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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人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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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来气:“可是个屁,答应就是。”

田春花不说话,眼泪却流了下来,看着我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有些慌乱,忙说:“这个,我没凶你。”

田春花却哭得更厉害了,一下扑在我怀里。

我感觉被一个肉球突然撞了一下,田春花在我怀里和林玲在我怀里给我的感觉可是大不一样。林玲个子不算高,小巧温柔,在我怀里我就好像是抱着个小猫,但田春花却肉感实在,我怀里满满地都是她高耸的胸脯。

田春花呜呜哭:“不……不是你凶,是……是我自己难过。”

太大胆了,太奔放了。我有点害怕,忙四下看了看,这附近住着很多学生,被人看到可大大不好,若要传到林玲耳朵里去,那我更是解释不清。

我忙说:“那……那好好说话。”

田春花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好,就从我怀里离开,没了那对肉球的压迫,我呼吸都变得顺畅。田春花说:“这不好说话,去你那吧。”

我点头,又摇头:“不成,张力男和董半仙在。”

田春花说:“那去我寝室。”

田春花刚刚哭着说她很难过,我不知道她是难过个啥,她这一哭把我哭毛了,所以我就没有拒绝,同学之间要助人为乐,万一她真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呢?起码能安慰一下。

虽然前后院住着,但我还是第一次来田春花的房间,平时都是她去我房间。她的屋子很小,只有一张桌子,连椅子都没有,我坐在她的床上,顺着北向的窗子向外望,那就是我住的院子。我发现田春花这视野可真好,可以清楚看到我在院子里的一切。就算是屋子里,假如不拉窗帘,也会被看个一清二楚。

我有点脸红,想以后去厕所时候得披件衣服啥的,不能光着屁股就在房间里乱跑,否则可都被田春花看光光。

不过,我还有啥没被田春花看光的?她还给我打过手枪呢。想到这,我不由得有些沮丧,重点部位都看过,还有啥保密?觉得就算被她看光光似乎也没啥,和田春花高中三年,我们俩的关系很奇怪,互相做过很的事,但又不是恋人关系,我不知道这事怎么就莫名其妙发生了,可能我那会小?不懂事?但这解释我自己听着都有点苍白。

田春花坐我旁边,然后又开始嘤嘤地哭,看来是真有伤心的事。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女生,和林玲恋爱算两年多,林玲也哭,但她不用我哄,都是自己擦擦眼泪就对我笑,她属于那种外表柔弱,内心里刚强的人。我除了小时候见过王二丫这么哭鼻子,长大以后还没看过女生这么哭,好像我不哄,她就会哭个没玩。

我没哄,她就真哭个没完没了,我着急,因为我从窗子看到送饭的已经把饭菜送到了家里,张力男还在门口东张西望了半天,喊了两声张进,见没人答应,他就关上门回屋。

我也饿,想马上回去吃饭,不肯让她再这么哭,就说:“你遇到啥难过的事?能去工作不是很好?”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我一说话,田春花就不哭了,坐那擦眼泪,直到把眼圈擦红,然后说:“赵老师说,当老师这事是个机会,但也有难度,这个,要……”

我恍然,一下明白,说:“要送礼不是?现在办事都要送礼,那你就送啊?别心疼钱,和一生前途比起来,这点钱应该去花。”

田春花摇头:“不,不是送钱。”

我诧然:“那干啥?”

田春花说:“他让我陪一个老头,也就是市委书记……睡……睡觉。”

我大惊,一下站起来,我操,市委书记?这竟然要性贿赂。

不由骂道:“赵不凡真不是一个东西。”

我小时候在地窖里就听常老蔫媳妇说文化人都不是好东西,果然没错。比如赵不凡这个诗人,平时衣冠楚楚总是泡文学女青年,不是个东西,可我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是东西。董败类曾经说,你要是操了女人那就要对她一辈子好,否则还算什么男人?可是这赵一凡,不光自己睡了田春花,还介绍给别人睡,我妈的,他不仅不是男人,根本就不是人,是个畜生。

我大怒,对田春花说:“这个不是东西的家伙,等我去揍他一顿。”

田春花一下拉过我,焦急地说:“别,你打了他,那我……就不能去当老师了。”

听了这话,我一屁股坐回到床上,觉得刚刚的力气一下散了,变得浑身没劲。是啊,打他虽然出气,但那样田春花就再没了当小学老师的希望,不去当老师,又考不上大学,难道让她这辈子就回去种地干农活?她这么细的腰,这么大的胸脯和屁股,能干啥农活?走两步路都风摆杨柳屁股画圈,细皮嫩肉得玉米叶子都会划破她的嫩皮,当小学语文老师无疑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我无奈说:“难道,你真……真去?”

田春花抬起头,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看到她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悲哀,只有平静。

没有人愿意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她不想。

她喜欢文学,就算不能成为诗人不能成为作家,当一个语文老师也是距离文学梦近些。

她对我笑笑:“不就是陪男人睡觉嘛!”

我狼心狗肺地想,她已经和赵不凡睡过,所以再睡一次也无所谓。睡一次换一生的前途,这个交换不吃亏。

可是我总觉得悲哀,就如看到一篇悲情小说一样悲哀,我不由地摸出烟,点着,喷了一口,这样才好些。我发现吸烟能稳定情绪,其实这不是尼古丁的作用,而是吸烟的动作类似于深呼吸,经过深呼吸以后人都会平静很多。

我看着田春花,好像是看一个在命运祭坛上的祭品。经历了中学时代,现在我们都已经成年,成年人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无论对错,都是自己的选择。

我对她点头,说:“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

她点头:“如果我不这样选择,或许将来会更后悔。”

我掐了烟斗,既然她已经选择,我再在这里就没有意思,我还没有吃饭,这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十分想喝酒。

田春花却一下拉住我:“不许走。”

我一愣:“还有什么事?”

田春花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张进,我想先和你做一次。”

我诧异,问:“做啥?”

田春花声音大起来:“,我想和你。”

2.046都来了

我大惊,田春花的要求从来都是那么彪悍,就如那次她就是把要帮我的事简简单单地说出来,让我在震撼之下不知道拒绝,结果就有了那么一次接触。但现在我已经和她同学三年,我已经多少习惯了她的特点,她这样的风格绝对不是心直口快,我知道,这叫文学,是和赵不凡学的所谓文学。

赵不凡曾经写过一首诗,还当着我和田春花的面朗诵,他说:

我和你/在野外的草地上/你看着蓝天/我看着大地/我们的天和地结合在一起/那就是完美。

赵不凡认为他的诗写的非常好,还给我们讲解,说文字要有激情,而这事就非常有激情,他说请不要认为是肮脏的,那是人间最美好的事,所以不要去羞于表达,要勇于去歌颂。

赵不凡一点都不把我们当作是他的学生,不认为和学生说这事有点不合适。他认为我们是文学爱好者,他是在和爱好者平等地讨论文学。田春花也这样认为,所以就认为赵老师的诗写的好,然后就问了一些更加深入的思想。我却不置可否,不就是野合吗?我当时想你们两个肯定经常干那事,所以才能那么诗意。我觉得没意思,就随便敷衍两句走了,从那以后我再很少去找赵诗人讨论文学。

但眼下可不是谈论文学,所以田春花说要和我吓了我一跳。我说:“为什么?”

田春花说:“因为我爱你。”

她向我扑过来,扑到我怀里,紧紧抱住我,两个都贴在我胸前,我几乎都能感觉到它们的形状。

田春花喃喃地说:“张进,我一直都爱你,我爱了你三年了。从你高一时候为了林玲而在流氓面前站出来,我就爱上你了。我真是嫉妒林玲,可我知道我没法和她比,我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所以我才没有学文科而是学了理科,就是为了能和你一班,能天天都看到你。”她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在我怀里用我衣服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就要毕业了,张进我把我身子交给你,这……这是我的第一次。”

她突然再没了文学的直接,而是变得羞涩起来,“第一次”三个字几不可闻。

我身子一震,这可是给我太大的惊讶了,我说:“你……你……第一次?”

或许我的询问让田春花感觉委屈,她用力地锤了我的胸脯两下,生气的说:“你以为我是?”

我还是不信:“那你……你和赵不凡……那是?”

我心说你给赵不凡打过手枪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而且大鸟他们总对我说他们在玉米地里见到过赵不凡和田春花,我意思着两人早就天和地完美地结合了,可现在田春花又说她是处女,这怎么都不能让我相信,这样的现实太戏剧,太过文艺,让我感觉不太真实。

田春花说:“他一直都想和我,我都没有答应他。他求得多了,我就帮他,我知道,只要帮他弄出那些脏东西之后他就不会再想的事,这样我就安全。我想我的第一次一定是要留给我爱的男人,张进,我交给你,我不会后悔。你要了我吧,我不能把我第一次去给一个老头。”

她紧紧地抱着我,说得是情真意切,我非常感动,都想答应了。但我又没办法真正答应她,这事不是普通朋友帮忙那样的简单,我一下推开田春花:“不行。”

田春花伤心地看着我:“为什么?”

我说:“我不能对不起林玲。”

田春花说:“可我,可我又不想从她身边夺走你,我……我只想和你做一次爱。”

我说:“那……那也不行。”

田春花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说:“张进,你嫌弃我。”

她这样一说,我有点慌张,我连忙说:“我没有,我……我怎么会嫌弃你?”

田春花大声说:“我知道,你就是嫌弃我,你心里一定认为我是,是个下流的女人,你嫌弃我给赵不凡过,你还嫌弃我为了去当老师而答应去和市委书记睡觉。”

我说:“没!!!真的没,你千万……千万别这样想。”

田春花用力地摇着头:“你一定这样想的,你一定是这样想的,我知道。”

她呜呜地哭,回头趴在床上,丰满的屁股撅着,哭的时候身子一颤一颤。

我伸出手,去按住她的肩头,我想说点什么,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田春花说的是对的,我从内心里确实有些嫌弃她,那次她帮我打手枪,最后她说也帮赵不凡打过,当时我就非常震撼,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次行为很脏,一直后悔到现在。但我也没觉得她是个,在我眼里就没有这个词,我也不认为她下流,我心里原本想是我拒绝了她的求爱,然后她移情别恋去真心爱上赵不凡了。毕竟赵诗人有才,比我有才得多,我作的诗那是扯淡,但赵诗人的诗可是印成过铅字,人家是作协成员,有个小证件去看电影都不用花钱买票。所以他们相爱那也是相同爱好以至于产生了师生恋的伟大火花,这值得歌颂。

可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的情况,我喃喃不解,我以前的世界很简单,就算我恋爱了,每天也还是学习和吃饭,最多就是送林玲回家。小时候的世界中,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好人,一种是坏人,事情只有两类,一种是好事,可以做,一种是坏事,不可以做。但人长大了,我知道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事情也没有绝对的好事还是坏事。这个世界很复杂,比我从袁老师那里看得物理公式还复杂。物质的世界总会有规律,就算那些公式长好几个黑板但总是能从几个变量计算出结果,可人的世界却没有公式,那些情啊爱的你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搞清楚,你不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比如田春花用身体去换前途对还是不对?她现在要和我,我答应是对还是拒绝是才是对?这些都没有答案,都需要我去思考,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指尖传来她肩头的颤抖,我试图说些什么安慰她的花,但我嘴里哦哦发出些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声音,然后我又沉默。

她哭得没完没了,还边哭边说:“你就忍心让我吧第一次交给一个老头子?你太残忍了。”

我很无奈,这关我什么事了?可是,这又真关我的事,人生太复杂,你突然就遇到你没法解决的事。

我没办法就说:“别哭了,坐起来。”

她摇头:“我不起来,我就哭。”

我说:“那你怎么才不哭?”

她说:“你答应我,和我做。”

我摇摇头,我说:“我不能答应,这不可能。”

田春花一下坐了起来,眼圈红着,盯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从她的肩膀向后看去,她身后是窗子,从窗子中我看到张力男叉着双腿从我们的屋子里走出来,到门口的小店里又买了几瓶酒,我刚刚叫菜的时候酒要得不多,他和董半仙一定是喝光了,这才出来买酒。

田春花眼神中都是绝望。

看着她的眼神,我忙解释:“我不是嫌弃你。真的不是。”

她说:“那是因为……我很丑?”

我说:“你一点都不丑,真的。”

她大哭:“你还是嫌弃我。”

我心说女人真复杂,尤其是哭的时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一点逻辑都不讲,我说:“我……我不能。”

她不哭了,盯着我看,对我的话很不懂。

我点点头,说:“我说真的,我现在不能做那事,所以我没法答应你。”

田春花疑问:“可你为什么不能做?”

我犹豫着是不是把割包皮这事告诉她,我想想却没说,觉得不好意思,就狡辩说:“我有病。”

田春花一下笑了,咯咯地说:“我才不信,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你没病,你是骗我,找借口。”

田春花可是文学女青年,看过很多书,看书的人就博学,所以对假话具有免疫力,我没办法,就只有把事实告诉了她,我说:“我割包皮了,刚刚拆线,所以不能。”

田春花还是不信,我有些恼怒,我说假话她不信,我说真话她怎么也不信了?就问:“那你怎么才能信。”

田春花说:“你给我看看。”

我转着眼睛,想了想,反正她看过我的*,还给我打过手枪,所以我对她也没有什么秘密,那看就看吧,看了以后她就会死心。于是我就把裤子脱了,给她看。

田春花向我的下面扫过来,我那东西虽然拆了线,但还有些水肿没消,尤其是这些日子泡高锰酸钾,东西都被染成了红紫色,最明显是立领改成了翻领,田春花看到就知道我没有骗她。

但她还有些不甘,还伸出手来摸了摸,问:“真不能做?”

我没躲,让她摸,回答她:“真不行。”

她说:“可是,它硬了唉。”

我的小弟很不争气,一有女生看到它就会敬礼,它经常向林玲敬礼,去手术时候还向护士敬礼,现在身上带着伤还坚持对田春花敬礼,真是懂礼貌知道尊重女性。

现在已经拆线,所以小弟弟硬大起来也不会痛,但我仍然怕它把刚刚愈合的伤口给抻开,所以连忙提了裤子不肯再让田春花摸。

我说:“那不行,虽然已经拆线,但还没有完全愈合,现在要是,就会重新撕裂,那我就会变成太监了。”

变成太监对于男人可是非常恐怖的事情,田春花也知道,所以她不再强求,而是幽怨地问:“那要多少时间才能好?”

我想想说:“得……得三四个月。”我把时间说长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要这样说。

她非常失望,三四个月,高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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