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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尚在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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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俞晓望,她有些愤愤地说:“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为了想看他跪在我面前从而获得优越感,我也不是为了在其他人面前扫他的面子,只是求婚不都是这样的吗?单膝跪地,手里捧着玫瑰花或者钻戒。别人都能做到,为什么他就死活不愿意呢?而且结婚这件事情都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他就象征性的求一下,有那么困难吗?”
“可能,可能他是有些误会你了,男人嘛,通常都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我觉得我很词穷,只是脑海里突然闪过岑穆时的脸来。
“是,我跟他吵完之后冷静下来我就想,他不愿意跪就算了,也不能因为这么一丁点事情就不能原谅他,毕竟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俞晓望苦笑一声,“可是第二天他妈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竟然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家里。那时我在上班,还有好几个病人等着我看,他妈妈就不停在电话里数落我,怎么不知礼数怎么无理取闹怎么欺负了她儿子。我气愤极了,但是考虑到她是长辈,我只好忍着脾气跟她解释。可是她一点都听不进,还一个劲地说赵呈祥从小到大在父母面前都没让他跪过,现在我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让他给我下跪。”
事情就是这样演变得不可收拾,俞晓望无力地说:“我真的是懒得跟她解释了,后来她说他们那地方现在想给赵呈祥提亲说媒的人还一大把,叫我别太嚣张。当时我头脑一热,就冲她说,‘我俞晓望又不是缺男人,他赵呈祥爱娶谁娶谁去,老娘还不伺候了!’挂断电话之后我一口气还没捋顺,赵呈祥倒是跑来找我了,开始我还以为他想通了不生气了,结果他劈头盖脸凶了我一顿,说我对他家人态度穷凶极恶,我想着那老太婆告状的速度简直跟她儿子一样快,简直是欲哭无泪,我就索性跟他说了分手。”
俞晓望问我:“繁微,你说真的是我错了吗?”
我沉默着不知如何去安慰,只好转移了话题:“那赵呈祥这几天回来了没?”
她点点头:“回来了,只是一直没跟我说话,晚上我睡房里,他睡沙发。”
正说着,就听见大门门锁转动的声音,俞晓望神色微变,我也是心里一紧。赵呈祥低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他看到我却并没跟我打招呼,这几天他似乎过得也并不好。
俞晓望喊了他一句,试图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他没有搭理,进卧室鼓捣了一阵,提着一个大袋子走了出来。他取下了阳台上晾着的衬衣放进袋子里,走到鞋柜旁穿鞋,他说:“我还是搬出去住。”
俞晓望“蹭”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赵呈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就为了这点破事你就铁了心要跟我分手了吗!”
“是你说要分手的!从一开始你说在一起,我们就在一起,现在你又要分手,我只好打包走人!”赵呈祥很愤怒,也很无奈。
“哟,我还没发现原来你这么乖的?”俞晓望怒极反笑,她尽可能地讥讽他,“让你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像现在一样听话啊?还立马就告诉了家里,说我欺负你了吧?你妈大清早打电话来骂我的时候你在哪啊!你眼睛瞎了良心被狗吃了吧?”
“俞晓望!你敢做就应该敢被别人知道啊,我是告诉了家里怎么了?这些年我受你的气受得够多了,找个地方倾诉一下难道不行吗!还有,我妈有高血压,她被你气得差点晕过去你知道吗!你真是个泼妇!”
赵呈祥抬腿就准备往门外走,她跑上去用力拽住他,我也只好追上去。
俞晓望说:“你这么着急跟我分手,是不是你妈在老家早给你物色了更好的啊?如果是你就直说,别找些这样下三滥的借口想甩掉我!”
赵呈祥手臂一挥,将俞晓望挥开很远,我连忙扶住她:“晓望你没事吧?”
直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俞晓望整个人也垮了下来,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客厅,颓然坐回沙发上,喃喃道:“繁微,我跟他,真的完了。”

、【42】苦肉计

【42】
我本想留在俞晓望那里陪着她,可是她执意不让,她说她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我担忧地看了看她:“你真的行吗?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
她冲我一笑:“我能做什么傻事啊,你以为是拍电视剧呢?放心好了。”
我只好离开。
临出门的时候俞晓望突然问了我一声:“繁微,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是关于岑穆时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勉强笑道:“你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大概是一个多月前了,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拿着院长开的证明,来医院要走了岑穆时的病历。”
我仔细回忆着,然后舒了一口气:“哦,那个时候他正要跟他后妈打官司,可能这份病例也算是个证据吧。”
俞晓望皱着眉头:“你别怪我多嘴,那时我只是很纳闷,所以也一直没放在心上,但是后来我无意中发现岑穆时所有的住院记录都被清空了,我就越想越觉得奇怪。繁微,你还记得你把他从海边救回来吗?赵呈祥是他那次手术的主刀医师,我就随口问了他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随着俞晓望的突然停顿,我不禁焦急追问:“赵呈祥说什么了?”
“他说他也搞不懂,当时岑穆时虽然看起来伤势非常严重,可大部分都是外伤,只有头部的伤才较为严重,但也还没有达到致命的程度。所以他当时只以为是台普通的手术,也没多留意。繁微,说实话,谁能看出来他竟是游艇失控撞毁在礁石上的重伤?”
我顿时觉得手脚冰凉,怪不得岑穆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出院,难道这一切竟都是他为了扳倒林纾桦,扳倒林家而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吗?
我颤声问:“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俞晓望叹了口气:“因为我觉得岑穆时是真心对你好,他在外面无论用怎样的手段,都不能影响他对你的好,不是吗?只是繁微,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一切,如果你真的决定跟他在一起,我希望你能充分地了解他。”
我突然想起在林美静的生日宴会上,倪北夏跟我说岑穆时很危险的时候,他那种开不了口的忧伤眼神,是我错怪他了。
我鬼使神差地问俞晓望:“这件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问,只是岑穆时深情的容颜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时,我仍旧自私地不愿意他受到任何伤害。
俞晓望果断地说:“整个医院除了我,赵呈祥和院长,应该就没有人知道了。”
“那就好。”我稍稍放下心来,嘱咐了她要好好照顾自己之后便离开了那里。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我觉得我的记忆全都乱成了一锅粥,我需要让自己平静下来,把事情重新捋顺。
我相信俞晓望说的是实话,就算天塌下来她也绝对不会骗我,而且岑穆时是这样城府极深富有谋略的人,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丝毫让我不感到意外。可是,那我呢?在整件事情里,充当的是他的帮凶角色吗?还是我只不过是他可以利用的一颗棋子,为了在法庭上替他证明,他确实是重伤倒在了荒无人烟的海滩上?如果当初我不是偶然经过,他有没有安排其他的人来假装救下他呢?如果他只是利用了我,他又何必对我如此用心,悉心照料?如今庭审早已结束,他也已经得到了他想要一切,他在岑氏大权独揽,他还留着我做什么呢?
他对我的好,他给我的表白,都是真的吗?
我突然好没自信。
一想到为了他,我竟让林纾桦从叱咤风云的岑氏副董的位置跌落成阶下囚,让林美静苦苦请求我替林家劝说岑穆时放弃对林纾桦的指控,让岑楚曦单纯无辜的眼神从此蒙上了灰尘,无形中我竟伤害了那么多人。
可就像俞晓望说的,岑穆时是真心对我好,至少有他在的这段日子里,他确实是在尽力护着我,不让我吃半点苦,哄我开心,事事都遂我的意愿。
我该装作对这一切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是该直接找他问个清楚?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头痛得简直快要疯了。
我在外面晃到很晚才回家,一进门就看到岑穆时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不满地望着我说:“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看着他的脸突然很恍惚,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我已经分不清楚。看我不说话,他走过来抱住我,笑道:“脸色有点难看,快点笑一个?”
我拂开他的手,有气无力地走进自己卧室,他在身后叫住我:“繁微,我们……不要分房睡了吧。”
我也懒得跟他争辩,抱了衣物洗过澡,就缩进了他的大床上。
他的被子里有他身上的那种好闻气味,熟悉而又温暖。他也缩了进来,想要吻我,我轻轻躲开。
他皱皱眉头,说:“是不是因为今天在青墨面前说了你,不开心了?在下属面前,我这个总经理总要有些威严才好,知道吗?”
“穆时,我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只是……今天有些心情不好。”我掩饰道。
“因为俞晓望?”
我心里一颤,生怕他看出什么来。我连忙转移话题,问他:“戒指呢?”
岑穆时从桌子上拿起那个盒子,打开,重新将那枚钻戒戴在我的中指上,他说:“繁微,以后不许你随随便便把它摘下来,你戴上了它,你就是我的。”
他目光灼灼,我差点又要陷进去。我清了清嗓子,问他:“你愿意在别人面前跪下来跟我求婚吗?”
岑穆时愣住,旋即笑道:“繁微,你怎么了?一晚上都有些怪怪的。”
“你愿意吗?”我不屈不饶地追问。
他垂下眼帘想了一番,正欲开口的时候,我又迅速用手封住了他的嘴巴。我不知为何会问出这个问题,却又异常害怕得到他的回答。
如果他说他愿意,我该去相信吗?我忍心用俞晓望的伤痛来让自己获得满足感吗?如果他说不愿意,我又该失望吗?我该去怀疑这段感情,其实只是他手里的工具而已吗?
我不知道,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43】过年

【43】
冬天越来越冷,离过年也越来越近。岑穆时给公司员工放了年假,他也难得闲了下来。家家户户开始准备年货,我穿上大衣系好围巾打算出门买点东西,岑穆时在背后揽住我:“繁微,我也要去。”
我无奈看了他一眼,笑道:“咱们大少爷就好好呆在家里,这种事还是让我这个家庭妇女做吧。”
他默不作声地迅速换好了衣服站在门口等我,好像生怕我不带他去,他说:“平时不能时常陪在你身边,现在有了机会,一定要好好抓住。”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只好妥协。
街上很热闹,四处挂着火红的大灯笼,我挽着岑穆时走进百货商场,走走停停,边选边逛。好在他耐心而执着,一直也没嫌麻烦没嫌累,倒是反而充当了搬运工的角色,省了我许多力气。我看着他身上逐渐挂满的大大小小的包装袋,不禁觉得好笑。
他说:“还好没人认出我,不然岂不是英名扫地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在我们身后喊道:“哎呀,岑总,幸会幸会,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您!”
岑穆时的嘴角瞬间抽搐了一下,他转过身,却似乎没想起来眼前的人是谁。
那是个大约近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微胖,头发有些稀疏,他大大咧咧地上前伸出手,岑穆时却没有跟他回握,不知是因为提着东西不方便,还是根本就不屑。
他的嗓门很大,笑起来会露出被烟熏黄的牙,看起来像个暴发户的样子,他说:“岑总您贵人多忘事了,我是李福启,之前跟岑氏有过合作的福启公司正是在下的产业。”
“哦,原来是李总。”岑穆时并没有显露出多热情,只是淡淡地与他寒暄了几句。
李福启或许是觉得没什么话讲了,便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我,说:“这位是岑总的女朋友吧?真是漂亮,长得跟出水芙蓉一样水灵,岑总好眼光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知该如何接话。
岑穆时却沉下脸来,声音透着寒意:“李总过奖,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他径直转身,在李福启连连的“岑总再会”声中一口气走出老远。
我小跑上去拉住岑穆时,问道:“这个李总,到底是谁啊?”
他嗤笑一声:“一个不足为提的小角色,繁微,我讨厌别人用那种眼神看你,特别讨厌。”
“哦,”我笑话他,“原来咱们岑总生气是因为吃醋了呀?有人赞美你身边的我漂亮,你应该感到自豪的嘛。”
他眉毛拧成一团,强烈的气息带着压迫感席卷而来,他咬牙切齿:“是吗?”
我嘟囔他小心眼,他将袋子全放进车的后备箱里,然后跟我说:“繁微,你真是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心里有多少鬼鬼祟祟的花花肠子,总之我就是不能忍受。”
我埋怨道:“那你干脆把我打个包装在口袋里,随身带着,这样大概就能放心了。”
岑穆时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头:“就你最聪明了。”
他踩了油门,我们满载而归。
在路上的时候我心里一直很忐忑,但还是问出了口:“穆时,你有没有花花肠子?”
他爽朗笑道:“有你在身边,我还需要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跳又开始加速:“那,你有没有骗过我,或者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岑穆时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回避了我的目光,沉默半晌之后坚决地说:“当然没有。”
我转头看向车窗外迅速朝后退去的景色安慰自己,他不想说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他怕我担心,一定是这样的。
回家之后我便开始忙碌起来。
首先我把花市上买的一些小盆栽统统放进了后院里,增添了绿色,整幢屋子都显得更有生气些,想着过段日子这里便会开满鲜花,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然后我将所有的食物都分门别类放进冰箱,过年这段时间的吃的应该是没问题了,岑穆时还好也不是特别挑剔的主,虽然我做的饭不是很美味,但至少也还没被他嫌弃过。
“穆时,你去把春联贴上,踩着凳子小心一点,别摔着了。”我进厨房和了点浆糊出来递给他。
他皱了皱眉头,拿着那几条鲜红的纸张问我:“真的要贴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贴,过年就要有过年的气氛嘛,红红火火地看着才喜庆。”
一切都差不多了之后,我提着几个纸袋子进了卧室,岑穆时已经呈大字倒在了床上:“快点过来伺候着。”
我掏出一条墨蓝色暗纹的领带,和一件冰蓝色的衬衣:“先试试好不好看?虽然我的这份新年礼物不比你往常穿的那些随随便便就四五六位数,但是我摸过,这料子很舒服,而且颜色也很衬你。”
岑穆时惊讶道:“什么时候买的?”
我笑着说:“趁某人坐在休息区偷懒的时候。”
他站在穿衣镜前,我将衬衣上的扣子一粒一粒端正替他扣好,再将领带绕过他的脖子,轻轻打了一个结。他称赞道:“真不错,大小正合适,颜色也好看。繁微,以后替我选衣服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我在一旁看着镜子里的他,眉目俊朗英气逼人,挺拔的身姿足足高我一个头,我竟不小心看失了神去。
“穆时,我跟你商量个事。”
“嗯,你说。”
“过完年,我想搬回自己的公寓里去住。”
岑穆时回眸望着我:“为什么?”
“那间房子我每个月还续着房租,而且我所有的东西都在那,”我坐在了床边,“不,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开始我搬来这里只是权宜之计,没有长住的打算,现在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再住下去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他的眉心又皱起来:“不妥什么?你嫁给了我,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你,真的愿意娶我吗?”想起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那些疑问,我真的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44】求婚

【44】
晚上,我给俞晓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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