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混过来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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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今天很热闹？”晨尽量的遮挡住拍打在莫子萱身上的雨点。

“她是我妹妹，还是由我送回家吧！”那一袭白衣的人，脸上毫无表情的接过莫子萱，居然流露出一副疼惜的模样。

“希望你不要让她生病……否则……”这是晨的警告。

风羽接过莫子萱从雨中消失，而晨却站了很久，君宜和镜依旧没有停下，对方都受了伤，嘴角也浸出了血……

晨仰望天空：“今晚应该到的……都到了！”

君宜将镜扭倒在雨水里，白衣浸成了泥水之色，平时飞扬的头发搭在眉前，剑眉紧紧皱起，狂吼一声，又站了起来，狠狠的：“我喜欢莫子萱。”

“可是你去伤害了她。”君宜的泪水与雨水成为了混合物，她早已分不清楚是雨水还是泪水，就像水里的鱼。

晨冲了过去，一拳将镜打晕在水里，转身对君宜说：“把他拖到车上吧！这疯子，大概是被什么冲昏头脑了。”

君宜照办无误。


　　第一卷　　似水年华　　NO。31　　邻家女孩的故事

“你不用回去吗？”晨递给她一杯热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不禁问道：“你爱他？”

君宜侧过脸，阴了起来：“关你什么事？”

晨无奈的耸耸肩：“当我没问过。”

君宜脑海里顿时响起那名话，那句深深让人无法忘记的话：我喜欢莫子萱……

不自觉，君宜的手轻轻触碰他那张白析的脸上，那精致的脸囧着一张痛苦的表情。

“你……到底，在痛苦什么呢？”

无论是曾经或是现在，君宜都非常的在乎这个少年，这个美得让人心疼的少年。面对面的和他站在一起，看着他一言不发而深沉的表情，总是凝视着莫子萱的身影，她明白，无论她自己和莫子萱有多么的至交，都无法越极莫子萱在他心中的位置。

晨看将最亮的大灯关掉，淡淡的说了一句：“如果想睡觉，就在隔壁吧！我要先休息了。”

“嗯！”君宜点了点头，转过身说了句‘谢谢’。

晨说：“不用！”同时，也淡淡的笑了。

时间犹如向下流的河水，一去不复返。曾经种种美好的生活都无法回来，现在的君宜只希望莫子萱能够找回记忆。

那时候的旧事，尽管有着种种悲伤……，但相比起这些少男少女的恩怨，都不过如此。

两个邻家女孩从小的友谊，两个邻家女孩的故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一语道出的。

想起旧时的莫子萱，她如一般的孩童一般快乐，而君宜却只是一个如洋娃娃般的公主，没有朋友，没有玩伴……

那时候天真的莫子萱与这位公主悄悄结识，并且友谊超过姐妹般的情！

有一天，8岁的莫子萱消失了。君宜那时候已经11岁，懂得很多……

默默中，君宜上初中了，意外的又结识莫子萱，可是莫子萱不在是儿时的莫子萱，她耳朵上有着五个耳钉，从不说话，喜欢听歌……

当她知道莫子萱耳聋的事，心里振憾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确，一个耳聋的人整个听着MP3，实在让人无法了解。就像瞎子戴眼镜一般。

她暗中帮着这个好姐妹渡过难关，教她唇语、一起学防身术，一路走来，才发现她们已经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

现在……

现在她不可能因为一个男人破坏这么深厚的感情……

——绝不会“绝不会……”不知不觉，她脸上写着所有心事，估计现在如果有傻瓜的话，都看得出来她的心事。

她就是这样的人，喜、怒露于脸，绝不是那咱居心叵测的人。

“绝不会怎么样？”床上的人动了动。

君宜一阵惊慌，立即抹掉眼角的泪水，侧过脸，问道：“你醒了？”

“水……”

君宜立即转身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脸上一阵绯红，久久散不去。


　　第一卷　　似水年华　　NO。32　　仅有的记忆

如果说，世界有上有着一种莫明奇妙的思想，我想那个思想肯定是由风羽产生的。当他提着我像提小鸡那般从床上提起来的时候，我确定他肯定是个疯子，并且有着奇妙的思想。

昨晚很担心的守了我一个夜晚，今天早上却一把将我丢到墙角。

我从墙角缓缓的站起来，全身无力，右手已经被他抓出一条痕迹，像猫的爪子一样。

“你有病！”我无力的说。

“是的，我有病，我被你给折磨出来的。”

“做人要心胸宽大，你妈妈不要你爸爸，跟本不关我的事……”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连仅有的记忆都要忘记，你没资格在这里跟我说大话。”他几乎再次疯的将我摔到地上，现在我就是他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我也火了，我可不是以前的莫子萱，吃哑巴亏；我用尽全身的力从地上撑了起来，扯开他的手，眉头一皱：“那不堪的记忆，不要也罢！”

他却更愤怒了，直接将我扯到他胸口，咬牙切齿的说：“你不是莫子萱，你没有权力来决定她的记忆是美好，还是不堪……”

说完这句话，他如泄了气的气球，摊坐在我的对面。

我头疼，眼花，头轻脚重，我没有力气再去跟他拼搏什么。于是，提步走向那张大床，倒下去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这世上最舒服的事就是——睡觉。

他从地上站起来，眼里呆滞，毫无表情，这让我莫明奇妙的心疼。

下一秒，我眼睛已经朦胧的闭上之时，他却将一把药放到我眼前；看着他手里白色的药丸，我紧张起来。

满脑子胡思乱想——他想毒死我，然后将我的肉一块块的割掉，再磨成肉汁，然后放到水泥里，刷在墙上。

“这是感冒药，厨房里有粥，想吃自己去……”交待完必，他转身朝门口走去，似乎又想起什么，偏过头：“记得吃药，我去学校会帮你请假。”

我抬眼看了看外边的太阳，轻轻的咦了一声：“今天的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嘛！”微不入耳的话，其实被风羽听到了，他只是轻轻的移了双眼，但依旧朝前走去。

风羽走后，镜却出现了，一副熊猫眼挂在脸上，看上去昨天狠狠的被人揍了一顿。

他手里抱着笔记本，不得不承认，他那个《五个耳洞》依旧吸引着我。

“好些没有。”语句很平淡。

“嗯……你不用去学校吗？”

“不用……”

他默默的将电脑打开，然后放到我手里，微微的笑了笑：“我去喝粥，你看吧！快要结局了。”

——快要结局了。

我似乎感觉还没有看到开始，就已经快要结局了。

“你昨晚跟人打架了吗？”我所说的话完全与他上句一接不上，也许是我的问题太多，总想先问比较好奇的。

“你忘记了。”他转过头，那一瞬间，太阳的光落在他脸上，再渐渐的消失。我的记忆，就像那抹阳光，明明留下了斑斑影子，却会渐渐的浮消失无影无踪。

——你的大脑将会慢慢死去……

慢慢死去……、我忘记谁，我也不要忘记镜，我应该不会忘记镜……对于镜，我的记忆是多么的清析，我怎么会忘记呢？

我拼命的想，可是我真的忘记我为什么会在生病，而风羽为何守了我一个晚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镜看着我渐渐变色的脸，也不再说什么，继续提步朝前走去。

我打开《五个卫洞》……


　　第一卷　　似水年华　　NO。33　　故事总有一个结局

即使和谁在一起，都不能离开他。

风羽很霸道，即使自己的拥有着不同的女人的爱戴，他身边依旧会拖着一个妹妹——莫子萱。

而镜同风羽却在一战之后成为了好朋友，也许是因为莫子萱，也许他真的觉得风羽这人还不错。

——风羽除了面对莫子萱之外，面对其他人，他都是非常理智的。

这是镜对风羽的评价。

风羽有个秘密基地，镜喜欢在那个地方写小说，莫子萱喜欢静静坐在一棵独木头上发呆，而风羽喜欢画画。

莫子萱从来不说话，依旧听着MP3，长发下，几颗银色的耳钉非常的耀眼。

“你真的很恨她吗？”镜的手指停顿在键盘上，风羽的画笔也顿在纸上，染了一大片纸张。

这个秘密基地很安静，除了镜和莫子萱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其实这里只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小屋，屋里装得极为漂亮，木门上加着一把大锁，封条写着：停尸房。

当然这只是吓唬人的……

风羽将纸揉成一团，冰冷的眼神扫过镜的脸，然后凝视着独木上的莫子萱，说：“她在我心里模糊不清，我看不透自己的对她是怎么样的感情，总之，我不能容忍她喜欢别人……”风羽转过脸，盯着镜，一字一句说道：“我不充许你喜欢她，她所能给你带来的烦麻是你所收拾不了的。”

“什么意思？”

“因为她只属于我。”

镜微微的笑了笑，原本他以为风羽知道她和独孤晨认识的事情，但现在看来风羽还是一概不知。

“可是，你们永远不能在一起。”

“她不是我亲妹妹……”风羽强调着说。

“但你伤害她很深，在我看来；她宁愿一辈子不嫁人，我想她不会喜欢你。”镜说话时非常自信，可是，他错了。

下一秒，他们打了一个赌。

风羽双腿卷起，摊在地上，如同抽筋一般。

镜立即跑了出来，一副焦急的表情对莫子萱说：“风羽病了，你看着他，我去找救护车。”

莫子萱不紧不慢的将耳机摘了下来，点点头，朝小屋里去。

看到风羽摊在地上，她的小脸轻轻的皱起，随手将他的腿一拉，风羽感觉到无比的疼痛，于是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看着那抹人儿的小脸，他心里感觉到无比的温暖。

——你怎么就不能试着用另外一种方法去同她相处呢？

这是镜跟他说的这句话……久久回荡在他心里，抹之不去。

莫子萱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转身，风羽却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淡淡的说：“我爱你……”可是，莫子萱听不到，当她转身时，风羽停止那三个字。

“有事吗？”

风羽一脸失望，然后淡淡的说了句：“没事。”

莫子萱瞟了他一眼，继续朝外面走去，路过门口时，他的那幅画却深深的吸引着她，名字叫做“银耳坠”。

“你画得很丑。”

这是她的评价……

风羽却微微的笑了笑，捡起那幅画：“人家都叫我‘水墨’，我的插画人人都抢着要，你呢？却说我画得丑。”

‘水墨’一个好熟悉的名字，一个淡淡粉嫩的伤口……

莫子萱没有回头，提步就要往前方走去，风羽却从后面死死的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将她的头扳到眼前，唇角轻轻启动：“水墨……好美的名字，好漂亮，唯美，而悲伤的画……，无论我怎么韵笔都画不出你的神韵。”

说到这里，莫子萱微微的抬头……

莫子萱曾经有一个别用名，叫‘水墨’。她的插画杂志社都抢着要，她的画里淡淡的蓝天色，还有浅浅的草绿色，沼泽地里的青芦苇，天空中划过一只坠落的小鸟，有一种淡淡的悲伤，给人一种青春疼痛的感觉。

在一次名家画访之后，‘水墨’变成了风羽，他拿着那幅沼泽地的芦苇开展了签名大会，一举成名。

回想到这里，莫子萱不觉没有挣扎，安静的依在他的胸怀里。

“对不起”

……她听不到。

风羽抬起她的头，淡淡的说：“对不起……”

莫子萱流泪了，而此时，镜站在了小屋外边……　


　　第一卷　　似水年华　　NO34．　前度女友

我将电脑还给镜……

故事就这么结了吗？

我不甘心，莫子萱承受着的一切痛苦，难道就被他的一句“对不起。”给结了么？

我拼命的摇头，双眼瞪着镜，问：“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镜将粥放到一边，很平淡的说：“是的，风羽跟莫子萱恋爱了，比我想象中的快许多，故事到这里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一切，你的故事我写得不完美，因为你的故事我知道得并不多，我想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五个耳洞》太乱，我无法分辨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

头真的很疼，像什么东西在倒带一样，如同照相机在我脑子里一闪一闪的，那些画面……

像过了一瞬间……

像过了一个世纪……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世界都变了……

世界变得好小……我转去转来又回到了原地……

‘地球’的确是圆的，连我也亲自证实了这个事实。

《五个耳洞》的时代已经过去，新的《五个耳洞》又在开始。

我已经完全的想起，风羽对我的又爱又恨，还有镜的小雅……独孤晨……

我生命中原以为都是过客的人，我都想起……

记忆恢愎……怎么会在《五个耳洞》故事结局的时候呢？

我果然是莫子萱，我拥有冰冷的性格，傲气的外表，自卑的心理……

可是今非惜比，我不在是聋子……但当我把被子掀掉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再也咧不出一点点的笑容。

当我忘记自己的时候，我却满脸天真的笑容，当我记起自己的时候，我却再也学不会笑。

沉重的记忆，另我在瞬间无法消化，只有失声痛哭，毫无眼泪。

“你怎么了。”镜在旁边，一脸焦急。

我真的很怀疑，他脸上的表情，他曾经将我压在他小车的轮胎下，他也曾经在我失忆的日子里无微不致的照顾我。

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我们清了。”

他差点夺去我的生命，又从将我从人海中解救出来，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的结果。

镜如愰然大悟，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咧开唇角微微笑了笑：“我们不可能清，你夺去我的小雅，那就用自己来赔。”

“小雅的死，我也很难过……”我失声了，完全喊不出来，眼泪顺着眼角一泻而下，我心里暗暗自想，只许这一次哭……只有这一次……

“她不是我妹妹，她是未婚妻……”

瞬间，我的眼泪嘎然而止，将角眼瞟向他：“你就是那个整天对小雅不冷不热的男人，你知道小雅有多爱你吗？你却看都不看她一眼，整天阴着一张冰冷的脸对她冷嘲热讽。”

这是小雅默默告诉我的，当时，我不已为然，觉得她同我一样可怜，只是她口中的‘他’并没有像风羽那般变态，说起来，她只是单相思而已。

既然小雅是单相思，那为何小雅的死镜会如此的憎恨我。

我侧过脸，他一副非常痛苦的表情，说：“她还小，比我小整整五岁，在她眼里，我仿佛看到自己就是一个老人，她的纯真，是我永远抵达不了的地方，为了保留她那一份纯真，我只有远离……”

我咧开僵硬的唇角，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你喜欢她的纯真，而她却以为你不喜欢她的纯真；所以她说想跟我学坏，成为坏女孩，还好……我没答应；人真的很奇怪……”

他忽然如同雷轰一般，抬眼看着我，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你的记忆……你想起来了……”

我微微点头，然后说了一些感谢他的话语。

我熟悉的离开房间，找到了冰箱，有一个角落里有着我喜欢吃的食物；风羽喜欢虐待我，但他从来不会让我饿着，他会做着好吃的食物放在冰箱的第个抽屉里，抽屉外面贴着一张熟悉的笑脸，看上去很温馨。

我消失两个月，在这两个月里，风羽身边却出现了两个女孩；当初的一切美好的画面，在我脑海里统统成了欺骗。

如果非得要用一句话来形容我和风羽的爱情，那和只有：由爱生恨，由恨变爱，无解……

他凄辱、嘲笑、深爱……着我……，我就是他的毒药，我可以另他完全没有理智，我也可以另他的人生瓦解……

这时，窗户外面的太阳火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