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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外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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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戚一一打过招呼。这才坐下。原来大伯早就去世了,孙辈的不合奶奶的意,又不肯去北京,所以就住两个女儿家里。两个姑姑都是有家底的人,再说也都接受过乔小北父亲的帮助,都心甘情愿蘀二哥养着母亲,所以奶奶便一直住在乡下。

“都怪玉英那个不争气的,跟二弟吵架不说,还把姐弟俩都带走。”大姑气不平。

是这样么?当然不可全信,各人的立场各人的言论,但母亲一定有她的不是,才会不顾儿女的未来,硬是让姐弟俩远离父亲。

道理上就算她们姐弟跟了母亲,父亲也有探视权啊。

原来觉得天下孤寂寂就只有姐弟俩相依为命,谁知现在看来她乔小北竟亲人一大堆,多得她都有点怕见。奶奶的曾孙辈大的都有女朋友了,这样一算,天,整个大家族数不清的人。一人家时待上一天,可能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走完。还是奶奶好,发号施令:“要小北都去拜见你们,我看我孙女白回来了,都送给你们看了,我还看什么……”

果然越老越可爱,乔小北一听就噗哧笑了,忍不住就搂住了奶奶。这体贴的动作让年迈的奶奶立即消了火,拍拍孙女儿的手背,这才安静下来。

但乔小北还是大致逛了一圈,大姑小儿子就是司机,免费的司机带着她一天之内拜访了所有的亲友,剩下的时间都是奶奶的了。

第二天晚上乔小北打电话给了云弈。

“小北想我了?我正拨号码小北倒先打来了。”云弈接到电话有些激动。这语气让乔小北走了神,一个劲地想象他此时脸上一定有点特别的表情。

“喂,小北。”果然走神,云弈等不到回音。

“云弈,不是。”乔小北浅浅地笑,“云弈,我想在这里多呆些时间。你如果想接我,晚点再来好不好?”

“乡下这么好玩?”云弈惊奇。

“我喜欢奶奶。这时的空气很好,像《荷塘月色》。荷花开得正好,很漂亮。”乔小北弯了眼儿,唇角高高勾起,“我想多留几天。”

“这么孝顺?”云弈笑她。压抑的女人遇上了可以抒怀的地方,舍不得走人了。不会到时说她不肯回北京了吧?

“我本来就孝顺,笑我?”乔小北嗔着。

“好,孝顺,孝顺!”云弈笑,“我爸妈看来以后享福了。”

在笑声中挂了电话,可八十多岁的奶奶很精明,居然听明白了大半,说:“男朋友打电话来了?什么时候带男朋友给奶奶看看,瞧这些子孙的我都看过呢!”

“奶奶——”乔小北真无语了,现在的老人家都这么精明吗?

好在大姑也精明,也疼她,见她为难,早一句话转移了奶奶的注意力。

奶奶也没什么事做,年老的人很多的回忆,说上一整天不会有重复的故事。反而是大姑听不下去,老是过来打岔,可是总被奶奶给赶跑。

乔小北觉得自己真不想回北京了。她和路瑶聊天时就这样说:“如果我不回北京了怎么样?”

路瑶发个大笑的表情给她:“怎么,乡下有十月红枫中意的男子?”

“乡下的一切都令我中意。”乔小北说,“断翼天使,不如我们回乡下来创业吧?”

“云弈会杀了我。”路瑶发了一把刀的图片给她。

唉,乔小北叹息了。还没怎么样呢,怎么她就变成了不自由的人。可是这个婚,她还真得结。

云弈……她低低叹息,如果在上海的那晚真成了,是不是她的心还踏实些。因为女人的身子会认男人的啊!她会不会就此死了心,一门心思跟着他?

第三天大姑又在打奶奶的岔,说她自己知道的故事:“小北,我们这儿人杰地灵呢。你爸就别说了,谁不说我二弟就是朝堂的重臣。下村那儿也有个人的儿子在北京做什么官,听说也很不错。”

“啊?”有么?这么巧的事?

“是啊。”大姑还指给她看,“就在那里,离我们这儿不过半里路。那是个可怜的老人,小北要不你去看看?”

“去看看也好,看看有什么消息要传的,带个信儿也好。”奶奶也赞成。结果乔小北笑了,那么大个北京,北京那么多的官儿,大大小小数都数不清,她带什么信儿给谁呀。再说现在这科技社会还要带信儿么?

不过乔小北还是去了。不是特意去的,而是去那儿的小店买东西经过那儿。那家人的房子有点新,还有围墙。乔小北踮起脚尖瞄了一眼,手时的东西叭的一声掉落地上,人也不会动了。

半晌,身不由己地推开了门,里面立即传来狗叫声,吓得她浑身颤栗,可没有后退,而是一步步走近她。

“阿姨——”她轻唤,好像在喊一个正在睡着的老人,怕吓坏了她。

面前的老人没有作声,一个劲地拨动着面前盘子里的黄豆,好像黄豆是世上最可爱的东西。

“阿姨。”乔小北哭了。

可是老人无视她晶莹的泪珠,仍然玩她的黄豆。好象根本就没听到她的话。

乔小北没有走,自己舀了条小木凳坐在她旁边,傻傻地看着面前这个可怜的老人。竟不由自主地抚住老人瘦削的手。多少前尘往事,此刻全涌上心头。

正僵着,从里面走出来个差不多五十多岁的妇女,一见院子里有人,先是吃惊,接着欣喜:“姑娘你来帮我看看,看这是不是林玉慧三个字?我舀去领钱,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这张了。”

是张银行卡。乔小北接过,后面果然有林玉梅三个字。她点头:“阿姨,是的。”

“谢谢姑娘了。”那女人连忙道谢,又皱眉,“姑娘,林大妈不会说话,耳力也不好,姑娘说也是白说。”

乔小北愕然,忍不住泪流满面。

“可不,儿子再有出息,她无知无觉也感觉不到。”那女人摇头,“可不,听说她儿子这一阵子在北京大婚,她也不能出席。真是太可怜了。”

大婚?乔小北面容僵住,愣愣地望着面前的老人。

头发全白,没有双腿,一边脸显然整过容,但可能年月的问题,效果并不太好,仍然有几条明显的白痕,看上去有些恐怖。但另外半边脸却还有些光滑,那只眼睛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的风华。

真是太巧了,原来他们还是同乡。

林玉慧,显然是她从未见过面的前婆婆。而她一直以为东方澜的亲生母亲早已离世。

难怪东方澜对东方笀林的仇恨那么深,深到愿意以自己的前途去和东方集团拼。如果母亲逝去,也许心中不会这么恨,可是受苦的母亲这样活生生的活着,生而与死无异,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东方笀林曾经的兽行,想不仇恨都不行。

可惜,那个倨傲的男人从来就不肯与她说半分。天天就只记得欺负她,明明孤寂如崖边老松,就是从来不肯说半句心里话。

这天晚上乔小北接到了容海的电话,第一句话就是道歉:“小北,对不起。我真的只想让小北快乐幸福的……”

“我现在很快乐幸福。”乔小北轻轻地打断了他的话。

容海一听就知道她没打算听下去,急了,匆匆解释:“小北,当年第一个孩子不能留是为了保护你……”

乔小北挂了电话,关机。不用解释了,已经没有机会。

接下来几天,乔小北都找借口过来这儿。她知道了那个女人叫田大妈,是雇来照顾林玉慧的,已经照顾了十几年。每个月两千块的费用对于年近六十的田大妈来说是笔不小的工资,所以虽然有时候端屎端尿的也烦,忍不住罗嗦着,可是照顾得尽心尽意。

田大妈看见她总是很欣慰:“姑娘你真是好人。姑娘不知道,别的年轻人一看到老人家这个样子,都又吐又跑,哪有像姑娘这么好,还帮着擦身子的。”

是的,她尽心尽意地照顾着老人,什么都干,比做女儿还用心。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做,只是觉得如果不这样做心里就空空的。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她也不知道,只是看着林玉慧那完好的半边脸时,似乎看到了东方澜的影子。心里隐隐地疼着,脚步怎么也迈不开,她的举动和她的想法完全相反。

“老人的媳妇儿听说很漂亮。”田大妈说。

“是很漂亮。”乔小北点头,汪苗苗的确很漂亮,和汪晴晴都是天然绝色。她的手情不自禁又捂住了胸口。看来,她那天的拒绝成功地让他明白,两人永远只有过去了。负了她,还可以不负苗苗。

订婚这么多年,他也早该与汪苗苗结婚了不是吗?汪苗苗毒如蛇蝎,可是对他的爱还真是天地可鉴。越爱他,她乔小北就越遭罪,只有她乔小北才最明白这世界上汪苗苗有多么爱东方澜……

田大妈进去做饭了。乔小北愣愣地瞅着林玉慧,生活于这个老人而言,永远不存在变化的可能。可是旁边有多少人因为她的际遇而改变了人生。例如她乔小北,例如整个东方集团上下员工,例如东方家的兄弟姐妹。

更加是东方澜。这个男人……这个该死的男人,这个可恨的男人……

“阿姨,我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杀那个孩子呀!”乔小北上前一步,缓缓蹲下,伏在她轮椅边,紧紧握住她的手,然后牵着抚住自己的脸,慢慢地摩挲着,“阿姨,我真恨,真恨。你为什么要生出他来?我真恨他呀。他可以不爱我,可以不为我着想,可以朝秦暮楚,为什么要口是心非?一再地给我希望,一再地干扰我的生活,还要那么小心翼翼地去向我爸提亲。他太混蛋了,怎么可以假情假义到这种地步,他都可以角逐奥斯卡电影奖了……”

忽地捂紧心口,乔小北蹲到地上,等心中的绞痛过去,她才漾出个惨淡的笑容:“阿姨,他太霸道了,想让人忘记都难。可是我真的恨他,恨得我心都痛了,恨不得他下十八层地狱。阿姨,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样才能不恨他。我恨得都不想活了呀。”

抱住老人没有小腿的膝,她泪如泉涌,脸紧紧地挨了上去。

可怜的人。

可恨的人,

哭得累了,仰首,林玉慧依然面无表情地玩她的黄豆,甚至没看乔小北一眼,更加不知道膝边的年轻女人曾是她多灾多难的儿媳。这个毫无思想的人已经不懂得痛苦,往事于她而言不复存在。可是她曾经的痛苦已经漫延到下一代……

当空的炙阳发出万丈光芒,毫不留情地照着院子里的两人。乔小北脸上晶莹的泪珠,被强烈的日光照得熠熠发光,慢慢地蒸发在越来越热的空气中。

再一次地捂紧了心口,这种绞痛似乎越来越频繁了。

第十八章 


原以为来到乡下会换一副好心情,没想到遇上意外之人,这些天积攒的快乐消耗殆尽。闷闷地回去时,奶奶追着问眼睛怎么肿了。还是精明的大姑看着她精神不太对劲,在旁说,看电视剧看哭了。

奶奶非常生气:“这什么电视剧这么坏?”

乔小北闻言噗哧笑了,奶奶就是老小孩。

但自从狠狠哭过这场,心情反而一天比一天开朗起来。有时候去那儿什么也不做,居然陪着林玉慧一起数黄豆,越来越心平气和。乔小北这才隐隐意识到,这种单调的生活已经是林玉慧人生的一种快乐。

无知无觉对于她而言原本是上天有好生之德。

田大妈闲下来时也跟她聊天,会提到:“老人的儿子回来得很少,一年最多两三次,一次最多停留两三天。好象赶趟儿似的,半点多余的时间也没有。”

是么?是这样吧。不过这好象不关她的事了。恨也恨了,痛也痛了,哭也哭了,忙也帮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乔小北抬头望着这小而坚固的庭院,看着爬山虎顽强地爬到了二楼,有些出神。

也许,今天是来这儿的最后一次。

收起心思,浅浅笑着,默默无言,心事浮沉,强压心底。

她得准备回去订婚。

现在唯一期望云弈念在她二婚上,不要大肆宣扬,别让她有机会被太多人指指点点。想当然耳,云弈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想来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指她背心,说她配不上他。

不管怎么样,她跟田大妈告辞了,说以后不会再来。

“姑娘是谁家的姑娘啊,性格这么好,我给姑娘做个好媒怎么样?”田大妈心肠热热的。

“谢谢大妈,我已经有孩子了。”乔小北说,躬身告辞。最后看了眼林玉慧,轻轻地道别。然后大步离开。

这里不会留给她太多深刻,但会有片段留在生命里。

走出好远,还听得到田大妈的婉惜声。

乔小北边走边看了看东南方,今晚她得打电话给云弈,他明天可以过来接她回北京了。

傍晚时坐在坪里一边听着奶奶的陈年旧事,一边远眺漫山遍野的水稻。大姑姑家开了家小小绣花厂,并不种田。可门口就是大片大片的田地,这里是典型的江南水乡。

六月时分,早稻的稻穗金黄金黄的,沉沉地弯着腰,看着让人挺充实而且壮阔。夕阳照在稻穗上,给稻穗镶了闪亮的金边,绚丽得让人眩晕。

乔小北看着看着出神了,一颗心奇异地完全沉淀下来。凝神盯着它们在风中摇曳,有些笨重又有些骄傲,有良辰美景的感觉。原来世上最有盼头的是事期待丰收。乔小北说了声“我去看看”,就在奶奶的唠叨中突然起身,径直走向田埂。到了,蹲下,闻着泥土的清香,出神地凝着稻穗垂下完美的弧度。

千篇一律的弧度,大自然真神奇啊!

她要不要真留下来?她喜欢这里,这个有着泥土清香及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江南水乡。瞧着稻穗,想着心思,忆起自己画过的半圆,忍不住轻轻笑了。

盯着这些不会说话的稻穗笑,旁边有人好奇,跟着她蹲下,也看着,想从稻穗里看出珍珠来。可惜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值得好笑的。不禁蹙眉:“小北,这稻草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懂,看不出它的生命力。”乔小北随口训着,忽然停住了,慢慢地转过身来,脸儿就似六月的天,瞬间变了,“啊呀”一声,人就朝后面倒去。

“天!”令她摔倒的罪魁祸首惊呼,赶紧捞人,哪里来得及,乔小北早一足踩进水田,凉鞋深深地陷入,拔都拔不出来了。

“我又不是恐龙。”罪魁祸首有点无语。

“云弈,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乔小北嘟起了嘴儿,真的真的好久没受过惊吓了。光着脚先爬上来,然后才去拔凉鞋。云弈早笑笑地拔在手里了。

全是泥巴。云弈见过再大的场面也没见过泥巴,所以一下子居然提着鞋子不动了。

她抢过鞋子,浅笑:“走吧,人家都在看我们。他们认为我们才是乡巴佬了。”

远眺,还真是,好多人瞧着呢,连奶奶都在看,看得目不转睛。

云弈大笑:“不对,他们才是乡巴佬。”说着,竟众目睽睽之下来个公主抱,抱着她找到池塘,这才放下来,“洗干净,再带我去见你奶奶。”

》“你要死啦!”咬牙,他以为这是哪里,做这种亲密举动,会成为全村的新闻的。

“据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云弈今天心情特别好。居然快成十八岁的男孩般青春活力了。

“我闭嘴。”乔小北说,果然闭嘴。专心洗脚——一只脚直到膝盖上面都是泥巴,眼睛瞄,他抱得那么紧,难道没沾她的泥巴。当然有,衣袖上就有。

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站在池塘边,衬着几朵白莲,说不出的隽永,玉树临风得让人心动。乔小北心思一动。

“怎么,忽然觉得我云弈也长得不错?”他轻轻地笑,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不。”乔小北咬了咬唇,又摇头,“你本来就长得不错。”

他蹲下洗手,咧嘴笑了:“这种话以后可以经常说。对了,那你想说什么?”

瞄他,乔小北浅笑:“在想你其实可以找个年轻的女孩。真的,男人不是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吗?云弈我觉得你有点怪。”

“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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