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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模攻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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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谁?为什么都不说她们是谁,这叫她如何搞得清楚?
第三通,是个带着哭音的男声说道:“大姊,你到底怎样了?为什么不和我连络?我急死了,你伤得很严重吧?我到医院去,他们不让我看你,说你还在重症监护室,情况很不乐观……大姊,快给我电话吧,我是易明……哎,讨厌,我怎这么笨?你的电话还在我手中……”
易明?天,她何时有个弟弟了?听他的语气还真像是关心自己,要不要马上回拨呢?
等等,还是全部听完再说,万一对错的人表错情,岂不尴尬?
第四通,则是个漫不经心的女声说:“我说留璃啊,怎会从台上摔下去?你这一摔可摔出知名度来了,上谷歌看看你多有人气,病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可以安排更多的秀给你。”
听起来像是她的经纪人,可这声音里可没半点的关心成分吶。
几下来的几通,除了那位叫易明的男人外,还有二通不说话的,剩下的都是打来兴灾乐祸的留言,用的词不外乎贱货、烂货、骚货这三个,还对她失足跌下台感到很开心,其中一个还笑着说:“我看你转行去演戏好了,然后我会场场祝福你──跌断你的腿!哈哈哈……”
这个反讽她听懂了;在美国舞台剧演员要上台前,大家都会对他说祝你跌断腿,意思就是祝福他演出成功;这是在演艺圈内的共通语言。
所有电话都可以删掉。除了易明,但是……说实在的他的声音太嗲了,不太像男人,感觉上像是个娘娘腔。不过他的关心是发自内心,那着急、或欣喜的语气真的触动了她,例如最后一通电话:“大姊,真的好高兴听到你醒过来了,真是老天有眼,我已经把你出场前穿的衣物、皮包都送到你家,手机就在皮包里,还有,还有,你那颗最宝贝的破珠子也在,你可要收好了,出院后一定要给我打电话,记得啊!”
破珠子?什么破珠子?
她好奇地拿过皮包,往里头翻了翻,还真的摸到一颗龙眼核大小的珠子,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颗黯淡无光、很像陶瓷做成的黑褐色珠子,中间穿了条棉线,应该是拿来当项链挂;这是她最宝贝的珠子?还真的很破啊,自己宝贝它?原因何在?
拿在手指头间转来转去地看,突然指尖像被针刺到一样痛,这颗珠子还带静电啊?
看它的线已经磨损,这代表自己以前是经常配戴它,为什么?为何要戴一颗一点也不美丽的黑珠子?这有什么特别的用处吗?
她把珠子丢回皮包,打算明天再把它收到书桌里;在没想出它有何宝贝之处前,都不想戴它。
拿回手机,她按了回拨,响没多久,易明就接了。
“大姊……”拖得长长的哭音,“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呜……”真的哭出来了。
“哎,你别激动,我这不是打了吗?”她有点尴尬,又不能说自己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他为什么会这么情绪化?
“你的病好点没有?现在在哪?方便我去看你吗?出院了没?你知道你可把我急死了……”像爆米花似的问题一个一个冒出来。
“我在家……”她终于找着个空赶紧插话。
“那好,我明天去看你!你可别出门喔……一定要等到我。”那撒娇的声音让她起了疙瘩。
她连忙制止:“先别急,我……我失忆了,许多事情想不起来……”
“我知道,你那……那帅老公告诉过我,明天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你先安心休息,对了,你拿到那颗珠子没?我一直很小心的保管,一定要确定完璧归赵才能放下心。”
“收到了,谢谢你。”那颗珠子有那么重要吗?为什么他还要特别提起?
“收到就好,大姊,我现在也不太方便讲话,因为这儿实在太吵了,我们还是明天见再说!”
“好,再见。”她按断电话,心里想,这个易明连钟离朗都认识,那就是熟人了,自己在家见他,应该没危险吧?
收拾好皮包,她关掉床头灯,躺在黑暗中瞪视着天花板,不知怎地耳朵里又响起刚才听到的那些留言。一则又则,没有闺密只有敌人和酒肉朋友;留言的女人没有一个真正喜欢她,不是嘲讽就是破口大骂、发泄情绪,要不然就是想要占她便宜,当她摇钱树;为什么没有女人真的关心、喜爱她?甚至……连她自己都不太喜欢慢慢拼回来的自己。
从前的自己为什么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自己也不在乎吗?那自己在乎些什么?
为什么这么讨人厌?
想着,想着,却又想不透,叹口气觉得眼角酸涩。
没志气,她骂着自己,就算以前不会做人,老天不是给自己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吗?
怕什么!自己一定能成为最好的模特,和最好相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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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男闺蜜

第二天早上,留璃在那拥挤的衣帽间,拼命翻找自己想穿的衣物。她再也不想招蜂引蝶招摇过市,随时随地暴露出自己青春的肉体,叫嚣着张扬自己的美色。从今起,她要做个正常的女人,让自己重建自信,喜欢自己。
可翻找了老半天,就是找不到合意的衣服穿,连件朴实无华的棉衫或牛仔裤都找不着。还好在最角落的地方,找到一包大概是想处理掉却忘了的旧衣服,打开一看,一条牛仔裤正合她意便穿上了。虽说是旧衣服,但仍都是有名的牌子,穿起来还颇合身舒适。
再找出一伟黑色的丅恤衫,虽然面前写着大大的英文字母,看起来有点‘耸’,但这是她所能找到没花边、没皱折、没奇形怪状、色彩不艳丽的上衣了。
打扮好下楼,心想着若可以的话,今天该上街买些自己目前喜欢的款式衣服来穿。沉思中的她没注意到厨房里有人,迎头撞上那弹性极佳的胸膛,嗅了一口浓郁的男子气息,猛然一惊连忙后退。
“啊,对不起……”惊呼的她,想都没想开口就道歉;这屋子就钟离朗一个男人,还会有谁?
他换上比较紧窄的丅恤和运动裤,灰色的丅恤胸前和额上都有大量的汗水,看起来像是刚跑步回来。原来他就是这样保养身材的,难怪如此养眼。
他没说话但后退一步,把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厌恶的表情,还多看了二眼。
还以为他会绕过自己出去,不料他指着台面上的药瓶说:“这些药按照三餐饭后吃,别忘了。”
她赶紧大力点头,制止不住地嘴角微微翘起。
大约是见了她的笑,他眉头一皱,沉着声说:“我是站在医生的立场提醒你,除此之外没任何意思,你别多想。”
宛如当场被盆冷水当头淋下,她只得低头快步走进厨房。这男人就是不肯给她一点点的温情,恨不得俩人的关系越僵越好。
等她吃完早餐,踱出厨房门口,看见他已经穿戴整齐,提着公文包走在通往车库的走道上。
“什么时候回来?”她连忙问。
他瞄她一眼,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她偏不饶了他,显现热情说道:“只要我们还没签字,就都还算是夫妻,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直到不必干的那一天,所以我问这个题并不为过,是吧?”
他低头换鞋,然后面无表情地回答:“大约傍晚回家。”
“好,我会准备晚餐放在桌上,你吃完了再去休息。”她说着,跟在他后面换了鞋,站到车库门前要送他上班。
他沉默的打开车门上车,看也不看她正在挥的手,转头倒车出车库,忽地开走。
她放下手,微微叹口气,谁知……一辆丰田的小车直直开上车道,在她面前停下。
她讶异地瞪着从车中下来的年轻人:他一头蓬松的乱发乱得很有型,可见花很多心思在雕型上,而乱发底下的五官眉清目秀,丰厚却小巧的嘴唇微微嘟着,带着点微微的嗔意,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年轻,似乎就只是个青少年;他绕过车子,戏剧化地张开双臂朝她奔来。
“大姊……”那青年发出高尖的哀嚎声,继续朝她逼进。
她忙往后倒退两步;又不是在拍电影,有必要制造出这么做作、恶心的场面吗?
“小……易明?”她伸出双臂阻止他热情的拥抱,整个人快躲到车道的分隔墙上去了。
“当然是我,还会有谁这么热情对你?”这个大约矮她一点的年轻人没抱到她,转而恨恨地指着她的鼻尖,“没想到居然也把我忘了,你这个死没良心的……”
看他那嘟嘴、跺地的动作;若是由个荳蒄年华的少女做出来,必定赏心悦目,可若由一个男子做来,那可就惨不忍睹;这易明……娘得厉害啊!
“不,不介意我看一下你的驾照吧?你知道我什么都忘记,小心点总是没错吧?”她讪讪道;经过医院里的惊魂夜,她不得不小心,谁知道是谁想要她的命?
他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满脸不情愿,从自己的皮夹中拿出驾照交到她手中:“看清楚了,可别再把我忘了!”
拿起来仔细端详:易明,今年二十一岁,住在离此地只要半小时车程的邻市。再将他全身的打扮扫瞄过,看见他那异常清爽整齐又十分新潮的打扮,让她的脑海里跳出二个不断闪烁的字眼──基佬。
“你那是什么表情?”他又指着她的鼻尖,“你这死没良心的女人,忘了我是你的闺密就算了,居然还怀疑起我的身分?”
搞了半天,原来这个易明是她的闺密啊?
不知怎么回事,‘闺密’这两个字居然像一阵暖流流过她的心,眼角都有点发痒了。
她决定要相信这个小男生,不排斥他。
“啧,啧……看看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怎穿着四、五年前的旧衣啊?”易明用指尖拈起她丅恤的袖子,“这穿出去丢脸丢大了!”
四、五年前?怎么这丅恤是那时候的衣服?
“别用怀疑的眼光看我,这件丅恤是Abercrombie/and/Fitch四、五年前推出的限量版丅恤,所以我确定它是旧衣服。”他满脸不赞同地摇着头说:“走,我们上楼去换掉你这土到掉渣的打扮!”
“不要!我好不容易找到我喜欢的式样,要换的话我跟你翻脸!”她充满防卫的后退一步。
谁知这易明竟又跺脚,边跺边抱怨说:“这要让你那群势利鬼朋友看见,岂不笑掉她们的大牙!”
“笑掉最好,我穿我喜欢的衣服,干她们什么事?”转身往屋里走,不理会他批评的眼光。
易明摇着头,走回车里拿出几个漂亮的纸袋,跟着她走进屋里,径自在家人活动室的沙发放下。
“喝什么?咖啡?茶?”她走进厨房为自己和他倒水。
“别忙,我自己来。”他熟门熟路地打开厨房柜子,拿出他想要的茶包。
看他如此熟悉环境,她那吊在半空中的心又下降了些;以前他一定常来和自己作伴,才会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一样。



第18章 相敬如冰

“除了失忆外,你还好吧?”顺手泡给坐在岛台边的她一杯热红茶,还帮她从银制的糖罐里拿出两颗方糖丢进去,才在她身旁坐下。
“嘿!我不喝这种茶,你自己喝。”她推回,转身自行泡了杯绿茶。
易明张眼看她动作,老半天才说:“我还真不知道失忆后,整个人看起来竟然会不一样,以前那种无所畏惧、冲锋陷阵的样子都没了,气质也变得圆润舒缓起来,连饮食习惯都变了。”
“别再说了,我已经受够打击──想不起来任何事,还要被你们这些人用看怪物的眼神扫射。”她喝了口茶再问:“现在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易明叹口气:“想不到你真的完完全全不记得。我是你的助理,帮忙你处理身边的小事,例如:提醒你今天有什么工作要做,几点要去上瑜伽课,何时要做护肤保养,还会帮你跑腿拿送洗的衣服,或是帮你买你想吃的东西。”
她傻傻看着他:“我是钱太多了吗?这种事有必要请你来帮我?我又不是什么大老板。”
易明‘咚’的一声,把头撞在台面上,久久不起。
“喂,你没事吧?”她做个鬼脸,没想到这个人这么经不起打击。
“大姊……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在你身边做牛做马做了三年,你居然如此说我……呜,人失忆了,良心也被狗叼走了……”
“好吧,对不起,算我说错话……都怪这一摔都把我摔傻了。”她可不能把唯一肯和她说话的人赶走,那她要如何拼回过去的生活?
他揉揉自己撞红的额头,冷冷瞄她一眼,不说话。
“我跌下丅台那天,你在不在现场?知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赶紧换个话题。
他点点头:“你每一场秀我都在,那场秋冬服装秀最后和设计师一起出场谢幕时,你不知为何居然从后台冲出来,直直跌落台下,摔得人事不醒吓了观众一大跳。设计师还很不高兴,认为你抢了他的风采,后来知道你这一摔,伤得不轻,便息事宁人不再追究。”
“问过后台的人吗?”
“问了,可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你是最后一个出场的人,没人在你后面,丅台指挥说,不知道你为何会突然冲出后台,像是故意要跌下台似的。”
她讶异的眨眼;这样说来倒像她真的要在丅台上自杀,但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不像是失足跌落?”她问。
易明摇头:“当时我看你几乎是直直摔下台,倒像是有人在你背后狠狠推一把,让你摔出去。”
这么说就是有人想谋害她,就如她在医院时一样。
“我有很多仇人吗?”她慢慢地转着马克杯,垂下眼问。
他从拿着的茶杯边缘看她:“哪个模特没有仇人?在模特这一行,根本没有朋友,大家都是各凭本事在争取工作,有时候相当竞争,所以彼此间的关系都不会太好。”
关系不好?但也不会像她电话里的留言那么夸张吧?好像大家都在等着看她笑话。
“那我的人缘好不好?曾不曾和别人发生口角?动手打架?”
易明皱眉想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回答:“这样说好了,你的作风向来强悍,不理别人怎么说你,所以常常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不过,你很少和人动手。”
很少的意思,就是曾经和人动过手?!她惊讶地瞪视他,“我真的和别人打过架?”
易明蔫蔫地点头:“是的,你……的确打过几个女人。”
哎!难怪有人会兴灾乐祸,怨不得人家……
看着她低头静默不语,易明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说:“别难过,姊,那些人都是自找的。你也知道在美国咱们华人是‘非主流’,人口也差不多只有一百万人而已,所以当这些老美模特看到你条件比她们好,机会又比她们多,自然会羡慕嫉妒恨,讲话都不会好听,而你向来要强,这种纠纷是免不了……”
“但是……打架?我居然这么凶悍?”她结巴问。
易明抬起一边修得十分完美的眉,斜睨她说:“你才知道我有多为难,我不知劝过你几次了,也不知帮你挡过多少架,你居然还觉得请我是多余的?”
她不好意思的咧嘴笑:“哎,易明童鞋,你就别和姊计较,姊脑子不好使。”
他哼了声,翘起莲花指拿了一块方糖送入自己杯中,嘴里道:“你也是该改改个性,别老是脾气暴躁地张牙舞爪吓人,害得自己总是陷入麻烦不说,还会连累你身边的人。我可永远忘不了你在我们家帅男的脖子上,留下可怕的爪痕,害得人家穿了好久的高领衣服上班。”
她瞠目:“谁?我在谁身上留爪?”
“还会有谁?就你老公啊!你可真狠心居然下得了手,差点破坏人家的美俊容。”
这下结舌了;她居然用暴力对待钟离朗,怨不得人家要离婚!
忏悔了好久,才有办法张口问:“这就是他要离婚的理由?你……你知道我们要离婚吗?”
“知道,就在前几个礼拜,你们已经闹到要签字了,但离婚理由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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