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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来婚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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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笑了笑:“谢谢。”
当时的白润泽有些惭愧,他是结了婚的人,应该为家庭负起责任:“以后,这样的事情我来做就好了。”
然而真正让两人的关系发生转变的那一晚。
白润泽的厂子又接了一批大活,他又得好多天不能回家,所以,他回家拿几件换洗的衣服。他回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在喝酒,都是他酒柜里的藏品,红的,白的,中的,洋的,桌子上酒瓶空的,满的东倒西歪。
他走过去:“澄澄,你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她抬头大着舌头说,灯光下她满脸红晕,两只杏眼含着水似的看着她。
“我回家拿几件衣服,这几天又有的忙了。”他拉了拉她的手,“怎么想起喝酒来了?”
忽然,李澄澄甩开他的手:“大坏蛋,你回来干什么?你根本不爱我,你把我自己扔在这里就这么走了,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害怕,屋子那么黑,只有我一个人,孩子也没有了,你生我的气了吗?是我表现的太差了吗?你要和我说啊,我改,我一定会改。”
她边哭边喝,边喝边哭。。
白润泽的心忽然像被利器刺痛一般。
是啊,结婚十个月,他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和她交流的时间更是没有。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他难受的要命。
“好了,澄澄,好了,是我不好。”白润泽搂住她拍打着她的背,“是我忽略了你,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的。”
李澄澄趴在他的怀里像孩子一样呜呜地哭着,直到了没有力气。
他松开她转身,却被李澄澄抓住衣袖,她红肿着眼睛痴痴地看着她:“大坏蛋,你不准走不准再丢下我。”
白润泽笑,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我不走,我洗个澡,”
那日在床上,她就像一团火将他燃烧,让他情不自禁,这一次,他的眼里只有她。
只是早晨起来时,李澄澄便不认账了,瞪着眼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白润泽捂着红肿的嘴角:“李澄澄,你属狗的吗?我今天怎么见客户?”
“我问你,你对我都干什么了?”她坐起来厉声道。
白润泽一掀被子,指了指身上一道道的带血的划痕:“李澄澄,是你对我干了什么好不好,虽然我们是不常做那事,但是你也不用那么猴急吧,幸亏我壮实,要不婚内j□j加家暴,换个身子骨弱点的得三天下不来床,要不直接进医院了。”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浅笑,好看地浅笑,搂住她:“澄澄,对不起,以前我只顾工作忽略了你,以后我改。”
她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地环上胳膊。
“李澄澄,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在别人面前喝酒。”他软软的说着,他是真见到什么叫酒后乱性了。
过了一年,白润泽发现,自己被李澄澄贤妻的形象给欺骗了。她根本不会做什么饭,甚至做饭的水平还不如她。
她还有一个毛病,东西从来不能从哪里拿放到哪里去,东西越收拾越乱,有一次他要找锤子,找了一个下午也没找到,
白润泽开始对此有些烦躁,他从来就是一个做事有条理的人,如果明天要穿的衣服不找出来放在床头,他就会睡不着觉。
李澄澄两眼瞪得亮晶晶:“又不是太乱,你这是洁癖。我们是过日子又不是开旅馆,又不是迎接客人让人参观。你这是病,得治。”
白润泽气不过说:“你才洁癖,一次不洗能死。”每一次做之前,李澄澄都逼着她洗澡,有时已经被勾上火来,箭在弦上实在不愿去洗求饶,但是李澄澄一次都不破例。
李澄澄脸红了:“谁知道你是不是从别的女人床上趴下来,万一有病怎么办?想想我就恶心。”
白润泽一愣,说:“李澄澄,我白润泽在你眼里就是这个德行吗?”
有时,白润泽会拿那件事揶揄她:“李澄澄,凭你这酒量可以到我们公司去公关了。”
李澄澄会一伸纤瘦好看的大腿,魅惑地娇嗲道:“先生用不用陪床?”
白润泽使劲吞咽了一口唾液:“李澄澄,大早晨的你别招惹我,我还有个早会呢。”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捉虫。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捉虫。
不收藏的菇凉会长小鸭子哟
李澄澄虽然觉得那天晚上白润泽是无理取闹,但是本着大人有大量的原则,还是给白润泽打了一个电话,可是他没有接,她便又给她发一条短信“这两天我要照顾端木不回家了”,可是那个家伙也没有回。
真是小气!李澄澄一生气,便也不再联系,凉他一个周,她就住在了端木萌甜家。
转眼到了周六,李澄澄还是没有回家,白润泽在家无聊,便约了潘华奇喝酒。个小饭馆做的也就是家常菜,但是味道地道,环境整洁,童叟无欺。从他俩上初中起,中午父母没空做饭,他俩就和同学到这里来吃饭。
现在,老板的儿子接了父亲的班,但是饭菜还是那个味。因此,他们几个经常在这里喝杯小酒。
西装革履、一副精英模样的潘华奇一走进小饭馆,便看到闷头喝酒的白润泽。
“怎么才来?”白润泽撸了撸手表,明明约了七点,可是都快七点半了,这人才摇晃过来。现在连兄弟都这么不靠谱了,更别说女人了,女人的那颗心呢,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
潘华奇在他对面坐下,理理一丝不乱的头发,叹了口气:“作为青年才俊,本少爷去相姑娘了。”
白润泽听了,嘬了一口小酒,幸灾乐祸道:“那你是刚祸害完人家姑娘。”
潘华奇正襟危坐:“老白,你可上眼瞧好了,像我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职业光鲜的翩翩公子,可都是那些女人的最佳祸害对象。也不知道我妈是挑花了眼还是怎么地,你说,找也要找个有素质的,今天这个上来就问我挣多少钱,切,我挣多少管她毛事,我还没问她,她鼻子在哪里整的的,水平一般,整歪了。”
白润泽刚进嘴的一口酒扑的一声喷出来。
潘华奇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抿:“这玩意儿,比那苦不啦叽的咖啡好喝多了。”
白润泽没有说话。
潘华奇吊着眉梢看他一眼:“老白,怎么看起来精神萎靡,要节制一下。”
白润泽啪地一声抬手打上他的肩膀:“你脑子怎么那么多乌七八糟的东西。”
“不是啊,那后院起火了是不是被澄澄嫂子扫地出门了?”
白润泽一仰头将酒喝酒:“你就不能盼我点好?潘二,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这张臭嘴,你看,等哪一天你把我惹急了,我不把你的牙都敲掉。”
潘华奇嘿嘿地笑:“老白,你说,你这样子如果被柳芳依看到了,那……”他瞪着白润泽的脸,仔细观察竟然没有什么变化,他叹了了一口气:“哎,老白,你说,你这是让不让我说你是好男人。你没看那天晚上柳芳依看你的那眼神,再看你那表情,跟门神一个样,我那个担心呢,万一澄澄嫂子发现点什么端倪?”
白润泽苦笑一声:“她的心比筛子眼还粗。”
“唉,老白,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女人哪,个个都有做警犬的潜质,这女人的嫉妒心哪,能摧毁地球,不管多温柔的女人,要是嫉妒起来,都能变成河东狮。”
“唉,老白,上一次我给你说的事,你真不去?”
前两天,潘华奇告诉他老同学赵飞川的儿子过周岁,晚上老同学聚个会,问他去不去。赵飞川是柳芳依的表哥,如果去,势必要遇到她,当时白润泽二话没说,就拒绝了。
当时潘华奇还拍拍他的肩膀,说:“老白,你还没有过得去心里的那道坎儿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都男婚女嫁,有个各自的家庭了,有多少仇恨不都相逢一笑了?如果你还爱她,就应该祝福她,如果你还恨她,就应该拉着澄澄嫂子到她面前恩爱一番,告诉她离了她,你过得很好。”
“去,为什么不去?”他晃了晃杯子中的酒,刚才喝的有些猛,头有些晕。
“你上次不说不去吗?这么反复无常,怎么?真出事了?澄澄嫂子红杏出墙了?不像啊。肯定是你耐不住寂寞了,那歌词唱得好,情人还是旧的好,那柳芳依也不比嫂子差,毕竟你们还有八年的感情在那里啊……俗话说什么呢,环肥燕瘦,对,澄肥依瘦,难以取舍。“潘华奇自以为分析得头头是道,“哎,老白,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去的心理是什么啊?””
白润泽呼出一口酒气:“我就是想告诉你这样的八卦男人,什么是好丈夫,别整天没事就瞎琢磨我的人品。”
潘华奇摇摇头:“不对,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歪心思啊。”
白润泽不耐烦道:“潘二,你啰哩吧唆的烦不烦?我发现你越来越娘们儿。
“白润泽,你哪只眼看到我娘们了?有我这么爷们的娘们吗?”潘华奇一拍桌子。
白润泽见真把他惹毛,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是纯爷们,我娘们,你这是关心我,行了吧?”
潘华奇这才缓了脸色,笑着点头。
两人又把酒言欢,直至杯盘狼藉。
第二天,白润泽接到潘华奇的电话时,才想起昨晚自己的话,有些恼火自己的酒后决定。
当时,他正在生李澄澄的气,心中憋了一口气,再加上觉得潘华奇的话也有些道理,便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可现在清醒后,倒又瞻前顾后了。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去,就像潘华奇说的,人家英德想当年不也是你死我活,杀红了眼,可现在都欧盟了;而他们以前也没有血海深仇,而现在早已男婚女嫁,不能成为夫妻,也不必成为敌人。
赵飞川的家在威城东郊的一处别墅,依山而建,别墅周围是大片绿色的草坪,门旁是一小片翠绿的小竹林,清新雅致,进入大门,院子中间是一条用五彩鹅卵石铺成的小路。
白润泽和潘华奇到的时候,屋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都是高中同学,平日里都各自忙各自的,没有什么机会见面。但是,毕竟是年少时就积下的纯真情谊,与社会上的虚与委蛇的那一套自然不同,朋友们见了面很是亲切。
赵飞川的妻子看起来娇小可爱,有些腼腆地跟在他的后面,很有一副夫唱妇随、小鸟依人的甜蜜。
不知怎么,白润泽忽然想到了李澄澄,如果她也这么安静地听话地呆在他身边?他自己都觉着不可思议。
赵飞川家的小朋友,活脱脱一个小飞川,天真可爱,看见人就咧嘴笑,嘴里含混地喊着叔叔阿姨,小鸭子一样在大人们中间钻来钻去,惹得一帮人都来逗他。
不知是哪一个说话不经大脑地来了一句:“老白,如果你和芳依没分手,孩子应该比这小子还大了吧。”
话一出口,刚刚热闹的大厅一下子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人也自知失言,红了一张脸。
潘华奇打着哈哈:“是啊,这小朋友,多漂亮,老赵,你这算是功德圆满了,娇妻爱子在怀,你可要记着老弟还光棍一条呢。”
赵飞川抱起儿子,在儿子泛着奶香的胖嘟嘟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潘二,你那是桃花太多,挑花了眼,这个润泽最知道了,是吧?”
白润泽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刚才,他的脸上倒还淡定,却忍不住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其实,他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她,只是故意不去看她。
坐在沙发一角的柳芳依尽管嘴角含着笑,但是还是能看出脸上的尴尬。
心中似乎有了一些快意,白润泽大声笑着:“是啊,潘二那都是烂桃花。对了,大胖,我和那谁都是都过去的事啦,那是就是小屁孩懂什么爱呀情呀,不提也罢,不过刚才那话呀,可别在我老婆面前提,容易引起家庭大战。哈哈哈……”
大家见当事人嘻嘻哈哈,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才安下心来,毕竟,初恋是颗涩果子,能有几对走进婚姻的殿堂?那场所谓的风花雪月的恋事,不过是小儿女过家家的玩意。
吃饭时,大家吃得少,说得多。
说某位老师如何严厉,而前几天在街上看见他竟变成了一个慈祥的小老头;
说某位没考上大学的同学,因为生活所迫沦为抢劫犯,去年被判了刑;
说某位美女做了有钱人的小三,被正室抓个正着,当街殴打……
柳芳依本来不是一个多言的人,只是静静地听着,吃了一点儿,便觉得饱了,放下筷子,和大家打了一个招呼,来到外面。
、婚结四年有点痒
院子是小花园,花园旁边放着一张圆桌,摆了两把藤椅。
她踱到桌旁,安静地坐了下来。
夜色朦胧了花儿绽放的颜色,但是却挡不住香气的氤氲,有不知名的小虫子在叫,这里绿树多,空气很清新,她闭上眼嗅了嗅,带着花香的空气,好甜啊!
满天都是眨眼的星星,一闪一闪,很漂亮的夜景。
风吹过,有一些凉意,她抱紧身体。
听到脚步声,她睁开眼,虽然院子里并没有灯,但是屋里的灯光洒下来,他站在背光处,看不出他的表情。她还是知道这个人是谁。
她呆呆地看着他。
“别来无恙啊,卓太太。”白润泽一手插在裤袋里,望着她。刚刚见她走出去,他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嗯,今天天气真不错。”她将目光转向别处,风吹起她的长发,她抬手将缕缕碎发拢到耳后。
她的耳朵小巧圆润,虽然他认为穿了耳洞是暴殄天物,但是那时他还是最喜欢买了好看的耳钉亲手给她戴上。
“卓太太,看起来你的生活过得不错。”他定了定神,“怎么样?夫唱妇随,琴瑟和鸣吧。”声音平静无波,但是句句嘲讽却如针尖般狠狠地刺进柳芳依的心。
柳芳依勉强笑笑,便是沉默不语,但是眼泪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原来他并不是一个忍让的人,曾经的温柔甜蜜,宠溺无边只因为他爱她,当一切甜情蜜意成为过去,她又怎么指望他还一如从前。
“润泽,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我先上去。”她站起来想往回走。花园的小径上也铺满了鹅卵石,高低不平,她走得匆忙,没注意到脚下,细细的高跟踩到石头上,她重重地摔倒地上。
白润泽快走几步,蹲在她身边:“怎么样?疼吗?”
她摇头,目光盈盈。
“你呀,都这么大了,还毛毛躁躁。”他给她揉着有些肿起来的脚踝。
本来来之前是打算心平气和地对她,就像对那些老同学一样,可是看到她,他便情不自禁地尖酸了起来,饭前的那句话虽然是实话,但是当着她的面在众人间说出来应该是伤了她的心吧。
“哎……”他似乎隐隐地叹了一口气,“怎么,还那么挑食?”
他知道,她是一个怕疼的人。
曾经,她每个月都会生理痛,痛得直哭,就像现在这样,没有声息,只是流泪。每次,他会用温厚的手掌给她揉肚子,然后轻柔地吻掉她脸上的泪水。
那时,她的父母都不在身边,便在学校附近给她买了房子,每天都有保姆照顾。升高二的那个暑假,两个人在写作业。
不老实的白润泽一下一下地碰她的腿,她的腿凉凉的,碰上去很舒服。
“干吗?”她等着黑白分明的眼珠问道。
“依依,我这里有好东西。”他犹豫了好久才说。
“什么?等我把这道物理题做完再说。”虽然开着空调,但是她的鼻尖上密密地有很多汗珠。
当她看到白润泽拿出的好东西,吓得大叫一声便扔了,然后捂住自己的脸。
“白润泽,你怎么拿这些脏东西。”她气得嘟着嘴。
“依依,别生气,是潘华奇给我的,他说这是好东西。”见她生气,他只能有异性、没人性了。
“你看了吗?”她仍是气呼呼的。
“没有,没有,我想和你一起看。”其实,这个东西,他从初中就和那几个人看过了。
“我不看。这些不是好东西。”
“依依,依依,看吧,听话,反正以后我们也要这样的。”他哄着她。
“你,你真不要脸,谁要和你和那样?”少女清秀的脸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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