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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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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弥闻着他刚烈的气息,五年里日日夜夜她最熟悉的味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知道,我只是束手无策了,是不是就这么让他安安静静的走更好呢?”
感觉到他的身形一僵,音弥又是一阵冷笑,“阿止,我不想你也有事。听我的话,去我的休息室睡一会好吗?”
傅凌止为难的看着玻璃门里的梁建东,“可是……”
“梁建东半昏迷半醒的,能有什么事儿?若是小年没了,你再没了,你让我怎么活?”没有人知道音弥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情来说这番话的,也许就连她都开始厌弃自己的言不由衷,可是她不能当面揭穿,至少现在不能。
傅凌止感受着她温婉绵柔的娇躯,闻着她清晰的体香,竟有些心神荡漾,他暗暗责怪自己,但从小年住院之后他们就再没……可现在不是想时候!
音弥拉住他就跑,休息室的门一关,她就贴到他渐渐紧绷的胸膛上,听着他浓厚的喘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傅凌止放下警棒和配枪,捧起她的脸把头凑过去,就在唇齿相触的那一刻,音弥的喉咙突然一梗,她迅速推开她跑到垃圾桶面前,弯身一阵干呕。
“你怎么了?”傅凌止蹙眉。
“可能是肠胃感冒了吧。”天知道她反胃是因为什么。
傅凌止心疼地拉起她,给她漱口,轻轻地环紧她,“叫你注意自己的身体,怎么就是不听呢?”
音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目光空洞,“对不起。”
最终,美人计还是没能成功实施,音弥悲哀地发现她已经没办法平和的接近他了,他一碰她,她就止不住的想呕吐。
傅凌止抱着她躺到床上,很快陷入了沉睡,音弥一直屏息静待,他在特种部队呆过,那里出来的人都很变态,睡觉警觉,任何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等了四十分钟,时间接近凌晨三点,她的手放在傅凌止的脖子底下,她一点一点的往枕头里伸过去,掏出一个针管,再慢慢地把手放回去,针头对准傅凌止的脖子,她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紧紧盯住他的面部,然后手下力,猛地一扎,针头刺入他的脖子。
还没来得及按下去,傅凌止倏地睁开眼睛,眼神清明,好像他根本就没睡着一样,音弥被他盯得犯怵,手下加力,傅凌止猛的一弹,修长的大手用力覆盖住她的手,直到针管被他扭断,音弥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慢慢地他的身体就软了,盯着她的眼睛也开始闭合。
她长叹一口气,捂住过快跳动的心,翻身下床,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他,穿好衣服出门。
“美女医生。”梁建东半眯着眼睛。
“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你不想活的意志坚定吗?”
“你现在撤掉机器我都愿意。我想在医院里死去,我想获得一点主控权,对于恋童癖来说,主控权很重要。”
音弥放在白大褂兜里的手拇指一直扣着食指,良久,她深呼吸开口,“在手术中,我移除了你的一块头盖骨,也就是说现在你的大脑只有硬脑膜盖着,实际上是暴露的,如果那块地方受到损伤,会引起颅内出血,意味着你的大脑会比手术之前肿的更厉害,也就意味着会脑死亡。所以作为你的医生,我建议你要非常小心,别伤到那儿。明白了吗?”
梁建东苍老的面上渐渐浮出笑容,“谢谢你,薄医生。”
“我还有个问题,你有虐待或者强*奸过成年女性吗?请你如实回答,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
“恋童癖有着坚定的意志和绝对的洁癖,我只对幼女感兴趣,所以很抱歉,薄医生,我没虐待过成年女性。”梁建东回答的很老实。
音弥的手颤了颤,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转身就走。
“薄医生,那天看到的那个亮小男孩……是你儿子?”梁建东追问。
音弥凄然回头,目光虚无,嘴角衔着笑,更像是在哭,她轻轻的说,“不是。”
玻璃门上的百叶窗拉下来,音弥关紧门。梁建东闭上眼,咬着枕头摔到地上,头很用力地往病床的栏杆上磕下去。
173 你们大可以试试
凌晨四点的医院死寂得像一汪不存在任何希望的深潭。而音弥就是其中的一抹幽灵。
“他的颅内压低于25了!”
“导管阻塞了吗?”
“没有。”
“调整输液的高度,把病床在升高十度!”泪瞳看了看监控器,对旁边的助手吩咐道。
“那有用吗?”音弥靠着门,通红的眼球涨满血丝,白瓷一样苍白的脸甚至都可以看的见淡青色的血管,她没有表情。
泪瞳吓了一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她赶紧走过去,“音弥!这么晚了你怎么也没休息休息?”
“器官共享网络有消息吗?”音弥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小块,她孱弱的宝贝,再看看玻璃窗上影印着的像幽灵的自己。
泪瞳停顿了一下,看着音弥,总觉得现在的她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我……我再打打电话。”
“不介意的话可以聊聊吗?”
音弥是从不会这么生疏地同自己说话的,泪瞳感觉事情不太对劲了,她还是点点头,“好。”回头对旁边的医生吩咐,“小刘,患者腹部中空,会造成毒素聚集和脑部肿大,我们无法阻止,但可以减缓,带上颅内压监控器,密切注意他的颅内压。”
“好!”
泪瞳跟着音弥绕着长廊走,头顶白色灯管光线清冷,泪瞳看音弥瘦削的背影一直在摇晃,她扯住她的衣袖,“音弥,你到底怎么回事?”
音弥回头,定定地看着她,以一种泪瞳从来没见过的眼神,她问,“泪瞳,我们这么多年最好的朋友,我想问问你,有因为什么苦衷而隐瞒过我什么事吗?”
泪瞳目光一闪,僵硬地拍了拍她,“你这丫头今儿怎么了?尽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回答我就好。
泪瞳顺了顺耳侧的发,每个人在紧张时都会有特定的一些动作,而她的动作就是这个,音弥的声音冷了不少,“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什么意思?”
“非要我去做个全身体检你才会心甘情愿全盘托出?”
泪瞳眼睛睁大,“音……音弥……”
“我想知道你瞒着我的原因,想必你能看出来我现在很生气也很绝望。”
“音弥……”泪瞳的声音带了哭腔,她很着急,可却不知道怎么解释,“你听谁说了什么吗?你不要当真,那人肯定是骗你的。”
“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提骗这个字眼。”音弥身子倚靠着栏杆,接近虚脱。
“音弥你听我说,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可是我只能瞒着你。我知道那件事已经是你的孩子掉了你的肾没了之后,当时我和傅凌止说一定会告诉你真相,他求过我,可是你昏睡六个月,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摇篮里的小年,你把他理所当然的视为是你生的孩子,我也犹豫过,可你那时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你那么喜欢小年,我就想等你好点之后再告诉你吧,可是越到后来我越犹豫,然后一直拖着,看你和小年感情越来越深我才后悔当初没有早点告诉你。可是只要你一直不知道,伤痛就永远不会降临在你头上的!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忘了,谎言终究是谎言……”
音弥冷笑,“这么说,你是为了我好?苏妄言也是为了我好?我妈妈也是为了我好?倪泪瞳,你是不是还想说,傅凌止和温醉墨也是为了我好,所以才亲手杀死我的孩子,夺走我的器官?五年啊,1825天,43800小时,这么长时间你竟然没想过要告诉我真相?”
“音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啊……”
“我现在没力气恨任何人,我全部的希望都在小年身上,所以你们最好祈祷小年会好起来,不然就统统给我等着天翻地覆吧!你们大可以试试,看看我是不是真的那么好欺负!”她全身煞气,像个生人勿进的吸血鬼,透着阴森和恐怖。
“音弥,你别这样好不好……”
“薄医生!不好了!梁先生抽搐了!”小孙慌慌张张跑过来,“我呼叫你好多次,你都没出现!”
“如果病情有所恶化,护士会通知我的。”音弥没动,可手却握紧了。
“可是那个警察嘱咐过我们,一定要小心看紧梁先生!我现在马上通知那位警察!”
“小孙!”音弥拉住他,“跟我回去治疗患者,通知的事情自有人会做。”
小孙奇怪地看着她,可薄医生是主治,没人敢违背她的话,泪瞳回头,音弥已经走远。
音弥回到监控室,果然监视器上心率和脑电波都出现异常,她皱眉,“况不是很严重,我一个人处理就行了,让护士门打个盹儿,他们很辛苦。你也出去休息吧。”
“可是……”
“我说过,我会处理好!”
小孙为难,良久还是依言出去了。音弥坐下来,盯着监控器上的数据,手里的笔几乎要折断。半个小时过去了,音弥起身。
刚出监控室就碰到了肖黎川,音弥皱眉,“肖医生,这么晚了四处乱逛?”
“你不也还没休息,对了,你的那位死刑犯患者怎么样了?”
音弥紧紧盯着肖黎川,吞吞吐吐,“我……我都处理好了。”
这回轮到肖黎川皱眉了,他仔细地看了音弥一眼,突然摇摇头,折身往重症监控室跑去,音弥慌了手脚,赶紧追上去,可还是晚了一步。
梁建东满头的血流到了床单上,浑身抽搐,呼吸困难。肖黎川拿着赶紧拿手电看了看他的眼珠子,“眼珠子往上翻,意识模糊!”他回头严肃地看着音弥,“告诉我,你最好已经在准备给他手术了!”
音弥皱着脸,“肖医生,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是在多管闲事吗?救治每个病患是医生的分内之事!既然你迷失了心智,我就得负责把你弄醒!请你通知准备手术,不然我只好叫主任来了!”
174 谁来帮帮她
“肖黎川!他想死!反正他不到五天就得行刑,横竖都是一死,只要他在这里脑死亡我的小年就有救了!你为什么不能理解理解我呢?主任不会同意的,所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通知他!我知道你觉得我这样做不对,请你不要插手!”
肖黎川紧着眉头,握住她的双肩,“病急乱投医也不是你这么投的!音弥,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是有违医德的!我们要想尽办法维持你孩子的性命,直到找到合适的器官,我强烈建议你也尽量保住你的患者的命,因为我们是医生!而不是……侩子手!”
音弥摇头,泪眼朦胧,攀住肖黎川的衣襟不松手,“我知道你觉得不对,可是我没办法了,小年只剩下不到十六个小时了,肖黎川,你来告诉我,我还有什么办法?我还能怎么做?即使犯法即使要坐牢即使违背医德我还是要救他!他是我的唯一,是我的命根子!我会为了他做任何我能做不能做的事!我知道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你眼里容不得沙子,你如果一定要阻止,那我们只能两败俱伤!”
“音弥!”
“救……救救……我,还不……想……不想死……”病床上,梁建东翻着白眼,全身抽搐,艰难地呢喃。""
肖黎川不可置信地看着音弥,“你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
音弥乱了套,也是一脸惊诧,“他一直说想死的!我绝对是尊重了他清醒时的意愿的!不信你去调监控!他是一个个变态杀人狂,他杀的人不计其数,所以他想临死前做点善事……”
“救……不想……死……”梁建东口齿不清地呼救。
“人在弥留之际是会有求生本能的!我不能眼睁睁看你犯错!”肖黎川伸手按下床头的警报灯。
音弥瘫软在地,双手掩面,嘤嘤哭泣,“肖黎川,你没有孩子吧,所以你根本不会懂!你体会过那种生不如死心肺绞烈痛入骨髓的感觉吗?”
“音弥,我只是不想你将来后悔。你的孩子还有十六个小时,可这位患者要是再不抢救就没命了。起来,去手术室,你给我记住,你是一个医生。”
肖黎川拉着她走进手术室,音弥只是呆呆的看着玻璃隔板里面的梁建东,迟迟不净手。
“薄医生,病人已在麻醉状态,”助手走过来,焦急地看着她,“有些话您可能不喜欢听但我还是要说,不管您私底下有天大的急事儿,病患的命掌握在您手里,您不能因为一时的私心而害了一个生命垂危的者!”
音弥猛然间抬头,目光笔直地看向助手,然后颤颤巍巍把手伸到水槽下。
其实又有谁能体会音弥此时的心情呢?那么矛盾,拿小年的命和其他患者的命做赌注,作为医生作为母亲的她又何尝不难过?她必须趁着傅凌止醒来之前做好决定,他是她的丈夫,本该和她同一阵线,可现在她的依靠没了,小年也快没了,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如果注定要以悲剧收场,那么在这出悲剧里,绝对不能有小年!她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受尽折磨死去,那就只能拼一把!
无影灯下,手里握着十号手术刀,音弥把眼泪逼回去。
“薄医生,你是手术室的老大,我们都要听你的,可是患者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流失,他的命现在就在你手上,你是上帝,你的决定直接影响到他的生死!我们都希望你能清醒清醒!不要忘了我们当初做医生是宣誓过的!”
音弥一愣,颤抖的右手有往下滑的趋势,可却又生生僵在半路,她摇头,“对不起,我不会牵连你们的,这是我一个人的决定,我要梁建东死,我要他死!我的小年才能活!”
助手被她悲壮的神情渲染,看她使劲把眼泪憋回去,他也于心不忍,可是再看患者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我们能体会你的心情,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即使患者是个死刑犯,也许有人会像你担心你的孩子一样为他担惊受怕。请你换位思考一下。薄医生,他的手术切口正在流血,起码该做硬膜下引流吧?”
音弥还是不动,全手术室的医生护士齐齐看着她,她却好像灵魂出窍了,自言自语,“是他自己想死的,他想逃避监狱的死刑,我这是在帮他,也在救我的小年,我没做错,即使你们都觉得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我还是坚持,我要我的小年活着,他才四岁呀!你们可以想象吗?四岁的孩子腹部全空,肠子坏死,肝功能衰退,胰脏衰竭。”
“薄医生,你再这样,我必须去马上叫外科主任过来处理了。病患的生命并不是由我们说了算!”助手为难的看她一眼,转身想走。
音弥一把拉住他,“我求求你们想想我的孩子,他很小,他很害怕,他现在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在病床上,我这个做妈妈的不在他身边啊!没有一本医书教过我们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你们为什么不能理解理解我呢?梁建东不到五天就要行刑,不是枪毙就是绞杀或者注射死亡,任何一种死法都比我们让他躺在手术台上静静地死去来的恐怖。而他健康的器官恰恰和我的小年匹配,这是一举两得的事!你们为什么……”
嘭——
手术室的玻璃门被强行拉开,音弥愕然回头,一脸煞白,手术刀掉在了地上。
傅凌止面无表情地站在逆光处,左手握着门把,右手……拿着一把枪。音弥从来没见过他的那种目光,斩钉截铁中透着丝丝隐痛,毫无疑问的,这种复杂的目光看向的地方正是她。
泪水模糊了的视线中,音弥看见他干裂的薄唇一张一合。
他说,更像是在无奈叹气,“阿弥,不要再错下去了。”
音弥笑,“傅凌止,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你亲我的时候呕吐吗?”
175 撕裂
傅凌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睛瞎的一圈青黑映衬着他眼底漫无止境的悲伤,他说话的样子让音弥无端端的想起街边的乞丐,明明他是那么英俊逼人。。
“阿弥,有什么事往后说,你先救活他。你知道的,他的死活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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