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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货上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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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格子敏感地缩着身子,手却很自然地环住了周长慕的脖子,原本狡猾笑着的周长慕却在这时掂量出怀里人身量的轻巧来。
“对不起,小格子……让你难过了。”待进了电梯,他忽然郑重其事地道歉。
被周长慕这么一说,原本被其美色忽悠得晕头转向的徐格子这时忽然清醒过来,终于想着要顾及着对方的身体,当即,身子拧得跟麻花似的,就着现在的姿势将周长慕从上到下都检查了一边,直到觉出某人陡然粗重起来的呼吸,这才做罢。
既然周小慕很建康,那周长慕也差不多……嘿嘿,嘿嘿嘿。
徐格子戳戳周长慕的胸膛,大有些虚张声势的样子,“喂!”后有唯唯诺诺,“那个……我想下来了。”
周长慕挑眉,眉眼含笑,终是不忍心为难她,松手放人。
没想到徐格子却瞅准这个间隙,一蹦老远,“既然你没事,那我……我就先离开了。”
这个时候才顾得上矜持,自然为时已晚,周长慕看着面对自己一脸防御之姿的徐格子,好看的眉微微蹙起,然后,伸手扶了扶后脑勺,薄唇抿得紧紧的,一副站立不稳的虚弱模样。
“怎么了?”徐格子急急上前,扶住周长慕。
周长慕趁机将某人稳稳地圈进自己怀里,“不要走。”他轻声细语地求。
至此,徐格子如何还识不破周长慕的伪装,但她默默地将头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答应了。
就这样吧,骄傲矜持什么的,算个屁啊。
……
周长慕现在的病房在疗养院那一片苍翠掩映的树林深处,独门独栋的小别墅。
“腐败。”徐格子小声嘀咕。对自己刚刚的轻易妥协,徐格子事后多少有点不痛快,故而看见什么,总是要挑挑刺的。
却不想这话却被身旁牵着她手的周长慕一字不落地听了去,他好脾气地笑笑,分出手来揉揉她的发,又点点她的鼻尖,“小心眼。”
小心思被戳穿,她脸上有点挂不住,想甩开他的手,却发现原本只是被对方包裹住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摆成了与对方十指紧扣的姿态。
既然甩不开,那就只好牵着走了呗。
两人沉默地穿过石径,远远便看到跟门神似地矗立在别墅门前,脸色不善的赵医生,看样子,他已经是恭候多时。见到两人,赵医生三两步跨过来,老人家锐利的眼,先是高深莫测地扫过徐格子,最后才停在周长慕身上,“真是胡闹,都多大的人了,哪有点滴输到一半还拔腿就跑的,病房里还那么多等着跟你汇报工作的下属。要被你父亲知道,又该说你不够庄重成熟了。”
实在是不够庄重,不够成熟。
徐格子在旁边拼命附和,死命点头,直到无意间接收到周长慕飞过来的眼刀,然后便“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收都收不住。她脑补中的画面,实在很滑稽,很有喜感。
接着周长慕便被赵医生监督着回房挂点滴,所幸他的那群下属已经被打发离开,总算能享一时清净。
徐格子才一进门便被周长慕拉着一起坐在了客厅的双人沙发上,自己坐着,赵医生和护士却还得站在一旁张罗着挂点滴的物什,徐格子不自在急了,偏偏身旁的人却死死地扣住她的腰,不让她起身。
此时此刻,徐格子是坐立难安,再反周长慕,却只是闭目养神,一派惬意自在。
直到赵医生将那细细的针扎进周长慕的手背,一切妥当,周长慕才悠悠然睁开眼,对徐格子说:“小格子,去厨房帮我和赵叔叔煮些咖啡吧。”说完,又是自自在在地阖上了眼,喝定这杯咖啡的架势,完全不理闻言后呲牙咧嘴,愤怒抗议的徐格子。
真是不客气啊,徐格子撇撇嘴,腹诽一番,终是心疼他眼窝下淡淡的青紫,细细向赵医生问明了厨房的位置,乖乖地去了厨房。
只是她前脚才刚进了厨房,后脚原本安静的客厅里便响起了聒噪的电视声,是一档红遍大江南北的综艺节目,完全不是周长慕的风格。
徐格子便是在主持人蓄意夸大的嘻哈打闹声中用虹吸壶不紧不慢地煮着咖啡,偶尔还配合着电视里主持人的插科打诨低笑出声。
煮咖啡确是需要耐心的一件事,不过在这婷婷袅袅的烟火气和咖啡香间,倒是也真能宁心静气。不得不说,这栋别墅还真是不够人性化,因为后来,任凭徐格子翻遍了整个橱柜,愣是再没找出一只多余的咖啡杯来……
算了,没有咖啡杯,拿碗装也是一样的……先有盖碗茶,现有盖碗咖啡!
如此一想,徐格子便欢欢喜喜地洗了三只碗,准备往里加咖啡,也就是在此时,徐格子突然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她还不知道赵医生习惯的牛奶和糖的比例。
礼貌起见,徐格子还是走回客厅细问,只是还未走出厨房门,便被客厅里的景象震得生生收回了脚步:
刚才还惬意自在的周长慕此时几乎瘫软在沙发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抿紧的薄唇,蹙起的眉,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隐忍与痛苦,真是狼狈又难堪。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前两天二葩是去过生日鸟,搞什么惊喜派对啊,那些明明说要去旅游的好丽友们!!然后就喝得很high,很醉……宿醉什么的,果然很伤身,二葩好久才恢复过来。我又断更了……给你们跪下谢罪orz。对了,话说,我有说过竹马君不是我男盆友么?额……好吧,一定是你们误会了,竹马君是二葩的早恋对象么。阿门。

周长慕番外

徐教授治学甚严;教授周长慕书法亦是这样;故而周长慕也不敢怠慢;常常在徐家书房与徐父各据一方;一呆就是一整天。
毕竟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样将日子诉诸笔尖,一撇一捺的生活着实枯燥乏味;可美眉耐不住枯乏抬起头,便见到在他对面如老僧入定般悠然自若的徐教授;只能在心里哀叹一声;便又重新抽一张宣纸,蘸了墨汁重新再来。
这位徐教授虽然无趣;徐家那对母女倒是极是有趣的;书房的门虽常年关着;却关不住那母女二人时不时的叽叽喳喳。
徐教授家的小丫头实在顽劣,不时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惹恼师娘,偏偏这时候还要诡辩,但小孩子的道理通常就意味着没有道理,从这个被唤作徐格子的小丫头处,周长慕获得许多听着匪夷所思,却又让人捧腹的歪理邪所:
“我不洗脸的原因是我的同学们都不洗脸,不信你去问楼下的刘小舟?!”
“妈妈,你都让我连续洗了一周碗了,这是体罚未成年儿童!我可是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的,哼!”
“老师每次讲到男女生生。殖。官解剖图就支支吾吾的,所以我生物才考不及格的,试卷上看图填空这道题可占了30分呢。不然你去让老师下次讲详细些?”
……
诸如此类的种种,甚至会让周长慕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换得对面徐教授警示提醒似的一声轻咳,他赶忙低下头继续。他本来也是喜静的人,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去分神注意聒噪的她,后来想起来,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而徐小攸性格中的顽劣一面多半是来自于她。
那是他枯禅似生活的一抹亮色,也正是因此,他对那个总是能引她发笑的小姑娘总有些莫名的亲近之意。好在他后面还有两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小堂妹,讨好小姑娘,他自问很有一手。
每次上门,他都不忘带上些小女生喜欢的头绳,发夹,巧克力之类的小玩意儿,趁着中途休息的时间偷偷地给她,他还记得第一次他将那盒姑姑从香港带回的巧克力送给小丫头时,小丫头脸上那跟变戏法一样的瞬息万变的表情。
彼时巧克力这种东西还很少见,果不其然,小丫头光是看到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眼睛就亮了,不过马上又生生将黏在盒子的视线生生收了回来,满脸防备地看向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你这算不算行贿?”
那个时候,正是反腐倡廉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期,不想连这样的小丫头都知道了收贿受贿这样的词汇,周长慕又好笑又无奈,当着她的面将还帮着粉色蝴蝶结的盒子拆开,挑出一颗自己先吃了,再将盒子连同那根粉红色的绸带递给她,神情严肃,语气真诚,“放心吧,我不会托你办事的。”末了,还状似无意地补充一句,“很好吃。”
小丫头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却还是不敢接,仍旧死死地盯住他,似乎在衡量他话中的真实性,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接过他手中的巧克力盒,自己吃了一颗,巧克力的甜蜜滋味将她脸上那唯一剩下的,那么一星半点的不愿不安都融化。
周长慕见此,却奇异地兴起了捉弄之意,待她将最后一丝甜蜜都咽下,周长慕这才轻飘飘地说道:“既然都吃过我的贿赂了,那就要帮我办事了。”
刚刚还笑得眉眼弯弯的小丫头脸上笑容凝滞,睁着紫葡萄似的大眼睛盯着他,仿佛难以置信,却又无法从周长慕一脸的郑重其事上寻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玩笑之意,小嘴一撇,眼看就要哭出来,周长慕原本只想看她炸毛的样子,不想她却不争不闹,不抢也不嚎,那跟小鹿一样的无辜眼神看得他头皮发麻,在这样的对峙中,他果然还是最先败下阵来,抢在她哭出来之前慌忙地安慰她:
“别哭,我只是开玩笑的。”
哪知道小丫头却只是恶狠狠地朝他伸出手来,“还给我!”见周长慕微怔,她继续说,“反正我都收贿了,那你把刚刚吃掉的那颗的巧克力还给我!”
“……”哭笑不得的周长慕摸摸她的西瓜太郎头,不着调地嘱咐一句:“小格子,以后可千万别去做官啊。”就她这意志力薄弱,破罐子破摔,还十分想得开的样儿,那成大贪官还不是眨眼的事?
……
事实证明,对付徐格子这样的纸老虎,周长慕的糖衣炮弹着实足以,三五六次下来,小丫头还真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有事没事就爱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小慕哥”三个字是越叫越甜,周长慕心中自豪,看来驯服这样一只顽劣的小丫头,还是件极有成就感的事。
他的书法课在一年后结束,他却仍旧是徐家的常客,仍旧给小丫头带来小礼物,仍旧恭敬地称徐教授为老师,称徐妈妈为师娘,只是这一次,他却是以小丫头小老师的身份前来。
他在自己的书法教学结束后便主动承担了为小丫头补习数学物理化学……等一切科目的重任,这原本徐教授门下诸多研究生的任务,奈何这一批批前赴后继的研究生皆败在与小丫头斗智斗勇的过程中,最后还被小丫头捉住小尾巴,骗取大量的棒棒糖与巧克力,更有甚者,甚至被迫放□段来研究初中课本,挨着挨着地帮她做题……
真正是呜呼哀哉,尊师重道也成往事。
所以当这位能将顽劣不堪的女儿收服的得意门生来毛遂自荐时,徐教授心里是一百个愿意,一千个放心的,只是那是的周长慕已经高三,这时候还来带一个学生,实在不合适,所以他断然拒绝。那知道这位学生这样“好为人师”,将自己在学校的傲人成绩单递给徐父,还将自己已经被内定保送中青政的消息透露给他,这才换得了徐教授的首肯。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他,不过是想多跟她建立些联系而已。
小丫头其实很聪明,再加上周长慕拿捏得当,成绩很快便有上升,重点高中有望,徐妈妈很开心,张罗着要请他吃饭,周长慕很谦和地说在家中吃就好,并顺势昧着良心表达了对徐妈妈厨艺的恭维,哄得一向泼辣的徐妈妈眉开眼笑,小丫头在一旁呲牙咧嘴地表示着不赞同意见,结果自然被徐妈妈选择性忽略。
徐妈妈向来行动力绝佳,提前一周就派出小丫头来询问他的喜好,小丫头对母亲这种绝对偏心行为很是不满,例行公事一般地问询时,光是那嘟起的嘴,都可以挂水桶了。
她这幅小家子气的模样落在周长慕眼里却又是另一番可爱有趣,他出生的政治世家,家长从来都只教他在人前礼数周全,装稳持重,却从来不教他有真性情,小丫头这样的真实自我,实在难能可贵,惹他艳羡。
结果自然是周长慕顺着小丫头的口味报了些菜名,看着小丫头越来越弯的眉眼,周长慕觉得满足。
饭桌上小丫头说起想跟同学做一次去邻省的长途旅行的计划,不想却遭到了徐妈妈的激烈反对,小丫头声色戚戚地朝他求救,他朝她微微眨了眨眼睛,施施然地端起茶杯,以茶代酒,又敬了徐教授一杯,才又对徐妈妈道,“我也觉得让格子去临时不安全。”说完,眼风扫过小丫头,果真是磨牙霍霍的凶横模样,他却装作不知,甚至又帮她夹了块鸡翅,才又接着道,“但师娘你看这样好不好,下一周我要回一次乡下老家,要是格子真那么想出门的话,不如就跟我一起去乡下吧。下学期开始,可就不能玩心这么重了。”
自然,这最后一句话是对徐格子说的,他当她“老师”当久了,不自不觉中就会在小丫头面前拿出长辈的做派来。
徐妈妈对这样的周长慕还是极放心的,再考虑到女儿接下来的马上要面临的初三,心一软就答应下来。
人生第一次,周长慕对长辈撒了谎,当做小丫头长辈的面,面不红心不跳地将她拐走。他带着小丫头去了她心心念念的邻省,也一手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推向了不再稳定宁和的方面……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因为我自己的心态和这学期期末论文答辩的缘故耽误了写文,哎,我不是个坚强的人。现在有个3周假期,应该状态会慢慢回来的,这文算上番外,还有五章左右,新文就要给大家见面了。

周长慕番外

他带着小丫头坐了绿皮火车;窗外是连绵的林海雪原之色;白茫茫的一片;煞是好看。小丫头一路都很兴奋;在座位上都不安分;不停地拽着他看这看那,明眸皓齿;宛若星辰。
他不得已,只好合上带来的原文书;温温和和地听她一惊一乍的感叹句;再适时开口,解答她的十万个为什么;只是整个过程中;他的手都放在车厢内铁质小几的坚硬小角上。
这丫头从来都冒冒失失;磕磕绊绊更是不少的,既然跟着他出来,他便有义务照顾好她。
在当时,他是这样解释自己的此类行为的。
火车驶抵邻省的省会J市,已经临近子夜,舟车劳顿,小姑娘却不见一丝疲态,他一人拎着两人的大包小包,而她则是一身轻松,只顾着东张西望。经常她一回头,她就已经不见了。他无奈,只好分开拥挤的人流回去寻她,毫无温柔地拽住她的手,对看着自己,一脸懵懂模样的小丫头没好气的呵斥,“再看?再看把你卖到深山里去跟熊瞎子做媳妇儿去!”
J市四周是一片广袤的原始深林,周长慕这么信口胡诌的一句话,倒还真是将她成功唬住,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她,那一泓水银眨巴眨巴地就要往外溢,委屈极了。
他被她看得心烦意乱,转过头,扯着她就往外走,由着她跟在身后糯软地唤他:“小慕哥,小慕哥……”
他虽然总给人谦谦君子的感觉,在这个迟钝的小丫头面前,却经常不由自主地露出性格中恶劣的那一面,而每每这时,小丫头总像是无知无觉一般,仍旧乖乖巧巧地叫他,“小慕哥,小慕哥……”
再大的怨气,也在这声声刻意讨好的话里消失殆尽,有时候,周长慕甚至会怀疑他的小丫头是在扮猪吃老虎,要不然那么多年后,他在异国他乡,每一次被病痛折磨得无法安睡的夜里,他都听到她在耳边若有似无地唤:
“小慕哥,小慕哥……”
他伸手想抓,却怎么也抓不住,那是他最甜美的梦魇,让他永远溺在其中,不愿解脱,却到底,只能轻手轻脚地披衣起来,再次翻阅她的绘本作品,他有她这些年来所有的经历的详细资料,累积起来,厚厚的两叠,他却从来不看,让助理整整齐齐地规整好,锁在保险柜里。
他连明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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