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裆人不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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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熟悉嗓音,让顾立夏微微讶异。她平定心绪,漠然的瞟了他一眼,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的说:“姓顾,名立夏!”
“姓许,许安然。很高兴认识你!”许安然很绅士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含着笑的脸上,看不见一丝诚意。
顾立夏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似乎没有要和他握手的打算。正僵持间,一行人谈笑着从门外走了进来。领头的男人,50岁上下的年纪,身形消瘦,黝黑的脸上塌鼻阔唇,倒是一双鹰眼精神奕奕。他就是瑞鑫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林礼松。
跟在他身侧的,是他的保镖助理沈天;紧随其后的,是工程部的副总经理李玉杰、人力资源部的副总经理余雯;以及公司另外几位副总。
先到的其他同事,见大老板现身,纷纷站了起来。顾立夏的太阳穴,忽然突突的跳着,她扶着桌子也起身做了表示。只有许安然像看戏一样,嘴角抽了抽依旧坐着不动。
一干人等全部落座后,余雯余副总经理,拿出一份文件开始分发。
顾立夏注意到,身旁的许安然,也拿到了一份文件。她有些好奇却并不吃惊,瑞鑫如今虽然雄霸H市地产界,但是在重要的人事方面,大多都沾亲带故。她只是被人囚禁的麻雀,公司将来怎么发展,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正想着,就瞥见文件上,特意用红线划出来的那段文字:本公司即日起进行人事调整,开发部副总经理,由许安然担任……。
那份文件,让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变得凝重而压抑,大家都平声静气的,等待大老板发话。林礼松眼神如炬,轻轻扫过交头接耳的众人。最后落在工程采购部经理,姚琪燕身上。
顿了顿,他用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说了几句开场白,然后挥手叫许安然过去。所有的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全集中到许安然身上。
“大家对这次人事调整,有什么
意见可以尽管提。安仔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业务上不懂的地方,你们要多多配合,多多指导。”林礼松说罢,把手搭到许安然的肩膀上拍了拍,“安仔你毕竟还年轻,今后工作中有不足的地方,要多向坐在这里的前辈学习。”
“请总经理放心,我会的。”许安然不卑不亢的转身,面对他鞠了个躬,眼里的厌恶一闪而逝。
林礼松赞许的看着他,“好!好!好!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瑞鑫今后的发展,就靠你们这帮年轻人了。”
“总经理抬举了。”许安然依旧平静的语调。
“现在的年轻人,都蛮谦虚的嘛啊!哈哈哈!”素来严肃的林礼松,难得开怀大笑,桌上几位心思各异的副总,也讪讪的跟着笑起来。
稀稀落落的笑声中,会议室的门,忽然被人大力推开。一股浓重刺鼻的酒味,随着大门打开时,带起的风灌了进来。未等其他人回神,一名醉醺醺的中年独臂男子,手持酒瓶冲上主席台。搏命一般砸向的林礼松,嘴里还大声嚷嚷着,“姓林的,你的死期到了!还我许氏宗地还我半亿家财!”
坐在林礼松身侧的沈天,眼疾手快敏捷的一跃而起。将他连人带椅,一并拖到自己身后,并顺势挡下那一击。紧接着一招小擒拿手,又快又狠的,把闹事的醉鬼制伏在地。他头部被击伤的部位,血流如注,白色的衬衫上,已经殷红一片十分骇人。
偌大的会议室里,瞬间炸了锅。女人的尖叫声、哭喊声;男人们喊叫保安的声音,不绝于耳。离得较近的许安然,看清来闹事的人。立即一个箭步冲过去,撞开沈天,把半跪在地的人扶了起来,“爸,你这是做什么?”他的话像一记惊雷,震得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坤哥,事情都过去10年了。当年家产、宗地是怎么丢的,你心里有数怨不得人!”跌撞着奔跑过来的姚琪燕,一边拿手帕帮沈天止血,一边斥责许友坤。
“不孝子!你快把老子放开!姓林的他就是个强盗!他害得我倾家荡产,你竟然还吃里扒外,为虎作伥!”动弹不得的许友坤,大声的叫骂着。饮酒过度的一双红眼里,满是愤恨,“还有你这个贱人,姚琪燕!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阿坤,讲话要有凭据。你若是想拿回宗地,可以随时来找我,不需要这样胡闹,让外人看笑话。”见惯风浪的林礼松,平静的整理了一下外套。走到许安然面前,似愧疚又似无奈的继续说道
:“安仔,陪你妈妈送他去医院,打醒酒针。晚上的接风宴,你记得来。”说完头也不回的,带着沈天大步离去。
出了这等变故,会议自然是无法继续了。林礼松和沈天前脚刚走,许安然帮着姚琪燕,拖着一直骂骂咧咧的父亲,也随后离开。
会议室里余下的其他人,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姚琪燕,是许安然的母亲。不过大家都不敢多嘴,纷纷回往各自的办公室。嘈杂中没人留意,呆坐在角落里,面如死灰的顾立夏。


、第三章 初次交锋

瑞鑫地产8楼,装修古朴考究的董事长办公室。
沈天将染了血的衬衫脱下缠在腰间,头上出血的地方血已经止住了。接到电话就赶来的,林礼松的私人医生何炳成一到,便着急的查看他的伤口。了解了前因后果,他开始小心翼翼的清理伤口。沙发边柜上的白色纱布里,慢慢有了很多粘着血迹的碎玻璃渣,并且它们的数量还在不断增加。
林礼松就坐在旁边的黄花梨木沙发上抽烟,看着沈天的神色间充满关切,“老何,天仔的伤要不要紧?”
“好采伤口不深,等下我开些止疼消炎的口服药,吃两天就差不多了。”清理完毕,何医生放下器具,从医药箱里拿出干净的纱布开始为沈天包扎。
“不好意思麻烦你亲自跑一趟,改天有空一起喝茶。”林礼松弹了下烟灰,有些抱歉的看着他。
何炳成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看他,“我倒是不嫌麻烦,就是天仔这几天要受罪了。”
“何叔你放心,我皮厚着呢。”痛到呲牙咧嘴的沈天,一改往日的严肃谨慎,嬉皮笑脸的举起两个拳头,晃了晃。
“后生仔,皮厚就不用浪费我这么多纱布了!”何医生包扎完,狠敲了下他的脑袋,沈天顿时哀嚎连连。
“天仔你先回办公室,把衣服换了,回家休息休息,晚上过来吃安仔的接风饭。”见沈天并无大碍,林礼松彻底放松下来。
“那……好吧,我听从安排,何叔我先回去了你们慢聊。”欲言又止的沈天站起来,恭敬的跟二人到了别,转身走出办公室。
“这个后生仔还真是……。”从小看着沈天长大的何炳成,对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开始动手收拾药箱。
“天仔最让人放心的地方就是够担当,不然我也不会特意栽培他这么多年。”对于沈天,林礼松从来不吝啬自己的欣赏。
“小心养虎为患!”他的话让何炳成顿了下,口气间似乎颇为不赞同。
“若是真虎,我养与不养都一样会成患的!”
见何炳成已经收拾完毕,林礼松起身,走到大班台前拨通内线,吩咐办公室特助,让车队安排车子。两人又聊了几句闲话,他才亲自把何炳成送进电梯。
折回办公室,他锁上门绕过大班台,盯着后面书柜上的一幅照片,沉思良久。照片上是五个朝气蓬勃的少年,在海边戏水时的合影
。照片底部,有一行潦草的钢笔字:林东平、沈天、许安然、林东云、李旭白到天涯海角一游;一九九七年夏。林礼松拿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照片,眼眶变得有些发红。
将照片放回。他再次拨响内线电话:“唐助理,我今天上午所有的工作安排取消,让小陈把车子开出来,我去趟乾丰监狱。”
“好的董事长,我马上帮您安排。”刚刚升为董事长特别秘书的唐秀,胆战心惊的挂了电话。立刻通知司机小陈出车,然后打电话,到乾丰监狱狱政科。告知他们,林礼松待会会去探监。
通常情况下,董事长的工作安排,都是由沈天负责。办公室特别秘书职责,仅仅是负责,把需要签字的文件,进行整理分类,方便董事长出现时,及时处理。唐秀做了近一个月的董事长特别秘书,今天才第一次,见到董事长本人,有些惧怕也是情理之中。
若不是早上开会时,沈天意外受了伤,这些工作,还轮不到她来做呢。不知道沈天的伤,要不要紧,刚才他离开的时候,自己想问却没敢开口。外形刚毅沉稳、身形又挺拔健壮的沈天,一直是全公司,未婚女性共同的梦中情人。她虽近水楼台,可惜那月亮,仍在九天之外遥不可及。
******
从瑞鑫出来,许安然和母亲直接载着父亲。去了H市非常有名,又相当贵的平安医院。负责开车的他,眉头紧锁一脸的严肃表情。他父亲已经醉得睡过去了,偶尔发出零碎的呓语。
坐在副驾的姚琪燕,看着儿子沉默的侧脸。既心疼又无奈,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许安然空出手,将母亲的手握进掌中,“妈,我没事的你别难过。”透过内后视镜,他看了一眼熟睡的父亲,“当年要是爸爸不好赌,我们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般田地。”
“安仔,听妈一句劝,别和你表姨父斗。”姚琪燕反握住儿子的手,眼泪又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愿赌服输!但是姓林的不出千,我爸根本不至于倾家荡产。既然他能从牢里,把我捞出来又送我出国,我不送他点厚礼怎么成?”许安然冷然平静的语调,似在说一件跟自己不相干的事。只是愈发阴沉的眼神,泄露了他的怨恨。
“他够手下留情了,市区的几套房产他没要,也没让我离开公司。若当年是外人赢的,你现在还在牢里出不来呢。”姚琪燕怔怔的,看着已经成年的儿子,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手下
留情?那几套房产的产权证,还在他手上呢。再说那几套房产,能抵得过上百亩的宗地吗?能把我爸辛苦创下的安然地产,还有他的一只胳膊,换回来吗?”许安然按捺住满腔的怒气,黯然的看了一眼母亲。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隐隐鼓起。
“你都决定了,我能说什么呢?妈妈真的不想你,再出什么意外。你要怎样随你吧!反正我也担惊受怕惯了。”姚琪燕说着说着,眼里又蓄满了泪水。
“妈,对不起!”许安然铁了心般不再说话。
心知无法说服儿子的姚琪燕,叹息一声。擦干眼泪,靠到椅背上闭目养神,该来的迟早会来。她只是没料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车子一进入平安医院的停车场,事先接到通知,并做好准备的急诊科医务人员,已经在等候了。许安然将父亲抱到病床上,让母亲照顾,他自己去大厅,办理相关手续。
回到病房,隔着门看见父亲已经挂上点滴。他转身去左边走廊尽头的吸烟区,抽烟,一支烟抽完,他拿出手机,快速的摁了一组号码。那边一接通,他随即咬牙切齿的低吼出声,“臭小子!你下手可够狠的。”
“演戏当然要越逼真越好,许伯伯现在的情况怎么样?”电话那头的沈天干笑两声,似乎早料到他会指责自己。
“还好,他上车就睡着了,这会刚挂上点滴。你头上的伤要不要紧?”许安然口气一转询问他的伤势。
“无碍,早上‘偶遇’的戏,你没演砸吧?老狐狸那个二奶的保镖现身没?”
许安然有些疑惑,“没看到她的保镖,对了我记得你说,昨晚那二奶自己出的门,她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去泰安路司马巷,陪几个老头老太太打麻将。”沈天略带嘲讽的说。
“她不是去会小白脸的?你找人的没跟错吧?还有我让你查的人找到没?”怎么会这样,许安然忽而开始怀疑起来。
“绝对没有错,跟了两年,暂时没发现她有别的活动。那件事还没进展,你确定那个人真的存在吗?”沈天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故意敷衍他。
“确定一定以及非常确定!挂了,晚上见。”
陪着母亲,在医院呆到下午6点多,父亲睡睡醒醒,精神还是不好。许安然等母亲,吃完保姆送过来的饭,又细细嘱咐一番,才先行离开医院。

医院出来,他开着车直接去了锦园路的荔锦大酒店。上到三楼的中餐厅,头上包着纱布的沈天,似笑非笑地等在入口处。许安然走过去,力道正好地擂了他胸口一记,和他一起走去偏厅。
许安然坐到林礼松特意给他留的位置,看了一圈,发现公司的管理层,除了姚琪燕全数在座。向来不胜酒力的他,望着桌子码得整齐的几十瓶茅台,太阳穴隐隐作痛。
顾立夏只是个小小的经理,所以她是没有资格坐主桌的。这样也好,她本来就讨厌这种应酬。和她有点矫情的同事陈沛云,从落座就开始和她咬耳朵。无非是八卦新来的副总理,跟董事长之间的秘闻。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想早早离开。
饭吃七分饱,顾立夏放下碗。端起自己面前的开水喝了一口,等她发现里面有酒精,已经来不及全数吐出。可能是刚才身边的人,倒酒时拿错了杯子。从小就酒精过敏的她,很快面色绯红,头脑发晕。
为了不让自己出丑,她借口出去透风,逃似的离开偏厅。出门后,问清公共厕所的位置,顾立夏来不及思考急急跑过去。
许安然不想扫林礼松的面子,喝得也有些高。他眼见顾立夏离席,想也不想的偷偷跟上去。他想证实一些东西,看看沈天是否故意隐瞒了一些事情。
走到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门前,许安然双手抱胸靠在墙上。女厕里隐约可闻的呕吐声,让他疑惑更深。四下观察了一遍,许安然不假思索地推开女厕的门。
顾立夏趴在洗手台上,还在干呕不止。许安然走过去,捂住她的嘴将她快速拖进,距离洗手间最近的包厢。他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光线。他才发觉顾立夏整个人软绵绵的,好像醉得不清。
虽然对沈天的话半信半疑,但顾立夏二奶的身份,还是让他觉得厌恶。将她平放到沙发上,他还没放手,顾立夏就翻了身,险些摔下沙发。他急急的扶住她,脚下不稳的跌坐下去。
领口大开的顾立夏,闭着眼睛,还在动来动去。酒有些上头的许安然,鬼使神差地覆手上去。一股酥麻的快感,从掌心直冲脑门。他忘记了思考,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丰盈,一手粗暴地扯下她的底裤,将中指伸进她体内。
痛到惊醒的顾立夏睁开眼,被眼前模糊的黑影吓了一跳。无奈她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脑子也不由她控制。反抗不了的她,张开嘴低低地哀求起来,“求你,别这样。”
恍若未闻的许
安然,觉察到她已经苏醒,手指又往里伸了伸。一层薄薄的阻隔,挡住他前进的道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攸然回魂的他,急速抽出手指,额上一片冷汗。
顾立夏难堪的爬起来,跌撞着扑向门的位置。重见室外明亮耀眼的光线,顾立夏回头看清,刚才猥亵自己的人,竟然是许安然!她别过脸恨恨地咬着唇,目光凶狠。


、第四章 身在江湖

脚步虚浮的顾立夏,才回到公司包下的偏厅,便被陈沛云接过去。她将顾立夏扶到酒店大堂,一早守候在门外的周庭宇,立即向她招手。
回到他们居住的小区,周庭宇把顾立夏背上楼,迅速给她冲了一杯蜂蜜水。顾立夏喝完,和衣倒到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10点,神清气爽的顾立夏爬起来,给余雯打电话请假。
脚上的伤经过一夜之后,没见好转,反而肿得更高。顾立夏简单收拾了一下,去隔壁敲门叫周庭宇起床。臭着一张俊脸的周庭宇,很不情愿地问她:“有事?”
顾立夏忍着脚痛,用眼神剜了他一下,回到:“没事找你干球!”
脸拉得死长地周庭宇,磨磨蹭蹭地去洗漱完毕,跟她一起下楼。
“泰安路司马巷”上了车,她脸色不怎么好的说道。
周庭宇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启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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