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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奇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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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媒人熟人熟路,径直向白凤家里走去。
此时,白凤正在外面忙于活计,弟弟也在商铺,就剩下母亲一人在家。
母亲听到脚步声,提起嗓子,问了句:“谁呀?”之后,便听见媒人笑嘻嘻地答道:“白家媳妇,我是张家嫂子呀。可有些日子没见了,我来看看你哟。”白凤娘听了,笑着喊道:“张家嫂子啊,我在里屋啦。手中的活放不下,你快进来坐啊。”媒人便快步从堂前经过,来到了里屋。
“白家媳妇呀,最近身子还好吧。。。。。。”许久,她俩一起叨着家常。
过后,媒人开口了:“白凤她娘,你家凤儿也不小了,有没有许配人家呀?”白凤娘听了,忙放下手中的活,叹了口气,脸上布了一层阴云。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说道:“不瞒嫂子,我家白凤命苦,本来她爹在世时就给她订了亲的,可那何家公子还没长成就让水给淹死了。自然,这婚约取消了。现在呢,咱家穷,连给她做件像样衣服的钱两都没有。虽然咱家白凤长得可以,可谁家又会看上这么穷命的孩子呢?”说完过后,白凤娘只是叹息。媒人见状,便觉得这门婚事十有八九能成,就欣喜地说:“白家媳妇,我今天来是为两件事:一是专程来看看你;还有就是为了你家凤儿的婚事。”她一听,险些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幸好被媒人拉住了,否则准要跌跤。从她的举动可以看出,她打从心底里高兴。“真的?嫂子没有骗人?” 在得了媒人确切的答复后,白凤娘才敢肯定自己听到的是真的。后来,她又跟凤儿娘说了这户人家为天国做事。白凤娘听了后,说道:“这倒随他。只要他对我家凤儿好,凤儿跟他不受苦就行。”媒人一个劲地说:“小伙子人好。”只听屋内一阵欢笑声。
最后,媒人嘱道:“你家凤儿的生辰八字,我是知道的,依我看,与男方甚合。只是,男方过段时间要出远门,想在此之前就将婚事给办了,而且是越快越好。白家媳妇,你若同意,就给个话,我也好回去答复人家。”白凤娘显得有些迟疑,“嫂子,我刚才还在担心凤儿的婚事呢,却没想到会这样快。说真的,我心里一时倒也舍不得她了。唉!女儿大了,我这做娘的,可不能误了她呀。罢了,只是,让他不要冷落了咱家凤儿。”“这个你放心,小伙子人好,出远门肯定会带着凤儿一起的。噢,对了,日子我都选好了,就定在后天,后天是黄道吉日。”“那就依嫂子了。”
媒人离开时,将随身带来的手绢递给了白凤娘,笑着说:“这个呀,交给你家凤儿,男方交代过了,这是男方的一点心意。”白凤娘接过手绢,笑道:“他可真有心,凤儿跟他准有日子过。”她没有多看一眼这手绢,就喜地将它收了起来,准备晚上交与女儿,再与她说这婚事。媒人谢过主人家后,就起身返回了。
朱宁见媒人喜盈盈地回来,便知此事办得妥当了。于是,她试探着问道:“大娘,这事如何了?”媒人端过茶水,喝了口之后,笑道:“这方面的事,只要我出马,没有办不成的。对了,现在就得准备了。比如,送给女方家的礼品,还有喜钱,都得在明天送过去。”朱宁笑着将红包掏给媒人,媒人拉扯了一会,便收下了。
翌日,媒人便带着备好的礼金来到了女方家里。
话说那晚,当白凤见了自己的手绢后,就默许了这段姻缘。这手绢是那日白凤送与文亮的,文亮得之后,视如珍宝。后来,文亮担心白凤不应这门婚事,于是让朱宁将这手绢给了媒人,托媒人将手绢交与女方。
母亲和弟弟见白凤应下了婚事,无不欢喜。
此刻,弟弟于堂前看着白凤,笑道:“姐呀,你不是一直都不愿嫁人,怎么这次却不一样了呢?看来,该是姐姐遇到了意中人,不要我和娘了吧?”“你这孩子,看你说的,你姐姐为这个家累了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母亲声音哽咽了。“娘,女儿离不开你,离不开这个家。”白凤哭出了声。“娘,您别这样,我也是舍不得姐姐。”很有一会,屋里才静了下来。
一切来得突然,连文亮自己也难以置信,他不时地揪下自己的胳膊,感觉隐隐地痛了,方才肯定这是真的。朱宁知道女方家置办喜宴需要钱两,便备好了托媒人送了过去。
(26) 众人贺喜齐送白凤 尚
这天,文亮一身新郎官装扮,和迎亲的人一起来到了白凤家里。
这场景好不热闹。吃过酒宴后,留下迎亲的人和贺喜的亲友,文亮先行返回。
此时,白凤正忙着梳洗打扮。
过了一会,只见白凤站在铺篮里穿好了嫁衣。那媒人高声喊道:“白家有女唤凤儿,今日出嫁站铺篮,不带点滴娘家土,只为从此进夫门。”之后,白凤拜别家人,只见母亲大哭着为她送行。这时,只听媒人笑道:“习俗有言,‘哭嫁’即‘哭发’,哭得越厉害,越是吉利。”
白凤没有兄长,便由弟弟背着去了祖堂。在祖堂里,白凤将正式告别娘家。
只见祖堂上摆着一把椅子,白凤站在椅上,对着祖宗牌位行礼。过后,她面向堂门,从备好的托盘中抓了三次米及茶叶撒向身后。媒人站在白凤身旁,接着喊道:“自此生活在夫家,不带娘家米和叶。”白凤将备好的些许筷子,一只手拿起,向身后抛去,媒人喜地喊道:“图个‘快’子,早生贵子。”众人一齐应和道:“好!”于是,白凤由弟弟背着,出了祖堂,来到了轿子里。
不久,迎亲的队伍到了男方家。先前,在朱平、益凡的张罗下,早已备好了酒宴。
此刻,文亮和白凤将依礼向客人们敬酒。
“我文亮能有今日,实感各位厚恩。来,我敬大家一杯!”文亮举杯,一饮而尽。白凤见了,轻声说道:“莫要多喝了。”文亮听后,觉得暖意绕身,向着白凤笑了笑。
不想白凤方才说的话,被旁边的客人听了去,只见那客人站起身,大喊道:“诸位不曾听到,刚才啊,新娘让新郎莫要多喝了。大家看,新娘挺会关心人的,新郎好福气啊!”“好福气。。。。。。”众人喊了起来。在这喊声中,新人进了洞房。
不一会,房内聚满了人,以女客为主,有老有少。
客人们围着新人嬉闹了一番,也都散去。
夜里,文亮望着娇艳欲滴的新娘,说道:“凤儿,军中置酒宴不比家里,一切从简。如今,战事频繁,我虑家父行动不便,未曾接他过来。你我现虽为夫妻,但尚未拜过家中老父。我想,等过段时间,我们一起回去,无论如何,也得拜过父亲,叫上附近乡亲于家中一聚。凤儿,你觉得如何?”白凤轻声说道:“就依相公。”
“相公呀,看你今日乐的。”天雅笑着说。朱平看着她,想起了什么。“小雅,你还记得我们那天的时候,那场景吗?”他忽地问了句。“怎会不记得?那日,媒人还让我做个快乐的新娘呢。”“娘子,你可知,我有时会担心自己忙于战事,冷落了你。所以,你要答应我,如果我不在意间让你不开心了,千万要提醒我。好吗?”“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我已经满足了。我能感受到你心里的感觉。若相公你好好的,快乐着,我便也是快乐的。”“小雅。。。。。。”朱平柔情地看着她,心里觉得踏实。天雅依偎在朱平怀里,却不小心让眼里的泪滴落了下来。她笑了笑,确定这泪水中写着幸福。
陈益凡忙完事后,便去了朱宁房里。
朱宁见着他,笑道:“看我俩,一个会让媒人说亲,一个会忙里忙外置办酒宴。那照我说,哪天,我也请来媒人,将自己嫁出去,益凡,到时你就为我忙办酒宴好了。只是不知道,可有人愿意娶吗?”“我。。。。。。”陈益凡说着,却也不敢再看朱宁。“我多少次曾想过自己以后的那天,可以将自己的一颗心完全打开,只为他,我的夫君。从此,心房之锁便交由他保管,但同时,我得告诉他,锁在我心里的不许有他的忧愁。我的夫君不管到了哪里,都可以带着我的心,所以他永远都不会孤单。”她擦过眼角的泪水,笑了笑。陈益凡递给她手绢,她接过,轻声说道:“我这是怎么了。益凡,我没事的。”朱宁看着他的眼眸,发现那里藏着泪。“对不起,益凡,是我不该。。。。。。”陈益凡温情的目光望着她,“你的‘对不起’是把削铁如泥的刀,会刺碎我这颗显得脆弱的心;但若是能将你的名字刻在上面,它便是一颗永不停歇的心。”“益凡,我知道,我怎会不知?答应我,好好地对自己。会有那么一天,两颗心不再若即若离。”陈益凡看着她,默默点头。
翌日晌午,朱平从军营赶回,便急着向文亮屋内赶去。
见文亮正与新婚妻子一起品着茶水,他向着白凤笑了笑,便拉着文亮向外走去。
“文亮兄台,”朱平望了眼屋里,“翼王有令,命我部全力配合谭天将等夺取金陵城。事不宜迟,明日出发。”文亮听后,看过白凤,问了句:“她能一起吗?”朱平笑道:“当然可以。翼王曾有言,只要不影响战事即可。”随后,他俩商议由益凡前去告知尚枫返回。
不久前,太平军已分路取下了镇江和芜湖两地。于是,洪秀全便在军师钱江的进谏下,命令大军由此两处进发,合力取下南京城。为探虚实,杨秀清命石达开让其部下先从另路赶往南京城。
陈益凡深知军情紧急,不敢懈怠,疾速驶向龙山之地。
他一个急转弯,来到了桃园入口。
陈益凡拍去身上的尘土,牵马疾步走进桃园。
他见众人都在,便也松了口气。
益凡随尚枫他们进了屋内,大家有说有笑的。蔡音为他端来了茶水,益凡喝了之后,便切入了正题:“翼王有令,大军明日进发金陵城。”众人听后,寂静无声。
过了会,只听尚枫缓缓问了句:“怎会如此之快?”说话时,他一直望着清沁,看出她表情的变化。清沁看着益凡,问:“那么,他们都要走吗?”“至少是尚枫要去。”陈益凡语气坚定。听后,清沁眼前一暗,只觉得头晕目眩。她手扶着额头,轻声问道:“能不能不去?”众人陷入了沉默中。
聂远山当即和尚枫来到了里屋。远山望向外屋,忽地说道:“她俩交给你了。我去。”他起步将走时,却被尚枫拽住了衣角,“不行,远山,这次取金陵城,事关重大,我怎能临阵退缩?这段时间都由文亮替我打点琐碎事务,我才得以脱身。现大战在即,我岂可置身事外?且按军规,我必须得去。而你,却可以不去。表妹她俩就交由你照顾了。”尚枫笑了笑,“前几次,不都是你照顾的吗?”
过后,他俩一道回转。待他俩坐定,益凡问道:“远山也去吗?”“只有我去。”尚枫说着,站起身来,走到清沁身边,显得内疚,“ 我要离开一些日子。让远山在我离开的时候照顾表妹,我放心。”他看了远山一眼,远山点头不言。
他们一起来到了桃园。清沁神情黯然,为尚枫将马儿牵了过来。
此时,益凡已离了桃园。尚枫慢步向前走去,不舍地回头看着。清沁站在桃园的入口,泪水湿了眼睛。忽然,她大喊了一声:“表哥,早些回来。我等你!”尚枫听了,淡然一笑,眼里的几点泪不小心逃了出来。
尚枫默默地向前走着,就在他的身影即将消失时,他回头大喊着:“表妹,等我回来!远山,替我好好照顾表妹,千万记得!”
不久,尚枫来到军营后,得知文亮已然娶了亲,欣喜不已。
军情刻不容缓,众人得令后,便齐聚一堂商讨对策。
众人议论纷纷。主将望过朱平,忽地问道:“朱先锋,对我部出兵一事,你有何看法?”朱平听后,回了句:“我等全凭将军吩咐!”“既如此,众人听令!”“在!”“本将想过了,此战就由尚枫领本将之职,率前部人马,从侧面进攻,以探城中虚实;必要时,也可分散金陵城中清兵的注意力,配合其他天将取城。朱先锋所带兵马押后,伺机而动。”他看过众人,“本将令牌在此,尚枫接令!”“这。。。。。。将军,这样不妥,还请将军收回此令,尚枫万不敢接!”“这是军令!翼王念你前次之功,特将前营改称‘枫字营’,由你为将。”“那将军,您。。。。。。”朱平忽地问道。“翼王已禀奏天王,说我取安庆城时功不可没,天王便封我侯爵。天王还说,待取下金陵城后,再行封爵。”“恭贺天侯!”众人齐声道。
于是,尚枫拜文亮为军师,率领人马先行出发。朱平依令,三日后进军南京城。
(27) 南京城外忽遇故友 竹
众人日夜兼程,不久,抵达南京城外围。
探马回报城门守卫森严,尚枫便在军师文亮的建议下,将军队安扎在城门两里之外的平坡上。此时,其他天国将领也都率兵而至。
文亮嘱尚枫先领人马佯装攻城,以探城内虚实。
尚枫率队未近城下,只听城墙之上呐喊声不止。城门守将万分警惕,命手下士兵乱放了一阵枪子,随后又是一阵枪、炮夹杂声。
尚枫返回军营,便说此战艰难,需从长计议。文亮听后,笑道:“将军,不必着急。我有一计,倘能行得通,便可一举夺城。”尚枫似来了精神,追问道:“何计?不妨说出听听。”文亮若有所思,道:“方才,我让部下打探了此城的具体外形。它从正面看去,坚不可摧;但在后城墙处,却有一个缺口。从那里,我太平军可乘步梯轻易上得城墙。到时,可给他们来个意外袭击。”文亮言过,又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看,如何?”尚枫听后,甚是欣喜。其他天将听过此计,也觉得甚好。
南京城内清兵守将正在加紧备战。守将已得了命令,坚守待援,力保南京城无恙。
此刻,方一心正在城内营中,听得行风传他,便匆匆离了大营。
“师父急传徒儿,不知有何事?”行风听后,诡秘地笑道:“探子来报,太平军明日将要全力攻城。为师知道你与他们相识,所以需要你为我做件事。”方一心冷冷地回了句:“还请师父言明。”“此番贼军将领中有个叫尚枫的,你认识。你现在就去以兄弟的身份摸清他们的底细,然后,想办法告诉我。”方一心沉默片刻,冷笑道:“师父让徒儿行细作之事,可是大人的吩咐?若不是,徒儿还有事在身,就此拜别师父。”
待他转身离去时,行风呵道:“站住!为师我告诉你,这就是任务,你不去,就是违抗军令!曾大人的命令就是保住此城。你要是做不好这件事,就等着见大人吧!”方一心压下了怒气,回道:“是,弟子得令。”见徒儿忍气离去,行风暗自发笑,狠狠地说道:“这小子,早晚让他吃些苦头!”
方一心细细装扮了一番,便来到了南京城外的街市上。
这条街现已被太平军占领,街心离城门大约十里路。这里人口密集,人们也时常愿意做些小生意,久而久之,便成了今日的街市。
方一心为掩饰自己来自城里,便于深夜不辞辛苦地从后城墙处滑下,然后绕小道来到了这条街上。
日上竿头,方一心急忙向太平军营地里赶去,此刻正路经这带有名的醉香楼前。当他就要走过时,忽被涌来的一群姑娘围个正着,姑娘们非要拉他进楼不可。方一心见状,一时不知如何脱身,便与她们周旋着。
尚枫走在街上,手里正捧着一柄精致的木梳。他记得这是表妹清沁想要的,便将它掩在了怀里,不觉念道:那日,表妹和我说,远山曾也于商铺得了一柄精致的木梳,被蔡音妹子得知后,要了去了。看来,表妹也是喜欢的。我今个正好买下送与表妹,到时她定会惊喜。
尚枫正欲回转军营时,却听得拉扯声。他见那里聚了不少人,便想过去看个原委。
他站在人群外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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