那么高,一下子要你弯腰有点难,那就对不起了,你就直着腰走路吧!再见!”
说完,何筱筠微弯腰钻进了老路打开的车门,关上门前还冷笑着丢下一句:“我今天总算明白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
老路为难地看她一眼,歉意地点个头,绕过去进了驾驶座,轰隆着开走,对站在路边的她扬起一阵灰色的气体。
许东满不避不让,就这样迎面吸进了满腔的汽油味,用力咬着下唇,是自罚,也是自省!
记住,这就是你痴心妄想的下场!
不远处,有辆白色路虎停在那里,驾驶座上的男人白衣如雪,黑发如墨,微眯着眼将腰背笔直、下巴微仰、狼狈却张扬着倔傲的女人尽收眼底,双手紧握着方向盘,不去换档。
她维持那个姿势几分钟后,才继续迈步。
白色路虎也缓缓滑行着。
简傲南从来不知道,出社区的短短一段路,他居然能花二十分钟?!
跟着那个女人干什么?你又发神经了,简傲南!
“草!”
望着前面还在一步步蠕动的身影,他骂了声粗口,踩下油门,呼啸着从她身边掠过,眨眼就到了外面街区。
许东满根本不知道刚才经过自己身边的车子里,有双跟了自己一路、郁怒而困惑的眼,更有个她此刻恨不得撕皮咬烂丢去施肥的男人!
终于走到川流不息的热闹街区,许东满已经双腿酸软,看似不远的一段路,竟比回乡下老家爬山祭祖还累。
茫然地望着公交站牌,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
回家吗?
她不知道要怎么跟父母解释明天的订婚礼没有了,他们眼中千载难逢的富贵女婿也没了!
他们要是知道这一切被她如何亲手毁掉的,老爸一定会大失所望的痛心,老娘更会举着扫把追打她吧!
怔怔地看着一班班公车来了走,走了来,公交站的人上了下,下了上,许东满脑中还是空白一片。
所有人都知道她要订婚了,请柬也都发出去了,明天,等他们都知道订婚礼不是延迟,而是取消,且再也不会有她与岳鑫云的后续时,她的世界大慨会山崩地裂吧!
想想邻居街坊和那些同学同事会有的反应,她只觉头疼欲裂,期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她拿出了手机,看着电话薄里为数不多的朋友,还是按了华菱的号码。
华菱,她最要好的朋友,无论盛衰荣辱都是第一个分享的对象,除了华菱,大慨没有人能更深切地明白她的苦楚,了解她的冤屈了。
嘟声响了很久,才接起来。
“东满?”华菱擦着湿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讶异地嚷:“不是去岳鑫云家吃晚饭的吗?这么早,他舍得放你回来?”
听着这话,许东满尝到了满嘴的苦涩味,用力深呼吸,“你在哪里,出来陪陪我……”
“东满?”华菱大感不对劲,这声音疲软无力还有点暗哑,完全与喜事临门应有的高调爽利相反。
“别问了,你说个好点的酒吧,我过去等你!”她去过的酒吧就上次遇到南少的那一家,实在不想旧地重游徒惹不快,只能换块地儿买醉了。
【065】今天是神马日子
一部白色路虎停在一家私人俱乐部前,还没停稳,车上就跳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也是一身的白,迎上来的经理恭敬的一声:“南少!”车童早已跑着过去把车开去停车场了。
“嗯。”
高出普通人一头的简傲南视线平视,在他人眼里就是鼻子朝天的傲慢样,一双长腿不论是跨度还是脚速都是普通人的极限,经理只觉得眼前一抹白色一晃而过,再转头去寻,那人已在楼梯之上,那不下三十层的楼梯,在他脚下似乎凭空消失了大半,只见他的脚几个起落就到了楼梯尽头。
神速啊!
经理望着空荡荡的楼梯,星星眼里装满了羡慕嫉妒。
老板的几个少爷朋友,每一个都不止家世好,连外貌都是人中之龙。各有千秋的七少里,这位南少是从头MAN到脚的人物,随便往哪一放,都是锋芒毕露的发光体!
经理羡慕又感叹了一会儿,收回目光,刚要走回办公岗位,却见门口一抹米色身影走过。
“咦?那不是云少的女朋友吗?”经理嘀咕着,脚就不由自主的迈了出去,看到那女孩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眼俱乐部,嘴角漾开一抹苦笑,摇摇头继续往前走,走到隔邻的一家酒吧里。
“云少怎么放女朋友一个人去酒吧?一会儿,他们也会来吧?”经理自言自语完,不做二想就上报老板。
几个大少爷所谓的老地方,就是应劭峰私人俱乐部的特级VIP间。
简傲南进去的时候,只有黄超和郝知伟在,见到他,郝知伟只是抬了下视线,微一扬手就算打过招呼,继续喝酒。
黄超站了起来,习惯性地去锤他山石一般的手臂,呵呵笑着:“南少,你再不来,我都快陪这个闷葫芦闷死了!”
简傲南这才多关注了一眼郝知伟,顿感诧异。
七少里年纪最大、也一贯最沉稳的郝知伟,脸上居然有种可称之为愁烦的东西,他那轻拢的眉,微茫的眼,已经多少年没见了?
简傲南仔细想想,好像自他十五岁起,就没见过伟大少为什么事情烦忧不淡定过。
再看郝知伟一杯接一杯类似灌酒的架势,简傲南心下一凝,不对劲!
或许黄超会认为伟大少是生意上起落幅度大了、不顺心了,借酒消愁而已,但简傲南绝不敢这么简单认为。
郝知伟并不是郝知扬的亲哥哥,他十岁的时候才到的郝家,据说他父母双亡在孤儿院呆了大半年,郝家是他母亲的远亲,因而收养了他。
与郝知扬的唠嗑欢朗相反,他一直都很寡言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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