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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久美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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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上海和北京的地铁不同,这个地铁站里的乘客并不多,应该是过年的缘故,平时也肯定是一派的“拥挤不堪”。刚进地铁站,我就看见两个身穿和服的日本女人,外面还套着带毛领子的披肩,确实有一派雍容华贵之感。别说,这和服一上身,年的味道就浓的多了。
“这和服穿上身肯定不舒服吧,我感觉肯定特别的重,走起路来也不方便。”
“当然重,一般都是节日或者重要的时刻才会穿。”
地铁进站了。车厢里的人也不多,我和久美子坐了下来。小腿处吹来微微的暖风,那是安装在座位底下的供暖装置。
“久美子,咱们先去哪里?”
“咱们先去中央区的几家大百货店转转,过年期间都会有打折活动,还会发售特别优惠的福包,我们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买回去给叔叔阿姨。”
原来久美子早就安排好了。看看,看看,咱这日本媳妇找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公公婆婆买礼物,实在是贤惠、孝顺、温柔、体贴的结晶,实在是待人亲!
等一下!打折?活动?优惠?久美子,你……
六十五下 忘我难忆提亲时 紧锣密鼓泛舟间 '本章字数:3069 最新更新时间:20101010 19:11:37。0'
“忘记了?!”
久美子几乎要挥动她封印多年的直拳将我打出一个满天星,这样方可一解她心中的恶气和悔意,如果不是相隔太短,她真想当场与我划清界限,彻底从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身边走开,因为实在不好推测把自己的终生托付给这个男人会变成怎样。
“真的吗?!”
我比久美子还要惊讶,惊愕,痴呆,懵了。我实在想不起昨夜居然已经向久美子的父母提亲这一万众瞩目的大事,记忆的仓库中连个毛都没剩下。
“你说呢!”若不是这是在公共场合,久美子真想摸出一个麦克风好好朝我吼叫一番。
“什么……时候?”真的,一点儿也不夸张,我的胸口渗出一层浓浓的汗水,将贴肉的衣服打湿。这确实不是闹着玩的,关系到我和久美子日后几十年的生活过程,如果不把这件事搞清楚,就无异于我的一个软肋和最大的把柄被久美子牢牢攥在手心,什么时候想拎出来吹吹风就唠叨上两句,我则没有丝毫的反击和狡辩的可能。到时候别说保养二奶或者迷恋小三了,就是有一天没有按时回家做饭,甚至围裙的位置系得不对,都会被久美子反复地戳脊梁骨,今后的日子将会是暗无天日的挣扎苟活啊……
此刻我正与久美子在她推荐的拉面店吃面,猪骨高汤面,还没等我咂巴出滋味,便判明我将昨夜趁着酒劲提亲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我真想跳进面前这碗醇厚芳香的猪骨汤中,无颜面对气鼓鼓的失望的久美子。
我确实于昨夜的酒桌上向久美子的父亲表达了此行的心意,大着舌头恳请他将唯一的宝贵女儿嫁给我,就差拍着桌子发誓会与久美子天长地久,其声势将醉意正浓的久美子的父亲感动得心涟震荡,与我又干了一杯。
“我,我想起来了。”记忆的因子逐渐苏醒,好像确有此事。
来九州前,我特意向久美子询问了此类上门提亲的事情在日本有无特殊的仪式或讲究,如果自己能做的来,到时候我就照葫芦画瓢,用攻心战法将久美子骗到手中。久美子将大概教给我,告诉我以放松为主,按平常做法即可,无需故弄玄虚。我参看了好几部日剧中的情节,算是了解了一二。
“我,我做的还算合格?”我向久美子证实。
“嗯。喝到高潮时,你突然恳求爸爸允许我们结婚,当时连我都被你吓到了,没想到你会在那个时候说出来。”
“我,我怎么印象这么模糊……”
“喝的!”
久美子说完不再理我,气还没有完全消去。我不敢再说什么,既然已经骗到手里,此刻该装熊包就得装熊包,等久美子的气愤消散了,待到回到咱的地盘,我的祖国,再清算也不迟。
福袋买了两个,一个一万日元,袋子中的商品最少有五万日元的价值,久美子连连感叹我和她的福气不错,竟然不用排队就被我们等到了。
“这里面都是日本制造吗?”我向久美子确认。
“不好说,也许有。”
中国制造,连人家日本人过年都不放过,真狠!
久美子的父亲酒醒后的第二天,我们一行人一起去了九州的一个县??熊本,吃了久美子一直念叨的马肉大餐,还泡了温泉,住了一宿的温泉旅馆,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松弛。唯一的遗憾是碍于久美子和她的家人在场,我没能实现体验有名的混浴,等下次背着久美子自己来。
“县”这个行政单位可不是国内的县城,而是等同于我们的“省”,谁知道日本人是怎么划定的,总是令我混淆。“混浴”也就是男女混浴,泡在一个池子里,不过据久美子说这样传统的地方现在也在逐渐减少,闹不好就得犯错误。这几日过得十分悠闲和放松,将一整年的疲惫和忙碌全部挥发尽,少有的人生之中的宁静。无论到哪里,我最佩服和向往的就是日本的环境,清新的空气,没有污染的天空,那一切都是完美的自然之美。我有些嫉妒,又有些无奈,因为自身在这方面做的都极不够,没有脸面去宣扬和号召什么;但是,羡慕和憧憬永远解决不了问题,我期待有一天,所有的国人能团结一心,踏踏实实做些利于后代后世的实事。
双方初步达成于五一黄金周举行我和久美子的婚礼,届时久美子的家人会从日本赶来参加,包括那个志向远大的久美子的弟弟。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请如实向我们通报,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
久美子的父亲这样告诉我,我感谢他的好意。我对他们说只要出席婚礼,这就是对我和久美子以及我的家庭最大最好的礼物,请他们务必放心,我一定会将婚礼仪式办好,不会亏待他们的宝贵女儿。这番话是在我和久美子的父亲都清醒的时候定下的,没有半分酒精的作用。
飞机稳稳地降落,仅有轻微的震动,可见机长的高超技术。我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地方,故乡的云,故乡的天,故乡的空气,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心旷神怡。
这一趟九州之行圆满成功。虽然开始有些挫折和插曲,例如把久美子的父亲和弟弟喝倒或暂时失忆此类小事,但总的来说,这是一次硕果累累的大会。比起这些,更关键的是回来之后的落实,要落实我在日本许愿的事项。
“我来跑!”母亲宛如嗅到了鱼腥的老猫,她准备再次老将出马,把我和久美子的婚事的全部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认为此刻再不出手,日后在婆媳相处的日子中就占不得半点的上风。
“酒店现在才开始订能来得及吗?婚车怎么办?婚庆公司拜托哪家?到底能来多少亲戚?”她像一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满嘴说不清,感到需要做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
“STOP!”我将亢奋的她打住。照她这样瞎碰瞎跑,一件事情都搞不定,首先是要决定整个婚事的主轴和要点,之后再依照提纲逐项实施。因为有了之前的她忙活装修的前车之鉴,所以我无法把这一重任全部压在她那退休在家、大门不出的柔弱肩头,这样对她不公,而且也很没谱。
第一步,订酒店。
纵然我有一星半点的想要仿效林跃和小露那样旅行结婚的念头,或者干脆把久美子的肚子搞大,来一个既定事实;但无奈父亲早已列出长长的打算邀请的来客名单,想要不照世俗打理是不可能了,只好按照步骤来走。其实现在订酒店已经有些晚了,但幸运之神总是照耀在我的身上。(多半是个阴影)市内又有一个新的五星级酒店下个月要开门营业,各方面的条件都算优越,我正好赶上了这场春风,幸运地订上了日子,可谓首战告捷。
“久美子,日本那边大概来多少人?”
“嗯……大概二十人吧,有几个朋友暂时还未定下来,不好说。”
“那就留三十人的名额,也就是三桌。”我的脑子里婚礼的事情占了百分之七十,工作的事情三十还不到,爱谁干谁干去!
“我妈那边的亲戚,老爹那边的人,咱俩双方的同学、同事、关系……现在估计怎么也得上四十桌。”
“四十桌?!”久美子大吃一惊,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最保守的估计,也许到了当天,还不止这个数字呢。”我则是得意洋洋。怎么样,久美子,见识到咱的实力了吧。
“怎么这么多?”
“日本的婚礼一般多少人?”有个比照才好发言。
“平均不会超过三十桌,三百人就可以了。”
“太少了,太少了!”这个数字偏低,黑社会开调度会也不止这个人数,气势根本出不来。
“你不多叫人,这钱可怎么收?不趁这个机会横捞上它一笔,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趁机向久美子普及常识。这以后还得在这边接茬混呢,仅凭现在的意识,吃亏都找不着命门。
“收钱?”其实日本的习俗和国内一样,但久美子搞不清这里面的猫腻和味道,还以为举行婚礼是一个“公益事业”呢。白吃白喝不说,还能留下永久的回忆和无法翻身的骂名。
“那是必须的!要不我费那个劲去办婚礼?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吃喜糖,乖乖送钱来!”
久美子,何况咱俩还是那国际通婚呢,你又是日本媳妇,到时候这价钱可不能要低了,我可得逮住机会好好敲上一笔。
酒店就这样幸运地订好了,在正式举行婚礼前,我和酒店谈好会去试吃一顿,检验一下婚礼的标准是否合格,如果有需要完善和改进之处要尽早发现,临时抱佛脚可是要很紧张的。
春暖花开,我和久美子准备去完成另外一件重要的任务??拍婚纱照。不但是婚纱,还有许多选择供我们挑选,准备在人生最美丽灿烂的时候好好地绽放一把,还是那句话:过了这村,可就没那个店了!
六十六上 万里挑一风云起 铅字一行比千斤 '本章字数:3493 最新更新时间:20101011 09:23:54。0'
自控不住的父母还是背着我偷偷策划了一个定亲仪式,而且在没有久美子的家人在场的情况下,强行“举事”,算是了却了缠绕心中的认儿媳这一“千秋大业”,而母亲也终于满意地将早就在手中捂热了的那一万零一块塞入久美子的手心,长出一口气,就像拍卖时轻盈又准确地落下的小木槌,声响清脆嘹亮。
我劝母亲还是从俭为好,而且这一趟日本之行又花去了我不少的银两,去年一整年的忙活基本上赚了个来回跑腿,效益皆无,非要举行仪式也可以,就在家里吃顿便饭,意思一下得了。
“这怎么是说凑合就凑合的事情!你愿意,人家久美子还不愿意呢。净出馊点子,摆歪理,真有那心思就应该好好合计怎样把钱挣回家来,居然比久美子挣得少那么些,说起来都丢死人了。”
我发现退休之后的母亲的嘴皮子变得是越来越尖锐,越来越不饶人,什么叫劲说什么,什么伤人说什么,真是看自己退休了,也没什么发展的可能性了,颇有居家妇女的依稀风采。她没用几句话便把不知情趣又不知趣的我噎了个半饱,尤其是提了当下最不该提及、最该避讳的话题??有关我和久美子的收入差的问题,分明是戳破我的伤疤再洒上一把盐,最后觉得味道不足又添上一把孜然……不把我脆弱的心烤出正宗新疆大串就不算完!
“好好好!敬请自便吧,不就是花钱嘛,造呗!”
我当然得妥协,因为挣钱太少所以没有发言权。唉,即便是家庭内部,那得遵循弱肉强食的自然规律,在当大爷之前,更得学会如何装孙子。
定亲仪式胜利举行,热烈进行,圆满结束。母亲确实深情投入了,不单给了久美子精心准备的一万零一块,寓意为“万里挑一”;还另外去首饰店买了一只玉手镯,色泽柔和,手感冰润,然后以殷殷之意告诉不明就里的久美子此乃传家之宝,而她等待传承的这天已经足足等了快三十年的时间,直至等花了眼,等白了头,等驼了背,等到曾经的纤纤玉臂变成如今的赘肉翘枝头,总算是把久美子的这条小细胳膊等来,其心可感日月,其诚可鉴山河……
久美子被母亲说晕了,说怕了,更被母亲粗硕的小臂吓住了,十分害怕将此玉手镯套在自己的手腕上后,自己的青春就此不复还,而眼前喋喋不休的母亲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你拉倒吧!这手镯才买几天哪,这价格标签都忘摘了,还好意思在这儿充什么传家宝,哪能如此欺骗国际友人!”我一下子将母亲的鬼把戏戳穿。她这么干多半是为了我。因为经济条件上我比久美子要略逊一筹,如果她不编出一半个瞎话,拿出几件所谓的传家宝贝震一震久美子的话,她担心我无法将这个日本媳妇锁住,到时候再跑回娘家,日本那么老远追起来都费事。
其实母亲是多虑的,今天的落后是为了明日的跃进。别看我现在好像这钱挣不过久美子,也许居家过日子后得扮演捆着围裙抗着洗衣板抱孩子的角色,但我是充分的信心和远大的志向的。一旦被我抓住机会,“咔嚓!”那立马就翻身做主了,到时候就不是久美子红杏出墙的问题了,而是我老牛吃嫩草的境界了:六十岁的牛啃二十岁的草那只能算是及格线;八十岁的牛还能啃动三十岁的草则是终极目标,牙口衰竭啃不动,光看着也能饱……
仪式完毕,我先将父母送回了家,然后拉着兴奋高兴压力大的久美子回我俩的小爱巢。久美子从租住的公寓般了出来,我也从家里“净身出户”,提前住进了新房,算是正式比赛前的热身活动,熟悉熟悉场地、气候、状态。父母也认可了,不认可也不行,反正都已经落槌了,久美子也被砸晕了,已经形成了煮熟的鸭子被扣上一个大铝锅盖的局面,飞是飞不掉了,住一起也就住一起吧,直接捞干的,稀的留给别人慢慢喝去。
我正和久美子议论“办证”的问题,她掌握的手续和我打听到的情报有几处出入的地方,正为此争论不休呢。突然,久美子“啊!”的一声怪叫,我不知所以然,愣愣地看着她。
“怎,怎么回事儿。”久美子,你这时可别告诉我你爹在日本曾经给你订了一门娃娃亲,而人家男方昨天找上门了,而且准备的是一对玉手镯这样的蠢话??过期无效了。
久美子像是想起了什么,将那只盛满母亲寄托的期盼的一万零一块的信封从包里拿了出来,打开信封口,目不转睛地打量里面,然后将那一捆崭新锃亮的钞票用手指拽了出来,又将手伸进信封四处搜索。她奇怪的样子让我很不解,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
“到底怎么了!”我不耐烦了。
“没,没了。”久美子抬起头痴痴地望着我,一脸的焦急。
“没了?什么没了,这钱不都在这嘛。”我用手一指那捆红彤彤的百元大钞。这可是母亲下足功夫准备的,不单外表要过关,而且力争连号。
“那一块钱没了……”
啊?!我这才意识到那张绿色的本应在最上面的一元纸钞不见了踪影。
“怎么能没了呢!不是在那上面好好绑着吗?”我也急眼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在这个情形下,即便是这捆红的没了,那也就没了,唯独那张绿的不能没了。
“因为好奇,所以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把它抽出来看了看,但是我记得重新塞回信封了呀!怎么不见了呢?”久美子也是着急的不行,她也明白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信封里好好找了没有,不会是掉进包里了吧。”
在我的催促下,久美子又对信封和自己的包里里外外翻找了一遍,底朝天,但就是不见那张一元纸钞;到了家,我把车子停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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