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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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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可能见死不救吧!没钱过年,就过简单点,有饭菜吃就行了,千万不要去借钱,暂时我还没有办法帮你,就只有明年春茶上市卖点钱来先用着。”
汉今茫然地走出大门,去看自己搞的扦插桂花苗。
、将来成为鲁班第二
胡清泉将母亲背上公路来,强挡了一辆汽车。
直接开进县医院救治,伤口足足缝了二十针。
经过抢救,在当天深夜才好过来,然后又搬进住院部住院医治。
近七十岁的人,哪里受得起大伤。
苏醒来都是有气无力,还没敢哭。
医院不断要求胡清泉,买好补品来帮母亲养血。
短短十天,两千元钱如水冲沙一样,一洗而空。
没有钱,只好将母亲背回气象局的小家里来养病。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我刚好准备回家团年。
也就正好将床让给胡清泉的母亲睡。
汉晨在百般无着落的情况下,将自己母亲早些时候送的几百元钱,拿出来去买点营养品和过年食品。
胡清泉却死要面子活受罪,没钱了,在门外与人摆谈天地。
时常摸出一包“红塔山”香烟来惹人眼目,意思是老板身份,有钱,才能吸好烟。
然而,就这么一包香烟,却有文章可做。
右边衣兜是放的“红塔山”烟卷。
左边衣兜放的却是五角钱一包的“红楼”,带嘴烟卷。
会抽烟的熟人前来搭讪,胡清泉就看似无意,却是有意地将“红塔山”正面向着来人。
并且非常自然地从右衣兜取出一支烟卷来递上,自己又装模作样地从左衣兜取一支烟卷来叼着。
而且,凭借他熟练的眼光,可以在一瞬间将印有“红楼”字样的地方隐在下面。
他人见不着,也不会下细去瞧。
用手夹烟离开嘴时,又老是将印有“红楼”字样的地方正端,夹在两指间,不让人发现。
别人都以为他在岷山找大钱,是大老板,不得了。
在房内将门一关上,他就摸出一角二分钱一包的不带嘴香烟“红芙蓉”来抽。
胡清泉的这些底细,逃不过同样是来租房过日子的邻居唐苛旧的眼睛。
唐苛旧是农村棋人,曾经勇夺过边城棋运会的四年头奖,眼睛视线超二点零。
但对胡清泉的这些细节,他从不过问,也不泄漏,明白在心里就是了。
唐苛旧还是一名木匠好手,爱人杨芝已为他生下一个儿子,还在走丫丫步。
杨芝和汉晨都有同样的苦处和欢乐。
因而两人在气象局的邻居关系处得特别要好。
都是在活守空房似的。
胡清泉每次从岷山回来,就爱去逗杨芝的唐林。
三番五次要求收为干儿。
而唐苛旧回来就爱去逗汉晨的天仁。
也三番五次地要求收为干女。
这次两人回来过年,又争起你七我八来。
唐苛旧说:“我没有女儿,也不想再生,天仁拜我当干爹,保证让她将来成为鲁班第二。”
胡清泉说:“我没有你生儿子的福气,只有一个女,是响应了党的号召,不敢再生,你的小乖乖唐林拜我当干爹,保证让他将来每升一个年级,都要受到我五十元钱以上的奖金。”
“钱是可以挣,但是,要想学好一门木匠真功夫,就不是单用钱能办到。”
胡清泉大笑着说:“有钱还怕买不到绝活?笑话,□□城楼的大红灯笼还要拍卖呢!”
“那只是一种形式,我所说的是我的祖传下来的木工技艺精髓,是不可能用钱买起走,收天仁当干女,我的手艺就后继有两人。”
“你的祖传秘方,该不会有专治风湿麻木关节炎、男女淋病、尖锐湿疣之类的厕所技术吧?什么样的祖传秘方,现在都开始投放市场喽,地摊上无处不是这秘方那秘方的东西。我不懂什么叫精髓,只知道有钱就有精神,就有更有钱的思想秘方。还是唐林拜我当干爹最好,我爱人又是教书匠,到时才可能传授一些真正的读书精髓,这对你对我不都好吗!我只要有了干儿子,一辈子也就不再想那种无儿子的日子,你也不必再整天为你那个木工祖传秘方凿得树子惊叫唤。”
、只想要么教训人
“那些地摊上喊的各种祖传秘方是假的,我的这个木工手艺秘方是真的,几十代人从来没有外传过,的确是金钱买不到,天仁拜我当干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胡清泉打断唐苛旧的话:“不管你秘方的真真假假,如果走进百货商店,身上没一分钱,你对服务小姐说有祖传秘方可以换一根针,服务小姐难道不骂你神经病?如果我带着钱去买商品,我说我有钱想买一台大彩电,服务小姐准会望着我媚眼翻飞,情怀大开,说不定还会说:我亲爱的上帝啊!您怎么才来呢?我都等您快要等疯了。如果您去舞厅酒店玩,你说你的祖传秘方可以免费进门,迎宾小姐不喊保安来打得你屁滚尿流才怪,如果我带着钱去,我说我有的是大钱,迎宾小姐的嫩腰准会比日本女人的腰还弯得低,嘴里还可能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那些保安也会像是见到了真正养活他的父母一样,点头哈腰任劳任怨。”
两人斗来斗去,最终是胡清泉的金钱观战胜了唐苛旧的秘方观。
在正月初二这天,唐苛旧正式让唐林跪拜胡清泉为干爹。
汉晨将自己身上最后的二十元钱打发给了唐林。
两家人欢欢喜喜地办了一次内部合席,一方出酒肉,一方出饭菜。
在与人交往上,胡清泉的语调明显地要大些。
这是他常与生意人和行政官员打交道有关。
而唐苛旧是一介木匠和棋手,不会讲大话,也不愿说带有牛皮性质的话。
细思慢说,倒还有一筐在情在理的小家子语。
在胡清泉看来,唐苛旧的语气跟不上时代的潮流,属于落伍分子一类。
……
我在家里草草地过完三天的新年,对阿妈说:“这学期没有报名费了。”
没等阿妈说话,汉今就不高兴。
“怎么!这么能干的人,也有交不上学费的时候?过去不是说已经挣了好多钱吗?该不会是拿去同街上的二流子吃喝了吧?”
阿爸放下医书说:“汉今,咋说这样的话!王二菲子哪是什么二流子!那人是一名相当了不起的才女,来家里的时候,你到双溪办事去了,没有机会认识这个能人。”
“我看头发像鸡窝,衣服穿得不周不正,哪是什么才女像,分明是骗人的把戏。”
我听了心里恨得起火:“胡说,她不像你,要文没文,要武不武,还装什么正统骂别人,咋不看你自己外表周正,内肚有什么好东西?”
阿妈忙说:“不准骂人。”
阿妈又对汉今补充:“你也不应该随便中伤她,人家外表不怎么好看,可是话是有礼有节。”
“还护着她,您看在双溪才读一年书就考上高中,如果认真读完,何愁考不上大学?现在倒好,越学越成了笨蛋,还认为她对,我哪错了?”
“请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自己有多高的水平自己清楚,考不上大学,早在刚进高中时就说过无数遍了。读高中,我的确是误了些学习时间,但我有自知之明,提前学别的知识,高中一旦毕业,只求能获得一张高中毕业证。还有,我的事情,最好别过问,免得将来大家伤和气。”
汉今也气极了:“不知趣,看你这个学习成绩,连高中结业证都别想拿到手,还谈什么拿毕业证的话。几兄妹,就只有你一个人的嘴巴最讨厌,不听话还有道理。给我听着,凡事最好别惹着了我,不然,我就不客气。”
“父母健在,谅你也不敢不客气,我初中的几个同学以绝对优异的成绩考上高中,现在最差的都是年级前二十名,他们还没有谁就大打包票说读大学就稳当了,汉收的成绩这么好,为什么又连个中师都考不上?”
汉收在里屋里听我这么一闹,心里不高兴。
走出来说:“你们扯皮,不要把我扯进去,我是谁也没惹着。”
我忙说:“对不起,你去看你的书吧!没你的事。”
汉今不屑地说:“多好听的口气!指桑骂槐还讨好卖乖,就凭你这点油嘴子是哄不了全家人,最终只能哄骗你自己。”
“时间是证明真理的最佳手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我哄人骗人不要紧,关键是哄人骗人的结果是不是害人的东西,你不哄人不骗人,并不等于你就是对的。请想一想你为啥被乡政府撵下了台?你不哄人不骗人,为啥老是交不上一名真正能与你共存共生的好朋友?什么都以你的观念来看待世人,就可以把阿诺家的地位抬高吗?阿爸最善于为朋结友,卖茶的路子就比别的茶农宽敞。你这种人,只适合要么充当真正能人的下手,要么就充当无能之辈的上司,没交上能够与你同心同德的朋友,怎么能够在危难之际获得帮助?只想要么教训人,要么被人教训,这就是你的人生观?”
、我的语言又老是尖酸刻薄
阿爸在旁边有意不搭话,看到底要扯出个什么道理出来。
汉今说:“我心甘情愿这么做,因为这是一名脚踏实地的人干的事,走实在路,说实在话,是我们阿诺家祖祖辈辈的做人标准,最终结果是对得起家庭也对得住自己的一张人皮。你不学无术,哄人骗人只能是暂时的,一旦破了底细,那才是无人来帮助的末日。我自己有本事、有能力充当上司就有资格教训人,你空腹一个,除了说空话来骗人,还有什么本事?难道你能在桌上吹出米?难道你能在圈里吹出肥猪?今年虽然没有钱,但是,家里同样有饭有菜、有酒有肉吃,还有电视看,这是为什么呢?是不是抓好了基础设施的结果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家里虽然没钱,却还有底气,不至于一贫如洗,底气全无,供不够你回来吃喝。”
我不等汉今说完就说:“我不是瞎子,更不是呆子,我问你,你口口声声骂我哄人骗人,有什么依据?我何时哄过人?又何时骗了谁?你少给我把吹牛皮这顶帽子硬朝我的头上戴,家里有底气是应该的事情,难道办一个茶场和有你这名搞副业的人撑着家,连底气都撑来不见了,这说得过去吗?如果你要这么认为阿诺家的底气,是不应该有的事情,我们还回这个家来做什么?还要你搞副业来干什么?保证家的底气是应尽的责任和义务,我虽然在读书,但是,我依旧在不断地为保证家的底气而不断想法。我不认为我是出力,我只觉得我是应该的,是阿诺家成员中最起码要办的事情,不办,不愿办,或被迫地办,都不配做后人。”
我一连串的责问,使汉今一时难以找到反击的话题。
但是心不服输,认为自己一向是理论占上风,加上我的语言又老是尖酸刻薄。
从上几次扯皮后,就对我不听从长兄的教训而深怀不快。
本想借过年的机会,再次好好地教训我这名不专心读书的妹妹。
哪知又遇我的反击,想动手打人,又有大人在场,只好用嘴斗。
我见汉今一时无话,又说:“哄人骗人,目的是获取他人的钱财,是为了争夺不属于自己的名利和地位。我是学生,我的钱财不是哄来,也不是骗来,我参与了劳动,劳动的结果又从来没有坏的影响,我有理由获得收益;名利的到来是我跳舞获取的,是合法的劳动;在同学心目中的地位是靠我自己良好处世态度来确立的,不是靠吹来的。所有这些你完全可以去学校明查暗访,看我是不是骗人的人,今年是处在学校只放四天假的关口上,没时间去挣钱,才踏踏实实向阿妈要钱,没有哪一点惹了你的眼睛,白扯扯地闹。”
汉今不服气:“我白扯扯地找你闹?你以为你跳了几次臭狗屎舞,就可以目无尊长了是不是?全国各地跳舞的人成千上万,每天要有多少人出道?照你这么想,全中国不知每天要产生几十万新的舞蹈家了。去占了一点版面就沾沾自喜,有啥不得了?你以为我不知报刊的内幕,收稿子收不够,就东拉西扯瞎编些乌七八糟的美女图上去。”
、变成败家子
我好像受了极大的侮辱似的,反驳汉今:“这些书报文字都是乌七八糟的东西,你还读书来干啥?书也是臭狗屎,你今天‘古人云’明天‘后人云’的又干啥?古人云出的文字一样是臭狗屎。鲁迅、巴金这些人的文章也是臭狗屎?你学什么农技知识呢?那也是臭狗屎,一切带文字的东西都是臭狗屎。你说的话也是臭狗屎,干脆,你一句话都不必说了,不必看书读报。我到今天为止没向家里说过我到底投了多少稿,又投中发表了多少文章,沾沾自喜从何说起呢?难道我在什么地方夸耀过我写文章就比别人伟大的话吗?在你的面前说过吗?莫名其妙!我算是看白了你了,你有本事,就自己写点臭狗屎去占一点版面,看看是轻松就占到了,还是占不到。照你这个死脑筋来看世界,大学里设中文系、新闻系来干什么?好玩吗?我投几千份稿子才只有四十五篇臭狗屎去占到了版面,你最爱看的《四川农民报》我不止投了三十多篇反映农村的稿子,到现在连一篇臭狗屎还没占上版面,容易吗?你说的文盲都可以去占版面,我承认,只不过是刊登的‘征婚启事’和做广告的,这类版面是要倒交钱给报刊社,而不是报刊社付给写臭狗屎的人稿费,你懂报社内幕懂得精光了,懂得报刊一文不值了,你以为你的一个同学办了一个地下‘百灵’信息就可以随便信口扯黄腔了吗?他的刊号是什么样的?他的许可证是什么样的?他的所有办报手续你看过吗?他那才是骗人钱财的东西,发些什么三百元钱一年就可以挣十万元的假信息资料,你就当真了。正统报刊里一切严格到你根本就想不到的地步,你敢再骂我写的文章不三不四,我就终生不再认你当大哥。”
我一直不给汉今争辩的机会。
每当停下来,看见汉今要说话。
就抢先说,凭借他善辩力强的思维,每次都迅速地发动攻势。
而且,边说边想,不再打算让汉今废话一大堆。
直到汉今自认倒霉,钻进寝室为止,才停下来。
我知道,再不争辩清楚。
将来就更不好相处,因为离毕业回家劳动的日子只有半年的时间。
到那时,再来看人脸色劳动,就为时已晚。
毕竟,汉今是有基础成就的人,自己得从挖第一锄地开始。
这时,阿爸突然问:“怎么,不闹了?问题还没解决,没理由不吵嘛?”
阿妈从屋外进来说:“大人不像大人,小人不像小人,不阻止就算了,还支使吵。”
阿爸笑着说:“问题吵出来了,但没有解决,说不过去。”
的确,汉今便没有听多少我的话,只是在心里一个劲地想。
想我是不知深浅的人,大家以后各不相干。
走着瞧,有你的‘好日子’过。
汉今完全将再次教训我的机会,放到了等毕业后回家来种地的那一天。
而且不再打算以教训学好人的话,而是要挖苦一个够。
无能之辈的下场,就是要挨训挨骂。
汉今在寝室里独自踱步,他既茫然又疑心。
总以为我的做法是有损于一名学生身份的事。
他怕我将来回家游手好闲,不明家事,变成败家子。
因为,只有我才与街上人交往密切。
街上人是贪玩好耍的人,不像农民那样勤劳朴实。
堂屋里的我,再没有向阿妈要钱了。
而是意识到阿爸的话里有刺,闷坐了一阵后,就起身出门转步子。
阿爸、阿妈都没注意我的动向,就各自去忙家务。
哪知,我在门外越转越想不通汉今骂人的起因和阿爸的问话。
于是就只身上路进城去报名读书。
就像是失了家一样的人,老是每向前走一步,又想回头走一步。
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心,都在开始远离红村这个家似的。
尤其是与阿哥的思想距离拉开了一道深深的山沟,能看却不能沟通。
、捞回他往日的一点面子
等吃中午饭,阿妈一连喊了几声我的排名“老三”。
不见回音,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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