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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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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进去吧。”然后就开始殷勤的照顾那位孟小姐。

木木坐在靠窗的位置,此时正在对着菜单发呆,天哪,她究竟是哪根筋不对,竟然选了这么贵的地方,她只是觉得这个店的装修很别致,又有情调,没想到里面的一杯白水都要一百多块,她摸摸自己瘪瘪的钱包。

唉,既然都承诺请以宁吃饭,就豁出去吧。

“木木。”何以宁慌慌张张的坐在她对面,“你是不是疯了,这餐厅一定贵死了,我们快走吧。”

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一进到里面,无论是装修还是格调都只体现了一个字“贵”。

木木无所谓的将钱包拍在桌子上,“放心吧,有钱。”她将菜单递过来,“快,看看想吃什么?”

“走吧。。”何以宁还在坚持。

“不走,就在这里吃,你看这个猪扒饭怎么样?”

正说着话,那个孟小姐走了过来,后面跟着服务生,“对不起,两位小姐,请你们移个座好吗?孟小姐要坐在这里。”

木木一听顿时不干了,“凭什么,我们也是客人,你们还分三六九等不成?”

“这。。。”服务生为难了。

孟菲此时一笑,随意翻着桌子上的菜单,“穷光蛋,你吃得起吗?只要你乖乖的让地方,我可以给你们付钱,好不容易进来一次,别饿着肚子走啊。”

“谁用你请,看你穿得这么风骚,一定是个狐狸精,你有钱了不起啊,还不知道是哪个老板供着的呢。”木木毫不客气的扬起下巴。

“你。。。”

眼见着就要打起来了,服务生赶紧拉架,“两位小姐,你们换个位置吧,我让经理给你们打八折。”

“就不换,这地方姑奶奶坐定了。”木木将菜单往桌子上一拍,“点菜。”

 相亲(二)

“就不换,这地方姑奶奶坐定了。舒殢殩獍”木木将菜单往桌子上一拍,“点菜。”

正僵持不下的时候,餐厅经理急忙跑过来说:“孟小姐,我给您在里面安排了最豪华的包间,您这样的身份比较适合那种清静的地方,您说是吧?”

孟菲一听,高傲的哼了一声,“算你们会办事。”她狠狠瞪了两人一眼,“穷光蛋,以后吃饭最好把门认对了。”转头又跟经理说:“你们这里的档次越来越低了,什么样的人都能往里放?”

经理一个劲儿的陪不是,“对不起,对不起。”

何以宁见他们远去,不由笑着叹息,“跟这种人有什么可争的,正好位置倒给她,我们换一家吃就是了。”

“不过就是有几个钱,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我去趟洗手间,你先点。”何以宁从手袋里取了一包面巾纸。

“你吃什么?”

“你点什么我吃什么。”

何以宁起身去洗手间,她的身影刚消失在拐角,顾念西便从正门走了进来,陏便看了一眼,便有经理亲自迎上来,“四少,孟小姐已经在等您了,里面请。”

经理毕恭毕敬的推开包间的门,“四少请。”

顾念西一只手插着裤袋,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孟菲正在对着小镜子补妆,听到开门声,立刻抬起头,顾念西闲闲散散的在门口一站,慵懒的好像一只豹子,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不羁却不失高贵,懒散却不失霸气,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往她面前的椅子上一坐,修长的腿叠起,“你是来相亲的?”

傲慢无理的态度让孟菲一怔,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太好看了,比起电视上的那些明星都显得绰绰有余,她早就听说顾家的四个儿子都是相貌出众,没想到顾家的这个老四更是人中之龙。

虽然离过婚,倒更显得放浪不羁,英俊迷人,她立刻笑着说:“我经常听我母亲说起你,说你年轻有为,二十几岁就已经当上了军长。。。”

经理正巧送了两杯白水进来,顾念西身子向前一探,拿过托盘上的水杯,就在大家以为他只是口渴想要喝杯水的时候,他突然优雅的将杯里的水全部泼在了孟菲的脸上,孟菲和经理都呆住了,直愣愣的看着他。

他不紧不慢的将水杯放回托盘,性感的唇角微微勾起,“你可以回去跟你妈交待了,告诉她,你遇到了一个多么好的相亲对象。”

孟菲的脸上还往下滴着水,精致的妆容失去了原本的光彩,她看到顾念西毫无愧疚的长身而起,好像他今天根本不是来相亲,只是想破坏这场相亲。

孟菲也不是省油的灯,经理的托盘上还有一杯水,她毫不客气的抓起来向顾念西泼去,顾念西惯性的往后一退,水没有泼到他的衣服上却淋湿了他的左手,他的左手上戴着一只白色表盘,黑色皮带的手表。

经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匪夷所思的场面,还没等出声劝解,就见顾念西突然大步跨来,一把掐住了孟菲的脖子,用力将她的脑袋按在桌面上,咬牙切齿的吼道:“你是不是想死,你敢弄湿我的表?”

孟菲用力往他的表上看了一眼,并不是什么名贵的牌子,不及她手表价值的十分之一,他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我赔你十块。”

“用你这条命都赔不起。”他挥手一甩,直接将孟菲甩了出去,她的身子撞在椅子上,痛得哇哇大叫。

顾念西将表摘下来,宝贝一样的用衣角擦干净,待它恢复了光彩新亮,他这才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孟菲从一进门就看到这个男人冷着脸,此时他突然笑了,那笑容似春日里的花露,悦目惊喜,动人心弦,她揉着撞疼了的手臂,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顾念西重新把表戴上,在经理的一路恭送下走出餐厅,孟菲从地上坐起来,用手帕擦了擦身上的水痕,若无其事的给她的母亲打电话,“妈,相亲很顺利,我看上他了。”

何以宁出了洗手间,木木已经给她点完餐了。

两人正聊着就见孟菲一身狼狈的从包间里走出来,看到她们还狠狠瞪了一眼,木木冲她竖了下中指,她立刻气得发抖,愤愤的转身离开。

何以宁不由笑道:“那女人让你气死了。”

“活该,你没看她刚才那副狼狈的样子,据我多年的经验判断,铁定是被人泼了水。”

“泼了水?”

“那种女人八成是给人家做小三,结果正室找上门,先是臭骂一顿再泼一杯水,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木木胸有成竹。

“正室在哪?你没听到吵闹声?”

“。。。。”木木语塞,正巧菜上来了,她赶紧拿起叉子,“吃饭吃饭。”

吃过饭,何以宁回到诊所,她清扫了一下卫生,然后坐在桌子前写东西,以前习惯了写工作日志,现在也一样。

下午有几个病人挂吊针,还有一个给伤口换药的,到了晚上便没什么人了,她将床铺上的床单被罩拿出去洗,然后用机器烘干,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八点多钟了,她捶了捶累得酸痛的背,准备早点关门休息。

外面的街道上还很喧闹,有几个发廊每天都在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里面灯光辉煌,生意很好的样子。

她刚要关门,突然一团黑影扑通一声倒在她的脚边,她定睛一看,吓了一跳,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正蜷缩在门口,虚弱的说了句,“帮我。”

何以宁急忙将他扶到屋里,他站起来她才发觉,他的个子很高,足足高出她一个半脑袋,一身黑衣紧紧的裹在身上,五官虽然被血模糊的不太清楚,倒也能看出一个俊朗的轮廓。

“这是医药费。”他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然后人就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

何以宁急忙用肩膀撑住他,“你坚持下,我马上给你处理。”

她将男人扶到病床上,然后快速的给他清理伤口,他的伤势不轻,身上有数条刀口,有一条皮开肉绽,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她给他打了麻药然后进行伤口缝合,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皱一下眉头,这让她想到了顾念西,一个流血不流泪的火星人。

她剪开他的衣服,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个火焰形的纹身。

 这么近那么远

做完缝合手术,那男人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睡着了,何以宁洗了手,又将屋子里的血迹清洗了一下,幸好他碰上她,这样的伤在一般的小诊所里根本没法处理,必须去大医院。

十一点的时候,她来给他拨吊针,看到他睁着一双黑眸正盯着她看。

她避开他墨黑的目光,“伤口已经缝好了,但需要每天换一次药,还要挂一周的消炎药水,你住附近吗?”何以宁低着头,熟练的拨下他手背上的针头,她一垂首,脖子上的项链掉了出来,一只白玉的小兔子在空中晃来荡去。

她很快就直起身子,将吊针管收好,“我这里晚上不留病人。”

闻言,他在身上摸索了一圈,最后掏出一块表,“这块表值一百多万,够不够住宿费?”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里是小诊所,不是医院,虽然我把你的伤口处理好了,但还是建议你去大医院再做进一步的检查。”

男人缓缓瞌上眼睛,“我不能去医院,这块表给你。”

他似乎筋疲力尽,将表放在床头便没有说话。

何以宁无奈,把表给他放回去,“那你好好休息吧。”

她一走,男人的眼睛倏然睁开了,仿佛黑夜里捕食的野兽,他凝着干净的天花板,脑袋里反复浮现着刚才看到的那只玉兔。

怎么回事,这只玉兔竟然跟那只玉雕的小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的玉质,同样精细的作工,难道……只是巧合?

男人正想着,忽然外面传来轰轰的敲门声,他心中一紧,立刻警惕的坐了起来。

何以宁拉开门上的窗帘,看到外面站了三个陌生男子。

她警惕的趴在玻璃上,对着外面说:“不好意思,不营业了。”

男人还是用力敲着门,“快开门。”

“对不起,我们已经关门了,如果有病人请到医院去。”隔着玻璃,何以宁大声的说道。

三个人似乎不耐烦了,有一个抬起脚就要往门上踹,打算强行破门而入,何以宁急忙把门打开,这个时候,她只能尽量的配合这些人,说不定恼起来就会砸了她的小诊所。

一行人冲进来,立刻就往里面的病房走去。

她心里一震,难道他们是冲着刚才那个男人来的?他浑身是伤,如果被这些人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她正紧张着,三个人骂骂咧咧的又出来了,“你看没看见一个男人,大概一米八三左右,穿黑色的衣服,受了伤。”

何以宁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强做镇定,“没……没看见。”

“真的没看见?”为首的男子突然亮出一把弹簧刀,冰冷的刀尖对着何以宁的喉咙,眼中闪着凶恶的光。

何以宁的手心里溢满了汗,坚定的摇摇头,“没看见。”

男子打量了她一番,眼神犀利,最后收回刀子,“我们走。”

直到三个人远去,何以宁才长舒了口气,她赶紧锁上门拉上窗帘。

一回头,一个重重的黑影砸在地板上,原来那个男人藏在了天棚上面的隔断里,那是何以宁平时用来放药的地方,没想到竟然被他眼尖的发现了,可是……他是怎么爬上去的?

她急忙将他扶起来,“你没事吧?”

男人摇摇头,阴冷的眸子渐渐柔和起来,“刚才多谢了。”

“你是我的病人,不管你是好人坏人,我都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

他看向她胸前戴着的吊牌,“你叫何以宁?”

何以宁没有回答,只是说:“你好好休息吧。”

这一夜,男人又高烧两次,何以宁几乎整晚没睡,直到早晨,他的烧才退,她去洗脸回来,病床上已经空无一人,一块手表放在床中间,下面压着一张字条,是她平时用来写药方的便笺。

“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在黑道上遇到难事,只管拿这块表报出‘灰网’暗夜的名字,保你周全。”

灰网?暗夜?

何以宁对黑道上的事没有兴趣,将纸条揉成一团扔掉,将那块表放进抽屉的最里层。

放进去的那一刻,她并不知道,以后,她真的会用到这块表。

何以宁的小诊所生意不错,她医术高明,人又漂亮,东西也不贵,很快就积攒了一批老客户,大家一传十十传百,诊所的生意倒是意外的兴隆,忙不开的时候,余坤就会来帮忙,何以宁坚决要给他工资,他推了几次后生怕何以宁不让他再来了,只好勉强收下,但他平时又买饭又买设备,这些钱基本又搭了回来。

这日,何以宁正在算账,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两盒感冒药。”

何以宁抬起头,看到一身绿色的迷彩,那般熟悉和温暖的颜色,她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笑道:“向小东。”

“何医生。”向小东欢喜的好像见了亲人,“何医生,没想到你在这里开诊所啊。”

“是啊,开张几个月了,你怎么没在部队,放假了?”

向小东一脸的郁闷,“别提了,四少病了,王处长让我来照顾他,可是四少一点都不配合,药也不吃,饭也不吃,我看他躺在床上快死了。”

何以宁的笑容突然就僵在脸上,表情变得极不自然。

已经过了这么久,可是每次间接或者直接的听到他的名字,她的心都会抑制不住的疼痛。

他是她的劫,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扎得很深,与血肉溶在了一起。

她的拳在桌子上慢慢收紧,视线一片朦胧。

“何医生,不如你跟我去看看四少吧,有你在,他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向小东急忙建议,顾念西跟何以宁的事情,部队的人并不知道,他还单纯的以为,他们仍然那么亲密。

何以宁深吸了口气,努力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确定是感冒吗?你把症状说给我听听。”

“我见他发烧,还吐过。”

“这不一定是感冒。”

“那是什么病啊?会不会死人?何医生,你就跟我去一趟吧。”

何以宁咬了咬唇,顾念西此时不会想要见到她,她去了只会被他赶出来,她说:“你等下。”

她给余坤打了个电话,余坤正好在来这里的路上,电话刚挂不到五分钟,他就推门而入。

何以宁拜托余坤去了,她自己则留在诊所。

两人走后,她看着面前的账目,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好像是沙子一样揉进了她的眼睛,她合上账本,趴在桌子上,不想去想,可是满脑子都是他生病时的样子,他一定不肯听话,会把那些关心他的人骂到狗血淋头,会将屋子里的东西砸得稀巴烂,他总是这样,坏脾气好像是氢气球,随时都会把别人炸伤。

她走到门边,看着向小东和余坤离开的方向,默默的扶着大门,他就在那里吗?离她好近好近!

 没有打开的门

她走到门边,看着向小东和余坤离开的方向,默默的扶着大门,他就在那里吗?离她好近好近!

余坤回来的时候,何以宁还站在门口,好像是尊风化的雕像,他连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脱口就问:“他怎么样了?”

“不是感冒,我初步判断是阑尾炎。”余坤看到她焦急的神色,明明想要掩饰,可是眼底的慌张与担忧却是藏也藏不住,他心里哀叹一声,她还是没有忘记她的前夫,那个人仍然驻在她的心灵最深处,任何人都无法撼动。

他有些颓败的说:“他不肯吃药,也不肯接受治疗,我是被他用东西扔出来的。”

“她住在哪儿?”

“离这里不远,应该说很近,就在街对面那个小楼里,你从这里就可以看见他的窗户。”

他不住在顾家,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在执行任务?

他知道这家小诊所是她的吗?向小东会告诉他的吧!

何以宁脑子里乱了,焦急的走来走去,“阑尾炎需要做手术,他这样拖着不是办法。”

“谁都劝不动他,要不然……”余坤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要不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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