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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久美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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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教师一组的其余四个人也都是有些篮球基础的,在学校时都是爱好篮球的那种发烧友。可是等真上了场,全校师生就都傻眼了??人家美国外教那打的才叫篮球,看了人家的运球后,再看那几位在地上直划拉的中方选手,你就会明白那NBA为什么在美国而不在中国了。
美国外教决没接受过专业训练,更没进过体校,无非是家里的后院里有一个篮球架,没事儿就拿起球打上一阵儿。这也就是为何乒乓球谁也打不过咱们的原因。大多数的男孩子都有这个经历:放学后,找个水泥台子,书包一摔,码上几块破砖头,马上就可以打得火热,那拚杀劲头一点儿也不逊色于专业选手。所以,无论外国队怎么联合起来改规则,或者聘请中国教练,甚至直接请中国人入他们的国籍,到了时候仍就是干不过我们。没办法,有如此雄厚的群众基础和传统优势,想不赢都难。
说到底,无非就是一个增强人民体质的事儿,踢不好是有些丢脸,但也别太过较真,我指的是一般老百姓。只要通过这项运动,能够适时的锻炼锻炼身体,避免血压高血脂高,成天的往医院跑,再来个英年早逝啥的,那么踢球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毕竟马拉多纳世界上只有一个,而你自己,世界上也只有一个。那一个和这一个可得搞清了,别做那没用的春秋大梦,整得比大力神杯都激情四射,真的犯不着。可是话是这么说,但真的到了叫阵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的上火。
欧洲咱就别想了。且不说那英格兰、德国、意大利了,就连马其顿也不是说灭就灭的啊;非洲兄弟嘛,人家那腿能打花、腰能转圈的,单是身体就很难搞;还就一个澳大利亚,本来在大洋洲呆得挺好,却偏偏跑来添堵;北美洲那一圈嘛,随便来个哥斯达黎加啥的,咱们就“哥死回不了家”了;更别提啥南美洲了,阿根廷巴西绝不要痴心妄想,智利面前咱们估计多半得“智障”……
呜呼呀!还有没有好了。
行,打不过就打不过吧,哥哥我认了还不行吗?可是最让球迷上火的就是同样是亚洲人系的韩国和日本,咋也很难收拾得了呢!人家朝鲜那踢法更别提了,要是每天能保证半斤牛肉,早就拿世界冠军了。
论身体素质,都是亚洲人,谁比谁好多少啊。你韩国人一口泡菜一口烤肉,没事儿打个大蒜神油啥的,可俺们吃的还能比你们差吗?俺们都把白菜和肉包成饺子一块儿吃,那大蒜神油谁惜的打啊,鳖精、龟丸都还吃不过来呢!
说起日本人就更不靠谱了。就那小短腿,小身板,一米八的就算高个了,在俺们这里都看不上眼哪!生鱼片咋地啊,寿司咋地啊,天妇罗砸地吧,惹急眼了,俺们把那“佛跳墙”当漱口水那么喝,喝死你们拉倒。
可咋就打起来那么费劲呢?恐韩恐韩的,自己念叨起来也不嫌丢人,最近连日本也打不过了。唉,别说了,再说就是谁的眼泪在飞了。我明显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落井下石还要找那最大块的往里砸,我向相关同志们道歉,我要忏悔。
两个礼拜没有见到久美子了,不知她的头发是否又长长了些,汉语水平也不知提高了多少。平时我和久美子的对话已经从中日掺拌,逐渐变成了基本上只用汉语,尤其没事儿的时候我还要锻炼锻炼她的方言能力。这个语言嘛,光学看来还是不行,学完了关键得说,也就是为了说才学的。久美子的汉语水平自从与我交往之后,有了明显的提高,客观事实也逼迫着她要多学多掌握新的词汇,这样才能满足两人的交流。
“喂,是我。”午休时分,我拨通了久美子的电话。
“哈依。”她下意识的还是习惯用日语回答我,有时一个“嗯”字便打发了我,比起刚认识那阵子态度也随便,心情好的时候语气里还会夹杂一丝慵懒和撒娇。
“后天下午没课吧,我好像听你说过。”
“后天下午,嗯……没有课,没有。”
“那我们去看球吧。”
“看……球?”
看来她还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也许是第一次在生活中接触到。
“对,看球,看足球比赛。”
“足球?比赛?噢!”久美子寻思了片刻终于反应了过来。由于她的汉语水平还不是很高,有时和她交谈就像是同一个正牙牙学语的孩童说话,我得耐心地向她解释不懂的词汇,有时都生出在教自己的亲生孩子说话的复杂心境,挺滑稽,挺有意思。
我和她约好周日下午去体育场看球,是一场中超比赛。这纯粹是我的突发奇想,突然发现自己好久没有去现场看球了,而现在身边又有了她,想重温那激情脉动的现场感受,也想牵着她的手在此起彼伏的人浪中跳跃欢呼。上述的一切都在要到来的那场比赛中实现了,当然我也很意外地实现了另一个心愿,收获了我和久美子的千百个第一次中的一个。
十六上 各人冥冥说不清 惟有美人天注定 '本章字数:3113 最新更新时间:20100822 09:19:36。0'
“你自己去看球吗。”
草草吃过午饭,我便收拾了需要随身带的物品准备出门。虽然我被提升为副科长,其实也只不过是名称上作了变化,其实质还是得冲锋在前,具体的活一样没有少干。
春节过后,公司又遇到了另一项新的挑战,员工不是那么好招了。在往年,虽然春节过后会有不少的打工仔打工妹一去不复返,但基本上马上就会招到新的替补,并不会对生产起太大的冲击。但今年不同了,园区里的每家公司都为如何保证充足的生产员工而费尽头脑,可人头就是很难凑齐。
经济自然是发展了,即使不国家公布的GDP,老百姓也能从日常生活中切实地感受的到这一切。而对于我们公司这种以生产加工为主的企业,人工费明显地提高,前一年的工资待遇早也失效,从农村出来的打工仔打工妹在个人薪资问题上也更加上心,已不是用随随便便的报酬就可以招来人的情形了。
说来也是,现在国家对于农村和农民出台的政策越来越倾斜,到城市里打工已不再是挣钱致富的唯一捷径;何况家毕竟是在农村,如何扎扎实实地在农村干出属于自己的一番事业才是真正重要的,再加上物价也跟着水涨船高,稍显微薄的工资已不能满足在城市里越来越大的消费水平。
“嗯……还有其他朋友。”
我边穿鞋边含含糊糊地答应着母亲的问话。到目前为止,父母还没有察觉我和久美子的事情,更别说知道对方是一个日本女孩儿了。他俩早就为我的婚姻问题开始四处周旋,打听这个,打听那个,只要发现有比较合适的女孩儿都想找人牵线搭桥,只是一直以来抱着消极态度的我让二人奈何不得,虽然心里着急,却也无法把事情管得过宽。
父母都是苦出身,按照过去的话讲是贫农出身,根正苗红,自小接受的就是党的光辉思想的指引和教育。母亲的母亲一家,都接触过日本人,那时屯子里住着不少移民来的日本家庭,虽然好像没受过太多的不公待遇和歧视虐待,但毕竟一切还是日本人说的算,中国人只能算作二等公民。
如果我向他俩表白现在正和一个日本女孩儿交往,是隶属男女间的那种暧昧感情的话,我很难预测二人会是怎样一个反应。虽然同属东亚人,又有些同文同种,但种种的历史原因导致彼此之间的感情有着不小的差距,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
“其他朋友?男的女的?”母亲很机警地追问道,眼神里流露出怀疑和探秘的意味。
“男的女的都有呗!好了,我走了啊。”
丢下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我连忙逃出了家门,无心和她多做解释,越解释破绽和漏洞越大,至少现在我还急于摊牌。
清晨突如其来的浓雾已完全散去,蔚蓝的天空暖阳高照,和煦的春风拂煦着街上行人的脸颊。马路两侧高大粗壮的梧桐树上已经布满了新芽,翠绿的树枝在微风中荡漾起舞,将灰暗冬季的阴凉一扫而空,到处是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温度也急剧上升,厚重的大衣早已被重新归置到衣柜的底部,待得来年冬季的来临才能再次登上舞台以现身姿。我开着从林跃借来的那辆老爷车,去久美子的学校接她。今天的天气绝对是进行足球比赛的好日子,我的情绪也高昂活跃了几分。
前几日,公司的王副总找我谈了一次话,无非是了解一下最近的工作情况,顺便唠唠家常,以示领导对下属的关心体贴,在这个多事之秋安抚一下人心士气。闲聊之际,王副总挺认真的劝我买辆车,这样无论上班还是出去跑业务都比现在方便的多,至于油钱,他表示公司可以全额支付。
我立刻便意识到这是公司在收买人心,以对抗张权盛成立的新公司那近日以来的咄咄攻势。据传闻跟随张权盛出去创业的一批骨干在他的公司里都极受重用,不少人都配了车,而公司的订单也逐渐增加,已然在这个行业占了一席之地,开始分一杯羹。我想王副总的这番谈话和主旨并非无的放矢,肯定有着某种意图在里面。至于买车这件事,我倒早就动了心,驾照都拿了好几年了,怎会不盼望早一日开上属于自己的车子呢。
车子刚驶到学校大门口,我就看到了等在门前的久美子。我缓缓将车子停下,摆手示意她上车,她很机敏地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久美子一直对于我来学校接她有着抵触情绪,曾暗示我尽量避免大大咧咧地出现在大门口让他人看到。她的意思是要避嫌,毕竟她的身份还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她不想让自己成为其他留学生口中的话题,供人调侃和评论。虽然一开始我也比较注意,但到如今越来越觉得无所谓,何必去管他人的态度,爱咋地咋地,还能反了天不成。
不一会儿车子便驶出主城区上了高速,车速也马上提了起来,不用二十分钟就会到达球场。坐在身边的久美子穿了一身运动装,长发也梳拢起来,扎了一个马尾,斜搭在前胸;她随身拿了一个大大的黑色布袋,里面鼓鼓囊囊的,我问她拿了什么,她却故作神秘不语。我在外衣的外面套上了球队的主场队服,早早地把情绪调节到赛场之上。
刚出高速的收费口,就排起了长长的车流,基本上都是从市内去看球的人。这个地方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小镇,以农业和渔业为主。当我把车驶入市区后,整洁的市容和马路两侧参天的高楼让我几乎认不出这个小镇原有的模样,繁华的商贸中心前停着的那一排排崭新的车诉说着新的故事;再往南行驶就是一片巨大的工业园区,集中了各个产业的硕大的厂房。我不禁感叹连这个小镇都发生了如此的巨变,怪不得中国已变成了世界工厂,成为了媒体口中的拉动世界经济的引擎。
球场周围已停满了车子,我好不容易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一个车位,锁好车和久美子步行前往球场。黑压压的人群向球场聚集,到处是倒卖球票的票贩子。一个彪形大汉堵住久美子的去路,问她要不要票。他剃得精光的光头拢起几道肉条,一脸横肉,脖子上挂着一根粗粗的不知成色分量的金链子。久美子被他吓得直往我身边靠,转过脸去岂敢与他对视。
我有些幸灾乐祸地攥住久美子的手将她拉到身边,装模作样地问那个大汉球票多少钱一张。他的报价有些不靠谱,估计是把我当作了从未来过现场的雏鸟,打算不讲道理地诈上一把。我挥挥手从他身前走开,惹得他在后面直刺牙咧嘴,口中忿忿不停。我领着久美子来到了检票口,一群身着主队球衣的年轻人聚在一处敲着鼓喊着号子,好不热闹。
今天的对手是一个宿敌,自从联赛成立以来彼此就有着说不完的宿怨,双方的队员只要见了面眼里都要冒出火花来。球迷之间也是有过很多不愉快的往事。门口站着几个警察,球场内传出阵阵的呐喊声和鼓噪声,看得出现在就已经较上了劲。
球场已有些陈旧了,也难怪,因为建成真已有些年头了。在当时看来比较新颖先进的设计,现在早已经落伍跟不上形势了。去年更换了塑料座椅,可不到一年的时间,塑料座椅就被糟蹋得污垢斑斑,很多都已经有了不同程度上的残缺,很可能是某个激动过头的球迷用力踢踹而导致的残疾。
好在我深谙此道,从林跃的车子里找了两件厚厚的旧衣服,铺在座椅上和久美子坐了下来。球场外有卖简易坐垫的,但多半是在比赛临近结束时被人们扔上天用来发泄情绪的物件,坐在靠下的人得忍受从四面八方砸下的坐垫,就算是砸疼了也没办法发作,这就是球场里的规矩。
很显然,久美子虽然来中国留学有一段时日了,可是和这么多的中国人关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还是首次,更何况是一群情绪亢奋的中国人,她显得有些怯懦,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坐在我俩前方的一个彪形大汉站了起来,用粗大的嗓子朝场地中狂吼不止,逐一“问候”起正在热身的客队队员;那丰富的词语和优雅的腔调惹得身边的人都笑了起来,还有不少在一旁哇哇乱叫跟着助威起哄的帮手。
久美子虽然听不懂他嘴里在喊什么,但也猜出肯定不是一些友好的词语,下意识地向我靠得更近,我也借机将她色迷迷地搂进怀里。要是平时,她是肯定羞于在大庭广众之做如此的表现,可此时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的颜面了,努力适应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才是第一课题。
随着主裁判的一身哨响,比赛在一片聒噪中准时开始。双方省略了热场和试探,直接展开了真刀真枪的拼杀,一时间场上是人仰马翻。而我此时并不知道,我和久美子的第一次亲吻也随着哨声开始了一分一秒的倒计时。
十六下 饭团入口分中日 定吻拥怀别无求 '本章字数:4315 最新更新时间:20100822 13:13:00。0'
比赛从一开始就呈胶着态势,由于彼此都十分了解对手的特点和战术,队员之间也是互相熟知,虽然攻防节奏很快,场面也很激烈,但真正有威胁的机会却不是太多,球场上人仰马翻,经常是两三个人摔倒在一起,看台上球迷的情绪也被眼前火爆的拼抢场面所激发,一阵高过一阵的呐喊助威此起彼伏,四面的看台也不时玩起了人浪,场上场下都释放着激情。
身旁的久美子刚开场时还显着不是很适应现场的气氛,黑压压的狂热的人群以及海啸般如潮的吼声让从来没到现场看过球的她有些胆怯,放不开手脚。经过一段熟悉之后,现在的她也被周围的氛围感染,投入地参与到主队球迷的队伍,为主队加油呐喊;在遇到良机却未能得分时她也和所有人一样发出遗憾惋惜的感叹,完全融入了比赛之中,享受起来。
久美子初中高中时一直是学校羽毛球部的,对于足球可以说既不感兴趣,也不关心,是一个真正的外行。记得还是在她当我的日语老师的时候,她曾经关于日本的高中生活讲述了她自己的心得体会。
当听到她说她就读的高中下去三点半就放学时,惊得班里所有人直呼不可能,太过夸张了。日本的孩子也太幸福了,难道就不知道好好学习,才能天天向上吗。久美子曾说过,在日本,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有公立私立之分,有时还得细分到国立、市立、县立等,种类很多。她高中时念的是市立高中,属于公立的一种,区别于私立。
市立,很明显,单从字面意思来解读,就是由市里掏钱来运作经营,带有公共性质,学费也比私立学校便宜许多。日本的私立学校多半是为有钱人准备的,当然也有因为公立学校成绩高而考取不上,不得不转投私立的情况。可有时很多著名的私立学校的门槛比公立还要高出许多,一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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