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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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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河清和逝世时倒还好,但接连的高官死亡,震荡了原本的安宁,怀疑声四起,引起上头与民间的高度关注。

假若四人皆非意外身亡……

没有共通的仇敌,没有太过密切的往来,没有任何一条线索能指向谁有杀害动机,但就算犯人有意模糊,有意栽赃……他也难以乾净地撇除关系!

倏地甩开手中卷宗,碰的巨响震得桌上物品轻晃,却震不开他郁结阴沉的脸色。

就是这麽巧,那四人的死亡顺序与虎姬上门服侍的顺序相同!偏偏除了召见虎姬外,他们并未有其他太过特殊的举动……是虎姬吗?是她吗?会和她有关系?他不想怀疑她,但已是第四个人,在第三个人时他就该拒绝其他高官的要求,而不是放任这一切一再发生……就算这事与她无直接关系,她的事也一定会被有心人拿来利用,他们不会放过这麽好的机会……

脑中闪过好几张人脸,最後停驻最久的,是泷宗盛。

泷宗盛的好运气叫人眼红,那日流传出来的好身手也让他万分吃惊。如果是自己,面对一头凶猛野熊,也没把握能安然而退,那家伙却能一副无所畏惧地冲上前,神准地射穿野熊的眼珠……他这才明白,泷宗盛那家伙从以前到现在,未曾於他面前露出真本领,任凭他嘲弄讽刺,亦是浅笑吞忍而下。

心思城府深至如此,还有何事是泷宗盛所不能掌握的?

羽田秀之像是想起什麽,浑身一颤,俊脸顿时变得狰狞恐怖。手指下意识地攥紧桌上的东西,丢落桌上的卷宗被他揉捏至破烂皱摺。「来人!叫虎姬过来!」

「是!」门外的家仆听令,赶紧叫唤虎姬前来。

须臾,夹带阵阵香风的明艳美人款款入房,只是那红衣轻纱托衬的美颜,再也勾不起他的好心情。

「羽田大人?」虎姬疑惑地侧头望向面色阴沉,不言不语的男人。平日羽田秀之心情再不悦,依旧会笑望着她,然而今日他却抿紧唇瓣,神色冷漠肃穆地看着她。

男人的手掌倏地窜前握住她纤细的脖子,五指收拢,她顿时感到难以呼息。

「是泷宗盛指示要你杀那些人的?」

虎姬听到他冷如冰霜的声音问着,但她不明白他的问题。「不……」她想说不懂,但在她吐出第一个字後,颈上的五指却更加使力,让她不只无法说话,脸色更是难受到泛白。

「到这种时候还护着他?」男人悠悠一笑,神情忽地转为温柔,黑眸却冷厉非常,眼底有道沉沉隐藏的伤痛。「我对你的疼爱,难道还比不上那把你当道具的人渣吗?」

虎姬双手紧抓住他束缚纤颈的手腕,嘴大张大阖,努力地想吸进稀薄的空气。

「还是你就喜欢男人这样使用你?」

他眼带轻藐不屑,大掌粗鲁地拉开她腰间的系带,扯松衣襟,两团嫩白胸乳跃然於前,异常艳丽的波涛美景让他红了眼,深埋在心底的挫折怒气转成残虐情欲。

箝住女人颈子的手一甩,虎姬纤细的娇躯重重摔落桌上。

颈部终於获得自由,新鲜空气顺利灌入,喉咙的乾涩让虎姬猛咳不停,顾不及头晕与左肩疼痛,咳得胀红脸。

那股嫣红气弱的神色,楚楚可怜,勾起人心邪念,直想对她更为暴虐摧残。

「你这浪荡的女人,到这种时候还懂得勾引男人?」他故意曲解她娇弱的神情,大掌用力揉捏起她裸露的粉色蓓蕾。

虎姬皱紧蛾眉,因咳嗽而湿润的眼眸,瞅着眼前面色疯狂的男人,对於接下来自己会遭遇到的事,已有心理准备,但在乾涩时,他仍硬插入的巨大,还是痛得她绷紧全身的肌肉,努力抵抗。

「痛……」她咬牙,仍抑不住溢出口的痛苦,下身彷佛被巨刃剖开,而那肆虐的硬物依旧豪不留情地挺进。

「好紧……真舒服……」羽田秀之将女人的身子紧紧压在桌上,贪婪地挺动腰部,将硬挺送入身下女子的最深处,下身的快感让他的思绪一片空白,稍早的盛怒与现在的欲望,早将当初对她的怜惜与诺言抛诸脑後,不再想起,甚至连那些高官莫名逝世的事都给忘了,满心只想侵占她。

虎姬忍受男人粗鲁的挺进退出,试着放松自己的身子,想着以往让自己愉快的事,没多久,被粗鲁进出的花穴即缓缓泛出花液,让男人的抽插顺利许多,也让自己不再处於被狠狠贯穿的痛苦中。

羽田秀之握紧她的纤腰,每次挺进抽出即带出一片水液,啧啧的水声听得他越来越兴奋,暗红色的肉棒不断在穴中狂冲猛戳,次次顶入花径最深处,狠狠地辗转磨蹭敏感的那一点,女人原本疼痛苍白的脸逐渐泛起情欲的红晕,身体泛出一层薄薄水亮,如被雨露滋润的花儿那般娇美,樱桃小嘴也忍不住哼哼地娇喊吟哦着。

他粗喘着,扭曲的俊容,蛮横、欲望交错。「之前真傻,我早该狠狠上你,天天玩你,天天干你……小穴寂寞很久了是吧?咬得我这般紧,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吸吮,真爽!」

像是想到什麽,他突然扯住她的头发,不顾她吃疼的表情,将她的头拉近他,阴森森地说:「看清楚,现在在玩你的男人,是我,羽田秀之!不是那个人渣!」说话的时候,他仍一下、一下,用力地挺动下身,像是要她记住些什麽。

虎姬微眯着美目,望着他,但模糊的眼神焦距,却又不像是在看他,惹得男人脾气又冲了上来。

「今天我就让你认清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他将虎姬弄成趴跪的姿势,手用力地握紧她的纤腰,暗红色的肉棒由後挺入,激烈地撞击着她柔嫩娇俏的白臀,透明的温热淫液湿濡了两人交合的腿间,娇弱的身躯如遇风雨的叶子,被迫前後摇摆。被嵌住的细致纤腰,在他激动与刻意为之下,被狠狠掐出一道道红痕……但,这不过是个开始。

男人低下头,轻啄着她柔细的背脊,直吻到肩头,张开嘴,狠狠地咬上一口。

「啊!」虎姬痛呼出声,右肩如火焚烧的疼痛,让她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必定留下了齿印伤口,随即左肩也传来同样的痛楚……被伤害的疼痛,让她心中泛出一阵恶寒……

「呼……越夹越紧了……喜欢我这麽咬你?」男人在她身後低低笑着,那邪恶的声音,使她感到害怕而微微颤抖。

「放心,今天我会好好让你满足、满足,你会忘了一切,只记得我。」
作家的话:
很佩服日更的作者(抹汗)




、三十五、怜惜(微)


夜凉如水,一抹倾落於地的浅淡黑影迅速移动。




虎姬侧躺在白净的被中,一脸木然,呆滞的眼神,从纸门微敞的隙缝中,望着遥不可即的满天星斗,像似在思考些什麽,又或者是全然的放空。

忽然一道似有若无的朦胧,蒙住了门外的景色,她怔愣地回过神,看着那有些诡谲的扭曲景象,觉得应该是自己睡意浓浓下的错看,正想揉揉眼时,纸门缓缓地被左右拉开,淡淡扭曲的景象,缓缓显现出似人的身形。

不知怎地,她并不害怕,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变化。

人的身形越来越清晰,最终一名背对月光的男人立於她面前,美丽织绣的绢布由头披垂落至衣摆,在风中吹拂出阵阵涟漪,如仙又似妖。

在那一瞬间,她想到神出鬼没的侍神,或许,宗盛大人也有着如此美丽的侍神。

「虎姬。」

啊……是宗盛大人的声音。

虎姬想着,还未意识到这声音来自於眼前的男人,直到男人解下身上披覆的绢布,微弱的月光照拂他的脸庞,她才怔然地轻喃:「你……长得好像宗盛大人。」

「傻瓜。」男人走上前,坐於她身旁,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手轻抚上她白皙柔细的脸颊,眼底有着心疼。「几个月未见,就忘了我的长相吗?」

脸上的温度,与男人温柔的神情,让她的心一窒,却不敢相信是现实。「这个梦好真实……原来我不小心睡着了吗?」

男人笑叹口气,低头,薄唇轻吻上她冰凉的柔唇,辗转舔吮,柔柔地用舌尖轻划,再轻轻探入唇内,与柔嫩的小舌亲腻纠缠。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亲吻,真实的温度,真实的触感。

终於意会出什麽,小手紧紧攀住男人的颈项,一吻过去,仍不愿放开,唇更是紧紧黏着男人的。

「虎姬……」泷宗盛头微微往後仰,想稍稍拉开距离,但怀里的小家伙却不肯配合,他只好无奈地贴着她的唇说:「虎姬,放开我,先让我帮你上药。」

她摇头。「不要。闻着宗盛大人的气息,身子就不痛了,虎姬不要上药,只要宗盛大人。」说罢,软软的鼻尖还不时蹭着他的,那股眷恋的磨蹭让他心软了。

泷宗盛微侧着头,舌尖再度侵入她甜蜜的口中,深深缠绵的吻着,直到她气息不稳,娇躯虚软下来,才放开。

「大人……」虎姬身上的衣服已被退去大半,她眼神朦胧地凝望男人,就算下半身的那处仍感到抽痛不适,她也愿意接纳,也想感受到他的存在。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想伤害你。」泷宗盛拿出药膏,拧起眉头,细心地从她的脖子开始为一道道伤口抹上药膏。

羽田秀之那个变态!

泷宗盛脸色阴暗,一边抹药,一边低咒,为她身上的伤口心疼不已。

他初初听到燕现的报告时,已气得在心里把羽田秀之的祖宗八代全部骂过一回,心里更是为虎姬担心的不得了,所以才冒险藉由燕遮的隐蔽法术,偷溜入羽田府内。而现在真正看到虎姬身上的伤口,他更是气冲脑门,恨不得将羽田秀之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但……

「你……在那时,仍相信羽田秀之不会至你於死地?」他有些艰难地吐出这个问题,这是在他接到侍神通报後,另一个不解的疑惑。

她手腕上的守护绳结依在,守护咒语也未失效,但在当时却没有发动守护效果。在排除其他原因後,他能想到的,也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虎姬相信羽田秀之,相信他不会真的杀了她,所以才未达到启动的条件──面临生死关头。

虎姬乖乖地让泷宗盛上药,只是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摆,在听到泷宗盛的问题後,照实回答:「不会,羽田大人很後悔伤了我。」就算羽田秀之在掐住她脖子的那时,她也不觉得他真的会杀了她……那是一种直觉,而在他施暴完後,看到他眼底的狼狈、後悔与伤痛,她认为自己的直觉是对的。

至於她为何会有那种直觉,为何会如此相信,她也说不出个原因。

泷宗盛抹药的手一顿,眯起俊眸。「你就这麽相信他?他很後悔,你就如此轻易地原谅他?」这句话就那麽怪声怪气地冲口而出,含着他尚未察觉到的浓浓醋意。

「大人,原谅或不原谅,有差别吗?」虎姬疑惑地回问,是真心的不解。「现在我是羽田府的侍妾,他想要怎麽对我,我是没办法拒绝的。」这是官家的潜规则,她明白。当初入泷府时,她也了解自己的身分与处境,当宗盛大人要她在那场羽田府宴会中任人亵玩时,她也没有地反抗。

泷宗盛哑口无言,怎麽也没想到虎姬的想法是如此的逆来顺受……所以才会轻易答应他,将她交易至羽田府中吗?因为她根本无法拒绝……见鬼的!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用力握紧扭扯,痛得他频频蹙眉,难以呼吸。

「大人?」虎姬看到泷宗盛些许扭曲的俊脸,吓了一跳,冰凉的小手抚上他紧皱的眉间。「大人不舒服吗?」

泷宗盛回过神,摇摇头,叹了口气。「没事。」他继续抹着药膏,任凭心窝的那股疼痛抽着,脸色不自觉地阴郁下来。

「大人……嗯……」虎姬原本想继续追问,却因为他抹药的手划过敏感的大腿内侧,而轻喘出声。

在他寸寸仔细的照拂下,她的衣服只像块布披在身上,前方与最隐密的地方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

泷宗盛压下顿起的欲望,将腿部上所有的伤口都上好药後,才将她轻轻抱入怀中,拿出另一种药膏,用中指挖上一小坨,然後朝着她最私密的花瓣处抹去。

「嗯……」她将脸埋在他的颈侧,因男人的动作而小声地轻吟。

他轻啄了一口她粉嫩的脸颊。「忍一下。」语毕,他的指尖从轻划花瓣,移至穴口,缓缓地进入。

「啊!」难掩的闷哼声响,与她略显痛苦的神情,让他又心疼了。

「乖,再忍一下就好……」他忍不住轻声哄着,指尖更是小心翼翼地抽动,尽量将药膏涂抹上去。

「大人……」可能是身子依然敏感,虎姬在他指尖轻巧的磨蹭时,疼痛中依然有着阵阵快意,娇躯忍不住在他坚实的身体上轻扭。

泷宗盛深吸一口气。看到她泛肿的私处微微沁出液体,让他无法控制欲望的勃起,但他只能勉强自己将欲望压下,就算忍得额际冒汗,他也坚定地在抹完药後,将手指抽出她紧致水润的体内。

他拉拢虎姬敞开的衣服,系上腰带,努力无视她泛红的娇颜与眼底的渴望,把她放置在柔软舒适的床垫上,拉来一旁的棉被盖在她身上。

「大人。」她不满地嘟起嘴,小手不依地扯着他的衣摆。

「今天不行,你需要休息。」他怜惜地轻抚她的脸颊。「那里还痛着,不是?」

脸颊红了红,她知道,但是她不想要他这麽早走。「大人……可不可以陪我说说话,一下下就好。」

泷宗盛勾起唇角。「好。」语气里带着不自觉的宠溺。

他开始说起那日他狩猎熊的过程,然後说着近日宫廷上细碎的琐事,府内最近登门拜访的人的事……说着说着,直到她疲倦地阖上眼,恬然睡去,才停下来。

凝视她的睡颜好一会,彷佛想将这一刻永远烙印在脑海中。

许久,他才在天边开始泛白前离去。
作家的话:
其实我还是喜欢写甜文……




、三十六、结果


泷宗盛凝视着右手两指夹住的白符纸,陷入沉思。

须臾,他抬起左手,指尖轻拂过纸面,上头有个红印般的名字,在他的指尖拂过後,消失无踪。

『主子,您不咒杀羽田秀之?』燕现将主子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却不明白其用意。

『用这术杀他,是便宜他了。」泷宗盛脸上浮起淡淡笑容,眼底是相反的一片冷然。

随手将术纸扔到一旁的火盆中,赤火灼灼,很快地吞噬白纸,转瞬间燃成灰黑馀烬。

风卷起一丝点点星火,飘荡、飞旋,最後落於地,熄灭。

就像人的生命。

他施展的咒杀,是利用对方与虎姬的接触,让那人的名讳印入白符纸。印入後,白符纸将等同於那人的生命,当白符纸被毁坏,那人亦会同样殒命。

而抹去羽田秀之的名讳,不杀他的原因很简单。

要一个人死很容易,要一个人活倒是困难,他不只要羽田秀之活的痛苦,更重要的是,他还需要一名代罪羔羊……

头忽然一阵晕眩,他蹙起眉头,如前几次,忍住像波浪来袭般的晕意。

『主子?』燕现查觉到主子的不适,飞快地移到泷宗盛身旁。

泷宗盛在那波晕眩过去後,抹了抹脸,平静地说:『没事。』

虽然面色平静,但他的心里已开始怀疑自己的不对劲,似乎并非风寒之类所引起的。

难道是有人眼红他近日的受宠,所以下咒术要害他吗?心忖着,他开口嘱咐燕现:『燕现,扩大咒术的侦查范围,有任何异状立刻通报回来。』

『是!』燕现不疑有他的回覆。

他相信自己侍神的能力,也就并未多想,开始专心忙着手里的公事。




羽田秀之沉默地看向窗外的晴朗日空,心底却是一片阴霾。

自从那天近乎凌虐的行径後,他根本无颜再见虎姬。每一想到自己那疯狂的折腾,他心里就一阵难受,不敢相信自己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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