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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而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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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老了?20?21?二十几?”
许悠没好气,“那又怎么样?一样是你老师。”
“你不就英语比我多懂一点吗。其它也不见得。”
“你不尊师重道。”
“姐姐,尊师重道的对象一般是四十岁以上的大妈级人物,请问您老贵庚?”心下了然深深不齿。
许悠好笑,“别拿我年纪作文章好不好。高手不问出处,名师不管年纪,你也真是目中无人。”
“后面那个成语比较适合形容你自己。”
“我目中无谁了?你们每个人我都深深刻在我脑子里呢,天天都要想好几遍才能睡着。”想着怎么对付你们,一举全部拿下。
对方发了个呕吐的表情。
她仔细看看心下了然的信息,最后发现除了性别男之外,没了别的蛛丝马迹。她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趣,下了线。心里寻思着怎么把衣服拿给江海。这样的家庭长出来的小孩自尊心一般会比较强烈,万一他不接受,自己不是很难堪?她想了想,周日晚上好像是物理老师坐班,于是叫了同住的何俏,让她帮带给江海。何俏教他们物理。
“他要问到,我怎么跟他说?”何俏脸上敷着面膜问道。她生得娇小纤弱,像个洋娃娃。看起来比很多女生都要娇嫩,同样很受学生欢迎。
“他要是非要弄明白的话,就说是一个亲戚给他带的。”许悠头疼。怎么做好事也这么心虚?自己刚才还被叫做姐姐,现在又操心的像个老妈子。
周日何俏一回来,她就上去问:“怎么样?他问了什么吗?”
“他什么都没问。但我觉得他什么都知道。”何俏答。
“你怎么说的?”不会是何俏漏了嘴?
“我说是英语老师叫我给你的。他一声不响就拿下了。旁边那男生说是爱心棉衣。”
许悠心放下来,又忍不住问,“是不是那个长的挺好看的?”
“好像是,叫什么来了?”
“陈彻。挺啰嗦的。跟女生似的八卦。”许悠莫名就觉得这男生挺烦。
“有吗?我的课就不见他这么多话呀。”何俏纳闷,“该不会是就针对你?”
“啊?我真不知道哪里惹到这位大爷了。”许悠随口说着,进房开始备课。
这事就这么过了。两天之后,她在教室里巡回的时候,忽然有个人飞快地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的把那纸条放进了衣袋。字条是江海的。
老师:
谢谢你的细心和关注。衣服很好很合身。你真像我妈妈。我会细加爱护,把它保存好的。我会努力学习英语的。
我爱你。
他用的是英文写的,字斟句酌,不知查了多久字典。许悠却开心不起来。“我看起来很老?”她转过头问何俏。
何俏撇嘴:“你操的是妈妈的心,人家当然得你给你一个名分。”
第3章 第三章
期末即将到来。这个学校有个不成文的习惯,要在期末之前让学生以不记名的方式给老师做一个教学评估。内容从教学能力,知识水平,到为人处世,仪容仪表,管理能力等等等等,把老师们五花大绑解剖一遍,再由学生们一一品评。同学生一样,老师们对这样的评估也是紧张的,这直接关系到他们的下一年的走向如果各方面都好,那么就可以跟着走进下一年,要是反响不佳,那么就有可能继续留在原来的年级跟下一届。这又影响到他们以后评职升级。学生们这个时候也不客气,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没事可做的就放放烟雾弹搅搅局,弄得老师们表面上不在乎,私底下人心惶惶。年级主任收了教评的卷子,放在办公室空闲的桌子上,大声招呼同事们都自己去看看。
对此,许悠心里也有忐忑。她同高一五班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终归是新手,偶尔也有控制不住脾气的时候,不知道那些小鬼会怎么想?拿了那评估册子一路看下来,幸好他们对她的总体评价是不错的。总分是85,在众多老师中是偏高的分数。学生们对她的各方面表现都给予了不同程度的肯定。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们不满的是,有时她脾气不好,厚此薄彼,还有一个最离谱的,说她身上香水味太重。这点让她觉得不平。
晚上回去上了Q,心下了然也在。她直接问,“我身上香水味很浓?”
“还好。”心下了然有点奇怪。“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们有同学投诉我香水味太浓。你觉得呢?”
“实话说,作为男性,我觉得那味道的确会让人产生冲动。”心下了然半天才说。
“。。。。。。”
许悠第二天就去买了另一个牌子的护肤品。她原来用的是白兰油,香气相对较浓,这回选了另一个牌子,味道是极为清淡的玫瑰花香。实际上她从来没用过香水。
上课之后她还对自己获得的评估向学生们做了一个真实的反馈:“谢谢大家对我的信任和建议还有批评。我来工作没多久,和你们一样很多东西也需要摸索,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包涵。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学到真正有用的东西,无论是为了高考还是为了自己的人生。尽管这两样东西有时会打架,但我们的任务就是认出其中的精华,去掉表面的糟粕。”学生们为她的坦诚打动,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许悠有点受宠若惊。她忸怩了一下才补充,“还有个细节我得澄清一下,我从来不用香水。”学生们笑,看着下面一双双亮晶晶的目光,她心想:不知哪一双是心下了然的?
心下了然晚上在Q上问:“换了牌子?味道不错。”
“不会让人有冲动了吧?”许悠问。
“怎么都还是女人味。你就别折腾了。跟小女孩似的。”
“你跟老师说话,都是这个调调吗?”许悠觉得自己又被调戏了。
“没有,我一直很尊重老师的。老师不要介意。”那家伙又转出一副谦恭的样子。
紧张的期末考试之后,五班的英语成绩不错,虽然没有排在第一,但在整个年级排第三,还是让人满意的。当头的是年级主任的两个班,许悠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寒假。许悠急不可待的第一天就打了男友杨浩鑫的电话,毕业以来两人异地恋一年多,算来已经有三个月没见了。杨浩鑫说3号过来,然后两人一起回他老家过年。他们在大学联谊的时候认识,之后日久生情,已经有四年的历史。你来我往,只差领结婚证了。看看手机,今天还是1号,还得等两天。正好何俏过来约她去酒吧,于是两人吃了饭就很开心的去了M城新开的“月色”。
两人到得还早,刚到9点半。一人要了一杯苏打水,转到一个比较暗的角落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一会台上的音乐响起,是张学友的老歌《情网》。歌手穿着黑色的衬衫出场,短发喷了一点金粉,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泽,侧面看过去鼻梁挺直,年轻饱满的嘴唇微含笑意,眼神幽深,身形稍瘦却笔直这人看起来挺熟悉的。啊,不是陈彻是谁!
许悠有些吃惊地看着,心里突的一跳。美色啊美色。都要25了还犯花痴!
“哎,那不是。。。”何俏也吃惊,许悠赶紧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陈彻并没有看到她们,只是拿着话筒专注的开唱。许悠沉浸在他干净醇厚的声音里,心里一片清明。一曲唱罢,她盘算着劝他去考声乐。只是不知道他年级第三的成绩是否愿意?下一首却换了完全不同的风格。她仔细听了一下,是陈奕迅的《谢谢侬》。就在这时,何俏捅捅她:“那人是不是有点像你男朋友?”她和许悠是校友,同住一年多,也认识杨浩鑫。
门口进来一男一女。男的戴着一副眼镜,相貌斯文,手上拿着一个女式包,正在和女的说着什么。女孩摇摇头,男人伸手摸摸她的脸,轻捏了一下,两个人相视一笑就出去了。许悠怀疑自己看错,偷偷跟了上去。也许是相貌相似?可即使相貌可能是相似的,但搔脑袋的习惯动作和嘴角笑起来的表情,怎么会一摸一样?那女孩娇小可爱,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她想起杨浩鑫曾经说她只能“鸵鸟依人”。许悠转到卫生间,拨通杨浩鑫的电话。
“你在干嘛呀。”笑嘻嘻的亲昵语气。
“哦。。。和同事聚餐呢,出来透口气。”杨浩鑫的声音有一丝迟疑,旁边传来来往的车子的声音,一个娇细的女声不耐的说:“喂,包还给我。”
“有个事想跟你说一下。我妈腰椎病犯了在住院,先不去你那边了,我们改个日子吧。”许悠声音平静无波。妈对不起,您又被生了一回病。
“啊?要不要紧?”杨浩鑫的语气着急又带了点犹豫,“要不。。。我陪你回去看看?”
“没事,老毛病了。估计没大问题,是我心里放不下。我们不急在这一时去你家吧?”许悠说。
“行。你自己注意。”
许悠分明听到他松了一口气。心里突然一片空落,回到座位上,只听到何俏说:“狗男人!”
“喝点酒怎么样?”许悠也不等她回答,自己喊服务生要了威士忌。除了啤酒之外,她还没碰过别的酒精饮料,也不知道自己度量深浅。于是一杯杯在那里当水一样往肚里倒。
何俏想拦住她,又被她挡住:“你看我这模样,不知怎么才能醉呢。没事。”
外面一阵骚动,然后是混乱对骂的声音,接着听到一个人说:“X!你以为你是什么?就这鸟样,还想找我麻烦?你他妈算什么?”
“我算什么,轮得到你来定?”一个年轻的声音倔强的回应。
“那老子就告诉你好了。”
“噗”的一身闷响,又有酒瓶子砸碎的声音传来。
久不上酒吧,一来就遇到打架滋事的。何俏拉着许悠;“回去吧。回去了随便你怎么喝。这里乱。”不由反驳拉着她结了帐就走。门口已经围了一些人。看过去似乎是几人围殴一个,被攻击对象看起来不弱,回身反击,但终难以一抵众,渐渐在几个人的拳脚之下倒在地上。打人的穿着怪异,发型是目前的非主流,估计是地痞混混。两人正打算从旁边挤过去,呼的一声,地上那人从包围圈里冲出来,没料到在她们面前一脚踏空,一个趔趄倒地。
竟是陈彻。他身后那几个人跟上来,围着继续拳打脚踢。许悠喝下的酒精一下子烧进大脑,她高声喊道:“喂!干嘛打人?犯法知道吗?”边说边去拉离她最近的混混。
“你是谁啊?再罗嗦连你一起打!”混混甩开她,转身继续。
“我是他老师。已经有人报警了,你们想坐牢?”许悠奋力推开那混混,去拉地上的陈彻。一个人用手把她推开,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死命推走那人,又推不走,就使劲向他身上踹一脚。小混混被她的高跟鞋踢的吃痛,抓着她的头发要甩开她,她发疯般再次撞开那人,母老虎般冲到陈彻身上护住。
“死女人!”背后忽的剧痛,她尖叫一声,失去了知觉。
第4章 第四章
醒来的时候头上是明晃晃的灯光。陌生的环境。床是白色的,对面是刺眼的日光灯,一下子眼睛不适应,只觉得干涩。
陈彻手上和肩上都绑着纱布,正坐在她床边,一双好看的眼睛愣愣盯在她脸上,一下子来不及收回,有点尴尬。许悠只觉得头疼,嗓子发干,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在医院。还是趴着的。她想坐起来,背一阵剧痛,只好把动作放缓。还好,能坐起来。
“他们用什么来打的我?”她问。
“塑料凳。你背青紫了一大片,还好骨头没事。”门开了,何俏和一个女人从旁边进来,却是那海鲜店的老板娘。“我这个弟弟真是一点都不省心,害你成这样。”
“我姐。陈洁云。”陈彻说,又盯着她,垂下眼睑迟疑了一下,“。。。对不起。”
许悠摆出老师的架子,却因为受了伤,声音有点虚弱:“没事,见义勇为总要一点代价的。” 说话间扯到背上的伤,她的脸又有点扭曲。“你没事吧?”
“肩上和手臂被啤酒瓶各扎了一个口。也没大伤。”陈彻说。
因为没有涉及筋骨,两人很快就出了院。一觉醒来天大亮,心莫名的烦躁。呆坐一个上午,什么都没做。许悠寻思着近期之内估计是回不了家,背后仍然很痛。可是自己在这里又怎么办呢。何俏中午也要回老家。陈洁云因为事情起因,打来电话,极力邀了她去和他们一起住,等好点了再回去。许悠这才想起,之前和家人提过去杨浩鑫家的事情。正好这回不用再找理由解释了。为了免让家人担心,她决定不告诉他们。
何俏帮她整理了行李,煮了点粥就回家了。陈彻下午帮着她把行李提到出租车上。许悠不敢靠在椅背上,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坐在车里,10来分钟的路,坐的腰酸背痛。陈彻看出来了,下车的时候用那只伤手提着行李,好的那只手却揽着她的肩膀,温暖有力。许悠觉得身心俱疲,头便靠在他肩上。陈彻肩膀一僵。“小心一点。”声音是不符年龄的温柔。
他家在城东的静和花苑。三房两厅,装修简单却很干净。陈洁云整理了一个空房,里面的床单被褥都洗得很干净,细细一闻,还有一丝清香味。“你住这里。”陈彻帮着把行李放在床边的书桌上。
“你父母呢?”
“我妈不在了。我爸早就去了广州,在那边有家。”陈彻平静的说,退了出去,在门口又说,“你休息一下,有什么醒来再说。”
许悠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阵,醒过来觉得全身无力,小腹胀痛,然后就是一股暖流。这才想起自己该是到了例假的日子。她反锁了门,动作笨拙的检查,果然没错。行李中没有卫生巾,这两天发生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她一脑子浆糊,忘买了。出门看到陈彻在客厅玩电脑,她问:“你姐呢?”
“在店里。你想吃什么?我去买。”陈彻边说边关电脑站起来。
“吃的随便。我。。。”许悠张张嘴,觉得有点难为情,“想让你买点东西。”
她把手里写好的牌子和类型递给他,陈彻接过一看,传染了似地脸跟着红起来。他急急忙忙把把纸条往口袋里一塞,不敢再看她一眼,慌慌地说:“我出去了。”
他很快就回来,手里提着鱼和各类菜还有一个黑色的大袋子。把袋子给许悠的时候,又一次脸和脖子一起烧红,却硬装着没事故作镇定。
即使脸红,陈彻依然很好看。他的脸形偏方,鼻梁高直,眉毛是干净的一字,眼睛清澈但不见底,眼尾略微上翘,眼下有饱满的卧蚕。看人的时候好像微有笑意,但瞳子定定的,专注,精光灼灼。不知道多少女生会拜倒在他脚下。许悠心里感叹,怎么自己读中学的时候没有遇到这么好看的男生?要多看他一眼,却见他在偷看自己,这回轮到她脸红了。
陈彻把黑袋子递给她,眼看着客厅里的某一处说:“我去煮饭。”
“哦?”许悠有点吃惊,想到家里连被子都要妈妈叠的表弟,“你会煮饭?”
“不信?”陈彻终于恢复了一点点自在,“你等着瞧。”
煮饭里很快飘出饭菜的香味,许悠早上和中午只吃了一点粥,闻到这气味肚子里的馋虫纷纷冒头。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好跑到厨房去偷吃,只好装严肃在客厅里看电视。陈彻端着一碟菜出来,正好听到她肚子“咕”的一声,他嗤的爆笑出来:“要不你先吃一点?”
许悠脸上挂不住,还在硬撑:“不要,还是等你姐姐一起回来吃。”
“她也快回到了。”陈彻往厨房走,装了一碗汤出来,“尝尝,看看对不对你胃口。”
许悠只好接了过来,一喝,清甜又香气四溢,味道果然极佳。他在里面放了红枣和枸杞,还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中药,显然很熟悉这汤的做法。她由衷一声感叹:“陈彻,你是不是学过厨师?”
“我从一年级就开始煮饭了。三年级开始炒菜。煮饭的历史和读书一样悠久。”他得意地笑,转身又进了厨房。
门开了,陈洁云进来,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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