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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公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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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一整盒的红烧肉、蒜苗鸡蛋,好像还有一只鸡腿什么的就全部贡献在了棹歌的衣服上了。这倒也罢了,他居然还脑袋缺根筋地直接伸手过来要帮她擦胸口的污渍,结果被棹歌一巴掌轰在了脸上。估计当时他是被打蒙了,棹歌和唐宠玉都已经走出去好远,他还站在原地没动。
而这件事之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虐狂,居然从那以后一直给她送情书。
回想起事情的前因后果,棹歌冲他点了点头,回了一句:“记得。”
“真的?”骆笑天一脸不信,大概是发现棹歌看着他的眼神实在太陌生了,只是他的下个举动却让棹歌吓了一跳,只见他从口袋里又摸出了一个让棹歌感到无比眼熟的淡蓝色的信封。
“一次托人交给你,一次放在你柜子里,一次偷偷塞进你的包里,结果全都石沉大海,今天本来也想当众向你表白一番,谁知道让里面的人抢了先,所以只好亲手交给你,想知道你以前是不是看都没看就给扔了。现在,能收下吗?”
听了这话,棹歌立刻念了声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地开始庆幸今天早上出现了个抢先的傻瓜,实乃不幸中之万幸。
“你的信我都看到了,写得很感人,可是目下还是学业为重吧,我实在承当不起你的好意。”棹歌推回他递过来的信,既无意与他深交,便明确回绝吧,她现在没这个心思,也不想伤害无关的人。
骆笑天一脸失望地看着棹歌,“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
棹歌冲他笑笑,开始收拾东西,“天涯何处无芳草?”外面已经恢复安静,她礼貌地跟骆笑天点头告别后,就快步走回已经恢复正常的教室,应付这些多情种子是件非常累人的事情,她一点也不想把本来就所剩无几的力气花费在无聊的闲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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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撞男当众告白让唐宠玉被刺激得一上午都没什么精神,脸上的表情很是郁卒,显然她并不欣赏那个胆子很肥脑子却很瘦的男人。
“棹歌,你觉不觉得我今天很倒霉?”唐宠玉叹出第一百二十口气。
棹歌拍拍她安慰道:“别想了,反正已经拒绝了。”
“哎,等亚轩从英国回来我要让亚轩送我一个大大的戒指,告诉所有人,我已经有了亚轩了,别的男人不要靠近我!”棹歌被她的豪言壮语小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大小姐还真是痴情的可以,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对了,”唐宠玉矛头一转,突然一把拉住棹歌的手,“刚才下课听人说看见建筑系的骆笑天早上到咱们系来了,一定又是来找你的,你同意和他交往了吗?”
听到宠玉如此问话,棹歌心中的恶意再次翻卷,看着她那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棹歌冷冷地想着,她在期待什么?她以为她拥有幸福的爱情,别人就一定也会拥有吗?她怎么会这么天真?
棹歌随意地摇了摇头,径自低头整理笔记,“没有,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啊?你怎么回答的这么肯定啊,一点犹豫都没有,骆笑天可是咱们这届的名草哎,不但长得帅、头脑好,听说父亲还是个什么副市长,家世很不错的。”
“门不当户不对,更不合适了。”棹歌瞟了唐宠玉一眼,配她倒是不错。
“什么年头了,你还有这种思想,太封建了吧?”
“什么年头都是这样的,门当户对,生活背景差不多,生活理念和层级才能相近,才容易合拍啊,麻雀变凤凰没有几个能真正幸福的。”话虽这样说,但棹歌心里明白,这话说给唐庞玉说了也是白说,她是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向来认为没有面包一样能有爱情,就像从来没体会过饥饿的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吃饱一顿饭的重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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棹歌晚上仍旧赶去浪影,很奇怪,老板居然没有对她做任何处罚,也没有像别的服务生那样直接让她卷包走人。而且今天应该当班的季雪瑞也没有见到,更听到一个奇怪的传闻,说是她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被人用玻璃花了脸,送到医院去急救了,听到这个消息,棹歌隐隐有些不安。
“喂!”憋了半个晚上,棹歌想了想还是叫住了那个叫阿飞的年轻人。
“什么事?”那个年轻人似乎对棹歌叫住他有些不安,眼神有些闪烁,下意识地躲避着棹歌探询的目光。
“能跟我出去一下吗?”
那年轻人犹豫了一下,但见棹歌已经转头朝后门走,只得跟在她身后来到酒吧后面的暗巷,这里除了一堆破酒瓶子,就只有垃圾,平时基本不会有人来。
棹歌站定,借着酒吧后门透出的微光看着他,“昨晚的事,昨天晚上季雪瑞打我的事,你――没有告诉容哥吧?”她说得尽量温和,不想让他感到她是在质问他。
“我――”他正要说什么,却突然顿住,目光定在棹歌的背后。
“他告诉我了,因为我命令他,只要是你的事,事无巨细都必须向我汇报。”棹歌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颇有气势的浑厚男声。
棹歌霍然转身,酒吧后门已开,一个身材修长高大,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西装的男人从昏暗的灯光里走了出来,只见他轻轻挥了挥手,阿飞就再也不理会她,径直回到酒吧,暗巷里只留下棹歌和他。
“是你伤了季雪瑞?”棹歌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很肯定。无风不起浪,季雪瑞肯定是出事了。
那男人耸耸肩笑笑,也不言语只是看着棹歌。棹歌也认真地看着他,仔细地打量着他身上的那身打扮,亚曼尼的白色西装,浅紫的大领丝质衬衫,白净的脸庞上再也找不到伤痕,修至齐眉的刘海巧妙地遮住了额头的旧疤,秀气的金丝眼镜挡住了细长眼里的锐气,这哪里还有半分黑社会的模样?可是从他那无所谓的笑容里,棹歌却能够明确感觉到他的心已经变得越来越黑暗了。
半天没等到那人的回答,棹歌正要再问,他却突然伸出手,用戴着丝质手套的右手轻轻抚了抚她昨天被打的左脸,“她居然敢打你,我只是派人花了她的脸,已经很便宜她了。还疼吗?”
他的动作,他的话,都温柔的像在哄孩子,听在棹歌耳中却无端让她的背后泛起一阵寒意。
她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不是叫你不要再管我的事吗?”
“嫌我手脏啊?你看,我特地戴了手套呢。”他举起戴着手套的手在棹歌眼前晃了晃,棹歌白他一眼,他一脸无辜地继续笑。
“就为了季雪瑞打了我一巴掌,所以今天特地跑来看我?”棹歌疑惑地看着他,他现在应该很忙吧?怎么还这么有闲功夫?还跑到这种地方来,万一被有心人看见,她会死得很惨。
他看着棹歌排斥的表情,微微有些不悦,“放心吧,我来的时候很小心,不会给你惹麻烦的,还有,你已经不需要这么担心,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方子容,自己的女人还是保护得了的。”
“你在说谁是你的女人?”
“你啊,除了你还有谁配做我方子容的女人?”
棹歌受不了得看着这个已经渐渐变得陌生的男人,他这几年来变化巨大,可是只有自以为是这点一直没变,他身上的黑暗气息越来越令人畏惧,可是她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示弱,因此继续以白眼对他,“我有答应过要做你的女人吗?”
对于棹歌的无礼,他倒也不恼,只是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深紫色的丝绒盒子,看着那个熟悉的丝绒盒子,棹歌知道,她又要面对那个已经被他问过五次的问题,果然,他把那盒子拿到她面前,打开,让她再次注视那枚精致却不够昂贵的紫水晶戒指。
“之前没答应不代表永远不会答应,今天我就再问一次,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在这种充满恶臭与垃圾的地方求婚,倒还真适合他们这样习惯了黑暗的生物。棹歌恶意地想着,可是――
“不要!”她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他。不要!死都不要!就算他们是同种生物,就算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天被打的小地痞,就算他已经登上了什么组什么帮龙头老大的位置,就算他已经掌控着半个亚洲的黑道社团,就算他表面上混得风声水起天天出入上流社会,可是!从本质上来说他还是个黑社会,随时可能被人杀掉,朝不保夕,没有明天,看不见未来,他从来就不是她的希望!
“啪!”一声,盒子被粗暴地合起,他一把扯下根本没度数的金边眼镜,细长的眼直直地对上她的,里面有风云在汇聚。
“多少女人费尽心机,哭着求着想坐上翼展帮帮主夫人的位置,只有你总是想都不想就拒绝!我一次次小心翼翼的把心捧到你面前求你收下,你却每次都毫不留情地把它踩碎在脚下,小风!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答应和我在一起?当年,你说你最看不起街头混混,所以我努力地往上爬,你说你不喜欢黑道,所以我努力经营白道事业,可是我不可能一天两天就漂白这上万兄弟的身家,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吗?”
棹歌别开头,不想面对方子容巨大的怒火,可是方子容却一把捧起她的脸,紧紧扣着她的下巴,沉声怒喝道:“回答我!”
“我已经回答过你很多次了,”棹歌忍着下巴的剧痛,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我不喜欢黑道,就算你漂白,就算你成功,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你――”方子容细长的眼睛瞪得溜圆,恶狠狠地瞪着棹歌,突然用力地吻上她的唇,棹歌甩头想躲开,却无法如愿,这吻一如他给她的初吻,仍旧是充满了绝望。在那绝望中,方子容似乎发了狠劲,他的唇舌强硬地纠缠在棹歌的口中,那双戴着手套的大手一手紧紧抱着棹歌纤细的腰身,另一手有些蛮横地扯出棹歌制服的下摆,伸手进衣内近乎粗暴地抚上棹歌柔软的双/峰。
棹歌挣出两手狠命地推打他,用力地甩头躲避他的吻,直到两人的口中都弥漫开血腥的味道,方子容才略略放轻了些力道,趁此机会棹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狠狠地推开,她单手紧紧环抱胸前,用袖一把抹去唇上的濡湿及血腥,也用力抹去他带给她的那丝心悸。
“小风……”方子容被棹歌推得倒后两步,站定后看着棹歌他忍不住轻声一唤,那低低哑哑的性感声音无奈的令棹歌全身一抖。棹歌抬手捂住耳朵,不要用这样的声音叫她,她会怕。方子容苦笑了一下看着她,突然向后一靠,就靠在了暗巷的墙上,看上去完全不在乎那墙上的污秽会弄脏他雪白的西装,“小风,你不说其实我也知道,你认为我配不上你,是吧?”
棹歌放下捂着耳朵的手,咬了咬唇,回道:“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
“不对,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配不上你,其实我自己也清楚,我是真的配不上你的,呵……”他自言自语般地低声说话,淡淡轻笑,“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其实,你开学那天我去N大参观你的开学典礼了。”
棹歌惊愕的看着他,她怎么没发现?
“本来是说想帮你庆祝一下,等开学典礼结束带你去吃大餐,可是到了那儿,看到你们这些意气风发的大学生,我居然不敢进去了,很傻吧?我只在礼堂门口站了一会儿,正好听见你的演讲,虽然你穿的是身旧衣裳,可是站在那儿却比明星还耀眼,台上台下所有的人都注视着你,仿佛有无数的聚光灯打在你身上,太亮了,亮得令我连看都不敢看下去。”他用手指耙了耙头发,脸上全是苦笑。这个人一向是倔强骄傲,狂妄自大的,曾几何时他也会露出这种近乎自卑的表情?她错愕地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真是黑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金蝎子”――方子容吗?
在方子容手指的耙梳下,刘海被拨向后,他额前那道已经淡化成白线的伤疤露了出来,令棹歌的心感到一阵微微的抽痛。
“你最近有没有再去医院检查?”棹歌握紧的拳头不受意志所控制地松开,伸手轻轻抚上他额头的伤,她看着那道曾经差点要了他命的伤口,如今已经淡成几缕刘海就能遮住的小疤了。
“放心吧,我没事,上个月才做了全身检查,好得很。”方子容看着棹歌关切的神情,脸上的苦笑慢慢淡去,他轻轻抓下棹歌的手,握在掌心细细摩挲,即使隔着手套,棹歌也能感觉到他手心炽热的温度。
“没事就好。”棹歌猛地地抽回手,背在身后轻轻搓去那丝绸的触感。
方子容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棹歌,突然笑了起来,“早就知道在你这儿我肯定不受欢迎,算了,我要走了,省得让人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不过,记住撑不下去的时候一定要来找我,随时都可以,如今的方子容一定可以让你过上不一样的生活。”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只希望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放心吧,只要你平安,我尽量不打扰你,可是,下次再见,我希望能得到不同的答案。”
“放弃吧。”
“如果能放弃,早就放弃了。”方子容有些懊恼地瞪了棹歌一眼,然后用力把她抱进怀里紧紧拥住,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小风,别因为太渴望温暖而忘了其实你根本来自黑暗,你不是光,只是背后的影罢了。”
棹歌一把推开他,他的话仿佛诅咒,令她全身发冷,“你可以走了。”

第八章 酒色

第八章
容哥的话仿佛一把带着倒刺的利刃瞬间穿透棹歌的心,把她黑暗的过去连血带肉地重新拉扯出来,那种痛,没办法渲泄,没办法忍受,形成一股怨气在胸中冲突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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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棹歌,刚跑哪儿去了,找你半天,九台要一瓶Martell,快点送去。”
棹歌急忙应声,点点头,拿着酒单去端酒。九台在她负责的区域内,可是当她走近九台时却蓦然怔住,今天晚上究竟是怎么了?都凑什么热闹?转身想走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碰上,而坐在九号台里正与朋友谈笑风生的不是别人,正是楼亚轩。
“你――?”楼亚轩看着棹歌呆了呆,只说了一个字就闭了嘴。
“你们点的Martell,需要帮你们勾兑吗?”棹歌把视线转开,以最职业化的表情面对他,看他身边的男男女女莫不是一副富贵姿态,她想还是装作不认识他好了。
“不,不用了。”楼亚轩有些不自然地拦下棹歌倒酒的手,想避开的眼睛又不由自主地转向她,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身上虽不暴露,但显得曲线玲珑的制服。
“那有什么需要请按铃。”棹歌以完全面对陌生客人的态度礼貌地向这群人微躬了躬身就要离开,转身前轻轻瞟了他一眼,然后安静退开。
几分钟后,当棹歌正扶一名醉酒的女人去洗手间,却见楼亚轩急急忙忙地追了过来,“棹歌。”
“你先等一下。”眼看着那位女人一副就快吐出来的模样,棹歌一把推开他直闯洗手间,还好她动作快,再晚一步,她今天晚上就得恶心半宿。那个女人是这里的熟客,不是什么正经人,从她的观察来看大概是个已经没什么客人的应召妓,所以陪起酒来一向不要命,棹歌估计以她醉的程度,估计今儿晚上又要被人白睡了,哎!一个女人,沦落到这个地步大概除了可怜也没什么别的形容词可用了。
棹歌整整用掉一打纸巾才替那女人收拾好,但她毫无感谢之意,一边喊着“走开,别管我,我没醉!”一边大力甩开棹歌的手强撑着跌跌撞撞地又走回那群又老又秃的男人中间,棹歌看着她那副样子,真想上去扇她两个耳光,就她那副德性还想装没醉,鬼才信。
无奈地收回视线,一转头棹歌才发现楼亚轩已经走到了她身边,他居然还在?棹歌着实有些没想到,目光微疑地看向他,猜测着他的心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打工?”楼亚轩皱着眉头看向刚才那女人离去的方向,又扫了一眼刚从男厕出来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非常不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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